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鲁路修的计划
鲁路修跑去叫娜娜莉了。
沈河这群人就坐在大厅上等着，打量着四周，就建筑风格而言，的确和其余的世界有些不同。
忽然间，似乎有所察觉般，沈河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那里站着一位身穿白色拘束服的少女，碧绿色长发、金眸、女王造型的娃娃脸，有着姣好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浑身散发着令人亲和的魅力。
c.c，不老不死的魔女。
沈河以微笑回应，以前看动画的时候，他还是挺喜欢这位女主角的。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c.c直接朝着他走来。
“沈河？”她的口中吐出沈河的名字。
“没错，是我。”
沈河稍稍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了，想必是鲁路修给她说过自己的存在。
“来做个交易吗？”
c.c晃动着拘束服宽大的长袖，直接坐在沈河的对面。
“想要我杀死你？”沈河眉梢一挑。
这会轮到c.c一愣了。
她并没有把契约的具体内容告诉过鲁路修，想要追求死亡这件事，鲁路修应该不知道。
沈河看她的神态，就知道鲁路修也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
“我不会帮你的。”沈河依旧是微笑着，忽然问道，“你是觉得不老不死太可悲了呢，还是觉得无法辨识别人对你的爱是否真心太可悲了呢？”
c.c能够给予别人geass的能力，而她自己的geass能力是“被爱”。
但她一心求死的原因，究竟是因为活的太久了，还是因为“被爱”的能力，沈河以前就挺好奇这点。
“......有什么区别？”c.c似乎不再好奇沈河知道她的事情，只是摇摇头，“无论是因为什么，这份生命都是可悲的，只有死亡......”
“你在说些什么！？”
忽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c.c的话。
圣女大人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平日里温和的脸蛋上生气的带着愤怒。
“觉得生命可悲的话，难道不应该想办法解决吗？死亡不过是逃避！就连主也不会原谅自己放弃生命的人。”
也由不得贞德不生气，作为逝去的英灵，代表着无限可能的生命是她向往并愿意守护的事物，所以她无法接受有人想要轻易抛弃自己的生命。
c.c只是看了贞德一眼，什么也没说。
作为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魔女，她见过不少对别人的性命漠不关心的人，也见过不少愿意放弃一切拯救别人的人，而因为被爱的能力，希望能拯救她的人更是不胜其数，只是对她而言，唯有死亡才是拯救。
沈河有些无奈的拉了拉贞德的手掌。
c.c想死也不是一两年了，所谓交浅勿言深，沈河其实不太愿意多说什么。
更何况，她要是有这么容易死，就不是魔女了。
场面一时间沉默下来。
c.c看得出来，沈河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也没有再自讨没趣，贞德被沈河一拉，轻咬着嘴唇，就连原本活泼的御坂美琴都在“大姐头”的愤怒下变得异常安静。
直到鲁路修带着穿上驱动义肢的娜娜莉走过来，才发觉这怪异的氛围。
他看了c.c一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不难猜到，肯定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的。
“娜娜莉？”沈河站起来，笑着走到娜娜莉的面前，蹲下，“我是沈河哥哥哦。”
“沈河哥哥。”娜娜莉双目紧闭着，伸出手摸索着握住沈河的手掌，“我一直很想见您呢，非常感谢您对哥哥的照顾，也感谢您送给娜娜莉的义肢。”
“真乖。”沈河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娜娜莉的头顶，“娜娜莉，我们这次是来带你去治疗的，你很快就能依靠自己站起来了。”
“谢谢沈河哥哥。”娜娜莉甜甜的说道，显然鲁路修已经事先告诉她了。
沈河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就在这里打开了前往城堡的大门。
想了想，转过身，“c.c也一起来吧。”
c.c没有拒绝，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好奇，跟着沈河等人走进了城堡中。
呱太医生已经在这里等待了。
简单的检查一下之后，很快得出结论。
“腿伤今天就能治好，但是眼睛......”呱太医生摇摇头，“她的眼睛在医学上没有任何问题，之所以看不见，应该是因为‘自我暗示’，我猜测她的记忆遭到了篡改，有点像食蜂操祈的能力。”
“记忆被篡改？”鲁路修第一时间看向c.c。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geass，而就他当前所知，只有c.c才能给予别人geass的能力。
c.c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除了geass以外还有什么能做到这点！”鲁路修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对着c.c怒目而视。
沈河望着这两人，忽然发现，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如同原著那么好。
看来他的出现，改变了鲁路修的同时，也的确让剧情改变了很多。
“我的确给过其他人geass。”c.c并没有生气，“但是还活着的，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鲁路修紧皱着眉头。
他早就发现了，c.c有瞒着他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完全信赖她。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沈河拍了下鲁路修的肩膀，“这是你父亲做的，还有一个自称v.v的人，也同样不老不死，而且拥有给予别人geass的能力，要我们帮你解决掉他吗？其实交给式，也能轻易破除这份枷锁。”
“父亲......”
