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在绝望中湮灭吧
丽静立于天。
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全身上下，一片苍白，
只有眼瞳还带着血的颜色。
准确来说，这不是丽的躯体。
这是lilith之躯。
丽，已经解放了lilith之灵。
人类之祖lilith，不，准确说是地球生物的母祖lilith，在40亿年的沉眠中，醒来了！
……
“这可和剧本不一样。”冬月轻声说。
“啊。”碇元渡轻轻回答。
“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发现碇元渡似乎并不慌张，冬月奇怪道。
“lilith并非唯一。”碇元渡简短地说。
“碇，难道你……”控制了亚当吗？！冬月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但他和碇元渡之间，就算只是这半句也足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让初号机出击！”碇元渡的声音响起。他和冬月的对话已经结束，现在，是时候处理那个不听话的人偶了。
还没有得到答案的亚当之灵宿主一定会去阻止lilith。而亚当与lilith的力量是等同的，加上初号机，绝对可以取得碾压式的胜利。
区区人偶，也想反抗我？！你这是自寻死路。碇元渡想。
……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碇元渡的想法发展。
在lilith化的丽出现的同时，第十七使徒，有着人类少年外表的自由天使渚薰，这位与丽等格位的亚当之灵的宿主，确实站到了lilith化的丽面前。
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的渚薰，确实不想人类就此毁灭。
尤其昨夜才认识的碇真嗣，并且一起洗澡，一起入眠，刚刚开始新的探险的渚薰，一点也不想有人打搅他们。
尤其是丽，这个对真嗣来说，或许比渚薰更重要的存在。
所以，他确实准备阻止lilith化的丽，这个与他最相近的后辈，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妹妹的存在，即使杀了她也在所不惜。
然而……
“嗡——轰！”
这怎么可能！
渚薰一头冷汗地看着身后腾起的十字光柱。
她的a.t.field居然如此之强，甚至完全超越了继承亚当之灵的我？！
一瞬间，我的a.t.field在一瞬间就被她突破，然后比塞路尔还强的加速粒子炮就打了过来，要不是我闪得快，现在就被汽化了！
“你认为亚当和lilith在地球散播生命，获益的只是地球生命自身吗？”一个女人声音传来。
“你是？”渚薰发现了那个站在十公里外的人影。
不过对方并没有回答他。
区区渚薰，老娘亲口解释已经是给大面子了，还想对话吗？
雅典娜绝不会承认她是因为觉得不谈话才叫装x才不跟渚薰说话的。
以雅典娜的性子，连那群趁着奥德修斯不在家跑去奥德修斯家跟奥德修斯之妻珀涅罗珀求婚，还在奥德修斯家里大吃大喝、挥霍无度的家伙都能忍着恶心扯犊子，跟渚薰这种小攻说话又很难吗？
“所谓补完，不只是对人类，也是对亚当和lilith。就好像杰诺瓦本身虽然可怕，但若无萨菲罗斯，只有被爱丽丝吊起来打的份儿。只有萨菲罗斯，也只能依靠无双的萨菲罗斯，杰诺瓦才能令人惊惧。亚当和lilith，也只有在一个‘萨菲罗斯’的统合下，才能拥有绝对的力量。”雅典娜说。
“……虽然不知道萨菲罗斯是谁，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是因为有了人类之心，lilith才发挥出了如此的力量吗？”渚薰惊讶道。
“不过这不合理。人类只是来源于亚当和lilith的低等生命，凭什么让亚当或lilith的力量跃升一个层级？”渚薰又道。
然后，他没等雅典娜回答——当然雅典娜也根本没有准备去回答——自问自答起来。
“难道说，因为a.t.field是心之壁，必须拥有人类的自私之心才能变强？可即使这样，能量从哪来？能量守恒定律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的大部分人都忍不住吐槽。比如美里就在想，你一个超级系居然谈什么能量守恒？！你这种家伙应该谈根性骨气或者为了雅典娜才对……
