又来一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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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忧回府后,就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方怀略显惊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薛公子!薛公子你不能进去啊!主子还在……”
  “闭嘴,滚一边儿去!”薛非倾恼怒的推开门,大步朝屋内走去。
  秦忧被吓了一跳,今日啜饮了几杯酒,现在头还火辣辣的疼着,她揉揉额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今儿是怎么了?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只怕我给你的东西被那些贱蹄子偷拿了去你都不知道!”薛非倾直接把她送给木子央的簪子扔向了她,面色铁青的坐在她的对面。
  她拿着簪子端详了半晌,才发现这根簪子似乎是薛非倾送给她的,只是他送的簪子玩意儿太多,而这些簪子做工大多相似,她一时没有察觉才误送了人。
  她尴尬的抬起头来,赔笑道:“你说这根簪子是人偷的?”
  “那小贼还带着这根簪子到处招摇,幸亏我发现的及时。”
  秦忧给方怀使了个眼色,方怀会意的把绫冬拉了出去,贴心的关上门。
  秦忧揉了揉愈发疼痛的额角,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仍是慢条斯理道:“其实……其实这根簪子是我送给那位木公子的,都怪我没仔细看,要不然怎么可能拿你的东西送人。”
  薛非倾上扬的嘴角冷了几分,嘲讽道:“什么叫你没仔细看?莫非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认得?”
  “每次都是其他人为我梳头,用的什么簪子我哪知道,木公子帮我了个忙,我见他穿着朴素,便拔下自己的簪子送给了他。”
  薛非倾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乐善好施,我还真怕哪天你为了还人情把我也送了出去。”
  秦忧抱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脸颊蹭着他的,撒娇道:“好哥哥,送我出去也不会送你出去。”
  薛非倾在她的细腰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疼的秦忧眼睛泛红,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可看上那个姓木的了?”
  “没有没有!”秦忧否认,钻进他的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生怕泄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那贱蹄子寒酸的要死,一心想攀高枝儿,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最会骗你们这些女子,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若是被我发现你对不起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薛非倾抬起她尖尖的下颚,看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说道。
  秦忧后脊生凉,她知道薛非倾的手段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他的眼皮底下招惹男人,真是……刺激。
  但是,在回家面前,节操都是浮云。
  薛非倾见她红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心知把这个小姑娘吓得有些狠了,心情渐渐好转,口气不禁软了几分,拍拍她的背脊,笑道:“让我看看,刚刚把你的腰扭青了没有?”
  秦忧捂着衣襟,不同意:“扭青了又能怎样,不让你看!”
  薛非倾长眉一挑,不悦的冷哼一声:“拿我的簪子送人,忧儿便是这般对我冷言冷语的?”
  “……虽说爹娘不在府上,你别……”秦忧担忧的望着门外,上次挨娘的板子,现在想想可还疼着呢。
  “我就看看,不做什么。”薛非倾把她扶了起来,褪下她的衣衫,大掌不轻不重的揉着她软滑细腻的腰肢。
  “没青,就是红了些,我给你吹吹,一会儿就好了。”薛非倾蹲了下来,抱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唇舌舔着那被他捏过的地方,满嘴都是她肌肤上传来的甜腻香气,呼吸也愈发加重。
  双唇含着她雪白的肌肤就是一阵猛吸,一双大掌攀上她的乳儿爱不释手的揉搓起来,隔着薄薄的肚兜捏着那枚红果重重的抚摸,不一会儿便硬挺起来,秦忧脸颊潮红,捂着玉齿,小声嘤咛。
  薛非倾的玉茎也是硬的不行,被亵裤裹在里面久久得不到舒散,亲着她的腰还不够,舌头也沿着她的腰窝渐渐下滑。
  “不要……你已经看了,快起来吧。”秦忧用手背挡着他的唇,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子,刚刚被他一闹,花穴都有些湿了,若是真如了他的愿,等会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薛非倾手指缠绕着她裙子的系带,一只手飞快的钻进她的裙下,指腹在她湿润的花穴那轻轻揉了一把,不禁在她的肚脐上吻了吻,笑道:“怎么?湿了怕被我发现?”
