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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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御师摇头拒绝,说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重返人鬼市场的打算,说也就是经过了生死一劫之后他想通了很多道理。
  白云中问李御师想通了什么,李御师说他想通了钱财权利都是身外之物。只有命才是最珍贵的。
  李御师说,他不会再为一己之私去扰乱人鬼市场这个有着特殊存在意义的地方,他现在终是意识到人鬼市场发生纷争动荡或许就会给人鬼两界带来无尽灾难,那后果不是他能背负得起的。
  白云中在李御师讲这些话时候,眼底闪过讥讽情绪。
  李御师讲完之前话语。再说以他本身现在的情况,倘若再重返人鬼市场那也势必是只有命进却没命出,对于他而言,留在白云中这里报恩即可,其他的他都不打算再提。
  白云中点头,说一切都按照李御师所想。说他不会勉强李御师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李御师眼神里带起点点讶然,问白云中是否是有参合一脚人鬼市场的打算。
  白云中慢条斯理品茗,说任何事情靠的都是实力,只等筹谋妥当,他会去尽收他想要的任何。
  李御师噤声不语,良久才再次开口,再开口就又把话题给扯到了有关尸丹事情上面去。
  李御师没有直言他所确定的有关尸丹的三处具体位置是哪里,白云中亦是没有追问,白云中只说让李御师尽早确定尸丹的最后具体位置。
  李御师在临走之前,再问白云中那半阴缘体质女婴现在如何,白云中说一切顺利。
  李御师告辞离开,白云中再去往二楼去陪伴白伶儿。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完,转眼就到了我出院的时候,办好了出院手续,我和王大郎以及澹台璃离开医院。
  一起回返家中。我先洗漱收拾妥当,再告诉王大郎和澹台璃。明天早上我讲离开fz市前往苗疆。
  王大郎点头说好。问我是不是今天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我告诉他,我想在离开fz市之前见一次吕小北,吕小北现在独自一个在白伶儿的住所,我要把我在万鬼窟得的一个物件送给吕小北。
  王大郎问我什么时候去找吕小北,我说今天晚上。
  澹台璃说他晚上时候陪我一起去找吕小北,我摇头拒绝,说我现在见吕小北无难度,只需要让咕仔去把他带出来即可。
  澹台璃问我明天时候离开fz市,我拿出手机先定机票,再告诉澹台璃我离开fz市的具体时间。
  澹台璃再待上一会儿也就告辞离开,说他还有事情要忙,说随时我都可以电话联系他。
  澹台璃离开之后,我坐在客厅里和王大郎闲聊,顺道关联我用于追踪王大郎的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
  我想要知道,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那所谓腊梅有没有再次登门拜访王大郎。
  从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里我知道,那腊梅果然是在我住院的时间段再次前往香裱店,目的,依然是向王大郎伸手要钱。
  王大郎望着腊梅无奈苦笑,说他没钱,说为了给她筹钱差点令我和他丢了性命。
  腊梅不悦了表情,没有去问我和王大郎到底遭遇了什么,只是问王大郎什么时候能再去接活,说王大郎这段时间给她的现金支票金额小到如同在打发叫花子。
  腊梅的话出口,王大郎冷了脸色,问询腊梅这么多年他一共给了她多少,是不是觉得是他一直在亏欠她给她钱是理所应当,问她每次拿钱时候的心安理得程度有多大。布边叼血。
  腊梅表情怔楞,不可思议眼神望着王大郎,问询王大郎是否是有了新欢,要不然怎样都是不该如此对她。
  王大郎问腊梅他该如何对她才合乎她的心意,说他从不曾有什么新欢,亦不曾有过什么旧爱。
  腊梅杵在原地一会儿,突然眼泪就流了下来,说她知道王大郎对她好,但她也是不易,有一个没用的丈夫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她每天都心力憔悴。
  腊梅说她一直都知道王大郎对她最好,她以为王大郎能包容她的一切,所以在王大郎面前她从不客套生分,因此才有了今天的口无遮拦。
  王大郎在腊梅讲话时候静静的立在一边,看着腊梅的反应是满眼的陌生。
  等腊梅讲完之后,王大郎说他这么多年为腊梅提供的帮助,也算是还清了他欠腊梅家的恩情,他能力有限,以后都是不会再为腊梅提供任何帮助。
  腊梅眼泪流的更急,眼底满是盘算情绪说她知错了,王大郎摇头说错不在腊梅,而是在他自己身上,是他的识人不清自欺欺人才导致了我的受伤。
