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乖巧的孩子
豆贝儿眨着大眼看着妈妈，小手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自己的小屁屁，妈妈打的是真的疼啊，他到现在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
程墨羽看着小儿子的人一举一动，这小子是害怕了吧，果然打打还是有用的。
豆贝儿还是没有动，好像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听妈妈的话，乖乖的睡觉，可是他又不想睡觉。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觉得小屁屁最重要，所以还是乖乖的爬回去躺下，紧紧的闭着自己的眼睛，小脸都因为眼睛用力变成了小包子，好像是在和妈妈说，你看，我真的睡觉了。
程墨羽被小儿子的这一动作给弄笑了，儿子这是生来搞笑的吧，看了看怀里的女儿，放她在豆贝儿身边躺好：“哥哥睡了，你也睡吧。”
豆妮儿侧脸看着哥哥，小脑袋歪了歪，哥哥睡觉了，是不是她也应该睡觉了，思考了好久，好像是这个样子，所以小家伙也自己钻进了被窝里，睡觉好了。
程墨羽看着女儿撅着小屁屁真的闭上了眼睛，松了一口气，这次三个孩子是要睡觉了吧，三个，三个？程墨羽突然发现，被窝里居然只有两个孩子。
豆豆也发现了，大儿子居然又不见了，这个小东西，程墨羽急忙下床，看着床位鼓起来的一块，程墨羽到了床尾，站在那里等着儿子出来。
豆宝儿爬啊爬，终于爬的累了，趴在那里不动了，程墨羽和豆豆看着那鼓鼓的一小坨，等了好久都没有动，豆豆和程墨羽心里咯噔了一下，孩子不会被憋到了吧。
程墨羽急忙从后面将被子掀了起来，里面的豆宝儿已经撅着小屁屁睡了过去，只是小脸憋得通红，程墨羽无奈的将他给抱了起来，这是想潜逃来着吧，没想到潜逃没成功还把自己给憋死在半路了，充分证明了一个问题，他的蹄潜逃方案没有选择正确啊。
将豆宝儿抱了过去，刚刚在装睡的豆贝儿这会儿也真的睡了过去，豆豆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看着程墨羽，他们今天算是解放了吧。
程墨羽也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汗珠，这比自己出去练个五公里还要累啊，“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嫂子还说他们三个好带的很，一点都不闹，我都怀疑这三个小东西是不是故意折腾我们的。”
豆豆嘴角微微一抽，摸了摸睡着的儿子的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程墨羽：“难道在报复我们一直没有管他们？”要是真的是这样，这三个孩子就成精了。
程墨羽进去洗了一把脸，看了豆豆一眼，这丫头是不是想太多了，这孩子才多大啊，就报复，报复什么，掀开被子进去：“书上说，孩子能分清自己亲近的人，大概是知道我们是爸爸妈妈，所以就可劲的给我们折腾，知道嫂子是外人，也就乖了。”小孩子也是有灵性的，这一点，不容置疑。
豆豆低头亲了小儿子一下，这会儿安静了，也能想自己要想的了：“羽哥哥，我觉得他们这么闹心里就特别的踏实。”那种感觉很奇怪，虽然他们闹得时候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会儿他们安静了下来，乖巧的在睡觉，自己就会觉得，特别的踏实。
程墨羽看着小脸还在微微发红的大儿子，同意豆豆的说法，这么看着他们闹，虽然过程是痛苦的，可是结果是踏实的，这样也就够了。
“睡吧，你明天还要去上班！”程墨羽说着，将房间里的唯一的一台灯给关上了。
豆豆侧脸看着程墨羽：“你明天下午有事么，我请一下午的假，去买套杯子吧，还要买台灯。”
“我看看。”程墨羽说着，将被子给三个小东西盖好，不然晚上又要着凉。