诶？我是不是吐槽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好在暂时没有人会注意这点小事。
所有人都不会注意。
因为现在，lilith化的丽第一次开口了。
“想知道吗，就用你的身体去体味如何？”
？？！！
听到这句话的人无不震惊。
这根本不是绫波丽。
绫波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对，我不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在逃避，所以，我来了。”lilith化的丽开口。
她居然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人们大吃一惊。
“不要思考。lilith是人类之母，人类的心灵防御，在她面前形同虚设！”渚薰提点道。
只有我这样亚当系的使徒才能抵挡。他想。
然后他转向丽。
“您难道是lilith？”
“你不是已经这么称呼了吗？”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冷笑。
“不，我只是猜测你能使用lilith的力量。”渚薰道。
“那好吧，我告诉你，我不是lilith。”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说。
“那你是谁？既不是第一适格者，碇唯的克隆体绫波丽，也不是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lilith。可除了这两位，不应该有第三人能操控这个躯体了。”渚薰道。
“不，至少还有一个。”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说。
“谁？”渚薰问。
“我。补完梦境中的绫波丽。”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说出了她真正的身份。
“在绫波丽解放lilith的那一刹那，她残缺的灵魂和lilith相互补完，诞生了我，补完之梦中的绫波丽。你可以叫我完美之丽！”
“完美的……丽？”渚薰怔了怔。
渚薰明白，在补完之梦中，人类会获得他们曾经无法获得的东西。
考虑绫波丽的三无熟悉，在补完之梦中，她十有八九会变成一个个性极为暴躁的太妹……这也算完美的话……
好难接受啊！
不如叫你小丽行不行？我给你买无绳电话，咱能不能和谐一点不打了？
“明白了吗？那么，去死吧！”小丽看到渚薰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心知对方绝对在吐槽自己，于是心头大怒，随便找个理由就出手了。
“轰！”
……
“这可不妙，碇。”看着糟糕的战况，冬月开口。
“差距如此巨大，即使加上初号机，恐怕也没什么用。”
“哼，那就只有让老头子们来帮帮忙了。”碇元渡说。
“他们会同意吗？他们的剧本可不是这样。”冬月道。
“不同意也得同意。现在，剧本已经被人撕掉了！”碇元渡看着大发神威，把渚薰打得抱头鼠窜的补完版绫波丽，也就是小丽，眼中闪烁着厌恶的光，“不把这个不懂看剧本的演员踢走，我们的投资就全完了。”
……
“好，我知道了。”
于是，在seele的龙套议长的首肯下，十三台量产型eva，拿着他们的山寨朗枪出发了。
每一台都搭载了s2机关，绝无掉线之虞。
还拥有超强的恢复能力，只要不被彻底打成灰就能缓缓恢复。
加上同样能刺穿一切a.t.field的山寨朗枪，理论上应该所向无敌。就是初号机，看纸面能力也一样要被吊打。
可惜山寨货毕竟是山寨货，没有驾驶员的情况下，这些量产型的战斗素质稀烂无比，大概与某山口丁的免费脚本水平差不多。在剧情里，要不是有超级恢复能力，它们十三个加起来都要被重拾信心的明日香团灭。
不过谁说恢复能力不算战力呢？
上吧，用你们已经满级的的超速再生，耗死那个不按剧本演戏的人偶！
碇元渡在心里冷笑。
然而理想的丰满并没有什么卵用。
面对气势汹汹的十三台量产机、渚薰和虽然有些游移不定，但也算个战力的真嗣与初号机，小丽只是冷笑了一下。
“无聊的挣扎！”
她向着高高的苍天伸出手。
苍天之上，有月。月上，有一柄红色的枪。
红色的朗基努斯之枪！
