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第一次出演国际电影就能拿到男二号的角色，真的不愧是傅逸尘！
傅逸尘也不奇怪他们这么早就得到了消息，点点头坦然道，“是的，不过电影的内容肯定是要保密的，各位等下可别为难我了。”
在导演组还没决定公布电影相关内容的时候，他是不能对外泄露出去的。
记者们也没为难他，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嘛！而且他已经把能说的都对他们说了，要是再继续追问下去，就变成他们的错了。
对方态度好，他们自然也会给面子。
“听说那个导演本来是打算让你和姜芜合作的，只是姜芜拒绝了，这是真的吗？”
想想还是觉得这是空穴来风。
姜芜才出道多久啊，竟然被国际导演看上了，还点名让两人合作。要知道就算是姜霓裳等人，也还没有在国际上出演大电影的机会呢。
姜芜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他们承认她的演技，但是这发展的速度还是有点超出他们的想象。
“是。”傅逸尘也没瞒着，“我们两人是同时接到邀约的，不过她因为其他的事情，并没有接下来。本来还以为我们可以再次合作，现在只能遗憾了。”
☆、132 憋久了是不是不好
对待姜芜的问题，傅逸尘从来不回避，而且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她的欣赏，这点倒是让记者们很是意外。
为了避免绯闻，在对待女星的问题的时候，傅逸尘都是用着很官方的话来回答，很少掺杂个人感情，最多也就是用不错之类的话来回答。但是在问到姜芜的时候，他的倾向就很明显。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姜芜。
当然，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而是对于同行的欣赏。不过，这种欣赏也是很难得了。
记者们都没有很为难傅逸尘，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也就散了。傅逸尘站在原地看了众人一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不想姜霓裳没有走，在通道上等着他。
“我只是想和你说声谢谢。”姜霓裳怕他误会，开口就解释道，“方才真的多谢了，要不是你替我解围的话，我还真的不好脱身。”
雨霜双手环胸，无声的笑了。
真是个举世大白莲花，见着男人就走不动路了，她究竟是有多缺男人啊？勾搭了姜少还不算，连带着傅逸尘都想下手，臭不要脸的！
不过雨霜并不担心她会成功，毕竟傅逸尘对女星的冷淡是出了名的。
“不用客气。”
那些感谢的话她方才已经说了，而且他这么做也只是出于两个人是同个公司的关系。对姜霓裳，他没有太多的情绪，也不认为两人熟悉到了哪种程度，顶多就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
姜霓裳也不觉得尴尬，侧身让傅逸尘先走。
两人同时出去的话，肯定又要被记者们追问了。而且，难保没有人不长眼的把两人扯上关系，到时候傅逸尘的粉丝肯定是要撕她的。
况且……
她看了雨霜一眼，没说话。后者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冷嘲热讽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啊？难道你不知道傅逸尘跟姜芜的关系好吗？冷脸贴人家的屁股，也不觉得丢人！”
“你说够了吗？”
每每只有两人的时候，她总是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要是脾气不好的，肯定是压不住火气的！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每次都这样说，谁能忍受得了？
“不够啊！”雨霜耸肩，笑得很是得意，“等到你被人踩到泥土里，我才开心呢，才觉得浑身舒畅呢！你放心，那天不会太远的！”
想了想，雨霜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服气的话，直接去找姜少告状啊，反正这种事情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玩得不是挺好的吗？”
想当初自己全身心为她，她可倒好，在背后给自己捅刀！现在自己这样做，不过是把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部还到她身上而已！
面对雨霜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姜霓裳终究是忍不住变了脸色。
“我说过了，那些事情我没有做过！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一起到姜少面前对峙！”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姜霓裳忍着怒意道，“不是我做的我不背锅！”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雨霜冷哼一声，率先走了出去，“你等着吧，只要我是你的经纪人，就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从来没觉得这么舒心过。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吃亏，看着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的是打从心底里觉得爽快！
姜霓裳，你就等着吧，咱俩的事情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揭过去，你曾给予我的难堪，我会全部还给你，让你也尝尝被人践踏被人抛弃的滋味！
姜霓裳浑身颤抖着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是被气的。
知道雨霜说的都是真的，她却没有办法反抗，没有办法让她停止针对自己的动作。因为她知道，即便自己告诉姜树，他也会有理由打发自己，然后一切照旧。