鲁路修沉默了一会儿，嘴角果然勾着冷笑，目光温柔的看着已经因为药物睡过去的娜娜莉，摇了摇头。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会对这个消息感到压力和绝望。
但是现在，这只会让他更加享受复仇的过程。
“那就拜托两仪小姐了。”鲁路修很快平复了状态，好像刚刚的愤怒从未出现过。
“交给我吧。”两仪式轻点下头。
c.c看着这一切，很显然，沈河也有瞒着鲁路修没有告诉他的事情，但是鲁路修却没有丝毫的生气，再加上刚刚沈河对她的表态，未来说不定会阻止鲁路修完成她的心愿。
但是鲁路修是她这么多年，见到的唯一一个，有可能达到那个高度，继承她的不死能力的geass拥有者。
沈河没有意识到c.c的担忧。
在把娜娜莉交给呱太医生之后，众人又重新回到了鲁路修的世界。
“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的行程。”鲁路修笑着说道，“这个世界相比于其他世界，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你安排就好了。”沈河摆摆手，表示不怎么在意。
原本过来就是以帮助鲁路修为主，顺便让从者们看个新鲜，也不一定就要怎么好玩。
说到底，大家在一起就已经足够开心了。
当然，对于沈河来说，也奔着个想要见见过去隔着一个次元见过的各种角色的想法。
据鲁路修所说，虽然他没有杀掉第三皇子，但是因为丢掉了c.c，第三皇子克洛维斯还是丢掉了十一区总督的位置，被召回国内，由第三皇女尤菲米娅过来接任。
尤菲米娅性格温和善良，大概是不列颠尼亚帝国皇族乃至贵族中少数不排挤日本人的成员之一，对待鲁路修这个弟弟也异常的关心，原著惨死在鲁路修的枪口下。
而现在，鲁路修同样有一个关于这位姐姐的计划。
沈河想起之前鲁路修对他说过的计划，也觉得有趣。
不过在那之前，众人先到街上好好的玩了一整天。
正如鲁路修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其实和其他的世界相比，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科技路线稍微有些歪了，服饰、美食、娱乐之类的方面并不算突出，不过，沈河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现代社会的殖民地，地位差距甚至到了从脸色上就能看出是不列颠尼亚帝国的人，还是日本人的地步上。
老实说，一些显而易见的欺压现象，让贞德和御坂美琴玩的并不怎么开心。
御坂美琴甚至忍不住狠狠的教训了一些人，最后还得让鲁路修用能力扫尾。
等到黄昏降至的时候，鲁路修说出了计划。
“也就是说，我们要帮助反抗军吧。”御坂美琴似乎斗志昂扬，“应该早点说嘛，那群家伙真的是太过分了。”
不列颠尼亚帝国在鲁路修的父王的带领下，崇尚强者为尊，崇尚人们生而不平等。
所以不要说那些贵族，即便是平民，也对这些身为战败国的日本人多有欺压，相比于漫威世界隐藏在幕后的黑暗，这个世界的黑暗近乎是摆在表面上的。
“我们现在，先去见反抗军。”鲁路修找来了自己的伪装服饰，穿戴上。
他在这个世界，依旧沿用了zero的面具和身份。
不过，他这个zero还没有出现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因为没有展现实力的机会，反抗军并不信任他的实力。
而今天晚上，就是zero传奇的开始。
......
