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二房被搬得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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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卉华感觉她自己的头脑都要短路了,眼下什么似乎都不记得了,只能想象这写五颜六色的东西,被这个刁奴给弄到脸上,这辈子就真的成了丑八怪了,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元卉华怪叫了一声:“啊……”
  元卉华高喊尖叫过后,很快自己就晕倒在椅子上,伊宁和元宇熙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五花大绑的元卉华已经耷拉头晕倒了,伊宁和元宇熙压根就没管这个蠢蛋,开始忙活起来。
  不过伊宁打量了一圈,这个元卉华别看平日里面咋咋呼呼的,性格和二夫人刁楠那跋扈的样子有些相像,不过也是个惯会装样子的,不过这心机明显一般。
  就看她的屋子就知道,元卉华屋子里面是比较光彩亮丽,粉色绿色的窗纱单子居多,可是这好东西不算很多,要说真的值钱的物件也都在这二百四十抬嫁妆里面,伊宁让若嬷嬷挨个的打开。
  只看这嫁妆,就可以看出这二夫人刁楠对待自己的儿女还是比较大方的,箱子都是上等的红木箱子,里面都是上等的蜀锦织物应有尽有,珠钗佩环一样不少,四季衣服同样很多,甚至是狐裘,皮裘什么的也有个几十件,这分量还真是不少。
  包括女儿家的一些小巧的物件,就连荷包都贮备了一个箱子,里面都放着精致的银锞子和金锞子,这份嫁妆足够元卉华能在中等家庭的婆家横着走了。
  压箱底的金子六千六百两,手笔很大很奢华,字画瓷器摆件同样不少,可能是元卉华喜欢玉制品,就是这玉质的摆件有几十件都是水头很足的,价值不菲。
  纪嬷嬷看了半天道:“王爷王妃,老奴瞧着这好多瓷器眼熟的很,应该是曾经侯府大房的物件,有些首饰应该是在老王妃的饰品的基础上做了一些改动的,老奴想着应该是一些饰品的念头久了,样子不一定时兴,或者是有些镶嵌在上面的珍珠宝石什么的松动了,所以才对成了这幅模样。”
  元卉华的屋子里面没有费了什么力气,家具什么的也很快就搬完了,不过让伊宁有些奇怪的是元卉华一点产业都没有,还真有些不对劲,正常来说二夫人这么舐犊情深的人不应该如此肯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搬空了元卉华的屋子,上上下下的搜了老半天一无所获,伊宁吩咐道:“走吧,去元卉丽的屋子去。”
  伊宁她们也不用管元卉华是不是醒了,直接将元卉华松绑,关上门就离开了。
  元卉丽的小院子很有情调,据说种着不少的牡丹花,不过这初春时节看不出什么艳丽来,倒是院子里面种着几颗桂花树,伊宁笑呵呵的对元宇熙道:“相公,我真想看看这桂花树和牡丹花放在一起哪个更好看一些?”
  元宇熙看着伊宁调皮的样子,捏捏她的脸蛋道:“就只有你最调皮,这一个淡黄色的桂花和艳红的牡丹花,怎么看都是别扭的,哪里谈得上哪个更好看,胡乱的粗俗罢了。”
  元卉丽倒是一反常态的安静的站在窗前,看见了元宇熙和伊宁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这画面很和谐,元卉丽想起自己定亲的那个男子,脸色有些羞红,今年很快就举行婚事了,不知道日后的她会不会如元宇熙和伊宁这边齐心协力。
  若嬷嬷她们进去之后,元卉丽背过身道:“你们想拿就拿吧,不过不要动我的嫁妆就是了。”
  “这个恐怕办不到了,除非你有能力证明,这里面没有大房一毛钱的东西才行,况且你的爹娘多年仗着是长辈,侵吞了大房的所有产业,还有物件既然你愿意配合也不为难你,你可以挑出来不是用大房的银子买的东西。”伊宁瞧着元卉丽愿意配合,也说出了条件。
  不料上一秒还安安静静的元卉丽,下一秒就发起飙来,“什么你们大房的东西?我们二房哪里来了大房的东西,那些都是祖母给的,你们找祖母要去,找我们做什么,我元卉丽就这点嫁妆能看得上眼,难不成就这点东西你们也要抢吗?这个家就没有手足之情了吗?就没有一点的亲情了,你们的眼里就只有东西和银子了?元宇熙还有你伊宁,你们真是好狠的心,狼狈为奸,良心狗肺,枉我爹娘对你们那么好,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你们,你们还能做出这样事情,真是无耻,无耻!”