豆豆忙了一天，中午和晚上又折腾这三个孩子，这会儿是真的累了，程墨羽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睡了过去。
程墨羽也累级，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着之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三个孩子半夜千万不要给他醒过来，果然是生孩子容易养孩子难啊。
所幸一晚上三个孩子还睡的安稳，早上程墨羽被身上的湿意给扰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了等着自己小腹处的热意渐渐的消失，才小心的掀开了被子，看着自己身上一片水渍，还有大儿子嚣张的撇开的小腿，这是全部都尿在了自己的身上，微微闭眼，一再的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这是自己儿子，这是自己儿子。不然他真的会一巴掌就拍飞他的。
起身下床将自己的军装衬衣给脱了，又去衣柜里拿了他的小衣服过来，把他尿湿的小裤裤给他换了下来，在地上铺了一床被子把他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将女儿抱了起来，抱着她去浴室，不然一会也该尿床了，小丫头还没睡醒，被爸爸抱着去尿尿，撇着小嘴巴闭着眼睛就在闹，程墨羽顺手抱住她的小腿，控制着她的小身子：“乖，不要学哥哥尿床。”
程墨羽轻声哄着，也许是听到了爸爸的声音，也许是真的困，小身子不挣扎了，小脑袋歪在爸爸的怀里，没一会就尿了出来。程墨羽等她尿完才抱她回去放在地上，刚刚抬头就看到了小儿子咬着自己的小手指，闭着眼睛，扯开了自己的小腿开始尿尿，不敢去抱他，程墨羽只能过去一把将豆豆抱了起来，也避免了她也被宝宝尿一身的厄运。
豆豆睡的迷迷糊糊的，被程墨羽抱起来还有些迷糊，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觉，程墨羽无奈的看着媳妇儿，将她和豆妮儿放在一起，继续收拾小儿子的那一滩尿尿。
一大早，程墨羽异常忙乱的处理着三个孩子，豆豆却睡的安稳，将小儿子的衣服给换了，捏了捏自己的额角，过去换了新的床单被子。
自己洗了澡换了衣服，看着成了自己妈妈抱枕都不知道的三个孩子，也是够傻的，让他们睡在地上不管了，自己出去做早饭。
先醒过来的是豆贝儿，他整个人都被妈妈抱在了怀里，小身子挣扎了一下，居然没有挣扎开，大眼眨了眨，伸着小手去拍妈妈的脸，他要起床啊！
程墨羽进来就看到在挣扎的小儿子，挑眉站在门口看着，没有进去帮自己儿子的意思，豆贝儿挣扎了一会儿也没有挣扎开，抬头看到了门口的爸爸，伸着小手叫着：“巴巴，巴巴……”
听到儿子求救，程墨羽大发善心的过去将儿子抱了起来，给他擦了擦口水，拍了拍又把大儿子报过去当抱枕的人：“豆豆，起来吃饭了。”
豆豆抱着儿子转了一个圈，又继续睡，她还没睡i醒呢，豆宝儿也被妈妈抱着继续睡，他也没睡醒。
豆妮儿自己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眼睛，小样子呆萌极了，坐起来看到了爸爸，本来想哭的小嘴立刻变了，多云转晴，伸着小手让爸爸抱。
早上起来就能看到爸爸妈妈的感觉真好。
程墨羽一手抱一个，让他们母子继续睡觉，他们先出去吃饭好了。
因为要喂孩子，程墨羽将早饭端到了茶几上，将两个小家伙控制在自己的双腿间，不然一会又该翻天了。
豆豆睡了一会就醒了，几乎是和豆宝儿一起醒过来的，母子两人大眼对小眼，都揉着自己的眼睛，豆豆被自己儿子给萌了一脸血，抱着儿子亲了一口就去了浴室洗刷。
出来的时候两个小的都已经吃饱喝足自己抱着奶瓶在自己的学步车里加餐去了。
程墨羽将儿子接了过来，端着他的小碗喂他，让豆豆自己先吃饭，豆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你没出早操？”
程墨羽抬头看了看时间：“一会去。”还有几分钟，还来得及把儿子给喂饱，留给豆豆喂，不知道给喂成什么样子呢。
豆豆撇唇，这是明显的不相信自己，她自己吃饭，不管他了。
