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包里的东西
叶羽菲刚刚带着三个孩子走到了门口，就看到了莫离和楚玺抱着礼物进来，莫离好像还在抱怨楚玺，嫌弃他动作太慢。
看到她急急忙忙的出来，莫离一把将人拉住，将还在大哭的外孙女给抱住了：“怎么回事？”
“豆豆和小羽回来了，现在在医院呢。”叶羽菲急急的说着，带着孩子上了车。
莫离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呆滞，被楚玺扶了一把急忙跟了上去。
医院里，豆豆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所以的人脸上都是一片血污，足以见证这次的交火有多么的激烈。
楚楚还靠在墙边，豆豆看着，有些心疼，过去拉了拉她的手腕：“姐，老贺没生命危险，真的。”他们能把人救出来，就能保住他的命，不然他们这群医生都白当了。
楚楚一手摸在自己的脸上，无奈的看着豆豆，她也知道有他们这群精英护航，肯定会没事的，可是看着他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的，她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一年多没有见面，第一次见面却是这种情况。
豆豆手上也有伤，她几乎是从炮火中将贺子阳给拖出来的，看着手术室的门，回头看到了跑过来的三个小豆丁。
豆豆身子猛然一僵，三个小家伙长大了，小家伙叫着妈妈，跑了过来，看着这一群满身都是脏污的叔叔阿姨，定定的站在了哪里，不知道那个是妈妈了。
豆豆慢慢的过去，蹲在了三个孩子身边，豆妮儿眨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头发短短，脸上脏脏的女人，小脑袋歪了歪：“阿姨，我找我妈妈，我妈妈可厉害了。”
她的声音小小的，可是清脆的每个人都能听到，豆豆一年半没哭过，这会儿眼泪刷的一下就滑了下来，伸手将三个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妈妈不厉害，妈妈对不起宝宝！”她走的时候，孩子还不会说话，可是她回来，孩子已经长大了，话也会说了。
三个宝宝微微一愣，哇的一声都哭了出来，小手也不嫌弃妈妈身上的泥土和血迹，紧紧的抱着妈妈。
莫离到了，看着自己的女儿安好无恙，脚下一软，摊在了楚玺的怀里，来医院的路上，她是真的吓坏了，真的！
楚玺和程宁远的出现，让一直没有去各自包扎的人傻眼了，这俩人他们也就在电视上见过，齐刷刷的经历：“首长好！”
楚玺挥手看着他们，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司机：“带他们下去整理一下。”
“是，首长。”司机说着，带着几个人下去。
豆豆身上也脏，可是三个小宝宝小手都拉着妈妈的衣服，怎么都不愿意放手，楚楚过来看着：“带他们一起过去吧。”
程墨羽过来将两个儿子抱了起来，去了楚楚的宿舍洗澡。
莫离和叶羽菲去给他们准备衣服。
医院宿舍的浴池本俩就小，豆豆干脆就淋雨，把三个小豆丁也给脱光光，母子四人在花洒下玩闹着。
豆贝儿小手心疼给妈妈搽脸，小小脸上满是心疼，“妈妈疼。”
“妈妈不疼。”豆豆拉着儿子的小手，这会儿洗干净了，看着儿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宝宝在家有没有听话。”
“有，宝宝有听话。”三个小家伙急急的开口，都围在了妈妈的身边。
程墨羽进来，他已经在另外一件浴室洗好了，手里拿着小东西们的衣服，看着媳妇儿这样子，清咳了一声，伸手将浴袍拿了过来甩在了媳妇儿身上，又蹲下身子给三个小东西擦身子，然后给他们把衣服套上。
豆豆收拾好之后，贺子阳的手术已经结束了，这会儿正在做最后的处理，皮外伤比较多，所幸抢救及时，接下来就好好的养着就好了。
当所有的人都收拾好了，楚玺看了看时间：“还没吃饭吧，墨羽，你带他们去酒店吃一顿，账记在我身上。”
“别啊，我们这都饿了一年多了，这种情况下，自助餐比较合适。”豆豆坏坏的建议，自助餐一个人才四十九，他们六个，外加一个程墨羽才七个人，这么没多少钱。
叶羽菲哭笑不得：“离离，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家豆豆只要牵扯到她爸爸的钱，这一准变得猴精！”这进了大酒店，可不就是几百块钱的事情。