“归来吧，我的武器！”小丽高傲地宣告。这一幕，如果不考虑小丽的这个名字的话还是很令人惊悚的。
“阻止她！”碇元渡下令。
虽然觉得对方并不能翻盘，但碇元渡也愿意少那么一点变数。
于是量产机一窝蜂地朝小丽扑了过去。
“保持阵型，蠢货！”看着那群猪一样莽过去的量产机，渚薰忍不住脱口骂道。
这群蠢货，真是tmd猪突猛进！
……对不起，我画风错了。
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可惜，渚薰再怎么装作跟这事没关系，都不影响量产机的下场。
“轰！”剧烈的音爆冲击波波及四方。
而比音爆的冲击波更快的是量产机的扑街速度。
在小丽伸出手之后，只一瞬间，甚至是同时，朗基努斯枪就从月球返回，突破了地球大气，落入丽的手中。
原本百多米的朗基努斯枪，落到小丽手里的时候就缩到了一丈长短，而且变了模样，化成了一柄长刀。
嗯，跟萨菲罗斯的正宗长刀差不多的长刀。
小丽决定把cos活动进行到底了。
一米五高的小丽与一丈长的正宗，在八十米的量产机面前小得像个尘埃。
然而到了小丽这个层门上，体型已经不是衡量强弱的标准了。
“愚蠢的存在，居然敢向吾举起刀兵。”小丽的话语响起。这不是普通的声波，这是心灵之声。
没有什么比思想更快，所以，这声音的速度是无限。
所以在声音出现的同时，那猪突中的量产机听到了这个声音。
然而它们并不在乎。
它们依然向着小丽猪突。
当然小丽也不在乎它们到底听没听自己的言语。
“吾在想，该给你什么回礼好，不如……”
“就送你们绝望如何？”
她说着，冷笑。
冷笑的模样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这是对我说的。seele，碇元渡，还有其他一些对自己的重要性有地位的龙套如是想。
不过他们并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
他们也无暇去求取这句话的答案。
因为那化作正宗的朗基努斯枪已经斩了下来。
“狱门！”大地黑暗下来。
“天照！”只有丽一个人存在光。
“八刀一闪！”八台量产机瞬间两段！
“暗物质！”狱门和天照时就布下的力量闪动，把剩下五台量产机串成了肉串！
……
seele和碇元渡栗然。
这怎么可能？！量产机，居然一瞬间就？！
我真能打败那个人偶吗？那群人类中的野心家禁不住真的绝望起来。
“cos的还不错嘛！”比起人类，神明的评论则完全是另一个方向。
好帅的感觉。虽然貌似原版的狱门、天照和八刀一闪不是这么用的……不过，谁管！帅就可以了。！
雅典娜想着。她甚至还升起了一个想法。
我要不要也cos一下？
好像挺有搞头啊？
在过去，雅典娜就是cos能手，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甚至猫头鹰之类的动物，没有她不能cos的。
所以cos个萨菲罗斯也没什么不可以？
……
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尽管量产机扑街，但战斗却到了高潮。
“噗！”渚薰的一只手被斩落。
“啊啊啊啊啊啊——”真嗣惨叫起来。
“薰酱！”他喊出了个奇怪的称呼。
“真嗣君这么喊我我是很高兴啦，不过还请专注一下战事。”渚薰微笑道，“毕竟，我死了之后，人类就只能靠你了。”
“渚薰君，会死？！”真嗣抓到了属于他的重点。人类存亡什么的，他从来不在乎。所有人类加起来也没有渚薰重要。
“是的。不过不必替我悲伤。我的死亡，不过是回归而已。”渚薰看着手持长刀，cos萨菲罗斯的小丽，轻笑。
先融合lilith，再融合亚当吗？你还真是厉害啊，我的后辈！
哼，我对lilith或者亚当没有任何兴趣。
只是，为了惩罚你们这些伤害了这个孩子的人，我需要力量！小丽回应。
他们在用心灵交流。
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噗！”
所以，渚薰的另一只手也被斩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你的头颅了。小丽冷漠地看着渚薰。
啊，这一目了然。不过，斩下我的头颅后，你就要面对我真正的力量了。你觉得你能胜利吗？渚薰笑道。
我不觉得我会输，空有自由，却没有自我的天使！小丽回应。
“看吧，这是lilith久远的生命中所见过的最伟大的景象。”