豆宝儿看着在客厅呼啸的弟弟妹妹，扭着小身子要下去玩，不要吃东西，程墨羽把他的小身子控制住，在他小屁屁上打了一巴掌：“吃完在玩。”
豆豆幸灾乐祸的看着儿子，被打了吧，被打了吧，让他醒来就不老实，吃了几口将儿子抱了过来：“我喂，你快点走吧，没时间了。”她就不信自己还喂不了这么一个小东西，才点点大，能和她斗么。
程墨羽看时间，将小碗给了豆豆：“让他吃完，我一会就回来。”
豆豆挥手，“走吧走吧！”也该是她这个做妈妈的出手了，拿着小勺挖了一勺出来：“来来来，儿子我们这鸡蛋羹，你爸爸都没给妈妈做过。”
程墨羽走到了门口，差点一头撞在了门上，她多大了，还要吃鸡蛋羹，好意思给儿子抢么。
豆豆喂着豆宝儿，豆宝儿一直不老实的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豆豆将他夹在自己的双腿间：“吃完妈妈就让你去玩，不吃不能去。”
豆宝儿撇着小嘴巴看着妈妈，这是威胁，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不过，他反抗不了啊，只能在妈妈的怀里吃着，吃了小半碗下去就扭着脑袋不吃了，他吃饱了，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咿咿呀呀的和妈妈说着，他是真的吃饱了。
豆豆摸了摸他的小肚子，确实是吃饱了，看了看剩的那些，还非要喂光，万一撑到了怎么办，将他放在学步车里，让他自己去找弟弟妹妹玩儿，她低头吃自己的饭。
正吃着，卧室里的手机响了，三个宝宝听着声音都要向着卧室跑，豆豆快步跑了进去，将手机拿了起来，“喂……”人出来还没有坐下，又站了起来：“我马上到。”挂了电话就要走，看着看着自己脚下抬着小脸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她跑到窗边看了看外面，已经没有了程墨羽的影子，可是医院的事情也没有时间可以耽误的，最后还是出门敲了对面的门：“嫂子，嫂子你起来了么？”
大队长的妻子听到敲门上，急忙起来出来开门，豆豆回头看到跟出来的孩子，过去拉住他们不让他们出来，这万一掉下楼梯就出事了。
看到大队长妻子出来，豆豆拉着儿子开口说道：“嫂子，我医院有急事，羽哥哥不在家，您帮我看会吧，他一会就回来了。”
“快去忙你的。”这医院的急事，可就是人命的事情，大队长妻子二话不说，就让豆豆快去忙她的，过去将三个孩子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豆豆去换了衣服，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就跑了出去，一路奔到医院，结果护士递过来的衣服：“怎么回事？”
“附近有施工队，今天早上有一方坍塌，有一个患者被钢筋从胸口穿了进去，凌院长正在急救。”
豆豆脚步微微一顿：“从胸口？”那是直接穿了心脏么？抬步继续走向抢救室。
消了毒，换了衣服进去，凌正奇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过去，“心脏附近血管破裂，薄膜被破坏，注意肢体血液的供给。”
豆豆眼睛眨了眨，过去看着手术情况，“薄膜被破坏？”那还有救么？
凌正奇点头，手上有条不紊着进行着抢救，让豆豆看着他的每一步操作，这个案例比上次张中的还要难得，所以他把豆豆招了过来。
程墨羽出完早操回来，家里安静的不像话，看到桌子上的纸条，伸手拿了起来，看完之后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他就知道，他们两个早晚敢在一起忙，头大了，关于老爸的提议，这还是绝对不能同意的。
将纸条放下，起身去了对门看看孩子，不用接回来，自己一会儿又该走了，敲门进去，三个孩子正在地摊上玩玩具，确实很听话，大队长妻子刚刚想说话就被程墨羽给叫住了，看着三个孩子，看到自己的话又该闹了，还是看不到的时候乖巧。
朱嫂子也看了出来，关门出来：“你们家这三个孩子，都很听话，也好带，这一天也不哭闹，就自己玩儿。”
