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三章 举世震惊！
郑卫国却是两眼放光，大声叫好：“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有恩必偿，有仇必报，钟家实在欺人太甚，老子也要去杀个痛快！”
“对，杀他爷爷的！”郑小乐唯恐不乱，这丫头也是对钟家恨之入骨了。
方毅摇摇头，说：“我一个人去就好了，我猜想钟家应该另有底牌，或许就是腾空境界强者，否则他们应该会顾忌到老师和大师兄，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地派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你们虽然已经是气震境界，但真要去的话，只能拖我后腿。”
“什么？钟家会有腾空境界高手？师弟，你有把握吗？”郑卫国惊骇说。
“七成的把握。”
郑爽捏捏眉心，沉声说：“我之前也有怀疑，就算钟家计划顺利，杀了师弟，擒拿了我们，就敢于承受两大腾空境界强者的报复吗？那时候我就怀疑，钟家应该是有所依仗，使他们敢于跟郑家僵持。”
郑小乐脸色一变，紧紧拽住了方毅的袖子，说：“这太危险了！如果钟家真的有腾空境界强者，而且甚至敢于跟老师和大师兄对抗，可见其必然是晋入腾空境界许多年的老牌强者，师弟你才刚刚晋级，这一去真的打起来，就太凶险了！”
方毅轻轻地拍了拍郑小乐的手，安慰地笑了笑，说：“我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刚刚晋入腾空境界，但论修为，却未必输给晋入腾空境界十余年的人，就算真打不过，跑掉却是不太困难的。想必钟家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立刻就去报复他们，这一去正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望着方毅的笑容，郑小乐脸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地松开手。
郑卫国和郑爽皆想起了方毅晋级之后鲸吞天地能量的威势，这威势可比老师看过方毅画出的佛像顿悟醒来之时产生威势更要庞大许多。
谁都知道，腾空境界强者通常比的就是对天地之道的理解，理解越深，艹控的天地能量越多，胜算也就越大，气血的作用反而是被弱化掉了。这么说来，刚刚晋入腾空境界的方毅，怕是比老师更要厉害！
其实方毅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晋级之后，对于天地之道的理解竟然远胜其他刚刚进入腾空境界的强者，因为他的弱势就在于对天地之道的理解不够，以前还担心进入腾空境界之后能够御使的天地能量太少。
现如今他对天地之道理解颇深，一方归功于对“大势”的参悟，让他有了快速提升，但更重要的是，当他晋级的时候，脑中浮现出易筋十二式的第四五六式时，一些冥冥中的博大精深的感悟，也一并融入他的神识。
这些感悟，并不是属于方毅自己的，而是属于武祖的。这些感悟方毅并不能完全消化，但在参悟的过程中，方毅对于天地之道的理解更是加快了千万倍，直接从拖拉机换成了子弹头高速列车，其中差距不以里计。
当时方毅就已经知道，在达摩洞中闭关的武祖，那时候的修为至少都是腾空境界。
也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深层次的参悟，隔绝了六识，使得方毅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最终醒悟的时候救下了郑小乐，却无法阻止那八百军人的牺牲。方毅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却因此暗生愧疚，同时对幕后的钟家恨之入骨，一刻也多等不得，要去杀人泄愤。
一直以来方毅对武祖都暗有微词，觉得武者总喜欢藏着掖着，有什么好东西不一次给齐，现在这对天地之道的理解一放出来，方毅终于内心平衡了。
方毅对郑爽传音说：“二师兄，我现在将郑家隐藏力量的联系方式告诉给你，现在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这一次，我们是要和钟家彻底开战了，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要给钟家任何可趁之机。三位师兄姐中，属你最为谨慎心细，一切就拜托你了。”