卡莲是不列颠尼亚人与日本人的混血。
同时是反抗军中最好的机甲驾驶员。
她现在，正和自己的同伙来到一处战争后被毁坏的小区，那个自称为zero的人约了他们在这里见面。
“那个家伙真的可靠么。”同伴中有人不满的说道，“连脸都不露的人，根本就信不过吧。”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另一个人摇摇头，“任何的帮助对现在的我们而言都非常重要。”
“对啊，新来的总督说要善待十一区人，结果不少金主都想要和我们撇清关系。”
“什么十一区人啊！我们是日本人！那群胆小鬼！”
“好了，都安静点......”
卡莲听着身边人的抱怨，心里面也愈发的低沉。
反抗军的确快走到绝路上了，那个叫做尤菲米娅的第三公主抵达后，对反抗军斗志的破坏甚至要比以前的压迫更加严重，就连她身边的同伴，都有不少人差不多绝望了。
曾经展现出自己非凡的战场把控能力的zero，成为了少有的一个希望。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因为一个蒙面人的招呼，就带着所有人过来。
“zero，他们就是你说的反抗军？”
冷不丁的，有突兀的声音出现，所有人一下子警惕过来。
然后他们赫然发现，自己等人不知道何时被一群穿着黑色兜帽长袍的人包围起来。
“的确太弱。”鲁路修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但是除了他们，也没有其余人了。”
他现在已经穿戴好了zero的经典造型，一个好似摩托车头盔般的东西彻底挡住了面庞，而沈河等人，并没有遮掩自己面庞的意思。
“你这家伙！”反抗军中有人握紧拳头，“藏头露尾的少瞧不起别人！”
沈河眉梢一挑。
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配合。
他直接大步踏出，轰的一声巨响，脚下的水泥地出现清晰的崩裂。
“我们的时间有限。”沈河的声音犹如雷鸣般响彻在所有人耳边，“你们只有两个选择，服从命令，或者像个废物一样继续失败下去！”
这群普通人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露出惊骇的目光。
新型武器？那长袍下隐藏着小型驱动装甲？怎么可能用脚踩碎水泥地面。
“zero！”卡莲忍不住站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们说，希望看见力量。”鲁路修的语调很缓慢，“所以我找来了同伴，给你们看看力量。”
“这算什么？”卡莲握紧了拳头，“你打算用双手击败帝国吗？”
沈河闻言，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正常人面对不可思议力量的时候，会陷入三观破裂的震撼当中。
她却首先想到这样的力量能不能对付帝国。
脑海中的心念一转，齐木楠雄马上捕捉到了他的心声，他伸出手掌，轻轻一勾，所有人立即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捆住他们的全身，甚至将他们带动着飞了起来，拉扯着直接来到沈河的面前。
这下子，就算是卡莲也忍不住失声尖叫了。
“安静。”
沈河伸出手掌，抓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斜着头，脸上带着一丝丝嘲讽的笑容，演技炸裂。
“看来，你们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就这样也想着能够击败不列颠尼亚帝国吗？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帝国拥有能够篡改现实的存在，拥有不死不灭的魔子，在这个世界，真正强大的，根本不是军队，而是我们超凡者，也只有我们，才拥有击败帝国的能力。”
卡莲再也压制不住惊恐的表情。
沈河仿佛听见了三观破碎的声音。
虽然有些羞耻，不过这里可是中二大魔王的世界，羞耻一点也应该没什么。
所以美琴你能不能不要睁大眼睛望着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沈河这群人就坐在大厅上等着，打量着四周，就建筑风格而言，的确和其余的世界有些不同。
忽然间，似乎有所察觉般，沈河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那里站着一位身穿白色拘束服的少女，碧绿色长发、金眸、女王造型的娃娃脸，有着姣好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浑身散发着令人亲和的魅力。
c.c，不老不死的魔女。
沈河以微笑回应，以前看动画的时候，他还是挺喜欢这位女主角的。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c.c直接朝着他走来。
“沈河？”她的口中吐出沈河的名字。
“没错，是我。”
沈河稍稍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了，想必是鲁路修给她说过自己的存在。
“来做个交易吗？”
c.c晃动着拘束服宽大的长袖，直接坐在沈河的对面。
“想要我杀死你？”沈河眉梢一挑。
这会轮到c.c一愣了。
