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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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s  I  begin  ...呼....to  lose、  my  grip...On  these...”
  游樱坐着高脚凳,脚踩在错落的木质椅横梁上,她裤子没脱,拉链也只是半拉,她不得不努力抬高臀部,才能让他的手指顺利进入她想让他去的地方。
  大拇指戳进顶端一层浅肉,食指从下往上分开花唇,小肉球被两面夹击,颤的不像话。另外三根手指并起,隔着布料搔挠花唇。
  “我真的、真的,不...啊...不会了...”
  弹弄乳头的手指一顿,沈倓温柔道:“那我再唱一遍。”
  “  On  these  realities  your  sending。”
  游樱根本唱不出来调,墨绿色背心敞开,松松挂在肩膀上,乳贴被她自己撕掉扔到一旁。她手撑住凳面,双腿大张,是整个人完全打开的姿态。黑色卷发垂落,和酥软胸脯一块颤动,脸带潮红,眼角闪着泪光,“沈倓...你饶了我吧...”
  他无名指都感受到湿意,手下速度加快,语气波澜不惊,好像胯间鼓起那一大团并不是他的性器,“总共就两句,你已经唱了一句,就剩一句了。”
  她努力回想,脑子里空茫茫一片,压根不知道自己唱到哪,只能机械式地跟着沈倓重复:“realities...your  sending....啊!”
  花蒂被疯狂揉搓,薄丝内裤被他手指抵进穴口,沈倓贴着她额头:“乖。”
  他不必改变语气或刻意添加感情,即便平平淡淡讲一句话,也自然有人根据他声音自行脑补丰富内心活动,更何况他带了诱哄意味。
  游樱高跟鞋之前无意间甩落在两边,这凳子是根据沈倓身高设计,她既要赤脚踩着地面,又要让自己小半边屁股挨在椅子上,实在有些费劲。
  沈倓也发现了,她踮着脚尖,小腿绷紧,注意力被转移一部分,肯定会降低敏感度。但是不坐着椅子,他又怕她等会会摔倒。
  游樱长腿一伸,漆皮尖头高跟鞋在地板上滚了两圈。沈倓握住她脚踝,轻轻抬起。
  就像午夜十二点灰姑娘匆忙逃窜,王子拿着水晶鞋最终寻到她家中,单膝跪地,认定了自己的新娘。
  他帮她穿好鞋子,手指塞进她裤管,在大腿肌肤上留下浅痕,游樱配合抬臀,牛仔布料重重摩擦过去,滑落到腿根。
  不不不,更像被禁锢在城堡中的美艳公主,日日眺望森林中追狼逐虎的猎人,终于忍不住放下金发,让他爬进牢笼,在她身上驰骋。
  游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热气呼在腿间,她感觉有些酥麻。
  她身体微微后仰,沈倓分开她双腿,花穴便完整暴露在他面前。
  上一次他半醉,情趣酒店红紫灯光迷幻,什么都没看见。
  花瓣嫣红,花珠饱满,他略微拨了两下,小缝里颤巍巍挤出一滴黏液。他亲上去,重重吮吸,她就像根空心的管子,咬住管尾不过几秒,管头就也有被牙齿刺到的微小痛楚。鞋跟在地板上磕磕碰碰,虎口卡住花珠,大拇指屈起,在湿滑花道耸动,隐约压迫到穴口,要进不进,动作缓慢。游樱额头出了汗,沈倓按住她耻骨,不允许她闭合双腿,穴口一阵阵的酸麻,手掌打滑,握不住凳子边缘。
  他额头抵在她小腹,舌中段卷起花珠,尖端在边缘快速抖动。
  游樱什么都抓不到、握不牢、攀不住,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她仰头大口呼吸,白炽灯光刺目,她又赶忙垂眼,瞥到面前有个支架。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个麦克风支架,头无力地靠在防喷罩上,两团饱满乳肉坠在半空中,轻摇慢晃。
  纪斯岑下了选修课,匆匆忙忙往外走。
  有女孩子埋怨道:“挤什么啊,着什么急啊。”
  人太多,纪斯岑没看清是谁。只好对空气说了声不好意思。
  那女生抬头看是谁在道歉,原本想说的话都被憋回去,她扯扯同伴小声道:“快看快看,好帅啊。”
  她同伴翻了个白眼:“别想啦,人家是至鸣的练习生,以后要当明星的。”
  纪斯岑已经走远了。
  他拦了辆出租车,周遭的景色渐渐变换,他才松了一口气。周三从早到晚都是课,他是真的一点空都抽不出来。
  恒音学院离至鸣不远,他到公司门口下班,正撞上一群女孩子从旁边的沙拉店里出来。
  她们和纪斯岑打了招呼,他缀在女孩儿队伍的末端,和她们一块进了公司。
  憋不住话的女孩子自己先笑起来:“哎,你们之前看没看见?”
  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捂着嘴弯了眼睛。也有没想起来的,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细瘦的胳膊撞来撞去,“就沈老师啊。”
  她朝同伴用手轻拍自己脸颊两侧,“沈老师脸上那个。”
  纪斯岑被一群女孩子挤到电梯最里面,脑袋放空,冷不丁听到一个熟悉名字,他举手问道:“沈老师?沈扩老师吗?他今天在公司?”
  “在啊,不仅在,还带了个人来呢。”女孩子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地笑着。
  “哎,你们说,那个女孩子,会不会是新来的练习生啊。”
  “应该...”
  “沈老师亲自领进来的哎!而且一点也不躲着。”
  “会不会是他女朋友啊。”
  “不是说沈老师女朋友和他是高中同学吗?那个姐姐怎么看都不像快30的人。”
  “不会吧?”
