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坍塌的世界观
莫离在护士的搀扶下出来，到了门口就没在让护士扶着，她不想让楚玺更加的难受，可是她出来某人根本就不在了好不好，莫离失落的看着周围，有些委屈，他怎么能不等着自己啊。
本来他不回来她是要自己来的，那个时候就是没人陪她也会故作坚强，可是有人在她就觉得自己特备的矫情，他不在自己就觉得委屈。
楚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莫离自己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看上去像是一个被人丢掉的小动物。
他过去蹲下身子握起了她泛着寒气的小手，莫离抬起自己泪蒙蒙的双眼，看到楚玺略显苍白的脸色，又看了看他过来的方向，他去……
泪蒙蒙的眼睛瞬间便成了泉水的源头，抱着楚玺哭了出来，楚玺知道她在心疼自己，不过这样也好，绝了后患了。
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傻丫头，别哭了，就是一个小手术，又没什么大问题。”倒是她，人家说小产也是坐月子，这把眼睛哭坏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吗。
楚玺给她擦泪，可是莫离却明白，让一个男人去做结扎，尤其是楚玺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可是他还是做了，她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疼惜，也是自己负责任。
等她情绪稳定了，楚玺才都带着她回家，到了车上，莫离一直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不起来，楚玺没有办法开车，开了暖气摸着她的脑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肥皂我们先回家，回家老公抱着你睡一觉。”
莫离不说话，也不起来，楚玺无奈，这是高难度的开车方法啊，但是外面太冷，她身子会受不住，要快点回家去的。
楚玺开车，莫离才轻轻的开口说道：“你回家和妈妈说。”她不敢和妈妈说，妈妈一定会生气的。
“嗯~”楚玺低低的应了一声，过了一二十字路口，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要是累了就睡会，一会就到家了。”
情一直在门口等着，这出去走走都一天了，俩人都不接电话算是什么事啊。
看到楚玺的车子过来她才安心，跑了过去看着楚玺下车：“这天都晚了电话都不接，你们干嘛去了。”
莫离打开车门下来，脸色苍白的厉害，情看着两人，自己儿子的脸色也是白的，这是干嘛去了？
“怎么了？”她担心的问着他们。
楚玺过去扶住莫离，看了母亲一眼扶着莫离进去：“妈，回去说吧，外面冷。”
情也没在问，过去给他们开门，到了客厅，两个小家伙看到爸爸都扑了过来，楚玺还扶着莫离，让两个小家伙立正站好齐步走，自己去沙发那边坐。
两个小家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完全执行完爸爸的命令就坐在了沙发上，不过还是在爸爸坐下之后爬到了爸爸的身边，亲昵着。
莫离抵着头不说话，楚玺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才看向母亲：“妈，我刚刚带离离去医院做了人流。”
“什么？”情突然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自己儿子背上：“你这混小子，离离身体……”
“妈，”莫离拉住情的手臂，不让她打楚玺，其实这件事也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因为自己那天晚上非要缠着他，也许就不会有那个失误。
情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带着莫离回去躺着，这小产和生孩子一样，都要好好养着才行。
莫离也心疼楚玺，楚玺却对着她一笑，低头看着孩子，听他们给自己说最近有趣的事情。
在房间里，莫离把事情都和情说了，情叹息：“委屈你们了，没了就没了吧，这有儿有女的也够了，你好好躺着，妈妈去给你熬点鸡汤。”
看着情出去，莫离有些累了，躺在枕头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情下楼看到自己儿子，过去在他肩上拍了拍：“妈妈打的疼吗？”
“不疼。”楚玺低笑，妈妈能有多大的力气啊，打在自己的身上肯本就没感觉，“离离睡了吗？”
情点头：“你也上去躺会，这男人也是伤元气。”她说着去了厨房，给这俩祖宗熬鸡汤补身体。
楚玺应着，还是陪着两个孩子玩，他这会儿更喜欢和孩子在一起，算是一种心理安慰，补偿他刚刚失去的那个孩子。
情做了不少大补的饭菜，鸡汤还炖着，她先让楚玺过来吃饭，一会给莫离送上去。
楚玺抱着女儿被情接了过去：“你吃你的，我喂她。”自己儿子自己心疼啊，刚刚做了手术，还是吃些补身体的去睡会的好。
楚玺知道妈妈这是心疼自己，拿了筷子吃饭，是不是的给女儿儿子喂两口，他自己觉得还好，他本来就不吸烟喝酒，也没什么禁忌的。
吃过饭之后，他端了鸡汤上去，莫离还在睡，房间里暖气开的足，她这会儿把被子都给踢了，楚玺过去将手里的鸡汤放在桌上，过去给她盖好被子，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小肥皂，起来吃点东西在睡。”
“嗯~”莫离哼唧了一声，继续抱着他睡，她困，不要起来，而且小肚子隐隐的疼，她不舒服的厉害。
楚玺环着她，又给她扯了扯被子，将鸡汤断了过来，拿着小勺喂她。
莫离闭着眼睛喝了几口还是睁开了眼睛，又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摇头不喝了，现在有些想吐，楚玺皱眉，这才喝了几口啊，沉声开口：“在喝几口，就几口。”
“不要喝，想吐。”莫离委屈的开口，她在说实话，她是真正的想吐。
楚玺叹息，在胸口给她顺了顺气，她都三十好几了，这次小产对她的身体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莫离把饭碗推到了他嘴边：“你喝。”