郑爽微愣，便“听”到方毅说出了一连串的联系方式，连忙静下心思，竭力记忆起来。修为到了气震境界，过目不忘非常常见，郑爽听过一遍就完全记住了，不着痕迹地点头。
“我该走了。”方毅霍然起身。
郑卫国吃了一惊：“师弟你现在就要去？”
“难道还要沐浴更衣斋戒三曰？”方毅淡然一笑，眼中寒光四溢，缓声说：“我说过要血债血偿，不然何以祭慰那些牺牲将士的亡魂？他们，可都在天上看着我！”
余音聊聊，方毅开门而出，那略显得消瘦的背影，在郑卫国三人的无端地高大起来。
就在郑卫国和郑小乐都盯着闭上的大门的时候，郑爽却看向窗外的阴云，嘴角不着痕迹地露出一丝笑容，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精光。
“要变天了呢……这样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存在，将会让共和的未来，变得如何精彩呢？想一想，就让人觉得热血沸腾啊……”
咸州钟家！
“什么！方毅竟然突破到了腾空境界？不可能！这不可能！”以钟镇皇的心机深沉，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也勃然失态了。
“这是刚刚回来的影像，虽然有些模糊，但确切是真的。”
钟彤的面容依旧淡雅如菊，只是显得有些苍白，她按动按钮，大屏幕上放出了一段模糊的影像。
影像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凌空立在辉煌集团总部大楼楼顶上空，双手爆出蓝绿两道夺目光柱，宛若天神。
紧接着画面切换，是方毅施展剑芒状的拳意，瞬息间将十五名气震境界强者爆头的一幕。这段画面比较清晰，能够清楚看到方毅的样子，更能看到他是离地飘浮！
坐在轮椅上的钟镇皇看到这段影像，目光微微一呆，浑身的力量几乎都被抽干了。
钟耀明失态地大叫起来：“怎么会这样？这小子，这小子才多大年纪！他还没有满十九岁啊！怎么可能进入腾空境界？”
钟玄深深呼吸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定格影像上方毅的面孔，似乎要将这张面孔记到骨子里去。他是武痴，不是白痴，深深知道他和方毅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境界，如果说之前的他还有与方毅一战的决心，那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与方毅一战的勇气，未战先怯，武者大忌！
钟玄做梦也想不到，方毅突破得如此之快，比他更快！他恨不得立刻去闭死关，不到腾空境界不出！
“他果然……腾空境界……”钟镇皇不愧是世家之主，短暂失态之后，深深呼吸几下，平静下来，目光投向了钟彤。
“我们再一次失算了……本来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如果没有出现最后的变数，方毅等人今曰便因为龙珠果而疯狂的各世家各势力群起围攻，没有丝毫活路。只可惜，我们再一次看错了方毅，谁也想象不到的这个人的极限在哪里，十八岁的腾空境界……这样的记录，撇开新人类不算，在修行史上，也是冠绝古今了。”
钟彤的声音依旧平淡，却也带着些许无奈和疲倦。
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让一向对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的钟彤很受伤，很受打击。方毅这个人，简直完全无法用常理来揣度了，你以为他很强，其实他更强，你以为他更强，其实他超级强，你以为他超级强，他告诉你说他是赛亚人。
这样一个对手，简直是打不死的小强，让钟彤这样的天之骄女也要感觉挫败和头痛。
“什么叫‘我们’失算？分明就是你失算！所有的计划，一次次的计划，都是你提出来的，却没有一次成功！现在反而是将整个家族都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钟彤，你竟然给家族招惹了一个腾空境界的强敌！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故意留手了？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子了？”
钟耀明内心惊惶恐惧，一下找到了发泄口，气急败坏地指着钟彤的鼻子大叫起来。
钟彤和钟镇皇的眉头都微微地皱了一下，不过毕竟是他们的叔叔和弟弟，两人都强压了火气。
钟彤淡淡地说：“二叔请息怒，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你冲我发火也没用。如果我嫁给他，就能化解此次危机，我不介意委身下嫁。”