  这群女孩子是公司刚招进来的,正在集训,过几天就是初级考核,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这么一说,她们纷纷觉得游樱像是被潜规则,要插到她们这一批里面,顿时人心惶惶,没心情聊天了。
  纪斯岑已经差不多确定要出道,就只剩下最后一次考核,他训练的地方在她们楼上。电梯门打开,纪斯岑没出去,他按了另一个楼层。
  最近公司没什么大事,他应该不在会议室;D.乐队共用的那个录音室也没人;那就应该在个人录音室了。
  纪斯岑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他在门口喊了几声:“沈老师!沈老师?沈老师!”,还是没人开门。他后退一步,门缝里确实有灯光透出啊。他拧了一下门把,门没锁。
  室内灯光全开,花瓶旁摆着半支红酒,空气里是馥郁果香。
  沈扩老师不在这,但有个女人。
  她长发散落,肌肤雪白,墨绿色小衫夹在胳臂之间,绵软雪团前端缀着两个豆粒大小的红果。她伏在自己手臂上,露出尖尖下颌和娇嫩红唇。唇边染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并不精致,但是性感又色情。
  纪斯岑懵住了,他叫道:“你、你是谁?!”
  录音室里根本听不到他讲话,那个女人咬住唇瓣,猛地仰头。她眼睛紧闭,面色潮红,纪斯岑此刻无比痛恨自己双眼1.5,他连她睫毛根部泛出的泪珠都看的一清二楚。
  沈倓很明显感受到她皮肉在痉挛抽搐,不管是舌尖的,还是手下的。她整个人不住地颤动,有莹亮水潮从花芯内喷涌而出,沈倓站起来,握住她的手,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耐心安抚。游樱下巴垫在他肩膀上,高潮后的喘息杂乱不稳。
  沈倓身子稍微退开了一点去吻她,游樱抬起头迎合,却忽然钻回他怀里,抱紧他腰身:“有、有人。”
  沈倓皱起眉头。
  他把游樱挡住身后,看见玻璃后痴痴傻傻的男孩子,对他指了指耳朵。
  纪斯岑没想到沈倓从底下冒出来了,一时间呆在原地,看见沈倓手势,条件反射地跑到调音台旁拿起监听耳机。
  沈倓凑近麦克风:“出去。”
  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让纪斯岑被恐吓了似的,立刻把耳机丢回调音台,跑了出去。
  沈倓看他带上门,拍拍游樱的后背:“走了。”
  “走了?”游樱从他怀里探出头,看人是真走了,才抬头问:“你认识他吗?”
  “认识,”沈倓揉揉她头发,“公司后辈,我之前负责指导他声乐。”
  “哦,”游樱似懂非懂点点头,“声乐?嗯,你声音确实很好听,应该唱歌。唱歌好听。”
  她冲他笑,是那种收敛的、害羞的笑,仿佛对于自己直白地表达出对别人的喜爱而感到不好意思。
  得了,后劲上来了,茫了。
  沈倓问:“我是谁?”
  游樱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沈倓!问我这个干嘛?你好奇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还认识人,可以。
  沈倓哄她:“我们去把门锁起来好不好?不然的话,等会说不定还会有人过来的。”
  “啊,好。”她站起来,裤子直接掉到脚跟,她迈不开腿也站不稳,背心下摆打在她肋骨上,胸脯随着身体摇摇晃晃,游樱托起胸:“好重、好累。”
  沈倓深吸一口气,把她抱起来,她自觉圈住他腰身,花唇抵在他肚腹,他走动时会贴的更近些,很快就沾上了她湿热体液。沈倓托住她臀部,把她抵在门上,手伸到后面拧上门锁,游樱趁这一点空隙,干脆利落解开他裤腰,手隔着内裤,直接握住他坚硬性器。
  游樱惊叹道:“我的妈,你是混血吗?”
  沈倓捏她的脸:“瞎说什么。”
  她抬头看看沈倓,手捏了捏性器;她再看看沈倓,又捏了捏他性器。
  “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拉开内裤边缘,早已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她握住前端,下探着摸到穴口,戳了进去。她刚泄过一次,穴肉松软,身体也不怎么敏感,吞下龟头不太费力,她臀部往前送,沈倓单手托住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缓慢动作。
  “不能每次都让你主动啊...”他低低说了声,随后用身体贴住游樱,手掐在她腰上,重重一顶。他进得极深,肉棒一寸寸顶开穴肉,让她莫名牙酸,随后酸麻变成酥痒,滚烫地纠缠着她。
  纪斯岑倚着墙,脑袋里闹哄哄。耳朵在极安静的环境里,敏锐捕捉到“咔哒”一声,然后有重物盖上门板。
  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女人呻吟出声,她坦诚夸赞男人的好本钱,还时不时指点一下正确方位。
  “好深....不要再进去了!顶到宫口了!!啊——!”
  纪斯岑像忽然被雷劈中,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撞见了老师的潜规则现场,屁滚尿流地跑进了电梯。
  苏晋南一瓶水扔过去,直直砸到纪斯岑头上,他机械式地转头,目光呆滞,把地上那瓶水捡起来,握在手里。
  苏晋南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个点都不在?错成这样也是牛皮啊。”
  纪斯岑深深地看着他,不说话。
  “难不成被小姑娘勾了魂了?”苏晋南肩膀一耸,朝他撞过去,“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是新来的那一批的师妹?还是你学校里的学姐?”
  纪斯岑闭上眼睛。黑暗里显出一对雪白胸脯,缀着的红果左摇右晃,再往下是曼妙腰肢,然后应该是......
  他喝了口水,把苏晋南推到一边:“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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