  伊宁看着状似疯狗一般的元卉丽道:“无耻,手足之情,这话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稀罕了,二房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还是不晓得?要讲手足之情,当年你们二房将大房所有的物品都霸占,所有的产业铺子庄子都占为己有的时候可曾想过手足之情,你们二房联合安昌伯府和王府里面其他几房追杀宇熙的时候,可曾想过手足之情?二房一步步的侵吞了世子院,让元宇熙有家不能归的时候可想过手足之情?你说啊?”
  “更可笑的是你这个二房的嫡次女还好意思和我们条论手足之情,你爹娘是有手足之情了,他们还有你的哥哥已经私自留下了王爷和王妃还有世子的服制,你不会不知道这是杀头的罪名吧?就算我们是异性王府这也是规矩,谁知道你们今个藏了王爷的服制,明个还打算做什么谋朝篡位之事呢?”
  伊宁看着元卉丽的脸色惨白,紧接着说道:“这事情还不仅如此,你爹爹还对大房的姬妾贪婪,刁玲已经怀了孩子,这个事元卉丽如果我们大房报官的话,你们二房就是全家流放边疆的罪过,这我看宇熙就是过分看中手足之情了,否则准备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足够二房几辈子都无法翻身,今个我不想和你多费口舌,滚一边去,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们骗人,都是骗子,我爹娘不会这么做的,不会如此的,不会的!”元卉丽的情绪几近于崩溃的边缘,让伊宁感觉是不是刁家的人遗传基因不好,这怎么动不动就歇斯里地的,情绪过于激动。
  元卉丽一身的朱钗佩环的乱晃,赤金的东西在光线的折射下尤为显眼,可能是过于激动,动作也过于大了一些,“啪叽一声”从袖口里面调出来一个小盒子。
  水嬷嬷上去就捡了起来,元卉丽刚要抢回来已经被水嬷嬷拿到手了,水嬷嬷打开给伊宁一看,这个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块天然的血玉,虽然不大,但是胜在精致精美。
  元卉丽道:“这是我的定亲信物,你们还给我,难不成这个你们也不放过吗?”
  伊宁使了一个眼色,水嬷嬷将这块系着黄色璎珞的血玉还给了元卉丽,盒子留下了,水嬷嬷将盒子交给若嬷嬷,若嬷嬷扭动几下就打开了小盒子里面的秘密,这里面藏了五万两的金票和两个小庄子的地契。
  元卉丽扑过来道:“你们卑鄙无耻,那是我的体己,是祖母给我的,是我的,你们不能拿走,不能拿走。”
  伊宁被元卉丽呱噪的真的是太烦了,直接上去一掌劈晕了元卉丽,让水嬷嬷她们给拖到一边去,省着碍眼,直接下令搬空这里。
  元卉丽看着平时不出挑,不过这好东西和元卉华一比还是要多些,至少元卉丽不知道怎么忽悠的老夫人,给了这些小庄子铺子的。
  还有这五万两金子,伊宁不清楚这元卉丽在哪里得来的?谁能给她这么多的金子?那可是五万两不是小的数目,不过听说这元卉丽平时挺抠门的,就不知道待会这个元卉丽醒来,一朝这些东西全部失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了。
  很快元卉丽的房间就搬空了,这嫁妆也是实打实的二百四十抬,物件和元卉华差不多,看来二夫人对待两个女儿是一视同仁的,不过这个傻乎乎的刁楠,给了安昌伯府那么多的东西,为何不再给自己的儿女多添置一些?
  真正的白眼狼是安昌伯府才是。
  元卉丽的房间也被搬了一空,仔细查找一圈什么都没有了,看来元卉丽的那个小盒子最金贵了,一群护卫抬着家具红木大箱子浩浩荡荡的回了福熙院,再换下一波过来。
  上嬷嬷和善嬷嬷还有玉竹忙乎的不亦乐乎,一边统计,一边分类登记造册,忙的满头的大汗,不过是越来越有力气了。
  这边伊宁和元宇熙带着大家来到了元尚棠的院子,一进去就都是脂粉气,浓重的很,伊宁用帕子捂住鼻子,里面还有调笑的声音,元宇熙皱着眉道:“去踹门,都成了什么样子?”