莫离挑眉：“我们家穷，穷人家的孩子就这样。”莫离刚说完就躲开了，没有让叶羽菲打到自己。
叶羽菲笑骂：“这话你也说的出来，你让人家非洲人民怎么办。”他家要是穷，这还有多少的富人啊。
王君琦和周佳迪离开了那里才敢说话，都是大官，吓死她们了，看着三个小豆丁，眉头有些犯突突，莫楚才二十二，可是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三个，太打击了人了好伐！
“妈妈，妹妹是笨蛋，每次都会被留下写作业。”豆宝儿笑嘻嘻的告状。
豆妮儿急了，抬着小腿就去踢自己哥哥，急急的开口：“宝宝没有，宝宝没有！”她是真的不会做啊。
程墨羽弯腰将女儿抱了起来：“宝宝没有，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有教会你。”他还真的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上学的，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就是！”豆妮儿还是觉得自己最喜欢爸爸，哥哥们都不教她。
王君琦他们有些风中凌乱，这是他们的魔鬼教官啊，现在抱着女儿这么温柔的说话，他们凌乱的居然觉得没有任何的违和感，真的是疯了么，疯了！
到了自助餐厅，慕容凌云去买了7个人的份，小家伙们用不到买单，豆宝儿和豆贝儿手牵手进去找位置，豆妮儿看着有些心动，闹着要从爸爸身上下来，跑去找哥哥了。
找到了位置，三个小东西都靠在了妈妈的身边在，最后没有了豆妮儿位置，小丫头个暴脾气，踢着小脚丫就要踢哥哥。
程墨羽直接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这丫头打的脾气，和豆豆真的是半斤对八两，急了就要抬脚踢人。
“想吃什么，自己去拿，这不是在部队，不用那么拘谨。”程墨羽勾唇看着他们。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果断的起身去拿东西，还是这样的教官比较好。
豆豆要看着来两个儿子，程墨羽抱着女儿去拿食物，豆妮儿小手拿着镊子夹东西：“哥哥喜欢吃这个，给哥哥拿着。”
程墨羽在女儿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爸爸喜欢吃什么？”
豆妮儿咯咯笑着，在爸爸的耳边小小声的开口：“爸爸喜欢吃妈妈。”
程墨羽咳了一声，女儿这是学坏了么，在她的小鼻子上亲了一下：“小坏蛋，看看喜欢吃什么，爸爸给你拿。”
看着远处互动的爸爸和妹妹，两个洗小家伙有些眼馋，从凳子上跳了下去，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小手拉着爸爸的腿。
程墨羽低头看着他们，将女儿放下，拿着小盘子给他们盛了东西，放在他们手里：“过去找妈妈吧，看谁先走到妈妈那边。”看着豆妮儿微微撇唇，程墨羽伸手拉住了两个儿子，让女儿先走了几步，他蹲下身子摸了摸两个儿子的小脑袋：“你们在后面看着妹妹。”
豆贝儿和豆宝儿对视了一眼，犟了犟自己的小鼻子，最后点了点小脑袋，他们在后面守着妹妹好了。
王君琦看着，抽着自己的嘴角，看了看身边的周佳迪：“有没有一种幻灭的感觉。”
“好男人啊。”周佳迪说着，继续选食物，这样的男人才是最完美的吧，工作上，是铁面无私的兵王，私下里，是好丈夫好父亲。
豆妮儿摇摇晃晃的端着小盘子过去，交给了妈妈，还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开心的跳了起来，扑进去了妈妈的怀里：“宝宝是第一，宝宝是第一。”
豆豆抱着女儿，看着两个过来的儿子，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豆贝儿和豆宝儿看着妹妹这么开心，也跟着开心了。
程墨羽过来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了豆豆面前，坐在她身边将女儿抱在自己的腿上，给她烤肉。
“莫楚，你女儿好可爱。”看着坐在爸爸怀里，开心的吃着水果的小丫头，要不是坐在程老大的怀里，她一定上去捏一把。
“妈妈吃。”豆贝儿小手捏着西瓜块给妈妈吃，看到妈妈吃下去才笑眯眯的开始自己吃。
豆宝儿也不例外，一直在喂妈妈吃东西。
服务员将程墨羽要的大蛋糕拿了过来，程墨羽道谢之后将蛋糕打开了，在上面放了三根蜡烛。