  秦忧有些恼怒的推开他,拾起摇椅上的小衣就要穿上。
  “还走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想要我吗?”薛非倾从后面抱着她,单手插进她的腋窝下,环抱主胸前的乳儿,一手解开她的裙子,白裙顺着她玉洁光滑的腿飘落在地,薛非倾顿时觉得自己的下体涨的都快要爆炸了,挺送着腰,用灼热的玉茎摩擦着她的后腰。
  “你怎么又食言!说好了不胡闹的!”秦忧身上除了一件肚兜挂在身上,早就被他剥的赤条条,乳儿被他攥在掌心,腰也被他钳制着,她一动身后那个人就动得比她更厉害,恨不得玉茎戳疼她。
  “对着自己的未婚妻食言又怎么了?我可不怕丢人。”他无赖的说道,指腹挑拨着乳尖儿上的红果,刺激的她细细娇喘起来。
  “嗯啊……别揉了……”秦忧双腿发软忍不住倒进他的怀里,娇靥上染上醉人的红,口中的呼吸愈发急促,后腰那根发硬的东西蹭的她心痒难耐。
  薛非倾骚起来,不能怪她把持不住啊……
  薛非倾也越来越兴奋,他褪下自己的衣衫,与她赤裸相对,扶着玉茎在她的软腰上拍打几下,溢出一些白沫后,又抹在她的玉股沟那,微微曲着腿,把玉茎塞进去慢慢的磨蹭着。
  私处卡着他的粗硬的玉茎,还在她的私处外面重重的刮弄,令她身体转瞬变得火热,情不自禁的扭着臀慢慢的迎合他,薛非倾扳过她的下颚,攥住她的小嘴就是一顿狠吸,亲的她嘴都疼了,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臂。
  他猛地一把将她揽腰抱起,放在床上,撩起她耳边的秀发,轻轻吻上她绯红的耳垂。
  “我知道伯父伯母就快回来,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用脑袋拱着她的颈窝,催促她赶紧答应。
  “那你快点……”秦忧星眸半眯,迷蒙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就这么答应了他。
  薛非倾扶着她的背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唇,沙哑道:“忧儿,抱着我的肩膀。”
  秦忧小脸通红,微不可察的轻点了下头,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他扶着玉茎缓缓插进她的花穴内,秦忧身子颤抖,忍不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胸膛因此贴合的更为紧密。
  他怜惜的抚过她的脸,找到她的唇,与她口舌交缠,腰胯慢慢的耸动起来。
  秦忧一下还不适应他的粗大,老是嘤嘤喊疼,她躲开他的亲吻,娇声道:“不要动了,我好疼。”
  薛非倾喘着粗气,大掌在她的背上游弋揉捏,忍不住粗声粗气道:“哪里疼了?等会你就不疼了。”
  这个姿势本就插得深,秦忧花穴窄小,加之碰上他玉茎粗大,每次插弄都一插到底,撑得花穴酸疼不已,她嘶了口凉气,柔声道:“我真疼。”说完便抿着嘴,双眸含泪固执的看着他。
  薛非倾叹了口气,从她身体里又退了出来,将她平放在床上,俯下身来道:“那我给你舔舔总行了吧。”
  秦忧嘴唇微翘,俏脸带着得逞的狡黠,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薛非倾扳开她的双腿,压低了身体,湿热柔软的舌头覆在她的花瓣上,他含着花瓣温柔的舔舐,偶尔不下心触碰到他坚硬的牙齿也都很快的躲闪开来。
  秦忧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闭着眼睛,轻声嘤咛,被他插入的酸痛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燥热,光靠他这样舔又缓解不了,但被舔的又格外舒服,一道细细的水流从花穴流出。
  他的舌尖抵在花穴口,将她流出的水渍全部卷入到口中,又用舌尖拨开隐藏起来的小花核,狠狠的戳弄起来,花核立即充血肿胀,她浑身一颤,双腿忍不住加紧了他的脑袋:“啊……”
  薛非倾放弃了对花瓣的爱抚,转头拨弄那可怜的花核,充血冒头,肥嘟嘟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秦忧扭着腰,身体一阵激流窜过,流出的蜜液源源不断,他一手摁着花核,舌尖钻进花穴里,像玉茎一样插弄。
  秦忧僵直着腰肢,花穴被软物入侵,在穴内四处磨蹭旋转,像有小虫子爬了进去,既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还令她更难受了,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轻颤着,嘤嘤哭了起来:“别舔了,快进来!”