她并没有把契约的具体内容告诉过鲁路修，想要追求死亡这件事，鲁路修应该不知道。
沈河看她的神态，就知道鲁路修也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
“我不会帮你的。”沈河依旧是微笑着，忽然问道，“你是觉得不老不死太可悲了呢，还是觉得无法辨识别人对你的爱是否真心太可悲了呢？”
c.c能够给予别人geass的能力，而她自己的geass能力是“被爱”。
但她一心求死的原因，究竟是因为活的太久了，还是因为“被爱”的能力，沈河以前就挺好奇这点。
“......有什么区别？”c.c似乎不再好奇沈河知道她的事情，只是摇摇头，“无论是因为什么，这份生命都是可悲的，只有死亡......”
“你在说些什么！？”
忽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c.c的话。
圣女大人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平日里温和的脸蛋上生气的带着愤怒。
“觉得生命可悲的话，难道不应该想办法解决吗？死亡不过是逃避！就连主也不会原谅自己放弃生命的人。”
也由不得贞德不生气，作为逝去的英灵，代表着无限可能的生命是她向往并愿意守护的事物，所以她无法接受有人想要轻易抛弃自己的生命。
c.c只是看了贞德一眼，什么也没说。
作为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魔女，她见过不少对别人的性命漠不关心的人，也见过不少愿意放弃一切拯救别人的人，而因为被爱的能力，希望能拯救她的人更是不胜其数，只是对她而言，唯有死亡才是拯救。
沈河有些无奈的拉了拉贞德的手掌。
c.c想死也不是一两年了，所谓交浅勿言深，沈河其实不太愿意多说什么。
更何况，她要是有这么容易死，就不是魔女了。
场面一时间沉默下来。
c.c看得出来，沈河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也没有再自讨没趣，贞德被沈河一拉，轻咬着嘴唇，就连原本活泼的御坂美琴都在“大姐头”的愤怒下变得异常安静。
直到鲁路修带着穿上驱动义肢的娜娜莉走过来，才发觉这怪异的氛围。
他看了c.c一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不难猜到，肯定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的。
“娜娜莉？”沈河站起来，笑着走到娜娜莉的面前，蹲下，“我是沈河哥哥哦。”
“沈河哥哥。”娜娜莉双目紧闭着，伸出手摸索着握住沈河的手掌，“我一直很想见您呢，非常感谢您对哥哥的照顾，也感谢您送给娜娜莉的义肢。”
“真乖。”沈河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娜娜莉的头顶，“娜娜莉，我们这次是来带你去治疗的，你很快就能依靠自己站起来了。”
“谢谢沈河哥哥。”娜娜莉甜甜的说道，显然鲁路修已经事先告诉她了。
沈河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就在这里打开了前往城堡的大门。
想了想，转过身，“c.c也一起来吧。”
c.c没有拒绝，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好奇，跟着沈河等人走进了城堡中。
呱太医生已经在这里等待了。
简单的检查一下之后，很快得出结论。
“腿伤今天就能治好，但是眼睛......”呱太医生摇摇头，“她的眼睛在医学上没有任何问题，之所以看不见，应该是因为‘自我暗示’，我猜测她的记忆遭到了篡改，有点像食蜂操祈的能力。”
“记忆被篡改？”鲁路修第一时间看向c.c。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geass，而就他当前所知，只有c.c才能给予别人geass的能力。
c.c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除了geass以外还有什么能做到这点！”鲁路修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对着c.c怒目而视。
沈河望着这两人，忽然发现，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如同原著那么好。
看来他的出现，改变了鲁路修的同时，也的确让剧情改变了很多。
“我的确给过其他人geass。”c.c并没有生气，“但是还活着的，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鲁路修紧皱着眉头。
他早就发现了，c.c有瞒着他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完全信赖她。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沈河拍了下鲁路修的肩膀，“这是你父亲做的，还有一个自称v.v的人，也同样不老不死，而且拥有给予别人geass的能力，要我们帮你解决掉他吗？其实交给式，也能轻易破除这份枷锁。”
“父亲......”