雨霜能重新做回自己的经纪人，是他给自己的一个警告，也是代表了他对自己的厌恶。
因为酒店的事情，他不得不对外公布所谓的恋情，不得不和她在一起，他心中是有火的。而现在，那火全都发泄到了她身上。
这些她都明白，可是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都做不了。
“诶？”乔曼正跟徐峰走出来，正好看见姜霓裳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赶紧停下了脚步，“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今天有个公益活动，她和姜霓裳等人都参加了。
徐峰也是下意识的皱眉，然后道，“我们过去看看吧，现在是同个公司的人，不好视而不见。”
主要是他们态度太明显的话，会让人以为他们是故意针对姜霓裳，传出去的话，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不管私底下两人关系怎么样，至少明面上是要过得去。
姜霓裳也听到了两人的声音，回过神，赶紧调整自己的状态，“你们也是刚走吗？”
乔曼点头，张望了一下，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经纪人和助理呢？”
让她一个人在这里，也太失职了吧？
“我让她们先走了。”姜霓裳勉强笑了笑。
其实两人关系并不是很好，因此乔曼也没有多问。三人慢吞吞的走了出去，然后各自上车。只是在上车之前，姜霓裳似乎是看了她一眼。
乔曼却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手机响了。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她看了看徐峰，然后侧过身子接了起来，“伯母？”
听到这个称呼，徐峰的身子有瞬间的僵硬。
电话那头的妇人很开心的说着什么，最后问道，“曼曼啊，你什么时候再来家里吃饭啊？我这几天又研究了几道菜，还想着等你来尝尝呢！”
乔曼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好在妇人看不见，“伯母，我……”
“后天晚上吧，后天晚上你和宋凡那臭小子一起回来，我和老头子在家等你们！”
“伯母……”
生怕乔曼拒绝似的，妇人说完那话就利索的挂了电话，让得乔曼根本没来得及把自己的话说完。有点无奈，更多的却是感动。
上次她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和宋凡回了宋家的，原先她已经做好了被他们数落或者是反对的准备，没有想到宋家二老那么好说话，不仅不反对两人的恋情，反倒是比他们还要着急他们的婚事，甚至连先领证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也是在那天，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全都消失了。
在娱乐圈沉浮这么多年，她看人的眼光很准，知道谁是真的对她好，谁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宋家二老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未来儿媳妇那样对待，对她的好甚至都快超过他们的儿子宋凡了。
她是个孤儿，基本上没享受过什么亲情。而自打知道两人在一起之后，宋家二老对她的关心，已经把这二十多年她所缺失的亲情补回来了。尤其是宋凡的母亲，对她就像是个对自己的亲女儿一样。
想到这里，乔曼原本想拒绝的心也消失了，对着徐峰道，“峰哥，后天晚上的时间帮我空出来。”
她的行程都是徐峰安排的。
徐峰已经知道她和宋凡的事，他曾经反对过，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而现在，宋凡父母对她的好，又是彻底笼络了她的心。不出意外的话，也许她很快就要结婚了。
听起来有点荒谬，可他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在一起了，还火速见了父母。现在什么阻力都没有，按着他们感情的进展，很快就会结婚。甚至很有可能，她会选择退出娱乐圈。
合作这么多年，他很了解她。许是因为很小就失去父母的缘故，所以她心中对家庭充满了渴望。事业和家庭不能两全的情况下，她一定会选择家庭。
宋家不如姜家，却也是排得上号的豪门。等到曼曼成为了宋家的媳妇，他们那样的大家族是不可能还会允许她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曼曼，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想着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可能会让她很是难受，徐峰忍不住问道，“如果宋家不允许你继续待在娱乐圈的话……”
乔曼一愣。
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娱乐圈的女星嫁入豪门的不是没有，大多数女星嫁人之后都是不出意外的息影，专心的做豪门夫人。毕竟最初她们入娱乐圈的时候，就是抱着嫁进豪门的念头。现在如愿以偿，她们当然不愿意再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
而她呢，当初进娱乐圈是为了赚钱养活自己，后来是真心爱上了这一行。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嫁给什么豪门公子，她只是想着找个老实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可是遇到宋凡，一切都被打乱了。
“曼曼，宋家那样的生活不适合你。我知道的，你不愿意做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徐峰看着她深思的模样，又继续道，“你不觉得你和宋凡进展得太快了吗？你们需要冷静冷静，而不是凭着感情用事。”