  薛非倾抬起她两条双腿搭在臂弯,将硬的发红的玉茎对着水淋淋的花穴重重一捣,秦忧细眉微皱,倒是没之前那么疼了,齿贝轻咬着下唇,星眸半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嘴里倒是不断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嘤咛声,不断挑拨着薛非倾脑海里的那根弦。
  他的动作愈发加剧,覆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冲刺,秦忧闭目娇吟,眼角有淡淡的莹光,似是不堪挞伐,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晃悠悠的跳动着,看得他喉头又是一紧,伸着手抓着一只揉捏起来,指腹绕着乳尖儿上的红果打圈旋转,乳头上的酥麻刺激她忍不住加紧了身体里的异物。
  薛非倾被她猛地一吸也不好受,花穴里的肉壁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着他,刺激着他后臀发麻,欲仙欲死,加快了捣弄力道。
  私处摩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向两人袭来,秦忧的花穴被他干的春水四溢,近乎痉挛的抽搐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因情欲而泛着粉红,隐隐有青色的血管突起。
  薛非倾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她,一手抱着她的前胸,两人就这么栽倒在床上,他仍是趴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蠕动着,嘴里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贴着她,从交合处传来的酥麻令两个人都畅快的呻吟着,薛非倾更是卯足了劲抽插了几百下,火热的玉茎一下又一下的顶在她的子宫口。
  他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后颈,秦忧低婉的呻吟声犹如石头落水,激起他的心神掀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澜,更为猛烈的冲刺着,疯狂的抖动着腰胯,拼命的在她身上放纵。
  乳头被他重重的捏着,她神情被他猛烈的插干有些恍惚,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而他死死抱着她,插得越来愈重,两人的私处撞到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
  高潮袭来,令她肆意畅快的叫喊出来,他那根粗硕的玉茎插得她欲仙欲死,只希望他不停的插干自己。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薛非倾说是只做一次,可最后还是抱着她的腰肢射了两次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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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非倾心满意足的走后,秦忧马上洗漱一番,前去找木子央,他暂住的客栈并不难打听,略微问下王府上的小厮,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木子央紧闭着房门,说什么都不肯见她,连秦忧带的赔罪礼也不肯收下。
  秦忧没有法子,只得把礼物放在他的门边,转身离去。
  秦忧走后,木子央才肿着一张俊脸悄悄打开门,见门外没人了后,他迅速的把门边的礼物拿了进来。
  不对秦忧有怨是不可能的,但他也知道秦忧对他有些兴趣,而且她是亲王的女儿,以后继承爵位便是亲王,他说什么都要不择手段的把她抢过来,欲擒故纵的招数他可没少使,他太了解这些贵女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他就是要吊着她,勾着她,让她亲手把自己送到他的身边,还有那个薛非倾,今日之耻,他来日必得偿还。
  逛窑子这种事,每次都能令秦忧大开眼界,尤其是看着那些五大叁粗的男人涂脂抹粉,搔首弄姿,衣着暴露的卖弄风情,骚的令她这个女人都无颜以对,甘拜下风,秦忧看的更是兴致高昂,流连忘返。
  这种世面,等回去后可见不着了,多看几次回去吹牛逼。
  今日登台的观水楼的花魁蔺公子,刚成名没多久,每月十五他都会登台献艺,之后观水楼的爹爹会喊价,谁出的价高谁就跟蔺公子共度良宵。
  蔺公子容貌上等,姿态妍丽,跳起舞来身段比女子还软,据说是罪臣只后,达官贵人多是凑凑热闹,谁还敢跟罪臣之后好,难保不会引火上身,估计今晚蔺公子的初夜怕是要被哪位富商给要了去。
  花小敏连连咋舌:“这么个大美人,可惜不能碰!”
  “后面还有更好的呢。”秦忧安慰她。
  “小孩子懂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花小敏一本正经的教育她,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扼腕哀嚎。
  “……我不小了……”秦忧咕哝着。
  “是是是。”花小敏点着她的额头,狭促的笑道,“我要去找乐子了,你和我一起吗?”
  秦忧摇摇头:“不去啦,我先回府。”虽然花楼里的男子都妖艳似精,但她更多的只是欣赏,并不想与他们有肉体上的牵连。
  花小敏走后,秦忧又看了会儿舞蹈,才慢慢踱步回去,花楼里的回廊精致玲珑,到处挂着殷红的轻纱,精雕细琢的假山既有古朴的书香气,漫天舞动的红纱也飘来男人身上淡淡的脂粉香。
  但这地方好死不死就有就一个男人准备上吊自杀。
  四下没人,她是见死不救呢?还是见死不救呢?秦忧为难的跺了跺脚,急声道:“公子你别做傻事啊!”
  那人的的动作一顿,回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妖媚脸蛋儿,双眸红肿,眼角微翘,似怨多情的回眸带着别扭的傲意。
  系统恰好兴奋的出声:“宿主宿主!喵喵又检测到你一个攻略的人物哦,就是这个花楼公子!他叫云笙!你快上啊!喵喵看好你哦!”
  上什么……她现在花穴还有些疼呢,看着云笙倔强的小脸,秦忧有些心塞。
  脚踏叁只船……真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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