楚玺一口将剩下的全部都给喝进了肚子里，扶着她躺下，可是莫离却不让：“你等等，等等，我要去洗手间。”
楚玺急忙扶着她下床，扶她到了洗手间在门口等着，过了好久才听到莫离的声音：“那个，老公。”
“怎么了？”楚玺心惊，紧忙开门进去，看到莫离有些窘迫的小脸，“怎么了？”
莫离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就算是自己老公也不好意：“老公，你帮我把我小裤裤还有姨妈巾拿来吧。”她刚刚才看到，有了流血，这也算是正常，上次她流产的时候流血流了好几天呢。
楚大校微微一愣才明白了自己媳妇儿在说什么，清咳了一声出去给媳妇儿拿东西。
等到莫离收拾好自己，把脏了的小内内放在了浴室，楚玺扶着她躺好，进去给她洗衣服，额，莫离微微一囧，算了，自己老公给洗个小内内怎么了，这叫幸福有木有！
她在床上打了俩滚，两个孩子就进来了，她坐了起来，招手让两个孩子到了自己身边，一人亲了一口，宝宝别怪妈妈，是你来的不是时候。
楚玺洗完衣服回来，看到两个孩子，过去坐到床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去睡觉吧，妈妈也要休息了。”
两个小朋友听话的在爸爸妈妈脸上亲了亲就自己跑回去睡觉了，家里每个房间都有暖气，他们也不担心孩子晚上踢被子。
楚玺去洗了澡出来搂着媳妇儿睡觉，莫离担心女儿，楚玺也不放心，第一次让女儿自己去睡觉，他怎么都不放心，楚玺还是下床去看女儿。
豆豆倒是睡的不错，小身子板板整整的躺着，比跟着他们睡觉要乖巧的多，过了三岁的生日就是长大了。
给她盖了盖小被子，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才给她留了一台小灯出去。
大冬天，温暖的被窝里搂着自己媳妇儿睡觉那叫一个幸福。
莫离睡了一觉了，这会不怎么困，两人就在被窝里聊天，莫离把苏欣然的事情始末都和楚玺说了一遍，还没有忘记唏嘘：“你说，她这一辈子图什么啊。”
楚玺拍着莫离，一下一下的：“你说人这辈子图什么，估计她自己到最后都没弄明白她自己图的是什么。”人这一辈子，谁能在自己临终之前告诉自己图的是什么，好像没有人能说出来吧。
莫离仔细想了想：“这辈子谁能在死的时候说自己这辈子过的安心，我是不安心，我杀了自己俩孩子了。”
楚玺又将她抱紧了几分，他这辈子杀了这么多人，可是只有这俩孩子，是他不能安心面对到的。
“媳妇儿，以后不能让你尽兴了哈。”楚玺为了不让莫离在伤心，故意转了这个私密的话题。
莫离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小脸一红，一巴掌打在他胸口，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玺握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在她唇角亲了一口：“你说，这以前也没有结扎，也没有什么避孕措施，这一个男人有这么多媳妇儿，怎么人口在那个时候还那么少呢？”
“那不是医疗条件跟不上吗，生下来也活不下去，不过你说要是计划生育早点进行，在五十年代就开始的话，现在人口估计也就七万左右，生活条件那绝对不是一个好字能形容是不。”
“不好说，当初马寅初那个时候提出了计划生育被批斗了，他也不想想，那个时候中国需要人的时候提这个问题不是找批斗吗。”
“切，你说人家美国养两亿人，和咱们样十六亿人，这能一样吗，关键是资源还是相同的。”
“美国那是没走弯路，他们的路都是别人走过的，有经验当然好。”
“这就是没有历史的好处啊。”
莫离还没有感叹完，楚玺摸了摸自己媳妇儿的脑袋：“这孩子觉悟提高不少，脸连思考问题的角度都上升了啊。”都讨论到民生大事上去了，嗯，这觉悟不错。
莫离切了一声，打了一个哈欠，楚玺给她盖了盖被子：“行了，快点睡觉吧，这次结束我有三天的假期，我在家陪你。”
“嗯。”莫离也真的困了，靠在他怀里舒服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楚玺忙了这么长时间，回来又做了一个小手术，几乎和莫离一同进入了梦乡。
楚玺醒来没有起床，抱着莫离赖床，孩子有妈妈看着也没有来打扰他们，难得的空闲时间。
莫离睡到八点才睁开眼睛，小肚子有些疼，不过有人搂着自己，疼点也没事，像个毛毛虫似的窝在他怀里不愿意出来。
摸着她身上的细汗，楚玺拿着遥控将空调又调低了几度，免得一会下去的时候着凉。
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一口：“早，楚太太。”
莫离还没有刷牙，她估计在楚玺唇上咬了一口，又坏坏的缩回了他怀里：“早，楚先生。”摸过表看了看，还不到八点半，她在躺会。
楚玺也纵着她，在被窝里和她聊天，莫离问他这次军演的结果，某人有些自大，他出手还用说吗。
“不知道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哎，那边一点消息没有，她也不好问。
“爸快回来了，等爸回来不就知道了吗。”楚玺安慰她，不让她多想。
莫离点头：“我为什么老觉得苏欣然喜欢我妈妈。”好吧，她邪恶了！
楚玺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怎么都觉得，其实苏欣然喜欢的那个人是和之，对莫云，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莫云是她的情敌，又好像是情人。
“哎，别笑啊，我说真的呢。”莫离不悦的打了他一下，这人笑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是说真的，笑什么笑呢。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楚玺安抚她炸毛的情绪，是她自己说的好吧，不过现在他要做的是安抚自己媳妇儿，要顺着她才行。
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还疼吗，我去给你倒点热水。”她不疼，自己而已疼，还是疼的窒息的那种感觉，他的孩子，还没有成型的孩子又没有了。
莫离摇头，抱着他不让他起来：“在陪我躺会。”