婚姻可是大事，不能随便就决定了。她和宋凡现在正处于热恋中，当然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可是等到结婚之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结婚之后，她的身份是宋少奶奶，不再是单纯的乔曼。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宋家，代表了宋凡，他们不可能会让她继续演戏！
豪门都讲究所谓的面子，不是吗？
“峰哥，你怎么想起来要和我说这些了？”乔曼勉强笑了笑，“后天晚上你帮我空出来就是，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不想说这些。”
说完话，她就闭上了眼睛，生怕徐峰再继续说下去。
看着她明显逃避的动作，徐峰有心想说点什么，不过想到自己只是她的经纪人，没有太大的立场去干涉她的事情，只能压下了满腹的话。
没关系，至少她还是慎重考虑了自己说的话不是吗？这就证明，自己在她心中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不然的话根本没办法影响她。
回到自己的住处，乔曼有点疲惫的洗了个澡，刚想钻到床上睡个觉，忽的听到一声开门声，宋凡走了进来，“曼曼，我买了点吃的……”
乔曼这才想起来，自己上次把钥匙给了他一份。
好在她在自己家里也没有裸睡的习惯。
“脸色怎么这么差？”宋凡走进来，看到她神情恹恹的模样，关切的问道，“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就要给她量体温。
乔曼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道，“我没事，可能是刚参加完活动累的。对了，伯母刚才打电话给我，要我后天晚上和你回去吃饭。”
宋凡点头。
自家母亲也打电话给他了，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被未来儿媳妇带回去，不然的话他也别想回去了。
“是不是我家给了你很大的压力？”看着她神色有点不对劲，宋凡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你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结婚的事情，是你说了算的。”
说到结婚，乔曼的脸又红了，“你……”
这人为什么总是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让她心跳不已的话来呢？这冷静从容的样子，每次都让她产生一种是自己想多了的幻觉。
“曼曼，我说过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也是奔着结婚过一辈子去的。”宋凡摸摸她的脑袋，“别多想，万事都有我在呢！”
这温柔的话，当下就让乔曼心软了。她想了想，小声的问道，“如果我们两人真的……你会让我退出娱乐圈吗？”
他是这个圈子的人，懂得圈内的水有多深。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担心他不会再让她继续演戏，不会再让她跟圈内的人来往。
她真的要什么都不做，靠着他专心当着米虫吗？如此一来，自己还有什么底气可以说自己配得上他呢？再坏一点的，如果他以后变心了，自己……
傅逸尘也不奇怪他们这么早就得到了消息，点点头坦然道，“是的，不过电影的内容肯定是要保密的，各位等下可别为难我了。”
在导演组还没决定公布电影相关内容的时候，他是不能对外泄露出去的。
记者们也没为难他，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嘛！而且他已经把能说的都对他们说了，要是再继续追问下去，就变成他们的错了。
对方态度好，他们自然也会给面子。
“听说那个导演本来是打算让你和姜芜合作的，只是姜芜拒绝了，这是真的吗？”
想想还是觉得这是空穴来风。
姜芜才出道多久啊，竟然被国际导演看上了，还点名让两人合作。要知道就算是姜霓裳等人，也还没有在国际上出演大电影的机会呢。
姜芜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他们承认她的演技，但是这发展的速度还是有点超出他们的想象。
“是。”傅逸尘也没瞒着，“我们两人是同时接到邀约的，不过她因为其他的事情，并没有接下来。本来还以为我们可以再次合作，现在只能遗憾了。”
☆、132 憋久了是不是不好
对待姜芜的问题，傅逸尘从来不回避，而且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她的欣赏，这点倒是让记者们很是意外。
为了避免绯闻，在对待女星的问题的时候，傅逸尘都是用着很官方的话来回答，很少掺杂个人感情，最多也就是用不错之类的话来回答。但是在问到姜芜的时候，他的倾向就很明显。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姜芜。
当然，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而是对于同行的欣赏。不过，这种欣赏也是很难得了。
记者们都没有很为难傅逸尘，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也就散了。傅逸尘站在原地看了众人一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不想姜霓裳没有走，在通道上等着他。
“我只是想和你说声谢谢。”姜霓裳怕他误会，开口就解释道，“方才真的多谢了，要不是你替我解围的话，我还真的不好脱身。”
雨霜双手环胸，无声的笑了。
真是个举世大白莲花，见着男人就走不动路了，她究竟是有多缺男人啊？勾搭了姜少还不算，连带着傅逸尘都想下手，臭不要脸的！
不过雨霜并不担心她会成功，毕竟傅逸尘对女星的冷淡是出了名的。
“不用客气。”
那些感谢的话她方才已经说了，而且他这么做也只是出于两个人是同个公司的关系。对姜霓裳，他没有太多的情绪，也不认为两人熟悉到了哪种程度，顶多就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
姜霓裳也不觉得尴尬，侧身让傅逸尘先走。
两人同时出去的话，肯定又要被记者们追问了。而且，难保没有人不长眼的把两人扯上关系，到时候傅逸尘的粉丝肯定是要撕她的。
况且……