将女儿放在了凳子上，三个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大蛋糕，豆妮儿伸手要去抓，被豆豆握住了她的下手：“先吹蜡烛，吹了蜡烛才能吃。”
“莫楚，你孩子生日啊。”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还让人家请客吃饭。
“对啊，三岁了。”豆豆说着，帮着孩子将蜡烛给吹灭了。
豆妮儿吵着要吃蛋糕，程墨羽给她拿了一小块，又给他们都切了一块：“不用多想，你们现在身上也没钱吧，小孩子，什么都不缺。”
王君琦装着胆子在小豆贝儿的脸上摸了一下：“阿姨没礼物给你们，不过阿姨有这个，送给你们。”她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了三个弹壳出来。抬头看着程墨羽，急忙开口：“程队，我打磨过了，真的。”所以不会泄密的。
程墨羽低笑，接了过来给他们：“快谢谢阿姨。”
三个小家伙拿着弹壳，在自己的小手里把玩着，抬头笑眯眯的看着王君琦，脆生生的开口：“谢谢阿姨。”
王君琦送了，剩下个的人可是一清二白，没东西送了，豆豆从下面踢了王君琦一脚，这人不是让别人难做么。
王君琦吐了吐舌头，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豆豆看着宝宝们，都吃成小花脸了。
“该怎么吃怎么吃，不然把钱吃不回来，你们补给我啊。”程墨羽看着他们，开口说道。
“是！”几人大声叫了一声，都开吃了。
程墨羽照顾着女儿吃饭，时不时的给儿子擦擦小嘴巴，三个宝宝闹了一个晚上，终于在回去的路上睡在了车上。
豆豆看着怀里的三个小宝宝，低头在他们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生日快乐，妈妈的宝贝儿。”三年前的那场大雪中，她生下了他们，一转眼，都这么的大了。
到了家里，程墨羽下车将自己的大衣解开把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叶羽菲出来抱着豆贝儿进去，剩下的豆妮儿就留给了豆豆。
三个小宝宝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可是豆豆还是要陪着他们睡，不舍得离开他们一步。
程墨羽让叶羽菲去休息，他拿了药给豆豆的手上上药，还好伤的不是很严重。
给她伤了药，程墨羽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明天你们还要去见他。”
豆豆侧身看着孩子，又看程墨羽：“半年前他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亲情和道义我会选择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什么目的。”豆豆说着，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毛，想不通。
程墨羽双手压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豆豆见他一直没有说话，爬过去压在了他胸口：“你在想什么？”
程墨羽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女人，今天白天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又飘进了自己的脑海里，伸手关了灯，在房间陷入黑暗之后，抱着豆豆去了一遍的沙发上，他在想什么，他在想要怎么把她给吃掉，女儿说了，爸爸最喜欢吃妈妈了。
半夜贺子阳醒来，楚楚睡在了床边，还一直握着他的手，贺子阳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勾，却又想到了一件事后，微微一动，扯动了全身的伤口，楚楚醒了过来，急急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贺子阳摇头，握着她一直激动的手，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干涩的厉害，楚楚到了水给他，连着喝了三杯子才算好了一些：“我带着的那个包呢？”