楚玺只能继续陪着她躺着，摸了一下她额头，没有发烧才放心：“不饿吗，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莫离摇头，她是真不饿，就想这么躺一会，楚玺拿她没办法，陪着她躺着：“小羽走了，家里就嫂子自己，等过几天你身体养好了快点回去吧。”
莫离点头，她也知道现在就墨羽自己在家，她肯定很孤单，乔乔生孩子在娘家，倩也要上课，所以好像就她们两个闲人。
“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莫离开口说道。
楚玺却皱眉：“不行，我就三天时间，还不够你养身体，等妈说可以的时候你在走。”
莫离想要反驳，可是不想他担心，还是算了，过几天自己在回去吧。
“可是小柱子开学了啊，不能一直在北京呆着。”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这两天就打算回去呢。
“我走的时候带着小柱子回去，让嫂子帮忙照顾几天。”这样嫂子也不至于在无聊，一举两得。
两人还在说悄悄话，门就被敲响了：“小玺，离离，起来了没有，你们爸爸回来了。”
爸爸回来了，莫离突然坐了起来，推着楚玺赶紧起床：“妈妈，起来了，这就下去。”莫离说着就下床去洗刷。
楚玺又躺了一下才起来去洗刷，然后和莫离一起下去。
看着跑下去的某人，他微微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你慢点。”这身体能受的了吗？
“爸爸，爸爸，我爸爸没事了吧。”莫离根本就没听到楚玺在说什么，直接就扑到了楚晟的身上。
楚晟将被莫离碰撒的杯子放在桌上，看着这个莽撞的丫头：“目前没事了，你交上去的东西起了大作用，还有现在苏欣然已经死了，她在遗书中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和你爸爸没有任何关系，不用担心。”
“苏欣然的遗书？”莫离重复了一遍，好像，是她逼死了苏欣然，如果不是她去找苏欣然问了那些问题，说了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也许，她不会自杀。
楚玺拍了拍莫离的手，又问了一些莫离听不懂的问题，不过听不懂，但是她放心了就好，别的她都不在意了。
楚玺在家陪了他三天，两人真正的形影不离，就是上厕所都要有一个在门外守着，那叫一个肉麻死人不偿命啊。
最后一晚上，莫离一直在唉声叹息，楚玺无语，这丫头至于吗，以前又不是没有分开过。
莫离一直哼唧自己肚子疼，疼死了，楚玺无奈的给她揉肚子：“媳妇儿，你就是今天真疼死了，我也要走的，别装了。”
莫离听到他的话，虽然知道是实话，可是还是难受，哼的一声不理他了，背着他睡觉，坏蛋，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吗？
楚玺倒是想，越好听的，自己走的时候她越难受，还不如不说呢。
小柱子明天要和爸爸一起回去，他舍不得妈妈，所以半夜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过来了，爬到床上要跟着妈妈睡。
楚玺瞥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个小电灯泡，小柱子才不管自己爸爸，他有妈妈抱着就好。
莫离嘱咐着小柱子，去了要听干妈的话，多陪着干妈聊天什么的都给说了。
小柱子听话的答应着，莫离亲了亲他的小脑袋，关灯睡觉。
莫离没去送他们，因为妈妈不让她出门，她只能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开，在过几天吧，在过几天她就能回去了。
莫离在家休养，豆豆跟着奶奶这些天倒是认识了不少人，每天都能有很多的收获。小丫头倒是没有以前娇气了，年纪越大越知道帮着妈妈了，只是时不时的会问一句，为什么羽哥哥不见了。
闲暇之余，莫离会去想，这件事情会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她真的希望就这样结束，可是这也紧紧只是希望，还有太多的事情像是一个谜一样，让她想不明白，也看不明白。
爸爸打电话说，他可能要提前退下来，莫离心里难受的厉害，爸爸自己要脱下这身军装，这身他几乎看成自己生命的军装，是因为这次的冤枉，还是那个她不想去承认的原因，不管是那个，她都不希望看到这件事发生在现在。
在北京停留到春暖花开，莫离终于要回去了，情舍不得她们，但是家里也不能没人，所以早早的就给他们收拾了东西，就怕会忘记什么。
“妈，我拿不来这么多东西，那边什么都有，在买就好了。”莫离头大的看着这大包小包的，基本都是豆豆这两个月收集来的东西。
“小玺明天不是回家吗，让他去接你，这些豆豆都喜欢，被到了家里找不到又哭闹。”情说着还在打包。
楚晟在看报纸，豆豆衔着自己的棒棒糖笑眯眯的看着，楚晟将孙女抱在自己的腿上，看着莫离：“让你妈妈收拾，不然她心里放不下。”
莫离过去坐在楚晟的身边，有些无奈：“爸爸，这些东西在那边都能买的到，带着多沉啊。”
“买还要花钱，没事话那个冤枉钱做什么。”情说着将行李包给包好，又瞪了莫离一眼，“你这孩子什么时候都学不会过日子。”
莫离撇唇：“爸爸妈妈，你们在家也没事就去那边和我们一起住呗。”
楚晟看着孙女笑，人老了，还是喜欢呆在自己的家里，外面都找不到家的感觉啊。
飞机到了c市的时候楚玺已经在等着了，豆豆看到爸爸就扑了过去，楚玺一手将女儿抱了起来，过去接过了莫离手里的包，莫离没有给他，让他看着后面，行李多着呢，楚玺微微挑眉，过去那边拿行李，看着自己笑嘻嘻的女儿，这下家伙，每次出门都比他们的东西还要多。
接了她们回家，小柱子已经在家里等着了，看到妈妈就变成了树袋熊，一个劲的说想妈妈。
小柱子快六岁了，莫离抱他都吃力，但是还是抱着他到了沙发那边才放下，亲了儿子一口：“有没有听干妈的话。”
小柱子点头，他可听话了。
楚玺去把东西放好，还要去岳父那边吃饭呢，莫离去给豆豆换了史努比的小毛衣，给她带了一顶小帽子才带着他们出门。
路上莫离问楚玺爸爸不知道那件事吧，楚玺点头：“嗯，我回来还没见过爸，事情都这样了，和爸说了他也难受。”孩子都没了，说了他们做长辈的肯定不好受的。
到了那边，莫云已经做了好多菜，就等着他们过来把汤端上来呢，饭菜上齐了，莫云让他们过来吃饭，看到莫离眉头皱了皱：“怎么瘦了这么多？”