鲁路修沉默了一会儿，嘴角果然勾着冷笑，目光温柔的看着已经因为药物睡过去的娜娜莉，摇了摇头。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会对这个消息感到压力和绝望。
但是现在，这只会让他更加享受复仇的过程。
“那就拜托两仪小姐了。”鲁路修很快平复了状态，好像刚刚的愤怒从未出现过。
“交给我吧。”两仪式轻点下头。
c.c看着这一切，很显然，沈河也有瞒着鲁路修没有告诉他的事情，但是鲁路修却没有丝毫的生气，再加上刚刚沈河对她的表态，未来说不定会阻止鲁路修完成她的心愿。
但是鲁路修是她这么多年，见到的唯一一个，有可能达到那个高度，继承她的不死能力的geass拥有者。
沈河没有意识到c.c的担忧。
在把娜娜莉交给呱太医生之后，众人又重新回到了鲁路修的世界。
“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的行程。”鲁路修笑着说道，“这个世界相比于其他世界，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你安排就好了。”沈河摆摆手，表示不怎么在意。
原本过来就是以帮助鲁路修为主，顺便让从者们看个新鲜，也不一定就要怎么好玩。
说到底，大家在一起就已经足够开心了。
当然，对于沈河来说，也奔着个想要见见过去隔着一个次元见过的各种角色的想法。
据鲁路修所说，虽然他没有杀掉第三皇子，但是因为丢掉了c.c，第三皇子克洛维斯还是丢掉了十一区总督的位置，被召回国内，由第三皇女尤菲米娅过来接任。
尤菲米娅性格温和善良，大概是不列颠尼亚帝国皇族乃至贵族中少数不排挤日本人的成员之一，对待鲁路修这个弟弟也异常的关心，原著惨死在鲁路修的枪口下。
而现在，鲁路修同样有一个关于这位姐姐的计划。
沈河想起之前鲁路修对他说过的计划，也觉得有趣。
不过在那之前，众人先到街上好好的玩了一整天。
正如鲁路修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其实和其他的世界相比，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科技路线稍微有些歪了，服饰、美食、娱乐之类的方面并不算突出，不过，沈河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现代社会的殖民地，地位差距甚至到了从脸色上就能看出是不列颠尼亚帝国的人，还是日本人的地步上。
老实说，一些显而易见的欺压现象，让贞德和御坂美琴玩的并不怎么开心。
御坂美琴甚至忍不住狠狠的教训了一些人，最后还得让鲁路修用能力扫尾。
等到黄昏降至的时候，鲁路修说出了计划。
“也就是说，我们要帮助反抗军吧。”御坂美琴似乎斗志昂扬，“应该早点说嘛，那群家伙真的是太过分了。”
不列颠尼亚帝国在鲁路修的父王的带领下，崇尚强者为尊，崇尚人们生而不平等。
所以不要说那些贵族，即便是平民，也对这些身为战败国的日本人多有欺压，相比于漫威世界隐藏在幕后的黑暗，这个世界的黑暗近乎是摆在表面上的。
“我们现在，先去见反抗军。”鲁路修找来了自己的伪装服饰，穿戴上。
他在这个世界，依旧沿用了zero的面具和身份。
不过，他这个zero还没有出现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因为没有展现实力的机会，反抗军并不信任他的实力。
而今天晚上，就是zero传奇的开始。
......