程墨羽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这乖巧都是给外人看的，看看他们家里，不是这东西被摔了，就是那个被打了，他可真的没有看出来哪里乖巧了。
程墨羽看着小儿子的人一举一动，这小子是害怕了吧，果然打打还是有用的。
豆贝儿还是没有动，好像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听妈妈的话，乖乖的睡觉，可是他又不想睡觉。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觉得小屁屁最重要，所以还是乖乖的爬回去躺下，紧紧的闭着自己的眼睛，小脸都因为眼睛用力变成了小包子，好像是在和妈妈说，你看，我真的睡觉了。
程墨羽被小儿子的这一动作给弄笑了，儿子这是生来搞笑的吧，看了看怀里的女儿，放她在豆贝儿身边躺好：“哥哥睡了，你也睡吧。”
豆妮儿侧脸看着哥哥，小脑袋歪了歪，哥哥睡觉了，是不是她也应该睡觉了，思考了好久，好像是这个样子，所以小家伙也自己钻进了被窝里，睡觉好了。
程墨羽看着女儿撅着小屁屁真的闭上了眼睛，松了一口气，这次三个孩子是要睡觉了吧，三个，三个？程墨羽突然发现，被窝里居然只有两个孩子。
豆豆也发现了，大儿子居然又不见了，这个小东西，程墨羽急忙下床，看着床位鼓起来的一块，程墨羽到了床尾，站在那里等着儿子出来。
豆宝儿爬啊爬，终于爬的累了，趴在那里不动了，程墨羽和豆豆看着那鼓鼓的一小坨，等了好久都没有动，豆豆和程墨羽心里咯噔了一下，孩子不会被憋到了吧。
程墨羽急忙从后面将被子掀了起来，里面的豆宝儿已经撅着小屁屁睡了过去，只是小脸憋得通红，程墨羽无奈的将他给抱了起来，这是想潜逃来着吧，没想到潜逃没成功还把自己给憋死在半路了，充分证明了一个问题，他的蹄潜逃方案没有选择正确啊。
将豆宝儿抱了过去，刚刚在装睡的豆贝儿这会儿也真的睡了过去，豆豆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看着程墨羽，他们今天算是解放了吧。
程墨羽也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汗珠，这比自己出去练个五公里还要累啊，“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嫂子还说他们三个好带的很，一点都不闹，我都怀疑这三个小东西是不是故意折腾我们的。”
豆豆嘴角微微一抽，摸了摸睡着的儿子的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程墨羽：“难道在报复我们一直没有管他们？”要是真的是这样，这三个孩子就成精了。
程墨羽进去洗了一把脸，看了豆豆一眼，这丫头是不是想太多了，这孩子才多大啊，就报复，报复什么，掀开被子进去：“书上说，孩子能分清自己亲近的人，大概是知道我们是爸爸妈妈，所以就可劲的给我们折腾，知道嫂子是外人，也就乖了。”小孩子也是有灵性的，这一点，不容置疑。
豆豆低头亲了小儿子一下，这会儿安静了，也能想自己要想的了：“羽哥哥，我觉得他们这么闹心里就特别的踏实。”那种感觉很奇怪，虽然他们闹得时候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会儿他们安静了下来，乖巧的在睡觉，自己就会觉得，特别的踏实。
程墨羽看着小脸还在微微发红的大儿子，同意豆豆的说法，这么看着他们闹，虽然过程是痛苦的，可是结果是踏实的，这样也就够了。
“睡吧，你明天还要去上班！”程墨羽说着，将房间里的唯一的一台灯给关上了。
豆豆侧脸看着程墨羽：“你明天下午有事么，我请一下午的假，去买套杯子吧，还要买台灯。”
“我看看。”程墨羽说着，将被子给三个小东西盖好，不然晚上又要着凉。
豆豆忙了一天，中午和晚上又折腾这三个孩子，这会儿是真的累了，程墨羽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睡了过去。
