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 耍什么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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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一十六章 耍什么心眼呢
  赫云舒遇到的人,是冯亦鸣。
  他一脸的急色,在看到她的时候才舒缓了下来。
  “冯公子,有事?”赫云舒微微诧异,如此问道。
  据她所知,近来冯亦鸣手上有一桩棘手的案子,正在严密查探,据说已经有几日不曾回家了。她倒是料不到,一向对案子热衷的冯亦鸣居然会出现在这个茶楼。
  这时,冯亦鸣点了点头,道:“公主殿下,这是我募集到的银两,虽然不多,也算是尽我的绵薄之力。”
  说着,冯亦鸣将手中的盒子交给了赫云舒。
  赫云舒接过,拿在了手里,是个朱红色的盒子,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多谢冯公子。”
  冯亦鸣微微一笑,道:“不必。公主殿下,我还有案子在身,告辞。”
  说完,冯亦鸣大踏步离去。
  赫云舒打开盒子,下面是银票,上面则盖着一张纸,写着这银票的总额:九万八千两。
  看到这个数字,赫云舒大吃一惊,片刻后又恢复如常。也是,冯家的老爷子冯文瀚门生众多,在这官场之中有许多人都出自于他的门下,此番冯亦鸣出面筹集银两,这些人自然是全力配合。
  赫云舒将银子收好,回了摄政王府。
  她回去的时候,已经过午,凤天九并不在府里。
  这时,赫云舒开始思考一件事。的确,今日她筹集到了许多的银子,可以让那些灾民免于被冻死的命运。
  可是,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明面上,这些人捐出的银两还在少数,而她们头上的首饰算起来,居然要比筹集到的银两还要多。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至少能够说明,这其中有些人家有贪污之嫌。贪污的人,明面上不敢用银子,但是暗地里买些名贵的物品还是会的。
  赫云舒看过记录的册子,将上面的首饰和人物对上了号,这其中的人,有凤天九那一派的,也有凤云歌那一派的,两相参半。
  将人对上号了之后,赫云舒心里有了计较。这些人,自然是要一个个清算的,这等蛀虫,专门吸食百姓的血汗,是罪该万死的。无论何时,贪污渎职的人都是最让人厌恶的。
  与此同时,能削弱这两派的力量,倒也是一桩意外的收获。
  暗暗地,赫云舒有了主意。
  想清楚了之后,一种疲惫感随之而来,赫云舒便躺在床上,睡了一个还算惬意的午觉。
  睡醒的时候,日已西斜,她便在屋子里坐着看书。
  这时,有丫鬟在外面禀报道:“公主殿下,王爷请您过去用饭。”
  “好。”赫云舒应道。
  尔后,丫鬟为她披上狐裘披风,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她朝着外面走去。
  到凤天九院子里的时候,在她的面前,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晚膳,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
  赫云舒落座之后,凤天九将一杯甜酒推到了她的跟前,道:“这是刚温好的酒,你尝尝。”
  赫云舒接过,浅尝了一口,道:“嗯,还不错。”
  “听说今日的募捐,进行得很好。”
  赫云舒点了点头,道:“算是吧,婷婷提醒了我一些,算是成功吧。”
  “那就好。”
  之后,二人又闲谈了几句。
  这时,凤天九问道:“云舒,听说今日冯公子也替你募捐了?”
  “是,他很热心,募集到了不少的银子。”
  “嗯,他如此用心,你该感谢他才是。”
  赫云舒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他最近在查案子,很忙,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不好。”
  “我倒不这么认为,你做过大理寺少卿,最懂这查案子的弯弯绕,说不定你们俩一合计,还就破了他那棘手的案子呢。”
  赫云舒垂眸不语,看来,凤天九是下定了心思把她和冯亦鸣绑在一起了。凤天九对冯文瀚,果真是用心良苦。而她所图的,就是传闻中冯文瀚手中的那一道密旨吧。
  片刻后,赫云舒点了点头,道:“好,那我试试吧。他若是不来,我也没办法。我好歹有这公主的身份,总不能往他身上倒贴去。”
  “这是自然。好了,吃饭吧,再不吃,这菜都要凉了。”
  这一顿饭,草草结束。
  吃罢饭,赫云舒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冬天的天总是黑的格外早,道路两旁已经点起了灯笼。有微风拂过,那灯笼便一下一下地摇晃着,有些摇摇欲坠的意味。
  赫云舒看了一会儿,暗觉无趣,就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进了自己的屋子,她顿时就觉出几分不对来。
  转瞬间,她心中一喜,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她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样子,点了蜡烛在灯下一本正经的看书。
  而那藏在暗处的某人,却是按耐不住的吹灭了那蜡烛,朝着赫云舒扑了过来。
  出现的人,自然是燕凌寒无疑。
  此刻,他咬着赫云舒的耳朵,道:“你这小东西,才几日不见就敢跟我耍心眼了?”
  赫云舒一脸的无辜,道:“我哪有?你可不要冤枉我。”
  燕凌寒惩罚地在赫云舒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道:“还敢说没有。刚才明明发现了我,还装着没发现,说,你存着什么鬼心思呢?”
  说着,燕凌寒的手在赫云舒的脸上摩挲着。
  赫云舒耐不住那痒,忙顺起燕凌寒的毛儿来,柔声道:“夫君莫要生气,我这不是为了增添情趣吗?不然哪天都一个样儿,万一夫君哪日厌烦我了,我岂不是只能去哭了?”
  燕凌寒轻笑了一声,道:“呵,这说起来倒还是我的错了?怎么,把我当成那喜新厌旧的混蛋了?”
  “才没有。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燕凌寒带着满脸的笑意抱紧了赫云舒,道:“防什么未然,这辈子也就你了。”
  说罢,便是一个长长的吻。
  这一吻缠绵而深情,吻上之后便无休无止,颇有延伸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再分开的时候,赫云舒精疲力尽,燕凌寒却是精神依然。
  突然,赫云舒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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