  王大郎长长叹息满脸疲惫,摆手让腊梅离开,说以后最好彼此不要再见面,说希望腊梅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希望腊梅夫妻和睦子孙满堂。
  王大郎讲完,坐回到香裱店一楼办公桌后面,不再去理会那腊梅。
  腊梅杵在原地一会儿,盘算眼神不时的瞟向王大郎,再转身离开香裱店驾车离开。
  王大郎在腊梅驾车离开香裱店门口之后,目光望向香裱店门口,满眼死寂。
  没多久,之前带我和王大郎去对阵尸反骨鬼魂的那人就来到香裱店,其目的是索要四百万。
  王大郎皱眉盯着那人,说金主死了我们也是没得到一分钱。
  那人却是不信,在香裱店内叫嚣,说王大郎如果不给他四百万,那他就砸了香裱店。
  王大郎点头说好,再抬手间,香裱店内那陈列的一扎纸纸人开始无风自动,就在大白天里僵硬着身体走到那人的身后,抬起手臂拍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扭头间看到是唇红脸白的扎纸纸人在拍他的肩膀,直接是双腿颤抖吓尿当场,再哀嚎一声湿着裤子窜出香裱店。
  王大郎在那人离开之后,再抬手间那扎纸纸人回返原来位置。
  我注意到,在扎纸纸人抬手拍拍那人肩膀时候,恰好有白云中的一内门弟子经过香裱店外面,其目光多瞟了几眼香裱店内里情况,不过其脚步不停径直朝前并没有顿住脚步。
  看完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我把追踪王大郎的可隐身纸人收回收入储物戒。
  “师父,你在操控扎纸纸人时候,白云中的一内门弟子曾从香裱店外经过。”知道了那白云中一内门弟子刚好从香裱店外面经过,我难免担忧,遂提醒王大郎。
  “无妨,操控扎纸纸人之术并不是只我们纸派会,只这一条不足以令白云中对我们起疑心的。”王大郎为我解释。
  “师父,你这次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这才是我心目中高大上师父。”听到王大郎解释我心情放松,盛赞王大郎已然和腊梅一刀两断。
  “你这丫头还没把你那纸人给收回去啊,你这是侵犯师父隐私。”王大郎有些尴尬。
  “刚已经收回了啊。”我无辜表情望向王大郎。
  就在这个时候,王大郎的手机响起,有人打来电话告诉王大郎,说是香裱店门口有人闹事。
  王大郎问询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说来了一拨人,说王大郎吓坏了其中一个人,正在踹香裱店的门,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让王大郎滚出来。
  对方讲完后对王大郎说,最好是报警千万别过来,不然的话一碰面不定能闹出什么大乱子。
  王大郎和对方说声谢谢,挂了电话后王大郎是不悦了表情。
  我对王大郎说狗咬人人不能咬回去,催促王大郎报警,王大郎沉默一会儿后报警,对警方说香裱一条街王大郎香裱店门口有人恶意滋事。
  我等王大郎报警结束,问他怎么不直接电话张处长,那样的话果决是能把事情解决的更彻底一些。
  王大郎情绪低沉叹息一声,说张处长再次被人拉下马,估计再也不会重回原来的工作岗位了。
  我讶然听到的这消息,问询王大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什么人以什么理由把张处长拉下马的。
  王大郎说也就是没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官场之事不同流合污想洁身自好的话,最后落下的往往就是屎盆子被扣下来,洁身自好的那个反而成了人们眼中最脏的一个。
  看王大郎情绪不高,我宽慰王大郎,如同张处长那个情况的或许只是特例,王大郎说或许吧说但愿如此。
  打开电视分散下王大郎的注意力,我和王大郎一起看电视时候,我拨打谢一鸣的电话却是提示无法接通,再拨打姜闫电话是提示对方已关机。
  我皱眉谢一鸣这师徒两个果决是神契合,摇头把手机收好。
  王大郎问我给哪个打电话,我说是给谢一鸣和姜闫,说他们一个是无法接通一个是对方已关机。
  王大郎说不要计较这些小问题,我说必须是不计较,说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而已。
  谈话间,王大郎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出警人员打来的电话,说是在香裱店门口的那些个人中有人证说香裱店里藏有违禁物品,让王大郎过去配合一下。
  王大郎紧皱了额心说好,挂了电话就离开家去往香裱店,我紧跟着王大郎一起出门去往香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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