  若嬷嬷她们首先进去,一脚踹开门,里面都是衣衫不整的女子,看身份都是奴婢,还有一些是妓院的女子,这个元尚棠真是大胆,这些女子都敢往回领,可能是寻思今个是四房的婚事,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吧。
  屋子里面的人惊慌失措的尖叫,水嬷嬷道:“闭嘴都穿上衣服,滚出去。”
  这些女子赶快捡起来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衫,有的拿错了肚兜,有的拿错了亵裤,还有的穿错了衣裙,还有的直接拿错了朱钗,场面混乱了一会子,都出来到了门口才算了事。
  元宇熙吩咐道:“都给我搬空了,什么都不要剩下。”
  “是,王爷!”很快侍卫就先进去将家具都搬了出来,元尚棠终于摇摇晃晃的拿着酒壶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往元宇熙的身边晃悠道:“这位兄台,好生面熟,貌似在哪里见过一般,来一起喝酒喝酒,有佳人在怀,美好的月色相伴,我们为何不畅饮一番,来来来喝酒……”
  元宇熙冷凝的看着元尚棠道:“收起你这套把戏,本王不吃这一套,都用在你的佳人身上吧。”
  元宇熙抬腿带着伊宁迈过门槛,屋子面有很浓重的脂粉味道,伊宁还咳了几下,好生的呛人。
  元宇熙仔细的给伊宁拍背,赶快吩咐道:“开窗子,全部打开。”
  元宇熙和伊宁先出来,水嬷嬷带着大家将窗子打开,若嬷嬷鄙夷的道:“区区小小的脂粉迷醉还能难倒本嬷嬷不成?”
  拿着酒壶的元尚棠身形顿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回身。
  若嬷嬷往空中撒了一些粉末,结合着已经打开的窗子,味道很快就消散了。
  伊宁这才想起来脂粉迷醉是一种迷幻药,迷人心智,会让这个人心甘情愿的拿出自己的一切,一般多用于青楼妓子骗恩客的东西用的居多,而且是醒来之后根本不记得。
  只要得手的都是大鱼,足够一个妓子赎身的了,门外的青楼来的妓子道:“谁,今个谁用了这东西,快说今个谁用了?这不是砸了姐妹们的生意呢么?”
  这十来个妓子都是最红火的几个青楼的女子,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用,她们真的是没有用,而且这脂粉迷醉量不多,这会是谁呢?
  不过伊宁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除去屋子里面的摆设,和大房的老的物件,元尚棠的房间东西还真没有其他几个人的东西多,伊宁指挥金风他们想将这些搬回去。
  余下的几个特大号的箱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不过这等艳俗的东西,平常的人家的女子定是不能用的,可以肯定很多都是青楼女子的物件。
  伊宁拿起一个赤金的手镯道:“宇熙这上面还有字,写着怡红院美人桃儿的赎身镯子,托付卖个好价钱,自己留用。”
  伊宁又捡起一个赤金的朱钗道:“西红院的惠儿托付卖个好价钱的赎身的物件,看着好自己留用。”
  那边青楼女子惊呼道:“元尚棠你个天杀的,那是桃儿姐姐辛苦多久才赚来的一个金镯子,足够她赎身的,你每次白吃白睡死赖硬缠的拿到了这个镯子,你还说喝多了丢了,原来你这王八蛋竟然自己留起来了。”
  那边一个女子道:“我的天,惠儿姐姐每日以泪洗面,等着恩公过去给她赎身,又不是让你掏银子,结果你竟然给克扣了,真是比老鸨还丢人的东西,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姐妹们是瞎了眼,日后我会和妈妈说,你这个混蛋我们春香院不会再接了,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天杀的王八蛋。”
  还有一个圆脸甜美的女子道:“这个王八蛋仗着是王府的少爷,白吃白喝了多少,今个还准备用脂粉迷醉让咱们姐妹上当,咱们先揍这个混蛋一顿再说。”
  一堆青楼女子都对着元尚棠进攻,什么撕衣服,抓脸,打耳光,踹那个地方的,一群女子围攻元尚棠,顺便还将这些东西在拿回去带给相熟的姐妹,那些可怜的姐妹每日盼星星盼月亮的,竟然碰见这等蛇蝎心肝的男人,简直是瞧不起她们,只见一群女人将元尚棠压在地上,不知道多少之手和多少只脚同时在揍人,看着都解气够呛!
