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这杯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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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潜在水里,抓住了他的脚踝。
  沈倓踩在女人肩膀处,脚掌填补了锁骨凹陷,峰峦边缘承托着脚后跟,肌肤细腻,他微微失神。
  游樱上浮,很快露出水面,她握住他脚踝放到泳池边上,又把他另一条腿按在水下,帮他开了一半的胯。
  这点程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远比不上她在他小腿上咬的那一口痛。
  他垂着眼睛:“嘶——”
  游樱抬眼,脸上带着恶趣味的笑:“弄疼你了吗?我会小心的。”
  舌尖藏在唇瓣里,从踝骨舔吻到大腿内侧。性器在她伏在他腿间时就已经勃起,但被可怜地箍在泳裤内,不能向她明确昭示他的欲望。
  游樱歪着身子,从旁边碟子里够了颗山竹,单手挑出一瓣瓤,她往上踏了两级台阶,伸手递到他嘴边。
  葱白的手指染着紫红色汁液,他偏脸咬住被指尖顶过来的那瓣小月亮。
  游樱威胁道:“不准吃掉,也不准咬破,不然......”
  他嘴里含着东西,没办法说话,嗓眼压着“嗯”了一声。
  浴衣束带被她抽掉,衣襟大敞,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游樱喃喃道:“真想把你糟蹋了。”
  沈倓听到她低语,身体后仰,方便她像蛇一样攀附上来。
  泳裤被她用小指勾下去,性器刚挣脱束缚,又陷入两堆雪团里。乳头压在他耻骨处,乳波随她抬颈舔吻腹肌的动作颤动。
  他下意识抿唇,果肉被夹断,正滚在她鼻尖上。
  游樱骤然一惊,她眼中未散的情欲和迷茫混在一起。
  沈倓猛地坐直,双手插入她腋下,在她滑进水里之前把她拽上了岸。
  一簇同枝金黄樱桃硬生生被择走一根,沈倓捏着樱桃梗,抵在她唇边,学她说话:“不准......”
  牙齿刺破表面,汁液从唇角流下,小樱桃被她舌头顶着转圈,两三秒的功夫就咬得干干净净。
  核落到他掌心,游樱笑眯眯:“我吃完了。”
  性器一寸寸抵入穴内,被嫩肉箍住,他轻喘着:“那我就要......惩罚你了。”
  温泉景区外有个雪场,听起来像什么游乐园,实际上只是雪厚的一大块荒地。凇浒市地广人稀,居民大多聚集在市中心那一块,郊区根本没什么人去。景区建成之后,才有稀稀拉拉的游客在周边晃悠,雪场才来了些小摊贩搞了点三轮车一拖就走、不正规的娱乐设施。
  沈倓坐在冰河边,看不远处的宣天湘拽着粗绳绕场狂奔,把坐在轮胎上的游樱颠得七荤八素。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旁边马扎上的耿曙天紧张道:“怎么了沈老师?”
  沈倓:“没事。”
  就是心累。
  好不容易把爱人拐出来过个二人世界,还被小姑娘半路截胡,而且看样子,她自己也开心得很。
  简直要猛虎落泪。
  他握着鱼竿,装模作样地甩了一下。
  耿曙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冰窟窿,又时不时地偷瞄沈倓几眼。几十秒过去,他终于忍不住,说道:“沈、沈老师,你这个鱼钩还没绑......”
  沈倓转头看他:“你喜欢钓鱼吗?”
  耿曙天:“还、还行。”
  沈倓:“我也是。那我们为什么坐在这里钓鱼呢?”
  不远处传来女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耿曙天惆怅道:“她们不带我们玩。”
  “所以钓不钓得上来鱼重要吗?”
  “沈老师说得对。”
  耿曙天也叹气了。
  沈倓看他和宣天湘穿着同款羽绒服,再看看游樱跟他衣服的颜色都不一样,莫名觉得矮了耿曙天一头。他不动声色地把围巾解下来,耿曙天看了一眼,大惊失色:“沈哥!你起疹子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沈倓脸僵了一瞬:“......没事。”
  皮手套从上方扔到他腿上,发烫的手掌盖住他脖颈,游樱站在他身后:“不冷吗?小心冻坏了嗓子。”
  沈倓哀怨地看着她:“我们衣服的颜色不一样。”
  “啊?”游樱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顺着沈倓手臂倾斜的方向看去,宣天湘跟着她也跑了过来,正站在一旁嘲笑耿曙天的钓鱼技术。她目光在他们两身上转了一圈,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又看到她指间漏出的红痕,心里觉得好笑,面上也带了点笑意。
  沈倓又道:“我不喜欢钓鱼。”
  游樱弯腰拿起他手里的围巾,在他耳边说道:“只是外面不一样。”
  她帮他系好围巾,把他羽绒服拍的“嘭嘭”作响:“走,游姐带你去玩!”