她看了雨霜一眼，没说话。后者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冷嘲热讽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啊？难道你不知道傅逸尘跟姜芜的关系好吗？冷脸贴人家的屁股，也不觉得丢人！”
“你说够了吗？”
每每只有两人的时候，她总是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要是脾气不好的，肯定是压不住火气的！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每次都这样说，谁能忍受得了？
“不够啊！”雨霜耸肩，笑得很是得意，“等到你被人踩到泥土里，我才开心呢，才觉得浑身舒畅呢！你放心，那天不会太远的！”
想了想，雨霜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服气的话，直接去找姜少告状啊，反正这种事情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玩得不是挺好的吗？”
想当初自己全身心为她，她可倒好，在背后给自己捅刀！现在自己这样做，不过是把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部还到她身上而已！
面对雨霜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姜霓裳终究是忍不住变了脸色。
“我说过了，那些事情我没有做过！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一起到姜少面前对峙！”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姜霓裳忍着怒意道，“不是我做的我不背锅！”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雨霜冷哼一声，率先走了出去，“你等着吧，只要我是你的经纪人，就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从来没觉得这么舒心过。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吃亏，看着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的是打从心底里觉得爽快！
姜霓裳，你就等着吧，咱俩的事情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揭过去，你曾给予我的难堪，我会全部还给你，让你也尝尝被人践踏被人抛弃的滋味！
姜霓裳浑身颤抖着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是被气的。
知道雨霜说的都是真的，她却没有办法反抗，没有办法让她停止针对自己的动作。因为她知道，即便自己告诉姜树，他也会有理由打发自己，然后一切照旧。
雨霜能重新做回自己的经纪人，是他给自己的一个警告，也是代表了他对自己的厌恶。
因为酒店的事情，他不得不对外公布所谓的恋情，不得不和她在一起，他心中是有火的。而现在，那火全都发泄到了她身上。
这些她都明白，可是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都做不了。
“诶？”乔曼正跟徐峰走出来，正好看见姜霓裳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赶紧停下了脚步，“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今天有个公益活动，她和姜霓裳等人都参加了。
徐峰也是下意识的皱眉，然后道，“我们过去看看吧，现在是同个公司的人，不好视而不见。”
主要是他们态度太明显的话，会让人以为他们是故意针对姜霓裳，传出去的话，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不管私底下两人关系怎么样，至少明面上是要过得去。
姜霓裳也听到了两人的声音，回过神，赶紧调整自己的状态，“你们也是刚走吗？”
乔曼点头，张望了一下，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经纪人和助理呢？”
让她一个人在这里，也太失职了吧？
“我让她们先走了。”姜霓裳勉强笑了笑。
其实两人关系并不是很好，因此乔曼也没有多问。三人慢吞吞的走了出去，然后各自上车。只是在上车之前，姜霓裳似乎是看了她一眼。
乔曼却没有注意到，因为她的手机响了。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她看了看徐峰，然后侧过身子接了起来，“伯母？”
听到这个称呼，徐峰的身子有瞬间的僵硬。
电话那头的妇人很开心的说着什么，最后问道，“曼曼啊，你什么时候再来家里吃饭啊？我这几天又研究了几道菜，还想着等你来尝尝呢！”
乔曼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好在妇人看不见，“伯母，我……”
“后天晚上吧，后天晚上你和宋凡那臭小子一起回来，我和老头子在家等你们！”
“伯母……”
生怕乔曼拒绝似的，妇人说完那话就利索的挂了电话，让得乔曼根本没来得及把自己的话说完。有点无奈，更多的却是感动。
上次她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和宋凡回了宋家的，原先她已经做好了被他们数落或者是反对的准备，没有想到宋家二老那么好说话，不仅不反对两人的恋情，反倒是比他们还要着急他们的婚事，甚至连先领证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也是在那天，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全都消失了。
在娱乐圈沉浮这么多年，她看人的眼光很准，知道谁是真的对她好，谁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宋家二老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未来儿媳妇那样对待，对她的好甚至都快超过他们的儿子宋凡了。