“宇宙最可怕的力量最后的绝唱。”
“在绝望中湮灭吧！”
“超新星·天渊之剑！”
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全身上下，一片苍白，
只有眼瞳还带着血的颜色。
准确来说，这不是丽的躯体。
这是lilith之躯。
丽，已经解放了lilith之灵。
人类之祖lilith，不，准确说是地球生物的母祖lilith，在40亿年的沉眠中，醒来了！
……
“这可和剧本不一样。”冬月轻声说。
“啊。”碇元渡轻轻回答。
“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发现碇元渡似乎并不慌张，冬月奇怪道。
“lilith并非唯一。”碇元渡简短地说。
“碇，难道你……”控制了亚当吗？！冬月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但他和碇元渡之间，就算只是这半句也足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让初号机出击！”碇元渡的声音响起。他和冬月的对话已经结束，现在，是时候处理那个不听话的人偶了。
还没有得到答案的亚当之灵宿主一定会去阻止lilith。而亚当与lilith的力量是等同的，加上初号机，绝对可以取得碾压式的胜利。
区区人偶，也想反抗我？！你这是自寻死路。碇元渡想。
……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碇元渡的想法发展。
在lilith化的丽出现的同时，第十七使徒，有着人类少年外表的自由天使渚薰，这位与丽等格位的亚当之灵的宿主，确实站到了lilith化的丽面前。
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的渚薰，确实不想人类就此毁灭。
尤其昨夜才认识的碇真嗣，并且一起洗澡，一起入眠，刚刚开始新的探险的渚薰，一点也不想有人打搅他们。
尤其是丽，这个对真嗣来说，或许比渚薰更重要的存在。
所以，他确实准备阻止lilith化的丽，这个与他最相近的后辈，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妹妹的存在，即使杀了她也在所不惜。
然而……
“嗡——轰！”
这怎么可能！
渚薰一头冷汗地看着身后腾起的十字光柱。
她的a.t.field居然如此之强，甚至完全超越了继承亚当之灵的我？！
一瞬间，我的a.t.field在一瞬间就被她突破，然后比塞路尔还强的加速粒子炮就打了过来，要不是我闪得快，现在就被汽化了！
“你认为亚当和lilith在地球散播生命，获益的只是地球生命自身吗？”一个女人声音传来。
“你是？”渚薰发现了那个站在十公里外的人影。
不过对方并没有回答他。
区区渚薰，老娘亲口解释已经是给大面子了，还想对话吗？
雅典娜绝不会承认她是因为觉得不谈话才叫装x才不跟渚薰说话的。
以雅典娜的性子，连那群趁着奥德修斯不在家跑去奥德修斯家跟奥德修斯之妻珀涅罗珀求婚，还在奥德修斯家里大吃大喝、挥霍无度的家伙都能忍着恶心扯犊子，跟渚薰这种小攻说话又很难吗？
“所谓补完，不只是对人类，也是对亚当和lilith。就好像杰诺瓦本身虽然可怕，但若无萨菲罗斯，只有被爱丽丝吊起来打的份儿。只有萨菲罗斯，也只能依靠无双的萨菲罗斯，杰诺瓦才能令人惊惧。亚当和lilith，也只有在一个‘萨菲罗斯’的统合下，才能拥有绝对的力量。”雅典娜说。
“……虽然不知道萨菲罗斯是谁，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是因为有了人类之心，lilith才发挥出了如此的力量吗？”渚薰惊讶道。
“不过这不合理。人类只是来源于亚当和lilith的低等生命，凭什么让亚当或lilith的力量跃升一个层级？”渚薰又道。
然后，他没等雅典娜回答——当然雅典娜也根本没有准备去回答——自问自答起来。
“难道说，因为a.t.field是心之壁，必须拥有人类的自私之心才能变强？可即使这样，能量从哪来？能量守恒定律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的大部分人都忍不住吐槽。比如美里就在想，你一个超级系居然谈什么能量守恒？！你这种家伙应该谈根性骨气或者为了雅典娜才对……