  沈弟弟玩了一下午,期间被游姓雪橇犬从小轮胎上颠下若干次、用碰碰车撞得360o打摆子若干次。
  最后还是由耿曙天扶出雪场的。
  从景区到市中心没有公交,打车也不方便,只能乘坐景区的固定班车,但贵宾区住客没有限制,随叫随走。
  她们决定晚上去市中心逛一圈,宣天湘和游樱说去找酒店安排车,两个女孩子掺着手走在前面,不一会儿就把他们甩开了。
  耿曙天想追上去,但手里还扶着沈倓,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宣天湘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几乎不会掩饰情绪,沮丧之情溢于言表。
  沈倓站直身体,健步如飞:“走快点吧。”
  耿曙天急忙跟上:“啊?沈老师,你好点了吗?”
  沈倓道:“还行。”
  耿曙天道:“她跟天湘在一起,没事的,沈老师不用担心。”
  “不是担心,”他脸色苍白,显然还没缓过来:“很快我又要回去工作了,能多和她待在一起,就多待会儿。”
  “哦,哦。”
  耿曙天不再说话,跟着他往前走。
  他们预订了市中心的餐厅,晚饭后一起逛了逛。商场大同小异,还不如景区好玩,他们本来打算一块回去,但耿曙天忽然提议去蹦迪。宣天湘一听,浑身的劲都上来了,游樱也有点手痒,但他们初来乍到,并不知道哪几家酒吧保密工作做得好。游樱顾及沈倓身份,忍痛拒绝了他两的邀请。
  和他们告别的时候,沈倓满意地笑了笑。
  孺子可教,不枉他疯狂暗示耿曙天单独相处对培养感情的重要性。
  直到他们走前,宣天湘再也没来找游樱。
  那天晚上下着雪。
  游樱坐在床边打电话,沈倓收拾行李。
  “没看过雪?想看啊,好。”
  游樱起身,经过沈倓时,他偷偷瞄了一眼。手机屏幕上一张硕大的脸,笑得十分恶心。
  “诶?”游樱停住脚步,塞了只耳机给沈倓:“方弈时说要跟你打招呼。”
  男生热情洋溢的声音几乎要刺穿他的耳膜:“倓哥好!”
  沈倓手一顿,温柔笑道:“你也好。”
  游樱小声:“他说他从来没看过这么大的雪,我去走廊上给他看看。”
  沈倓点点头:“明天要坐一天的飞机,你早点回来休息。”
  游樱比了个“ok”的手势。
  “要坐很久吗?也是,凇浒到须北很远的。”青年有些遗憾,还是贴心道:“算了学姐,不过就是下雪,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不费事,就几步路,再说我现在也睡不着啊。”
  她把耳机取回来,转身去了走廊。
  手段低级,但有用。
  沈倓把手下的衣服拆了重叠,给自己顺了顺气。
  大件衣物和不必要的东西他上午就收拾好,由酒店方安排寄存在机场,现在房间里剩的东西不多,但很零碎,他坐在地上,把箱子里的东西和清单一一对应。
  卧室门没关,他能听到游樱和方弈时的聊天。不知道是不是方弈时真的想让游樱多休息会儿,他们聊的时间不长。只是电话挂断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游樱才起身。
  门边露出一张脸,她双手藏在身后,问道:“收拾好了吗?”
  沈倓合上行李箱:“好了。”
  她捏着两个玻璃杯,笑道:“出来喝酒吧?”
  这场雪从傍晚下起,来势汹汹,但到了晚上,就只剩下小雪点在飘了。
  梅子酒液注入矮杯,她坐在屋内,看廊外落雪,满足地叹了口气。
  沈倓看她开心,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梅酒对游樱来说和饮料也没什么差别,她看雪看月亮看温泉水,喝完几轮之后,注意到了给她倒酒的人。
  沈倓低眉敛目,面色冷白,显得眉上眉间两颗红痣格外鲜艳;他手指细长,骨节并不粗大,握着长颈菱格玻璃瓶,有种相得益彰的精致感。
  他盯着游樱的手,她放下酒杯时就提瓶续上,腕骨因为这样的动作凸出一小块,被前方伸来的手握住。
  游樱反手按住他掌丘,手指探进手掌与酒瓶的间隙。他手臂晃动,酒液撒到托盘上,另一只手托住酒瓶底部,把它稳住,慢慢放回原位。
  沈倓张开五指,游樱扣住,她左右蹭了两下,说道:“现在无名指那不硌了。”
  沈倓看她表情:“不习惯?”
  游樱点点头:“有一点。”
  沈倓笑:“但那是节目组的道具戒指,要还回去的。”
  游樱松了手,把他没动过的酒杯朝那一侧又推了推,弯眼笑道:“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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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壮有话说:现在才登上,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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