  这边的一团混乱元宇熙和伊宁自然是不管的,就是元尚棠被打死,破相也和她们无关,谁让这元尚棠连这样的卖身钱都占用,真是蛇蝎心肝的男人,太恐怖了。
  原来这府上二房真的是没有几个着调的,全部都是一堆混蛋!还都是很恶劣的混蛋一群。
  整个二房全部收拾完毕,伊宁蹙眉道:“相公,二房的产业庄子铺子的地契怎么没见到?”
  元宇熙道:“估计是在那个葡萄架下呢。”
  伊宁恍然大悟,忙了一圈都晕了,忘了刁玲那个小院子的事情了,“二夫人就是个傻得,还真是以为自己能掌握了二房的全部了,估计你二叔也知道这二夫人刁楠和老夫人都是不靠谱的,早晚能将安昌伯府给搬空,这不是才闹得都放在刁玲哪里了,恐怕哪里才是二房真正的好东西的聚集地呢。”
  二房的院子也全部都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了,听到这样回答,伊宁和元宇熙才去了大房后面那个小院子。
  早就已有护卫在哪里驻守了,伊宁和元宇熙指挥人将刁玲屋子里面的所有物件搬空,别看刁玲的院子小,屋子也不大,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一点都不少。
  护卫们都累的浑身是汗,二房的那些奴婢已经有些偷偷跑回了二房,可惜二房如今只有房子还在,里面则是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梁上还是地上,都是空空如也,又不少的奴婢都开始哭天抹泪了起来。
  这边葡萄小院里面也是忙碌异常,伊宁和元宇熙下了那个地下洞口,可能是二老爷比较小心,所以这地下只有一百多平,不是很大,但是这和东西还真不少。
  里面都是大件,伊宁惊奇的看着一个橙色间红色的玉石大床,元宇熙道:“这是父王和母妃的暖玉床,找了这么多年竟然在这里。”
  伊宁看着元宇熙是真的高兴,而且这张床是侯府历代的家主必用的床,当初老侯爷讨厌老夫人才放进自己的书房的,不过伊宁敏感的感觉这个床应该是和老侯府的那些万贯家财有关。
  否则也不能被二老爷元锝璱费劲心机的藏在这里,再看看上面隐藏的宽宽的葡萄架子,那么宽的距离,伊宁就明白为何这个暗门要修建的这么大了,不过上面是葡萄架子,冬天有雪覆盖,夏天有浓郁的叶子遮阴,平时这个小院很少来热,故此还真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这二房的人就像是老鼠一般的能大洞,别管什么地方,能藏东西就行。
  伊宁说了自己的看法,元宇熙道:“这个应该是有些关联的,只不过我知道祖父有族上传下来的八个极品的砚台,那是一组,我猜想这个暖玉床和那八个砚台有关,只是不知道这些砚台都流落何方,眼下只从元尚志哪里找回来一个祖父曾经留给我的砚台,可是余下的七块都哪里去了?”
  伊宁道:“宇熙,咱们不要这么着急,慢慢总会找到的,要不天家的那些人也不至于这么针对王府了。”
  很快这个地下仓库被搬得干干净净,二房大些的摆件都在这里,像是黑玉的四散屏风,一人高的富贵对瓶,还有玉雕的摆件,总之就是东西很多。
  东西都搬走了之后,伊宁还是没有找到二房的地契之类的东西,伊宁和元宇熙感觉肯定不对,让纳财仔细的查找,纳财细细的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小洞,貌似和老鼠洞差不多,里面是个机关,冷离一下子按下去,在对面的墙上弹出来一个匣子,伊宁和元宇熙过去一看,一个小小的机关锁,打开真的是二房的田地和庄子的地契,还有房契,商铺的地契,林林总总的有上百张。
  这才将二房的家底全部都掏光了,一晚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此时已经是丑时末了,伊宁和元宇熙准备回去休息一下,这一晚上的忙碌的够呛,不过收获还是不错的。
  元宇熙搂着伊宁道:“宝贝你真的是为夫的福星!”