诶？我是不是吐槽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好在暂时没有人会注意这点小事。
所有人都不会注意。
因为现在，lilith化的丽第一次开口了。
“想知道吗，就用你的身体去体味如何？”
？？！！
听到这句话的人无不震惊。
这根本不是绫波丽。
绫波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对，我不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在逃避，所以，我来了。”lilith化的丽开口。
她居然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人们大吃一惊。
“不要思考。lilith是人类之母，人类的心灵防御，在她面前形同虚设！”渚薰提点道。
只有我这样亚当系的使徒才能抵挡。他想。
然后他转向丽。
“您难道是lilith？”
“你不是已经这么称呼了吗？”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冷笑。
“不，我只是猜测你能使用lilith的力量。”渚薰道。
“那好吧，我告诉你，我不是lilith。”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说。
“那你是谁？既不是第一适格者，碇唯的克隆体绫波丽，也不是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lilith。可除了这两位，不应该有第三人能操控这个躯体了。”渚薰道。
“不，至少还有一个。”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说。
“谁？”渚薰问。
“我。补完梦境中的绫波丽。”顶着丽的面容的存在说出了她真正的身份。
“在绫波丽解放lilith的那一刹那，她残缺的灵魂和lilith相互补完，诞生了我，补完之梦中的绫波丽。你可以叫我完美之丽！”
“完美的……丽？”渚薰怔了怔。
渚薰明白，在补完之梦中，人类会获得他们曾经无法获得的东西。
考虑绫波丽的三无熟悉，在补完之梦中，她十有八九会变成一个个性极为暴躁的太妹……这也算完美的话……
好难接受啊！
不如叫你小丽行不行？我给你买无绳电话，咱能不能和谐一点不打了？
“明白了吗？那么，去死吧！”小丽看到渚薰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心知对方绝对在吐槽自己，于是心头大怒，随便找个理由就出手了。
“轰！”
……
“这可不妙，碇。”看着糟糕的战况，冬月开口。
“差距如此巨大，即使加上初号机，恐怕也没什么用。”
“哼，那就只有让老头子们来帮帮忙了。”碇元渡说。
“他们会同意吗？他们的剧本可不是这样。”冬月道。
“不同意也得同意。现在，剧本已经被人撕掉了！”碇元渡看着大发神威，把渚薰打得抱头鼠窜的补完版绫波丽，也就是小丽，眼中闪烁着厌恶的光，“不把这个不懂看剧本的演员踢走，我们的投资就全完了。”
……
“好，我知道了。”
于是，在seele的龙套议长的首肯下，十三台量产型eva，拿着他们的山寨朗枪出发了。
每一台都搭载了s2机关，绝无掉线之虞。
还拥有超强的恢复能力，只要不被彻底打成灰就能缓缓恢复。
加上同样能刺穿一切a.t.field的山寨朗枪，理论上应该所向无敌。就是初号机，看纸面能力也一样要被吊打。
可惜山寨货毕竟是山寨货，没有驾驶员的情况下，这些量产型的战斗素质稀烂无比，大概与某山口丁的免费脚本水平差不多。在剧情里，要不是有超级恢复能力，它们十三个加起来都要被重拾信心的明日香团灭。
不过谁说恢复能力不算战力呢？
上吧，用你们已经满级的的超速再生，耗死那个不按剧本演戏的人偶！
碇元渡在心里冷笑。
然而理想的丰满并没有什么卵用。
面对气势汹汹的十三台量产机、渚薰和虽然有些游移不定，但也算个战力的真嗣与初号机，小丽只是冷笑了一下。
“无聊的挣扎！”
她向着高高的苍天伸出手。
苍天之上，有月。月上，有一柄红色的枪。
红色的朗基努斯之枪！
“归来吧，我的武器！”小丽高傲地宣告。这一幕，如果不考虑小丽的这个名字的话还是很令人惊悚的。
“阻止她！”碇元渡下令。
虽然觉得对方并不能翻盘，但碇元渡也愿意少那么一点变数。