“在这里，怎么了？”楚楚说着，伸手将那个破烂不堪的包拿了过去给他。
看到她急急忙忙的出来，莫离一把将人拉住，将还在大哭的外孙女给抱住了：“怎么回事？”
“豆豆和小羽回来了，现在在医院呢。”叶羽菲急急的说着，带着孩子上了车。
莫离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呆滞，被楚玺扶了一把急忙跟了上去。
医院里，豆豆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所以的人脸上都是一片血污，足以见证这次的交火有多么的激烈。
楚楚还靠在墙边，豆豆看着，有些心疼，过去拉了拉她的手腕：“姐，老贺没生命危险，真的。”他们能把人救出来，就能保住他的命，不然他们这群医生都白当了。
楚楚一手摸在自己的脸上，无奈的看着豆豆，她也知道有他们这群精英护航，肯定会没事的，可是看着他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的，她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一年多没有见面，第一次见面却是这种情况。
豆豆手上也有伤，她几乎是从炮火中将贺子阳给拖出来的，看着手术室的门，回头看到了跑过来的三个小豆丁。
豆豆身子猛然一僵，三个小家伙长大了，小家伙叫着妈妈，跑了过来，看着这一群满身都是脏污的叔叔阿姨，定定的站在了哪里，不知道那个是妈妈了。
豆豆慢慢的过去，蹲在了三个孩子身边，豆妮儿眨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头发短短，脸上脏脏的女人，小脑袋歪了歪：“阿姨，我找我妈妈，我妈妈可厉害了。”
她的声音小小的，可是清脆的每个人都能听到，豆豆一年半没哭过，这会儿眼泪刷的一下就滑了下来，伸手将三个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妈妈不厉害，妈妈对不起宝宝！”她走的时候，孩子还不会说话，可是她回来，孩子已经长大了，话也会说了。
三个宝宝微微一愣，哇的一声都哭了出来，小手也不嫌弃妈妈身上的泥土和血迹，紧紧的抱着妈妈。
莫离到了，看着自己的女儿安好无恙，脚下一软，摊在了楚玺的怀里，来医院的路上，她是真的吓坏了，真的！
楚玺和程宁远的出现，让一直没有去各自包扎的人傻眼了，这俩人他们也就在电视上见过，齐刷刷的经历：“首长好！”
楚玺挥手看着他们，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司机：“带他们下去整理一下。”
“是，首长。”司机说着，带着几个人下去。
豆豆身上也脏，可是三个小宝宝小手都拉着妈妈的衣服，怎么都不愿意放手，楚楚过来看着：“带他们一起过去吧。”
程墨羽过来将两个儿子抱了起来，去了楚楚的宿舍洗澡。
莫离和叶羽菲去给他们准备衣服。
医院宿舍的浴池本俩就小，豆豆干脆就淋雨，把三个小豆丁也给脱光光，母子四人在花洒下玩闹着。
豆贝儿小手心疼给妈妈搽脸，小小脸上满是心疼，“妈妈疼。”
“妈妈不疼。”豆豆拉着儿子的小手，这会儿洗干净了，看着儿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宝宝在家有没有听话。”
“有，宝宝有听话。”三个小家伙急急的开口，都围在了妈妈的身边。
程墨羽进来，他已经在另外一件浴室洗好了，手里拿着小东西们的衣服，看着媳妇儿这样子，清咳了一声，伸手将浴袍拿了过来甩在了媳妇儿身上，又蹲下身子给三个小东西擦身子，然后给他们把衣服套上。
豆豆收拾好之后，贺子阳的手术已经结束了，这会儿正在做最后的处理，皮外伤比较多，所幸抢救及时，接下来就好好的养着就好了。
当所有的人都收拾好了，楚玺看了看时间：“还没吃饭吧，墨羽，你带他们去酒店吃一顿，账记在我身上。”
“别啊，我们这都饿了一年多了，这种情况下，自助餐比较合适。”豆豆坏坏的建议，自助餐一个人才四十九，他们六个，外加一个程墨羽才七个人，这么没多少钱。
叶羽菲哭笑不得：“离离，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家豆豆只要牵扯到她爸爸的钱，这一准变得猴精！”这进了大酒店，可不就是几百块钱的事情。
莫离挑眉：“我们家穷，穷人家的孩子就这样。”莫离刚说完就躲开了，没有让叶羽菲打到自己。
叶羽菲笑骂：“这话你也说的出来，你让人家非洲人民怎么办。”他家要是穷，这还有多少的富人啊。