  随后元宇熙吩咐冷离将这个院子彻底清理干净之后,一把火烧了,省着看着恶心。
  伊宁和元宇熙回到了福熙院,简单舆洗一下就睡了,水嬷嬷他们则是没有休息,连夜将二房的所有物品全部清点造册,不管有没有猫腻的全部都打开扯开,拆开,还真是出来了不少的好东西。
  临近天明十分,才收拾了百分之六十,可是大家一点没有疲倦的感觉,反而是斗志昂扬。
  这一夜二房的二夫人也偷偷的跑回了翡耀院,看见空空如也一个头发丝都没有剩下的房间,二夫人一下子就撅了过去,茵嬷嬷她们好一顿忙活才给送回了清油院。
  而二老爷那个地方疼了一夜,被徐大夫告知有可能这个地方恢复不好了,二老爷骂人骂了一夜,可是一想到今后自己很难重振男人的雄风,二老爷元锝璱恨不能掐死刁楠这个贱妇。
  都是她招惹来的,否则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祸事,蠢妇,的确是蠢妇,二老爷气的不知所云,不过这心里对刁玲的孩子多了一分的期盼,毕竟如果徐大夫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孩子将是自己最后的一个苗子了,眼见着其他的孩子人大了心思也大了,还是小的好些。
  二老爷这边骂的惊天动地,二夫人昏倒被送回来,二老爷理都没理,终于到了清晨卯时三刻刁玲的孩子哇的一声生产了。
  是个足月的男孩,这给王府的低压的气息带来了一股子活力,老夫人高兴的抱着这个白胖的小宝贝,乐得都合不拢嘴,开心的嚷着:“打赏,统统打赏,今个每个人都打赏一两银子。”
  奴婢们都欢呼够呛,刁玲也信心百倍的睡过去了,下午的不愉快很快的都忘了,毕竟现在真的产下一个男孩,还是个健壮的小伙子,就是族里也不会轻易的对她刁玲如何的,只待天明之后,让丫鬟给爹娘报信,不信以爹娘的本事,还给自己挣不来一个平妻之位,刁楠你这辈子就是个笑话,在我刁玲面前注定是输家。
  刁玲抚摸自己白玉一般的脸庞,就是这张花容月貌给自己机会,锝瑟喜欢的不仅是容貌,还有这份心机。
  刁玲笑了,笑的异常的开心,大房的两个孩子就算是拿了地下仓库的物件又能如何,真正的房契地契拿可是好地方,你能找得到吗?
  想着自己日后的风光的生活,刁玲笑着睡着了,压根就忘了大房已经说过要赐贱婢二字的,不过若嬷嬷这事情可是记着呢。
  避开众人,若嬷嬷偷偷的溜进来,先点了刁玲的睡穴,在刁玲的左右两边脸用流云墨写下贱婢二字,再用内力烘干,基本上可以保留一年半载的,没有什么问题,何况里面还有主子伊宁调的好料呢,保管这刁玲能撑上两年,看看这个贱婢还敢不要脸不?
  若嬷嬷还第一次听说这般赐下字的,要知道就算两年之后墨迹掉了,但是这很难再恢复往日的容颜了,因为这墨迹停留时间太久,不管铺上多少的粉,都是不好用的,刁玲想依靠脸恐怕麻烦一些了。
  以色事人终究是悲哀的,可是刁家的姑娘都拼了命的闹腾,最后的结果还不知道如何呢?
  若嬷嬷做好之后又溜了回去,整个过程没有人能看到,在刁玲醒了之后,看见奴婢们奇怪的眼神在看镜子的时候,差点给自己气疯了,大吵大叫的给孩子都吓得娃娃之哭,刁玲好些天才缓过来。
  辰时,各房都已经到了昌寿院,今个是四房的新人的敬茶礼,老夫人由于昨夜得了一个金孙,十分的开心,所以今个准备了价值五百两的一对金镯子,这可是老夫人大出血了。
  元尚驰和崔静瑶在四老爷和四夫人的带领下规规矩矩的进来了,各房都准备了礼物,不过都是些小物件,只有老夫人准备了五百两的礼物。
  大家都在期待已经被搬得片甲不留的二房能送出什么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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