程墨羽也累级，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着之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三个孩子半夜千万不要给他醒过来，果然是生孩子容易养孩子难啊。
所幸一晚上三个孩子还睡的安稳，早上程墨羽被身上的湿意给扰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了等着自己小腹处的热意渐渐的消失，才小心的掀开了被子，看着自己身上一片水渍，还有大儿子嚣张的撇开的小腿，这是全部都尿在了自己的身上，微微闭眼，一再的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这是自己儿子，这是自己儿子。不然他真的会一巴掌就拍飞他的。
起身下床将自己的军装衬衣给脱了，又去衣柜里拿了他的小衣服过来，把他尿湿的小裤裤给他换了下来，在地上铺了一床被子把他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将女儿抱了起来，抱着她去浴室，不然一会也该尿床了，小丫头还没睡醒，被爸爸抱着去尿尿，撇着小嘴巴闭着眼睛就在闹，程墨羽顺手抱住她的小腿，控制着她的小身子：“乖，不要学哥哥尿床。”
程墨羽轻声哄着，也许是听到了爸爸的声音，也许是真的困，小身子不挣扎了，小脑袋歪在爸爸的怀里，没一会就尿了出来。程墨羽等她尿完才抱她回去放在地上，刚刚抬头就看到了小儿子咬着自己的小手指，闭着眼睛，扯开了自己的小腿开始尿尿，不敢去抱他，程墨羽只能过去一把将豆豆抱了起来，也避免了她也被宝宝尿一身的厄运。
豆豆睡的迷迷糊糊的，被程墨羽抱起来还有些迷糊，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觉，程墨羽无奈的看着媳妇儿，将她和豆妮儿放在一起，继续收拾小儿子的那一滩尿尿。
一大早，程墨羽异常忙乱的处理着三个孩子，豆豆却睡的安稳，将小儿子的衣服给换了，捏了捏自己的额角，过去换了新的床单被子。
自己洗了澡换了衣服，看着成了自己妈妈抱枕都不知道的三个孩子，也是够傻的，让他们睡在地上不管了，自己出去做早饭。
先醒过来的是豆贝儿，他整个人都被妈妈抱在了怀里，小身子挣扎了一下，居然没有挣扎开，大眼眨了眨，伸着小手去拍妈妈的脸，他要起床啊！
程墨羽进来就看到在挣扎的小儿子，挑眉站在门口看着，没有进去帮自己儿子的意思，豆贝儿挣扎了一会儿也没有挣扎开，抬头看到了门口的爸爸，伸着小手叫着：“巴巴，巴巴……”
听到儿子求救，程墨羽大发善心的过去将儿子抱了起来，给他擦了擦口水，拍了拍又把大儿子报过去当抱枕的人：“豆豆，起来吃饭了。”
豆豆抱着儿子转了一个圈，又继续睡，她还没睡i醒呢，豆宝儿也被妈妈抱着继续睡，他也没睡醒。
豆妮儿自己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眼睛，小样子呆萌极了，坐起来看到了爸爸，本来想哭的小嘴立刻变了，多云转晴，伸着小手让爸爸抱。
早上起来就能看到爸爸妈妈的感觉真好。
程墨羽一手抱一个，让他们母子继续睡觉，他们先出去吃饭好了。
因为要喂孩子，程墨羽将早饭端到了茶几上，将两个小家伙控制在自己的双腿间，不然一会又该翻天了。
豆豆睡了一会就醒了，几乎是和豆宝儿一起醒过来的，母子两人大眼对小眼，都揉着自己的眼睛，豆豆被自己儿子给萌了一脸血，抱着儿子亲了一口就去了浴室洗刷。
出来的时候两个小的都已经吃饱喝足自己抱着奶瓶在自己的学步车里加餐去了。
程墨羽将儿子接了过来，端着他的小碗喂他，让豆豆自己先吃饭，豆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你没出早操？”
程墨羽抬头看了看时间：“一会去。”还有几分钟，还来得及把儿子给喂饱，留给豆豆喂，不知道给喂成什么样子呢。
豆豆撇唇，这是明显的不相信自己，她自己吃饭，不管他了。
豆宝儿看着在客厅呼啸的弟弟妹妹，扭着小身子要下去玩，不要吃东西，程墨羽把他的小身子控制住，在他小屁屁上打了一巴掌：“吃完在玩。”
豆豆幸灾乐祸的看着儿子，被打了吧，被打了吧，让他醒来就不老实，吃了几口将儿子抱了过来：“我喂，你快点走吧，没时间了。”她就不信自己还喂不了这么一个小东西，才点点大，能和她斗么。
