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脱还是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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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武立刻解释:“若按照常理,天佑公子的治疗方案确实要比烨小王爷的更胜一筹。但今日是比赛,比赛是有规定的,方案更有效者胜出。”
  医尚做了分析补充:“什么是有效?我们所要求的有效即不但能达到治愈的效果,且还能更好、更快地替病者服务,要当场见了治疗的效果才算有效”
  “是啊,天佑公子的方案虽好,但在这比赛的现场,你让我等上哪儿去找一个你所说的那种器具来?且,天佑公子,恕老夫直言,你这方案不是治疗一次两次就能见效的吧?”
  “医首座说的是,我这法子见效确实慢,需治疗个四五次才能见效。”
  医尚轻捋着胡旭没有多言。
  “原来是这样啊!还要当场治愈……”
  “这样以来,天佑公子岂不是有些冤?”
  “其实也不冤,毕竟他那种法子谁都没有尝试过,谁知道有没有效果?”
  “也是……”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不过,苏槿夕却是明白的很。
  宗天佑的这种法子不但有效,且效果非常好。
  其实他所说的法子就是现在常用的治疗方法汗蒸,在现代是一种很流行的治疗方案。
  只是,没想到宗天佑竟然能想到如此超前的法子。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也是一种小发明吧?对于医学界来说是一项不小的贡献。
  原本他是能赢北堂烨的,但确如两位首座所说,这种法子达不到比赛所要的要求。
  宗天佑豁然一笑,朝着评委席和在场的众人一拱手,最后瞧向了北堂烨:“恭喜烨小王爷!”
  他笑的真诚霍达,丝毫没有虚假或者牵强的成分。
  北堂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竟朝着宗天佑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这个礼数无关身份高低,是对于能力和品德高尚之人的敬仰之礼。
  是的,堂堂北翼皇族对中宁一名庶族有关敬仰的行礼,且受礼之人还是个只有八九岁年纪的孩童。
  有时候名分、等级的排列等,一些显现在表面,能让人一目了然的东西,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能力。比如……今日北堂烨和宗天佑之间关于医学界等级排列的争霸。
  虽然宗天佑的排名等级暂时停留在了医尊的级别,北堂烨很有可能走向更高的位置。
  但是,明眼人的内心都很清楚。这个无名无势的孩童,这个年仅只有八九岁的孩童,他在医学方面的造诣远远已经超越了很多人,且在不久的将来,必定会迈向更遥远的未来……
  宗天佑转身,长袖摇摆,娇小的身影缓缓朝着台下而去,而众人的目光始终随着他缓缓移动,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犹如瞧着一股闪闪发光的光辉,众人的眼底全都闪烁着一团明亮的光芒。
  ……
  接下来是淮庆公主和苏钰之间的比赛。
  两人刚站上赛台,休息区里便传来了唐雪的声音:“淮庆公主,你我之间的赌注到底是谁输谁赢了啊?方才那位病者到底中没中毒啊?”
  唐雪的话音里明显带着挑衅的味道,且还带着点狂傲。
  淮庆公主的脸色顿时一黑,眼底的光芒一脸暗沉,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唐雪的声音就更大:“看来淮庆公主也不知道啊!可惜喽,我也不知道。看来这事儿得问北翼小王爷了。”
  说着,她扯开了嗓子朝着北堂烨喊了一声:“烨小王爷,你和天佑公子方才所诊治的那名患者到底有没有中毒啊?我和淮庆公主可是打了赌了,若不是中毒,等会可有好戏看了。”
  北堂烨朝着淮庆公主瞧了一眼,语声没有多少情绪,不偏袒任何人:“方才天佑公子已经介绍过了,患者是误实了一种名为钱晨子的植物,这种植物原本是没有毒的,但患者所处的幻境比较干燥,再加上他虚火旺盛,及一些内部和外部的原因,所以才导致如今的这种病症。”
  “你的意思是导致他这种症状的原因很多喽?”唐雪不忘抓住重点。
  “可以这么说!”
  “那就是说他不是中毒喽?”
  “钱晨子本身没有毒,且不是他治病的主要原因,所以,不是!”
  “谢了!”
  唐雪朝着北堂烨爽朗地一拱手,然后扭头瞧向了淮庆公主。
  “淮庆公主,你输了哦!咱俩之间的比赛是什么来着。”
  说着唐雪做思索状:“好像是说好了若你输了,便当场履行和东陵凰之间的赌注。东辰太子,你们之间的赌注是什么来着,你说说呗,我怕淮庆公主的记性不好,给忘了。”
  东陵凰用折扇挡着嘴巴,干咳了两声:“不用本太子再做重复吧?本太子相信淮庆公主的记性,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
  霎时间,淮庆公主的脸色就更黑了,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淮庆公主,既然东辰太子如此有风度不愿说,那么我便帮她说了。你们之间的赌注是说,若公主殿下你输了,今日便脱光了衣服来参加比赛!”
  说着,唐雪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哎呀,淮庆公主,这比赛开始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身上的衣服怎么还穿着啊?不过现在脱也来得及嘛,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给你帮帮忙呢?”
  淮庆公主死死地咬着嘴唇,都快要将嘴唇给咬破了。
  “姓唐的,你不要太过分。”
  唐雪一脸的无辜:“我哪儿有过分啊!淮庆公主,今日输的若是我,指不定你还有更过分的呢!我只不过是让你兑现赌注而已,怎么就成过分了呢?大家伙说说,我过分吗?”
  淮疆之人的名声在整个天和大陆可畏已经臭气熏天了。谁不记恨淮疆?
  众人顿时附和:“不过分啊!”
  “对啊,不过分啊,只是让淮庆公主兑现赌注而已。”
  “就是啊,之前淮庆公主和唐小姐打赌的时候我们大家伙可都听着呢!君子一眼,驷马难追。虽淮庆公主你不是什么君子,但说话可得算话啊!”
  这话,说的可畏是一语双光。
  “哈哈哈……”
  大伙顿时一阵狂笑。
  “是啊,之前淮庆公主和东辰太子在茶楼打赌的时候我也在场呢!”苏槿夕忽然道。
  淮庆公主朝着苏槿夕瞧了一眼,这才发现苏槿夕便是那日一直坐在二楼上没有出声的人。
  众人步步紧逼,虽然在比赛,但是主办方和主持人都没有阻止大家的意思。
  此时的淮庆公主已经是无路可退。
  若不履行赌注,她定然是没有办法参加比赛的,但若履行赌注……
  她到底脱还是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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