莫离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哪里有，肉多多啊，我都觉得自己胖了。”
其实莫离确实瘦了，这两个月折腾下来，即使情想着法给她补身体，还是人还是瘦了。
莫离也知道爸爸不会相信，一撇嘴不乐意的说道：“爸爸，你都快把我吓死了，能不瘦吗。”
莫云无奈摇头，给她夹肉，也算是相信了她的话：“好好好，都是爸爸的错，多吃点，补回来。”
晚饭过去，楚玺和莫云去了书房说事情，莫离看着俩孩子玩，时不时的看书房，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八点多的时候楚玺和莫云才出来，楚玺抱起女儿和莫云道别，要回去了。
莫云拍手让他们快点回去，路上慢点，两个小家伙给外公道别之后才跟着爸爸妈妈离开。
回去洗澡睡觉，哄睡了两个小的，楚玺抱着媳妇回房间，都养了一个多月了，身体已经好了吧。
莫离笑眯眯的看着他，就知道他又起了坏心，伸手在他腰身掐了一下，坏坏的开口：“你还行吗？”
噗嗤，楚玺脸色直接变黑，他倒要让她看看自己行不行。
莫离来不及尖叫就被人给压到饿了床上，狠狠的验证了一下关于这个行不行的问题。
当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渐渐的归于平静，楚玺翻身下来，搂着自己媳妇儿，心满意足，避孕套都省了，想怎么来怎么来。
莫离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腿间有黏黏的感觉，记起刚刚体力的灼热感，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个认知上的错误。
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看着楚玺：“为什么你还可以那啥。”那俩字她还真的说不出来。
“哪啥？”楚玺精密的大脑在一番qing欲过后也有些卡壳，一时间不知道莫离在说什么，重复的问了一遍。
莫离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气到了，这人会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she精！”
“咳咳……”楚玺听了莫离的话，突然咳了出来，“不是，小肥皂，爷问你，爷为什么不能she了，又不是yang萎。”
“可是你……”结扎了啊，莫离把后面的字给吞了下去，知道这次他肯定明白。
“不是不是，”楚玺将自己媳妇儿拉了起来，用被子把她包好才开口问道：“谁告诉你结扎了就不能射jing的？”
莫离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吗？结扎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吗，不能生孩子要是还能那啥不就还能生吗？
这不是常理吗？
她家的常理啊，这孩子不是一般的脑残啊，不过就这么问题，楚玺不打算和自己这个白痴媳妇儿多做讨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直接扑到用事实说话呢。
一个晚上让莫离对自己的世界观又坍塌了几层，所以一大早就去问度妈，结果发现，结扎和那啥根本就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她丫的这是被自己蠢哭了吗？
哀叫了一声将手机丢开，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捂住了，她的世界观啊，就这么坍塌了，这明明就是多合理的事情啊，怎么就不合理了呢。
楚玺直接将人捞到自己的怀里，对着嘴巴啃了一口：“行了，你个小笨蛋。”真以为是，还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不对啊。”莫离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坐了起来，点了点楚玺光裸的胸口：“那你那天说不能让我尽兴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他那句话，自己才会那么想的好不好。
他有说吗？楚玺想着，好像是有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个但还是不是为了让她不去胡思乱想吗，谁知道这丫头还当真了。
楚玺一把将人拉在自己身上趴在，在她耳边低语：“那你尽兴了没有。”他说着还色眯眯的在她小巧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莫离打了一个哆嗦，小心肝承受不住啊有木有！
正想说一句反驳一下，门就被敲响了，传来的时候女儿高抗的小声音；“爸爸妈妈起床了，爸爸妈妈起床啦。”
莫离伸手将表拿了过来，还不到六点半，这孩子是不是起的太早了，楚玺在她屁屁上打了一下，起身去开门，豆豆直接扑到了他身上，还穿着她可爱的小睡衣。
楚玺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进去放进了被窝里，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发：“怎么不睡了。”
豆豆躺在被窝里玩自己的脚丫，笑眯眯的看着爸爸妈妈：“爸爸去玩。”爸爸答应她了，今天要带着他们去公园玩，所以她早早的就起来了。
这还不到六点半，去哪里玩，这小丫头是不是太兴奋了，楚玺和莫离一人一边搂着她，拍着她的小身体：“等天亮了我们在去。”
“亮了。”豆豆指着外面抗议，真的天亮了她才起来的。
楚玺亲了亲女儿，起身下床：“嗯，亮了，爸爸去给你做好吃的，你在陪着妈妈躺会。”他说着去了浴室洗刷，然后出去做饭。
莫离听着女儿说话，想着该是时候把她给送到幼儿园去了，过了三岁生日就该上学了，只是这孩子不好劝道啊，在家自由惯了，万一到了那里在打架怎么办。
躺了一会就问道了饭香，莫离抱着她去洗刷，然后去给她换衣服，让她自己去找爸爸，她会房间换衣服，去叫儿子起床，儿子到了礼拜六就喜欢赖床，平时自己也是不管的，但是现在要出去玩，所以必须把他叫起来。