于是量产机一窝蜂地朝小丽扑了过去。
“保持阵型，蠢货！”看着那群猪一样莽过去的量产机，渚薰忍不住脱口骂道。
这群蠢货，真是tmd猪突猛进！
……对不起，我画风错了。
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可惜，渚薰再怎么装作跟这事没关系，都不影响量产机的下场。
“轰！”剧烈的音爆冲击波波及四方。
而比音爆的冲击波更快的是量产机的扑街速度。
在小丽伸出手之后，只一瞬间，甚至是同时，朗基努斯枪就从月球返回，突破了地球大气，落入丽的手中。
原本百多米的朗基努斯枪，落到小丽手里的时候就缩到了一丈长短，而且变了模样，化成了一柄长刀。
嗯，跟萨菲罗斯的正宗长刀差不多的长刀。
小丽决定把cos活动进行到底了。
一米五高的小丽与一丈长的正宗，在八十米的量产机面前小得像个尘埃。
然而到了小丽这个层门上，体型已经不是衡量强弱的标准了。
“愚蠢的存在，居然敢向吾举起刀兵。”小丽的话语响起。这不是普通的声波，这是心灵之声。
没有什么比思想更快，所以，这声音的速度是无限。
所以在声音出现的同时，那猪突中的量产机听到了这个声音。
然而它们并不在乎。
它们依然向着小丽猪突。
当然小丽也不在乎它们到底听没听自己的言语。
“吾在想，该给你什么回礼好，不如……”
“就送你们绝望如何？”
她说着，冷笑。
冷笑的模样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这是对我说的。seele，碇元渡，还有其他一些对自己的重要性有地位的龙套如是想。
不过他们并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
他们也无暇去求取这句话的答案。
因为那化作正宗的朗基努斯枪已经斩了下来。
“狱门！”大地黑暗下来。
“天照！”只有丽一个人存在光。
“八刀一闪！”八台量产机瞬间两段！
“暗物质！”狱门和天照时就布下的力量闪动，把剩下五台量产机串成了肉串！
……
seele和碇元渡栗然。
这怎么可能？！量产机，居然一瞬间就？！
我真能打败那个人偶吗？那群人类中的野心家禁不住真的绝望起来。
“cos的还不错嘛！”比起人类，神明的评论则完全是另一个方向。
好帅的感觉。虽然貌似原版的狱门、天照和八刀一闪不是这么用的……不过，谁管！帅就可以了。！
雅典娜想着。她甚至还升起了一个想法。
我要不要也cos一下？
好像挺有搞头啊？
在过去，雅典娜就是cos能手，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甚至猫头鹰之类的动物，没有她不能cos的。
所以cos个萨菲罗斯也没什么不可以？
……
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尽管量产机扑街，但战斗却到了高潮。
“噗！”渚薰的一只手被斩落。
“啊啊啊啊啊啊——”真嗣惨叫起来。
“薰酱！”他喊出了个奇怪的称呼。
“真嗣君这么喊我我是很高兴啦，不过还请专注一下战事。”渚薰微笑道，“毕竟，我死了之后，人类就只能靠你了。”
“渚薰君，会死？！”真嗣抓到了属于他的重点。人类存亡什么的，他从来不在乎。所有人类加起来也没有渚薰重要。
“是的。不过不必替我悲伤。我的死亡，不过是回归而已。”渚薰看着手持长刀，cos萨菲罗斯的小丽，轻笑。
先融合lilith，再融合亚当吗？你还真是厉害啊，我的后辈！
哼，我对lilith或者亚当没有任何兴趣。
只是，为了惩罚你们这些伤害了这个孩子的人，我需要力量！小丽回应。
他们在用心灵交流。
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噗！”
所以，渚薰的另一只手也被斩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你的头颅了。小丽冷漠地看着渚薰。
啊，这一目了然。不过，斩下我的头颅后，你就要面对我真正的力量了。你觉得你能胜利吗？渚薰笑道。
我不觉得我会输，空有自由，却没有自我的天使！小丽回应。
“看吧，这是lilith久远的生命中所见过的最伟大的景象。”
“宇宙最可怕的力量最后的绝唱。”
“在绝望中湮灭吧！”
“超新星·天渊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