王君琦和周佳迪离开了那里才敢说话，都是大官，吓死她们了，看着三个小豆丁，眉头有些犯突突，莫楚才二十二，可是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三个，太打击了人了好伐！
“妈妈，妹妹是笨蛋，每次都会被留下写作业。”豆宝儿笑嘻嘻的告状。
豆妮儿急了，抬着小腿就去踢自己哥哥，急急的开口：“宝宝没有，宝宝没有！”她是真的不会做啊。
程墨羽弯腰将女儿抱了起来：“宝宝没有，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有教会你。”他还真的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上学的，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就是！”豆妮儿还是觉得自己最喜欢爸爸，哥哥们都不教她。
王君琦他们有些风中凌乱，这是他们的魔鬼教官啊，现在抱着女儿这么温柔的说话，他们凌乱的居然觉得没有任何的违和感，真的是疯了么，疯了！
到了自助餐厅，慕容凌云去买了7个人的份，小家伙们用不到买单，豆宝儿和豆贝儿手牵手进去找位置，豆妮儿看着有些心动，闹着要从爸爸身上下来，跑去找哥哥了。
找到了位置，三个小东西都靠在了妈妈的身边在，最后没有了豆妮儿位置，小丫头个暴脾气，踢着小脚丫就要踢哥哥。
程墨羽直接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这丫头打的脾气，和豆豆真的是半斤对八两，急了就要抬脚踢人。
“想吃什么，自己去拿，这不是在部队，不用那么拘谨。”程墨羽勾唇看着他们。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果断的起身去拿东西，还是这样的教官比较好。
豆豆要看着来两个儿子，程墨羽抱着女儿去拿食物，豆妮儿小手拿着镊子夹东西：“哥哥喜欢吃这个，给哥哥拿着。”
程墨羽在女儿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爸爸喜欢吃什么？”
豆妮儿咯咯笑着，在爸爸的耳边小小声的开口：“爸爸喜欢吃妈妈。”
程墨羽咳了一声，女儿这是学坏了么，在她的小鼻子上亲了一下：“小坏蛋，看看喜欢吃什么，爸爸给你拿。”
看着远处互动的爸爸和妹妹，两个洗小家伙有些眼馋，从凳子上跳了下去，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小手拉着爸爸的腿。
程墨羽低头看着他们，将女儿放下，拿着小盘子给他们盛了东西，放在他们手里：“过去找妈妈吧，看谁先走到妈妈那边。”看着豆妮儿微微撇唇，程墨羽伸手拉住了两个儿子，让女儿先走了几步，他蹲下身子摸了摸两个儿子的小脑袋：“你们在后面看着妹妹。”
豆贝儿和豆宝儿对视了一眼，犟了犟自己的小鼻子，最后点了点小脑袋，他们在后面守着妹妹好了。
王君琦看着，抽着自己的嘴角，看了看身边的周佳迪：“有没有一种幻灭的感觉。”
“好男人啊。”周佳迪说着，继续选食物，这样的男人才是最完美的吧，工作上，是铁面无私的兵王，私下里，是好丈夫好父亲。
豆妮儿摇摇晃晃的端着小盘子过去，交给了妈妈，还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开心的跳了起来，扑进去了妈妈的怀里：“宝宝是第一，宝宝是第一。”
豆豆抱着女儿，看着两个过来的儿子，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豆贝儿和豆宝儿看着妹妹这么开心，也跟着开心了。
程墨羽过来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了豆豆面前，坐在她身边将女儿抱在自己的腿上，给她烤肉。
“莫楚，你女儿好可爱。”看着坐在爸爸怀里，开心的吃着水果的小丫头，要不是坐在程老大的怀里，她一定上去捏一把。
“妈妈吃。”豆贝儿小手捏着西瓜块给妈妈吃，看到妈妈吃下去才笑眯眯的开始自己吃。
豆宝儿也不例外，一直在喂妈妈吃东西。
服务员将程墨羽要的大蛋糕拿了过来，程墨羽道谢之后将蛋糕打开了，在上面放了三根蜡烛。
将女儿放在了凳子上，三个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大蛋糕，豆妮儿伸手要去抓，被豆豆握住了她的下手：“先吹蜡烛，吹了蜡烛才能吃。”