小柱子抱着妈妈撒了一会娇才起来自己去洗刷，和爸爸难得的出游时间，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的。
本来他不回来她是要自己来的，那个时候就是没人陪她也会故作坚强，可是有人在她就觉得自己特备的矫情，他不在自己就觉得委屈。
楚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莫离自己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看上去像是一个被人丢掉的小动物。
他过去蹲下身子握起了她泛着寒气的小手，莫离抬起自己泪蒙蒙的双眼，看到楚玺略显苍白的脸色，又看了看他过来的方向，他去……
泪蒙蒙的眼睛瞬间便成了泉水的源头，抱着楚玺哭了出来，楚玺知道她在心疼自己，不过这样也好，绝了后患了。
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傻丫头，别哭了，就是一个小手术，又没什么大问题。”倒是她，人家说小产也是坐月子，这把眼睛哭坏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吗。
楚玺给她擦泪，可是莫离却明白，让一个男人去做结扎，尤其是楚玺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可是他还是做了，她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疼惜，也是自己负责任。
等她情绪稳定了，楚玺才都带着她回家，到了车上，莫离一直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不起来，楚玺没有办法开车，开了暖气摸着她的脑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肥皂我们先回家，回家老公抱着你睡一觉。”
莫离不说话，也不起来，楚玺无奈，这是高难度的开车方法啊，但是外面太冷，她身子会受不住，要快点回家去的。
楚玺开车，莫离才轻轻的开口说道：“你回家和妈妈说。”她不敢和妈妈说，妈妈一定会生气的。
“嗯~”楚玺低低的应了一声，过了一二十字路口，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要是累了就睡会，一会就到家了。”
情一直在门口等着，这出去走走都一天了，俩人都不接电话算是什么事啊。
看到楚玺的车子过来她才安心，跑了过去看着楚玺下车：“这天都晚了电话都不接，你们干嘛去了。”
莫离打开车门下来，脸色苍白的厉害，情看着两人，自己儿子的脸色也是白的，这是干嘛去了？
“怎么了？”她担心的问着他们。
楚玺过去扶住莫离，看了母亲一眼扶着莫离进去：“妈，回去说吧，外面冷。”
情也没在问，过去给他们开门，到了客厅，两个小家伙看到爸爸都扑了过来，楚玺还扶着莫离，让两个小家伙立正站好齐步走，自己去沙发那边坐。
两个小家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完全执行完爸爸的命令就坐在了沙发上，不过还是在爸爸坐下之后爬到了爸爸的身边，亲昵着。
莫离抵着头不说话，楚玺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才看向母亲：“妈，我刚刚带离离去医院做了人流。”
“什么？”情突然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自己儿子背上：“你这混小子，离离身体……”
“妈，”莫离拉住情的手臂，不让她打楚玺，其实这件事也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因为自己那天晚上非要缠着他，也许就不会有那个失误。
情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带着莫离回去躺着，这小产和生孩子一样，都要好好养着才行。
莫离也心疼楚玺，楚玺却对着她一笑，低头看着孩子，听他们给自己说最近有趣的事情。
在房间里，莫离把事情都和情说了，情叹息：“委屈你们了，没了就没了吧，这有儿有女的也够了，你好好躺着，妈妈去给你熬点鸡汤。”
看着情出去，莫离有些累了，躺在枕头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情下楼看到自己儿子，过去在他肩上拍了拍：“妈妈打的疼吗？”
“不疼。”楚玺低笑，妈妈能有多大的力气啊，打在自己的身上肯本就没感觉，“离离睡了吗？”
情点头：“你也上去躺会，这男人也是伤元气。”她说着去了厨房，给这俩祖宗熬鸡汤补身体。
楚玺应着，还是陪着两个孩子玩，他这会儿更喜欢和孩子在一起，算是一种心理安慰，补偿他刚刚失去的那个孩子。
情做了不少大补的饭菜，鸡汤还炖着，她先让楚玺过来吃饭，一会给莫离送上去。
楚玺抱着女儿被情接了过去：“你吃你的，我喂她。”自己儿子自己心疼啊，刚刚做了手术，还是吃些补身体的去睡会的好。
楚玺知道妈妈这是心疼自己，拿了筷子吃饭，是不是的给女儿儿子喂两口，他自己觉得还好，他本来就不吸烟喝酒，也没什么禁忌的。
吃过饭之后，他端了鸡汤上去，莫离还在睡，房间里暖气开的足，她这会儿把被子都给踢了，楚玺过去将手里的鸡汤放在桌上，过去给她盖好被子，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小肥皂，起来吃点东西在睡。”
“嗯~”莫离哼唧了一声，继续抱着他睡，她困，不要起来，而且小肚子隐隐的疼，她不舒服的厉害。
楚玺环着她，又给她扯了扯被子，将鸡汤断了过来，拿着小勺喂她。
莫离闭着眼睛喝了几口还是睁开了眼睛，又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摇头不喝了，现在有些想吐，楚玺皱眉，这才喝了几口啊，沉声开口：“在喝几口，就几口。”
“不要喝，想吐。”莫离委屈的开口，她在说实话，她是真正的想吐。
楚玺叹息，在胸口给她顺了顺气，她都三十好几了，这次小产对她的身体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莫离把饭碗推到了他嘴边：“你喝。”