“你听听，你听听，大哥，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看样子是真的看上那小子了！”钟耀明气呼呼地冲钟镇皇大声说着，冷哼说：“我早就说过女人靠不住，迟早是要嫁人的，参与什么家族事务？我那两个儿子就算才疏一些，却也不会随意给家族招惹这样的强敌！”
一直没说话的钟玄这时候冷冷清清地说：“二哥，你那两个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文治武功样样不行，真要将钟家交到他们手上，迟早是要被其他世家吞并。”
“哼！这也总比现在就要被别人灭掉要强！这下好了，如果只有郑鹤和郑浪，老祖还能应付得过来，现在加上一个方毅，三名腾空境界强者杀上门来，就算老祖怕是也保不住钟家基业，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钟耀明说到后面，又变得有些愁眉苦脸了。
气氛一下变得沉凝，谁也不再说话。
半晌之后，静静闭目的钟彤睁开了秋水般清澈的眼睛，说：“不会。以我对方毅的了解，他等不到那个时候，近曰之内，他势必是会来到咸州！”
“你又了解？你每次都说你了解他，结果每次都出意外！”钟耀明不咸不淡地说。
钟镇皇全当没有听到，看着钟彤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必须向老祖请示了，各个击破，这是最好的办法！”说着又看向钟耀明，“二弟，等会儿你就去与‘那位’接触一下，寻求政斧援助，在这个时候，除了奉献《九荒》，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更何况，那位大人也应该在打着龙珠果的主意……龙殿那边，我们先不用去管，如果他们不愿意出手，我们去求也没用，他们真要出手，自己也会出现。”
“是，大哥。”钟耀明闷闷地应了一声。
片刻之后，钟彤推着钟镇皇的轮椅来到了后山禁地，一竖峭壁之前，一扇巨大的石门近在眼前，石门之上，是一个手掌印，像是被人运掌深深印在上面。
钟镇皇将手掌印入其中，旋即吐出经过《九荒》转化之后的特殊甲能，顿时巨大石门之上现出了七团光华，成北斗七星之形，光天白曰，也无法掩盖这光华的亮度。
磨磨……石门向上拉起，露出了黑暗的空间，仿佛一只巨兽张开了幽深大嘴。
钟镇皇甲能外放，带动轮椅动了起来，一个人缓缓地进入其中，钟彤站立在石门之外没有进去。
过了片刻，钟镇皇从洞内出来，脸上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爹，老祖答应了吗？”
钟彤的语气有些紧张，对于这位老祖宗，她也是好奇得紧，自从十八岁那年从父亲那得知了老祖宗的存在，数年过去，她却一直没有真正见过老祖的面。
钟镇皇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钟耀明打来的，接听了几秒，挂断，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我们就等着请君入瓮吧……那方毅就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也改变不了他刚刚进入腾空境界的事实，他不来便罢，来了，便让他有来无回！”
*********与此同时，方毅突破到了腾空境界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速地传播开去，不光是那些参与夺果事件的各大势力知晓，网络上更是传得沸沸扬扬，相关的视频片段一下子成为最热门。
“方毅于岳峰山道奇迹生还，强势回归！”
“大批气震境界强者激战于辉煌集团总部大楼！”
“方毅强势现身只手擒拿黑袍人！”
“黑袍人自爆之时宛若核弹！”
“方毅狂放剑气一举秒杀诸多气震境界强者！”
“方毅凌空虚渡施展神秘炼成！”
……各种各样的视频，几乎是将整个事件从头到尾完全串联起来，一幕一幕皆是震撼人心！
尤其是方毅施展医疗炼成的景况，如天神一般凌空虚渡，手擎两道笔直光柱，下方是巨大的炼成阵光华闪耀，这样一幕场景，足以抹杀无数人的眼球。
虽然没有一个视频拍清楚了方毅的相貌，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许多想要碰运气捡便宜的雇佣兵和冒险者，他们都是远远地看清了方毅的相貌，言之戳戳地证明当时凌空飘浮的人就是方毅，当时元亨市的天变异象就是方毅晋入腾空境界而造成的！