“莫楚，你孩子生日啊。”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还让人家请客吃饭。
“对啊，三岁了。”豆豆说着，帮着孩子将蜡烛给吹灭了。
豆妮儿吵着要吃蛋糕，程墨羽给她拿了一小块，又给他们都切了一块：“不用多想，你们现在身上也没钱吧，小孩子，什么都不缺。”
王君琦装着胆子在小豆贝儿的脸上摸了一下：“阿姨没礼物给你们，不过阿姨有这个，送给你们。”她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了三个弹壳出来。抬头看着程墨羽，急忙开口：“程队，我打磨过了，真的。”所以不会泄密的。
程墨羽低笑，接了过来给他们：“快谢谢阿姨。”
三个小家伙拿着弹壳，在自己的小手里把玩着，抬头笑眯眯的看着王君琦，脆生生的开口：“谢谢阿姨。”
王君琦送了，剩下个的人可是一清二白，没东西送了，豆豆从下面踢了王君琦一脚，这人不是让别人难做么。
王君琦吐了吐舌头，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豆豆看着宝宝们，都吃成小花脸了。
“该怎么吃怎么吃，不然把钱吃不回来，你们补给我啊。”程墨羽看着他们，开口说道。
“是！”几人大声叫了一声，都开吃了。
程墨羽照顾着女儿吃饭，时不时的给儿子擦擦小嘴巴，三个宝宝闹了一个晚上，终于在回去的路上睡在了车上。
豆豆看着怀里的三个小宝宝，低头在他们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生日快乐，妈妈的宝贝儿。”三年前的那场大雪中，她生下了他们，一转眼，都这么的大了。
到了家里，程墨羽下车将自己的大衣解开把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叶羽菲出来抱着豆贝儿进去，剩下的豆妮儿就留给了豆豆。
三个小宝宝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可是豆豆还是要陪着他们睡，不舍得离开他们一步。
程墨羽让叶羽菲去休息，他拿了药给豆豆的手上上药，还好伤的不是很严重。
给她伤了药，程墨羽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明天你们还要去见他。”
豆豆侧身看着孩子，又看程墨羽：“半年前他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亲情和道义我会选择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什么目的。”豆豆说着，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毛，想不通。
程墨羽双手压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豆豆见他一直没有说话，爬过去压在了他胸口：“你在想什么？”
程墨羽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女人，今天白天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又飘进了自己的脑海里，伸手关了灯，在房间陷入黑暗之后，抱着豆豆去了一遍的沙发上，他在想什么，他在想要怎么把她给吃掉，女儿说了，爸爸最喜欢吃妈妈了。
半夜贺子阳醒来，楚楚睡在了床边，还一直握着他的手，贺子阳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勾，却又想到了一件事后，微微一动，扯动了全身的伤口，楚楚醒了过来，急急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贺子阳摇头，握着她一直激动的手，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干涩的厉害，楚楚到了水给他，连着喝了三杯子才算好了一些：“我带着的那个包呢？”
“在这里，怎么了？”楚楚说着，伸手将那个破烂不堪的包拿了过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