程墨羽看时间，将小碗给了豆豆：“让他吃完，我一会就回来。”
豆豆挥手，“走吧走吧！”也该是她这个做妈妈的出手了，拿着小勺挖了一勺出来：“来来来，儿子我们这鸡蛋羹，你爸爸都没给妈妈做过。”
程墨羽走到了门口，差点一头撞在了门上，她多大了，还要吃鸡蛋羹，好意思给儿子抢么。
豆豆喂着豆宝儿，豆宝儿一直不老实的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豆豆将他夹在自己的双腿间：“吃完妈妈就让你去玩，不吃不能去。”
豆宝儿撇着小嘴巴看着妈妈，这是威胁，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不过，他反抗不了啊，只能在妈妈的怀里吃着，吃了小半碗下去就扭着脑袋不吃了，他吃饱了，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咿咿呀呀的和妈妈说着，他是真的吃饱了。
豆豆摸了摸他的小肚子，确实是吃饱了，看了看剩的那些，还非要喂光，万一撑到了怎么办，将他放在学步车里，让他自己去找弟弟妹妹玩儿，她低头吃自己的饭。
正吃着，卧室里的手机响了，三个宝宝听着声音都要向着卧室跑，豆豆快步跑了进去，将手机拿了起来，“喂……”人出来还没有坐下，又站了起来：“我马上到。”挂了电话就要走，看着看着自己脚下抬着小脸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她跑到窗边看了看外面，已经没有了程墨羽的影子，可是医院的事情也没有时间可以耽误的，最后还是出门敲了对面的门：“嫂子，嫂子你起来了么？”
大队长的妻子听到敲门上，急忙起来出来开门，豆豆回头看到跟出来的孩子，过去拉住他们不让他们出来，这万一掉下楼梯就出事了。
看到大队长妻子出来，豆豆拉着儿子开口说道：“嫂子，我医院有急事，羽哥哥不在家，您帮我看会吧，他一会就回来了。”
“快去忙你的。”这医院的急事，可就是人命的事情，大队长妻子二话不说，就让豆豆快去忙她的，过去将三个孩子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豆豆去换了衣服，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就跑了出去，一路奔到医院，结果护士递过来的衣服：“怎么回事？”
“附近有施工队，今天早上有一方坍塌，有一个患者被钢筋从胸口穿了进去，凌院长正在急救。”
豆豆脚步微微一顿：“从胸口？”那是直接穿了心脏么？抬步继续走向抢救室。
消了毒，换了衣服进去，凌正奇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过去，“心脏附近血管破裂，薄膜被破坏，注意肢体血液的供给。”
豆豆眼睛眨了眨，过去看着手术情况，“薄膜被破坏？”那还有救么？
凌正奇点头，手上有条不紊着进行着抢救，让豆豆看着他的每一步操作，这个案例比上次张中的还要难得，所以他把豆豆招了过来。
程墨羽出完早操回来，家里安静的不像话，看到桌子上的纸条，伸手拿了起来，看完之后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他就知道，他们两个早晚敢在一起忙，头大了，关于老爸的提议，这还是绝对不能同意的。
将纸条放下，起身去了对门看看孩子，不用接回来，自己一会儿又该走了，敲门进去，三个孩子正在地摊上玩玩具，确实很听话，大队长妻子刚刚想说话就被程墨羽给叫住了，看着三个孩子，看到自己的话又该闹了，还是看不到的时候乖巧。
朱嫂子也看了出来，关门出来：“你们家这三个孩子，都很听话，也好带，这一天也不哭闹，就自己玩儿。”
程墨羽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这乖巧都是给外人看的，看看他们家里，不是这东西被摔了，就是那个被打了，他可真的没有看出来哪里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