疯狂了！彻底疯狂了！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新晋级的腾空境界强者，就是方毅！
（未完待续）
“对，杀他爷爷的！”郑小乐唯恐不乱，这丫头也是对钟家恨之入骨了。
方毅摇摇头，说：“我一个人去就好了，我猜想钟家应该另有底牌，或许就是腾空境界强者，否则他们应该会顾忌到老师和大师兄，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地派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你们虽然已经是气震境界，但真要去的话，只能拖我后腿。”
“什么？钟家会有腾空境界高手？师弟，你有把握吗？”郑卫国惊骇说。
“七成的把握。”
郑爽捏捏眉心，沉声说：“我之前也有怀疑，就算钟家计划顺利，杀了师弟，擒拿了我们，就敢于承受两大腾空境界强者的报复吗？那时候我就怀疑，钟家应该是有所依仗，使他们敢于跟郑家僵持。”
郑小乐脸色一变，紧紧拽住了方毅的袖子，说：“这太危险了！如果钟家真的有腾空境界强者，而且甚至敢于跟老师和大师兄对抗，可见其必然是晋入腾空境界许多年的老牌强者，师弟你才刚刚晋级，这一去真的打起来，就太凶险了！”
方毅轻轻地拍了拍郑小乐的手，安慰地笑了笑，说：“我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刚刚晋入腾空境界，但论修为，却未必输给晋入腾空境界十余年的人，就算真打不过，跑掉却是不太困难的。想必钟家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立刻就去报复他们，这一去正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望着方毅的笑容，郑小乐脸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地松开手。
郑卫国和郑爽皆想起了方毅晋级之后鲸吞天地能量的威势，这威势可比老师看过方毅画出的佛像顿悟醒来之时产生威势更要庞大许多。
谁都知道，腾空境界强者通常比的就是对天地之道的理解，理解越深，艹控的天地能量越多，胜算也就越大，气血的作用反而是被弱化掉了。这么说来，刚刚晋入腾空境界的方毅，怕是比老师更要厉害！
其实方毅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晋级之后，对于天地之道的理解竟然远胜其他刚刚进入腾空境界的强者，因为他的弱势就在于对天地之道的理解不够，以前还担心进入腾空境界之后能够御使的天地能量太少。
现如今他对天地之道理解颇深，一方归功于对“大势”的参悟，让他有了快速提升，但更重要的是，当他晋级的时候，脑中浮现出易筋十二式的第四五六式时，一些冥冥中的博大精深的感悟，也一并融入他的神识。
这些感悟，并不是属于方毅自己的，而是属于武祖的。这些感悟方毅并不能完全消化，但在参悟的过程中，方毅对于天地之道的理解更是加快了千万倍，直接从拖拉机换成了子弹头高速列车，其中差距不以里计。
当时方毅就已经知道，在达摩洞中闭关的武祖，那时候的修为至少都是腾空境界。
也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深层次的参悟，隔绝了六识，使得方毅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最终醒悟的时候救下了郑小乐，却无法阻止那八百军人的牺牲。方毅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却因此暗生愧疚，同时对幕后的钟家恨之入骨，一刻也多等不得，要去杀人泄愤。
一直以来方毅对武祖都暗有微词，觉得武者总喜欢藏着掖着，有什么好东西不一次给齐，现在这对天地之道的理解一放出来，方毅终于内心平衡了。
方毅对郑爽传音说：“二师兄，我现在将郑家隐藏力量的联系方式告诉给你，现在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这一次，我们是要和钟家彻底开战了，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要给钟家任何可趁之机。三位师兄姐中，属你最为谨慎心细，一切就拜托你了。”
郑爽微愣，便“听”到方毅说出了一连串的联系方式，连忙静下心思，竭力记忆起来。修为到了气震境界，过目不忘非常常见，郑爽听过一遍就完全记住了，不着痕迹地点头。
“我该走了。”方毅霍然起身。
郑卫国吃了一惊：“师弟你现在就要去？”