楚玺一口将剩下的全部都给喝进了肚子里，扶着她躺下，可是莫离却不让：“你等等，等等，我要去洗手间。”
楚玺急忙扶着她下床，扶她到了洗手间在门口等着，过了好久才听到莫离的声音：“那个，老公。”
“怎么了？”楚玺心惊，紧忙开门进去，看到莫离有些窘迫的小脸，“怎么了？”
莫离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就算是自己老公也不好意：“老公，你帮我把我小裤裤还有姨妈巾拿来吧。”她刚刚才看到，有了流血，这也算是正常，上次她流产的时候流血流了好几天呢。
楚大校微微一愣才明白了自己媳妇儿在说什么，清咳了一声出去给媳妇儿拿东西。
等到莫离收拾好自己，把脏了的小内内放在了浴室，楚玺扶着她躺好，进去给她洗衣服，额，莫离微微一囧，算了，自己老公给洗个小内内怎么了，这叫幸福有木有！
她在床上打了俩滚，两个孩子就进来了，她坐了起来，招手让两个孩子到了自己身边，一人亲了一口，宝宝别怪妈妈，是你来的不是时候。
楚玺洗完衣服回来，看到两个孩子，过去坐到床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去睡觉吧，妈妈也要休息了。”
两个小朋友听话的在爸爸妈妈脸上亲了亲就自己跑回去睡觉了，家里每个房间都有暖气，他们也不担心孩子晚上踢被子。
楚玺去洗了澡出来搂着媳妇儿睡觉，莫离担心女儿，楚玺也不放心，第一次让女儿自己去睡觉，他怎么都不放心，楚玺还是下床去看女儿。
豆豆倒是睡的不错，小身子板板整整的躺着，比跟着他们睡觉要乖巧的多，过了三岁的生日就是长大了。
给她盖了盖小被子，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才给她留了一台小灯出去。
大冬天，温暖的被窝里搂着自己媳妇儿睡觉那叫一个幸福。
莫离睡了一觉了，这会不怎么困，两人就在被窝里聊天，莫离把苏欣然的事情始末都和楚玺说了一遍，还没有忘记唏嘘：“你说，她这一辈子图什么啊。”
楚玺拍着莫离，一下一下的：“你说人这辈子图什么，估计她自己到最后都没弄明白她自己图的是什么。”人这一辈子，谁能在自己临终之前告诉自己图的是什么，好像没有人能说出来吧。
莫离仔细想了想：“这辈子谁能在死的时候说自己这辈子过的安心，我是不安心，我杀了自己俩孩子了。”
楚玺又将她抱紧了几分，他这辈子杀了这么多人，可是只有这俩孩子，是他不能安心面对到的。
“媳妇儿，以后不能让你尽兴了哈。”楚玺为了不让莫离在伤心，故意转了这个私密的话题。
莫离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小脸一红，一巴掌打在他胸口，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玺握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在她唇角亲了一口：“你说，这以前也没有结扎，也没有什么避孕措施，这一个男人有这么多媳妇儿，怎么人口在那个时候还那么少呢？”
“那不是医疗条件跟不上吗，生下来也活不下去，不过你说要是计划生育早点进行，在五十年代就开始的话，现在人口估计也就七万左右，生活条件那绝对不是一个好字能形容是不。”
“不好说，当初马寅初那个时候提出了计划生育被批斗了，他也不想想，那个时候中国需要人的时候提这个问题不是找批斗吗。”
“切，你说人家美国养两亿人，和咱们样十六亿人，这能一样吗，关键是资源还是相同的。”
“美国那是没走弯路，他们的路都是别人走过的，有经验当然好。”
“这就是没有历史的好处啊。”
莫离还没有感叹完，楚玺摸了摸自己媳妇儿的脑袋：“这孩子觉悟提高不少，脸连思考问题的角度都上升了啊。”都讨论到民生大事上去了，嗯，这觉悟不错。
莫离切了一声，打了一个哈欠，楚玺给她盖了盖被子：“行了，快点睡觉吧，这次结束我有三天的假期，我在家陪你。”
“嗯。”莫离也真的困了，靠在他怀里舒服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楚玺忙了这么长时间，回来又做了一个小手术，几乎和莫离一同进入了梦乡。
楚玺醒来没有起床，抱着莫离赖床，孩子有妈妈看着也没有来打扰他们，难得的空闲时间。
莫离睡到八点才睁开眼睛，小肚子有些疼，不过有人搂着自己，疼点也没事，像个毛毛虫似的窝在他怀里不愿意出来。
摸着她身上的细汗，楚玺拿着遥控将空调又调低了几度，免得一会下去的时候着凉。
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一口：“早，楚太太。”
莫离还没有刷牙，她估计在楚玺唇上咬了一口，又坏坏的缩回了他怀里：“早，楚先生。”摸过表看了看，还不到八点半，她在躺会。
楚玺也纵着她，在被窝里和她聊天，莫离问他这次军演的结果，某人有些自大，他出手还用说吗。
“不知道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哎，那边一点消息没有，她也不好问。
“爸快回来了，等爸回来不就知道了吗。”楚玺安慰她，不让她多想。
莫离点头：“我为什么老觉得苏欣然喜欢我妈妈。”好吧，她邪恶了！
楚玺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怎么都觉得，其实苏欣然喜欢的那个人是和之，对莫云，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莫云是她的情敌，又好像是情人。
“哎，别笑啊，我说真的呢。”莫离不悦的打了他一下，这人笑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是说真的，笑什么笑呢。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楚玺安抚她炸毛的情绪，是她自己说的好吧，不过现在他要做的是安抚自己媳妇儿，要顺着她才行。
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还疼吗，我去给你倒点热水。”她不疼，自己而已疼，还是疼的窒息的那种感觉，他的孩子，还没有成型的孩子又没有了。
莫离摇头，抱着他不让他起来：“在陪我躺会。”
