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故意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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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的脸色变的异常难看,笑容尴尬,她没想到骆吉文竟能如此明目仗胆的当着她百般宠着这个女人,把她这个女皇竟丝毫没有放进眼里!
  唐善清也被骆吉文的举动吓了一跳,无论如何,一君一臣,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像骆吉文这个牛x的臣子,竟不给女皇丝毫面子。
  唐善清感觉的到,骆吉文是故意带她来刺激女皇,故意挑衅她的权利,呵,手握兵权的骆吉文,丝毫不把现在的女皇放在眼里了,唐善清心里有了数,女皇的政权,只是一种象征,一旦骆吉文利用明朝的兵权,利用自己的势力将暗月国的政权收于囊中,那么下一步则是联合暗月国反戈灭掉明朝,达到一统天下的目的。
  “今天,是我明朝国的祭天拜神大典,举国同庆,来,干杯!”女皇举起手中的酒,面向殿下所有大臣。
  此时,群臣双手举杯过头顶,齐声和道,“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惟独骆吉文,竟在其他臣子还在叩首膜拜女皇时,将手中酒一饮而下,嘶哑的声音打乱群臣的节奏,大喊一声,“谢女皇!”
  所有人都被骆吉文的举动惊动,女皇竟丝毫没有动怒,保持着脸上冷傲的微笑,“将军今天可与往日不同,承欢我膝下的日子,怎么?一去不复返了吗?”
  骆吉文仍自顾自的喝着酒,不时往唐善清的嘴里灌灌,仿佛没有听到女皇说话,两人就像各自对着空气做着自己的事,旁人就如同道具一般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说来,将军是我最忠心的臣子,白天在朝里忙碌,晚上招之既来,挥之即去,你那挑唆人高兴的功夫实在了得,想起来甚是让人想念,各位大臣也都知道,一个男宠出身的将军,有今天不容易,你可要记住,是谁给了你今天。”女皇的声音若刚若柔,话里有话。
  骆吉文微微一笑,那张妖孽般的俊容袭上一抹酒红,手杯轻转在手掌之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先皇死的惨,今日祭天,我们可要多敬先皇几杯酒。”
  女皇的脸腾的变色,一会涨红一会青白。她看上的这个男人,这个侍宠而骄爬上头顶的男人,称霸朝权,当年与女皇合谋毒害了老皇帝扶女皇上位,而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开始堂而惶之明目张胆的拿此事当众臣之面威胁她?
  骆吉文清楚的是,即便他曾经匍匐于这个女人的身下,即便他曾经用丢去自尊的方式讨好这个女人的欢心,而一切,只为了今天至高无上的权利,今天,他可以当这众人威胁和羞辱这个女人,这个明朝国最高权位的女人,他要看她还是否有种让他骆吉文匍匐于跨下索吻,是否还能将酒撒满全身让他骆吉文用柔舌亲食皮肤。
  那是他人生最大的屈辱,讨回来,这才仅仅是开始,他的不屑,是对立的开始,是倒戈的前兆。
  唐善清环顾四周,品着这即将窒息的环境,心里暗暗窃喜,呵,原来骆吉文,只是为了用自己来气这个女皇,女人的权利再大,也终究是女人,一但被一个男人谋上心,就注定了失去和失败。
  此时,有臣子见气氛尴尬,轻轻招手,上来几个美女,琴声撩起,一臣子上前叩首,“辰为女皇精心准备了一场秀舞节目,请女皇和众臣子共赏。”
  “嗯,牢烦大人了,赏。”
  说罢,尴尬的气氛有所缓解,几个舞女个个标志,飞扬舞袖。
  骆吉文趁势靠近唐善清的耳朵,“我让你做了比女皇更受宠的女人。”
  唐善清微微一笑,“但你让我成为了女皇最想杀之而后快的女人。”
  两人就如同说着闲话,聊着家常,若无其事的看着舞蹈,忽然,唐善清看见一个人,那个人让她的心跟着舞蹈一起一落,那个姑娘的杏核眼,小鼻子,红唇,那一眉一眼,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开始令唐善清兴奋,她怎么来了?怎么成了明朝国的宫廷舞女?是为了她,为了救她,一定是,一定!
  唐善清抚着胸口,眼圈忽然含泪,这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心也跟着飞舞,她是馨儿,是她日夜想念的馨儿!
  她来了,她一定不是一个人,来到明朝一定是丰王派了人查到了她被谁劫持,他们是来救她的吗?唐善清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抱住馨儿,可她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忍着眼睛里已经即将喷涌的泪水,她的心飞扬起片片希望,忽然觉得温暖,那温暖,与骆吉文的怀抱无关。
  而此举在骆吉文看来,则是唐善清聪慧摇曳的的还击,她翩翩起舞,她毫不畏惧女皇的权利,她眉眼飞舞,身体也跟着轻盈柔媚。
  但事实是,唐善清想靠的更近,确定她看到的是馨儿,确定是她的馨儿,确定是那个没大没小,胆小如鼠,却能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的三品小宫丁馨儿!
  她终于确定,她在馨儿的眼睛里看到了久违的神情,她们有千言万语要说,她们各自都有一肚子的疑问,而现在,只能化做一舞,用眼神交汇。
  馨儿俏皮的眨吧眨吧眼睛,舞起袖口遮住半面,在最靠近唐善清的时刻,扑蝶式倾上唐善清耳边,轻声,“姐姐。”
  此刻,似有阳光照进大殿,这一切都异常的辉煌和美丽。琴声尤其动听。
  女皇依然是冷冷的微笑,在她的眼里,这个女人,在大殿上骚首弄姿,百般挑衅,竟丈着骆吉文的势力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呵,这个女人,我看你能张狂到几时。那双凤眸里似乎已有了计谋。
  舞毕,女皇拍手称赞,“果然是妖妓出身,舞的有味道,舞的漂亮。”
  唐善清轻作揖,淡淡的回道,“谢女皇称赞。”
  “真是最完美的一场祭天开场舞。”骆吉文夸赞的同时,挑衅的看着女皇。
  女皇起身,周身上下金黄色的龙凤黄袍,异常的高贵华丽,移着凤步走下正殿,两个女人,相对而站,一个是几千年前皇族最至高无尚的女人,一个是几千年后高傲聪慧的女人,她们对视,含着笑,弯着眉,看似软绵绵的微笑,无暇洁白的双面,只有女人才能了解这眼神中的奥妙,这与权利无关,只与女人和男人之间夹隙而流的占有欲和虚荣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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