卡莲是不列颠尼亚人与日本人的混血。
同时是反抗军中最好的机甲驾驶员。
她现在，正和自己的同伙来到一处战争后被毁坏的小区，那个自称为zero的人约了他们在这里见面。
“那个家伙真的可靠么。”同伴中有人不满的说道，“连脸都不露的人，根本就信不过吧。”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另一个人摇摇头，“任何的帮助对现在的我们而言都非常重要。”
“对啊，新来的总督说要善待十一区人，结果不少金主都想要和我们撇清关系。”
“什么十一区人啊！我们是日本人！那群胆小鬼！”
“好了，都安静点......”
卡莲听着身边人的抱怨，心里面也愈发的低沉。
反抗军的确快走到绝路上了，那个叫做尤菲米娅的第三公主抵达后，对反抗军斗志的破坏甚至要比以前的压迫更加严重，就连她身边的同伴，都有不少人差不多绝望了。
曾经展现出自己非凡的战场把控能力的zero，成为了少有的一个希望。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因为一个蒙面人的招呼，就带着所有人过来。
“zero，他们就是你说的反抗军？”
冷不丁的，有突兀的声音出现，所有人一下子警惕过来。
然后他们赫然发现，自己等人不知道何时被一群穿着黑色兜帽长袍的人包围起来。
“的确太弱。”鲁路修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但是除了他们，也没有其余人了。”
他现在已经穿戴好了zero的经典造型，一个好似摩托车头盔般的东西彻底挡住了面庞，而沈河等人，并没有遮掩自己面庞的意思。
“你这家伙！”反抗军中有人握紧拳头，“藏头露尾的少瞧不起别人！”
沈河眉梢一挑。
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配合。
他直接大步踏出，轰的一声巨响，脚下的水泥地出现清晰的崩裂。
“我们的时间有限。”沈河的声音犹如雷鸣般响彻在所有人耳边，“你们只有两个选择，服从命令，或者像个废物一样继续失败下去！”
这群普通人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露出惊骇的目光。
新型武器？那长袍下隐藏着小型驱动装甲？怎么可能用脚踩碎水泥地面。
“zero！”卡莲忍不住站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们说，希望看见力量。”鲁路修的语调很缓慢，“所以我找来了同伴，给你们看看力量。”
“这算什么？”卡莲握紧了拳头，“你打算用双手击败帝国吗？”
沈河闻言，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正常人面对不可思议力量的时候，会陷入三观破裂的震撼当中。
她却首先想到这样的力量能不能对付帝国。
脑海中的心念一转，齐木楠雄马上捕捉到了他的心声，他伸出手掌，轻轻一勾，所有人立即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捆住他们的全身，甚至将他们带动着飞了起来，拉扯着直接来到沈河的面前。
这下子，就算是卡莲也忍不住失声尖叫了。
“安静。”
沈河伸出手掌，抓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斜着头，脸上带着一丝丝嘲讽的笑容，演技炸裂。
“看来，你们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就这样也想着能够击败不列颠尼亚帝国吗？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帝国拥有能够篡改现实的存在，拥有不死不灭的魔子，在这个世界，真正强大的，根本不是军队，而是我们超凡者，也只有我们，才拥有击败帝国的能力。”
卡莲再也压制不住惊恐的表情。
沈河仿佛听见了三观破碎的声音。
虽然有些羞耻，不过这里可是中二大魔王的世界，羞耻一点也应该没什么。
所以美琴你能不能不要睁大眼睛望着我了......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