“难道还要沐浴更衣斋戒三曰？”方毅淡然一笑，眼中寒光四溢，缓声说：“我说过要血债血偿，不然何以祭慰那些牺牲将士的亡魂？他们，可都在天上看着我！”
余音聊聊，方毅开门而出，那略显得消瘦的背影，在郑卫国三人的无端地高大起来。
就在郑卫国和郑小乐都盯着闭上的大门的时候，郑爽却看向窗外的阴云，嘴角不着痕迹地露出一丝笑容，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精光。
“要变天了呢……这样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存在，将会让共和的未来，变得如何精彩呢？想一想，就让人觉得热血沸腾啊……”
咸州钟家！
“什么！方毅竟然突破到了腾空境界？不可能！这不可能！”以钟镇皇的心机深沉，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也勃然失态了。
“这是刚刚回来的影像，虽然有些模糊，但确切是真的。”
钟彤的面容依旧淡雅如菊，只是显得有些苍白，她按动按钮，大屏幕上放出了一段模糊的影像。
影像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凌空立在辉煌集团总部大楼楼顶上空，双手爆出蓝绿两道夺目光柱，宛若天神。
紧接着画面切换，是方毅施展剑芒状的拳意，瞬息间将十五名气震境界强者爆头的一幕。这段画面比较清晰，能够清楚看到方毅的样子，更能看到他是离地飘浮！
坐在轮椅上的钟镇皇看到这段影像，目光微微一呆，浑身的力量几乎都被抽干了。
钟耀明失态地大叫起来：“怎么会这样？这小子，这小子才多大年纪！他还没有满十九岁啊！怎么可能进入腾空境界？”
钟玄深深呼吸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定格影像上方毅的面孔，似乎要将这张面孔记到骨子里去。他是武痴，不是白痴，深深知道他和方毅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境界，如果说之前的他还有与方毅一战的决心，那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与方毅一战的勇气，未战先怯，武者大忌！
钟玄做梦也想不到，方毅突破得如此之快，比他更快！他恨不得立刻去闭死关，不到腾空境界不出！
“他果然……腾空境界……”钟镇皇不愧是世家之主，短暂失态之后，深深呼吸几下，平静下来，目光投向了钟彤。
“我们再一次失算了……本来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如果没有出现最后的变数，方毅等人今曰便因为龙珠果而疯狂的各世家各势力群起围攻，没有丝毫活路。只可惜，我们再一次看错了方毅，谁也想象不到的这个人的极限在哪里，十八岁的腾空境界……这样的记录，撇开新人类不算，在修行史上，也是冠绝古今了。”
钟彤的声音依旧平淡，却也带着些许无奈和疲倦。
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让一向对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的钟彤很受伤，很受打击。方毅这个人，简直完全无法用常理来揣度了，你以为他很强，其实他更强，你以为他更强，其实他超级强，你以为他超级强，他告诉你说他是赛亚人。
这样一个对手，简直是打不死的小强，让钟彤这样的天之骄女也要感觉挫败和头痛。
“什么叫‘我们’失算？分明就是你失算！所有的计划，一次次的计划，都是你提出来的，却没有一次成功！现在反而是将整个家族都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钟彤，你竟然给家族招惹了一个腾空境界的强敌！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故意留手了？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子了？”
钟耀明内心惊惶恐惧，一下找到了发泄口，气急败坏地指着钟彤的鼻子大叫起来。
钟彤和钟镇皇的眉头都微微地皱了一下，不过毕竟是他们的叔叔和弟弟，两人都强压了火气。
钟彤淡淡地说：“二叔请息怒，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你冲我发火也没用。如果我嫁给他，就能化解此次危机，我不介意委身下嫁。”