她是个孤儿，基本上没享受过什么亲情。而自打知道两人在一起之后，宋家二老对她的关心，已经把这二十多年她所缺失的亲情补回来了。尤其是宋凡的母亲，对她就像是个对自己的亲女儿一样。
想到这里，乔曼原本想拒绝的心也消失了，对着徐峰道，“峰哥，后天晚上的时间帮我空出来。”
她的行程都是徐峰安排的。
徐峰已经知道她和宋凡的事，他曾经反对过，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而现在，宋凡父母对她的好，又是彻底笼络了她的心。不出意外的话，也许她很快就要结婚了。
听起来有点荒谬，可他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在一起了，还火速见了父母。现在什么阻力都没有，按着他们感情的进展，很快就会结婚。甚至很有可能，她会选择退出娱乐圈。
合作这么多年，他很了解她。许是因为很小就失去父母的缘故，所以她心中对家庭充满了渴望。事业和家庭不能两全的情况下，她一定会选择家庭。
宋家不如姜家，却也是排得上号的豪门。等到曼曼成为了宋家的媳妇，他们那样的大家族是不可能还会允许她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曼曼，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想着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可能会让她很是难受，徐峰忍不住问道，“如果宋家不允许你继续待在娱乐圈的话……”
乔曼一愣。
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娱乐圈的女星嫁入豪门的不是没有，大多数女星嫁人之后都是不出意外的息影，专心的做豪门夫人。毕竟最初她们入娱乐圈的时候，就是抱着嫁进豪门的念头。现在如愿以偿，她们当然不愿意再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
而她呢，当初进娱乐圈是为了赚钱养活自己，后来是真心爱上了这一行。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嫁给什么豪门公子，她只是想着找个老实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可是遇到宋凡，一切都被打乱了。
“曼曼，宋家那样的生活不适合你。我知道的，你不愿意做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徐峰看着她深思的模样，又继续道，“你不觉得你和宋凡进展得太快了吗？你们需要冷静冷静，而不是凭着感情用事。”
婚姻可是大事，不能随便就决定了。她和宋凡现在正处于热恋中，当然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可是等到结婚之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结婚之后，她的身份是宋少奶奶，不再是单纯的乔曼。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宋家，代表了宋凡，他们不可能会让她继续演戏！
豪门都讲究所谓的面子，不是吗？
“峰哥，你怎么想起来要和我说这些了？”乔曼勉强笑了笑，“后天晚上你帮我空出来就是，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不想说这些。”
说完话，她就闭上了眼睛，生怕徐峰再继续说下去。
看着她明显逃避的动作，徐峰有心想说点什么，不过想到自己只是她的经纪人，没有太大的立场去干涉她的事情，只能压下了满腹的话。
没关系，至少她还是慎重考虑了自己说的话不是吗？这就证明，自己在她心中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不然的话根本没办法影响她。
回到自己的住处，乔曼有点疲惫的洗了个澡，刚想钻到床上睡个觉，忽的听到一声开门声，宋凡走了进来，“曼曼，我买了点吃的……”
乔曼这才想起来，自己上次把钥匙给了他一份。
好在她在自己家里也没有裸睡的习惯。
“脸色怎么这么差？”宋凡走进来，看到她神情恹恹的模样，关切的问道，“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就要给她量体温。
乔曼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道，“我没事，可能是刚参加完活动累的。对了，伯母刚才打电话给我，要我后天晚上和你回去吃饭。”
宋凡点头。
自家母亲也打电话给他了，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被未来儿媳妇带回去，不然的话他也别想回去了。
“是不是我家给了你很大的压力？”看着她神色有点不对劲，宋凡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你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结婚的事情，是你说了算的。”
说到结婚，乔曼的脸又红了，“你……”
这人为什么总是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让她心跳不已的话来呢？这冷静从容的样子，每次都让她产生一种是自己想多了的幻觉。
“曼曼，我说过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也是奔着结婚过一辈子去的。”宋凡摸摸她的脑袋，“别多想，万事都有我在呢！”
这温柔的话，当下就让乔曼心软了。她想了想，小声的问道，“如果我们两人真的……你会让我退出娱乐圈吗？”
他是这个圈子的人，懂得圈内的水有多深。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担心他不会再让她继续演戏，不会再让她跟圈内的人来往。
她真的要什么都不做，靠着他专心当着米虫吗？如此一来，自己还有什么底气可以说自己配得上他呢？再坏一点的，如果他以后变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