楚玺只能继续陪着她躺着，摸了一下她额头，没有发烧才放心：“不饿吗，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莫离摇头，她是真不饿，就想这么躺一会，楚玺拿她没办法，陪着她躺着：“小羽走了，家里就嫂子自己，等过几天你身体养好了快点回去吧。”
莫离点头，她也知道现在就墨羽自己在家，她肯定很孤单，乔乔生孩子在娘家，倩也要上课，所以好像就她们两个闲人。
“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莫离开口说道。
楚玺却皱眉：“不行，我就三天时间，还不够你养身体，等妈说可以的时候你在走。”
莫离想要反驳，可是不想他担心，还是算了，过几天自己在回去吧。
“可是小柱子开学了啊，不能一直在北京呆着。”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这两天就打算回去呢。
“我走的时候带着小柱子回去，让嫂子帮忙照顾几天。”这样嫂子也不至于在无聊，一举两得。
两人还在说悄悄话，门就被敲响了：“小玺，离离，起来了没有，你们爸爸回来了。”
爸爸回来了，莫离突然坐了起来，推着楚玺赶紧起床：“妈妈，起来了，这就下去。”莫离说着就下床去洗刷。
楚玺又躺了一下才起来去洗刷，然后和莫离一起下去。
看着跑下去的某人，他微微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你慢点。”这身体能受的了吗？
“爸爸，爸爸，我爸爸没事了吧。”莫离根本就没听到楚玺在说什么，直接就扑到了楚晟的身上。
楚晟将被莫离碰撒的杯子放在桌上，看着这个莽撞的丫头：“目前没事了，你交上去的东西起了大作用，还有现在苏欣然已经死了，她在遗书中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和你爸爸没有任何关系，不用担心。”
“苏欣然的遗书？”莫离重复了一遍，好像，是她逼死了苏欣然，如果不是她去找苏欣然问了那些问题，说了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也许，她不会自杀。
楚玺拍了拍莫离的手，又问了一些莫离听不懂的问题，不过听不懂，但是她放心了就好，别的她都不在意了。
楚玺在家陪了他三天，两人真正的形影不离，就是上厕所都要有一个在门外守着，那叫一个肉麻死人不偿命啊。
最后一晚上，莫离一直在唉声叹息，楚玺无语，这丫头至于吗，以前又不是没有分开过。
莫离一直哼唧自己肚子疼，疼死了，楚玺无奈的给她揉肚子：“媳妇儿，你就是今天真疼死了，我也要走的，别装了。”
莫离听到他的话，虽然知道是实话，可是还是难受，哼的一声不理他了，背着他睡觉，坏蛋，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吗？
楚玺倒是想，越好听的，自己走的时候她越难受，还不如不说呢。
小柱子明天要和爸爸一起回去，他舍不得妈妈，所以半夜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过来了，爬到床上要跟着妈妈睡。
楚玺瞥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个小电灯泡，小柱子才不管自己爸爸，他有妈妈抱着就好。
莫离嘱咐着小柱子，去了要听干妈的话，多陪着干妈聊天什么的都给说了。
小柱子听话的答应着，莫离亲了亲他的小脑袋，关灯睡觉。
莫离没去送他们，因为妈妈不让她出门，她只能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开，在过几天吧，在过几天她就能回去了。
莫离在家休养，豆豆跟着奶奶这些天倒是认识了不少人，每天都能有很多的收获。小丫头倒是没有以前娇气了，年纪越大越知道帮着妈妈了，只是时不时的会问一句，为什么羽哥哥不见了。
闲暇之余，莫离会去想，这件事情会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她真的希望就这样结束，可是这也紧紧只是希望，还有太多的事情像是一个谜一样，让她想不明白，也看不明白。
爸爸打电话说，他可能要提前退下来，莫离心里难受的厉害，爸爸自己要脱下这身军装，这身他几乎看成自己生命的军装，是因为这次的冤枉，还是那个她不想去承认的原因，不管是那个，她都不希望看到这件事发生在现在。
在北京停留到春暖花开，莫离终于要回去了，情舍不得她们，但是家里也不能没人，所以早早的就给他们收拾了东西，就怕会忘记什么。
“妈，我拿不来这么多东西，那边什么都有，在买就好了。”莫离头大的看着这大包小包的，基本都是豆豆这两个月收集来的东西。
“小玺明天不是回家吗，让他去接你，这些豆豆都喜欢，被到了家里找不到又哭闹。”情说着还在打包。
楚晟在看报纸，豆豆衔着自己的棒棒糖笑眯眯的看着，楚晟将孙女抱在自己的腿上，看着莫离：“让你妈妈收拾，不然她心里放不下。”
莫离过去坐在楚晟的身边，有些无奈：“爸爸，这些东西在那边都能买的到，带着多沉啊。”
“买还要花钱，没事话那个冤枉钱做什么。”情说着将行李包给包好，又瞪了莫离一眼，“你这孩子什么时候都学不会过日子。”
莫离撇唇：“爸爸妈妈，你们在家也没事就去那边和我们一起住呗。”
楚晟看着孙女笑，人老了，还是喜欢呆在自己的家里，外面都找不到家的感觉啊。
飞机到了c市的时候楚玺已经在等着了，豆豆看到爸爸就扑了过去，楚玺一手将女儿抱了起来，过去接过了莫离手里的包，莫离没有给他，让他看着后面，行李多着呢，楚玺微微挑眉，过去那边拿行李，看着自己笑嘻嘻的女儿，这下家伙，每次出门都比他们的东西还要多。
接了她们回家，小柱子已经在家里等着了，看到妈妈就变成了树袋熊，一个劲的说想妈妈。
小柱子快六岁了，莫离抱他都吃力，但是还是抱着他到了沙发那边才放下，亲了儿子一口：“有没有听干妈的话。”
小柱子点头，他可听话了。
楚玺去把东西放好，还要去岳父那边吃饭呢，莫离去给豆豆换了史努比的小毛衣，给她带了一顶小帽子才带着他们出门。
路上莫离问楚玺爸爸不知道那件事吧，楚玺点头：“嗯，我回来还没见过爸，事情都这样了，和爸说了他也难受。”孩子都没了，说了他们做长辈的肯定不好受的。
到了那边，莫云已经做了好多菜，就等着他们过来把汤端上来呢，饭菜上齐了，莫云让他们过来吃饭，看到莫离眉头皱了皱：“怎么瘦了这么多？”
莫离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哪里有，肉多多啊，我都觉得自己胖了。”