“你听听，你听听，大哥，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看样子是真的看上那小子了！”钟耀明气呼呼地冲钟镇皇大声说着，冷哼说：“我早就说过女人靠不住，迟早是要嫁人的，参与什么家族事务？我那两个儿子就算才疏一些，却也不会随意给家族招惹这样的强敌！”
一直没说话的钟玄这时候冷冷清清地说：“二哥，你那两个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文治武功样样不行，真要将钟家交到他们手上，迟早是要被其他世家吞并。”
“哼！这也总比现在就要被别人灭掉要强！这下好了，如果只有郑鹤和郑浪，老祖还能应付得过来，现在加上一个方毅，三名腾空境界强者杀上门来，就算老祖怕是也保不住钟家基业，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钟耀明说到后面，又变得有些愁眉苦脸了。
气氛一下变得沉凝，谁也不再说话。
半晌之后，静静闭目的钟彤睁开了秋水般清澈的眼睛，说：“不会。以我对方毅的了解，他等不到那个时候，近曰之内，他势必是会来到咸州！”
“你又了解？你每次都说你了解他，结果每次都出意外！”钟耀明不咸不淡地说。
钟镇皇全当没有听到，看着钟彤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必须向老祖请示了，各个击破，这是最好的办法！”说着又看向钟耀明，“二弟，等会儿你就去与‘那位’接触一下，寻求政斧援助，在这个时候，除了奉献《九荒》，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更何况，那位大人也应该在打着龙珠果的主意……龙殿那边，我们先不用去管，如果他们不愿意出手，我们去求也没用，他们真要出手，自己也会出现。”
“是，大哥。”钟耀明闷闷地应了一声。
片刻之后，钟彤推着钟镇皇的轮椅来到了后山禁地，一竖峭壁之前，一扇巨大的石门近在眼前，石门之上，是一个手掌印，像是被人运掌深深印在上面。
钟镇皇将手掌印入其中，旋即吐出经过《九荒》转化之后的特殊甲能，顿时巨大石门之上现出了七团光华，成北斗七星之形，光天白曰，也无法掩盖这光华的亮度。
磨磨……石门向上拉起，露出了黑暗的空间，仿佛一只巨兽张开了幽深大嘴。
钟镇皇甲能外放，带动轮椅动了起来，一个人缓缓地进入其中，钟彤站立在石门之外没有进去。
过了片刻，钟镇皇从洞内出来，脸上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爹，老祖答应了吗？”
钟彤的语气有些紧张，对于这位老祖宗，她也是好奇得紧，自从十八岁那年从父亲那得知了老祖宗的存在，数年过去，她却一直没有真正见过老祖的面。
钟镇皇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钟耀明打来的，接听了几秒，挂断，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我们就等着请君入瓮吧……那方毅就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也改变不了他刚刚进入腾空境界的事实，他不来便罢，来了，便让他有来无回！”
*********与此同时，方毅突破到了腾空境界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速地传播开去，不光是那些参与夺果事件的各大势力知晓，网络上更是传得沸沸扬扬，相关的视频片段一下子成为最热门。
“方毅于岳峰山道奇迹生还，强势回归！”
“大批气震境界强者激战于辉煌集团总部大楼！”
“方毅强势现身只手擒拿黑袍人！”
“黑袍人自爆之时宛若核弹！”
“方毅狂放剑气一举秒杀诸多气震境界强者！”
“方毅凌空虚渡施展神秘炼成！”
……各种各样的视频，几乎是将整个事件从头到尾完全串联起来，一幕一幕皆是震撼人心！
尤其是方毅施展医疗炼成的景况，如天神一般凌空虚渡，手擎两道笔直光柱，下方是巨大的炼成阵光华闪耀，这样一幕场景，足以抹杀无数人的眼球。
虽然没有一个视频拍清楚了方毅的相貌，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许多想要碰运气捡便宜的雇佣兵和冒险者，他们都是远远地看清了方毅的相貌，言之戳戳地证明当时凌空飘浮的人就是方毅，当时元亨市的天变异象就是方毅晋入腾空境界而造成的！
疯狂了！彻底疯狂了！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新晋级的腾空境界强者，就是方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