其实莫离确实瘦了，这两个月折腾下来，即使情想着法给她补身体，还是人还是瘦了。
莫离也知道爸爸不会相信，一撇嘴不乐意的说道：“爸爸，你都快把我吓死了，能不瘦吗。”
莫云无奈摇头，给她夹肉，也算是相信了她的话：“好好好，都是爸爸的错，多吃点，补回来。”
晚饭过去，楚玺和莫云去了书房说事情，莫离看着俩孩子玩，时不时的看书房，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八点多的时候楚玺和莫云才出来，楚玺抱起女儿和莫云道别，要回去了。
莫云拍手让他们快点回去，路上慢点，两个小家伙给外公道别之后才跟着爸爸妈妈离开。
回去洗澡睡觉，哄睡了两个小的，楚玺抱着媳妇回房间，都养了一个多月了，身体已经好了吧。
莫离笑眯眯的看着他，就知道他又起了坏心，伸手在他腰身掐了一下，坏坏的开口：“你还行吗？”
噗嗤，楚玺脸色直接变黑，他倒要让她看看自己行不行。
莫离来不及尖叫就被人给压到饿了床上，狠狠的验证了一下关于这个行不行的问题。
当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渐渐的归于平静，楚玺翻身下来，搂着自己媳妇儿，心满意足，避孕套都省了，想怎么来怎么来。
莫离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腿间有黏黏的感觉，记起刚刚体力的灼热感，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个认知上的错误。
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看着楚玺：“为什么你还可以那啥。”那俩字她还真的说不出来。
“哪啥？”楚玺精密的大脑在一番qing欲过后也有些卡壳，一时间不知道莫离在说什么，重复的问了一遍。
莫离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气到了，这人会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she精！”
“咳咳……”楚玺听了莫离的话，突然咳了出来，“不是，小肥皂，爷问你，爷为什么不能she了，又不是yang萎。”
“可是你……”结扎了啊，莫离把后面的字给吞了下去，知道这次他肯定明白。
“不是不是，”楚玺将自己媳妇儿拉了起来，用被子把她包好才开口问道：“谁告诉你结扎了就不能射jing的？”
莫离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吗？结扎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吗，不能生孩子要是还能那啥不就还能生吗？
这不是常理吗？
她家的常理啊，这孩子不是一般的脑残啊，不过就这么问题，楚玺不打算和自己这个白痴媳妇儿多做讨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直接扑到用事实说话呢。
一个晚上让莫离对自己的世界观又坍塌了几层，所以一大早就去问度妈，结果发现，结扎和那啥根本就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她丫的这是被自己蠢哭了吗？
哀叫了一声将手机丢开，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捂住了，她的世界观啊，就这么坍塌了，这明明就是多合理的事情啊，怎么就不合理了呢。
楚玺直接将人捞到自己的怀里，对着嘴巴啃了一口：“行了，你个小笨蛋。”真以为是，还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不对啊。”莫离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坐了起来，点了点楚玺光裸的胸口：“那你那天说不能让我尽兴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他那句话，自己才会那么想的好不好。
他有说吗？楚玺想着，好像是有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个但还是不是为了让她不去胡思乱想吗，谁知道这丫头还当真了。
楚玺一把将人拉在自己身上趴在，在她耳边低语：“那你尽兴了没有。”他说着还色眯眯的在她小巧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莫离打了一个哆嗦，小心肝承受不住啊有木有！
正想说一句反驳一下，门就被敲响了，传来的时候女儿高抗的小声音；“爸爸妈妈起床了，爸爸妈妈起床啦。”
莫离伸手将表拿了过来，还不到六点半，这孩子是不是起的太早了，楚玺在她屁屁上打了一下，起身去开门，豆豆直接扑到了他身上，还穿着她可爱的小睡衣。
楚玺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进去放进了被窝里，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发：“怎么不睡了。”
豆豆躺在被窝里玩自己的脚丫，笑眯眯的看着爸爸妈妈：“爸爸去玩。”爸爸答应她了，今天要带着他们去公园玩，所以她早早的就起来了。
这还不到六点半，去哪里玩，这小丫头是不是太兴奋了，楚玺和莫离一人一边搂着她，拍着她的小身体：“等天亮了我们在去。”
“亮了。”豆豆指着外面抗议，真的天亮了她才起来的。
楚玺亲了亲女儿，起身下床：“嗯，亮了，爸爸去给你做好吃的，你在陪着妈妈躺会。”他说着去了浴室洗刷，然后出去做饭。
莫离听着女儿说话，想着该是时候把她给送到幼儿园去了，过了三岁生日就该上学了，只是这孩子不好劝道啊，在家自由惯了，万一到了那里在打架怎么办。
躺了一会就问道了饭香，莫离抱着她去洗刷，然后去给她换衣服，让她自己去找爸爸，她会房间换衣服，去叫儿子起床，儿子到了礼拜六就喜欢赖床，平时自己也是不管的，但是现在要出去玩，所以必须把他叫起来。
小柱子抱着妈妈撒了一会娇才起来自己去洗刷，和爸爸难得的出游时间，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