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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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队长是伊特莱克变的。
  现实世界美队的长相和电影中一样,在七十年前的二战时期也和《美队一》中的差不多,这一点伊特莱克在读取佩姬的记忆时已经做了确认。
  伊特莱克能够保证,佐拉看到的形象,就是在三十年前(相对于1975年记忆世界的三十年前)将自己逮捕的史蒂夫·罗杰斯。
  三十年前九头蛇作为**德国的科研部门,受到了希特勒的重视,得到了发展壮大,正在红骷髅和佐拉博士认为前景一片光明的时候,横空出世的美队抡盾牌砸醒了他们的幻想。
  红骷髅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佐拉博士则投降了盟军,后来加入了神盾局。
  美队当时是九头蛇的克星,佐拉无论研制出什么高科技,碰上他那开了挂一般的盾牌,就像是秀才遇见兵,就像是鸡蛋撞到了石头。
  美队给佐拉造成了不可战胜的阴影,是他潜意识中遵从神盾局秩序的一股力量,这也就是伊特莱克变成美队形象的原因。
  伊特莱克模仿着佩姬记忆中美队那一身正气的样子,挺直腰杆,横起盾牌,道:
  “佐拉,你逃不掉的!”
  果然,佐拉回想起了对那股迫使自己投降的力量的恐惧,高大的身体开始萎缩,原本十米高的侏儒巨人,在美队的俯视下,缩成了原本正常的大小,在一座座光棱塔和一辆辆光棱坦克的包围中,显得格外弱小无助。
  伊特莱克启动磁爆步兵作战服,电流涌动向盾牌,闪耀着电光的盾牌自上而下砸了下来,在佐拉视野中越来越大,如同天塌一般遮天蔽日——
  “嘭——”
  时间仿佛停止,世界骤然扭曲——
  托尼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和伊特莱克正站在人群中,站台上的磁悬浮汽车摔在了地上。
  车中的佐拉被摔得有点懵,甩甩脑袋,如同做了一场噩梦,恍若隔世。
  看来刚刚伊特莱克和自己已经让佐拉意识到了放肆杀戮的恶果,他已经从臆想和噩梦中醒了过来。
  霍华德推开车门,将佐拉搀扶下来:
  “实在对不起,佐拉博士,磁悬浮汽车的技术还不成熟,你没有受伤吧?”
  佐拉讪讪笑着下了车:“没有,我没有受伤。”
  周围的一切正常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些被佐拉的意识所曲解,但是大都变得更加接近现实世界了。
  佐拉离开磁悬浮汽车的展厅,游览其他地方,伊特莱克和托尼依旧在他附近装作路人徘徊着。
  伊特莱克想,经过刚才的事情,接下来的游览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波折了,四周的氛围也说明了这点,每个人都变得平和,形象也变得正常。
  游览了大大小小数十座展厅,两人将各个展厅的位置记录下来,将斯塔克科技博览会全逛了一遍,佐拉回到了一间休息厅歇歇脚,托尼道:
  “我们就别跟着他进去休息了,我们需要的东西已经都记下,现在就离开吧。”
  伊特莱克点头道:“好,不过不能在佐拉附近离开,这样会被他察觉出异常。
  我们还是要扮作路人,乘车离开去郊外,在远处离开这个世界。”
  两人正准备离开,旁边的一个展台上又开始展示一件新的展品,在开场之前,是一群舞女跳着大腿舞,两旁的音箱放着很有节奏感的爵士乐,动感十足。
  伊特莱克和托尼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这些舞女的衣着清凉性感,身材姣好,动作整齐划一,一会儿在左边画一条龙,一会儿在右边画一条彩虹,时不时将腿踢过肩头,露出裙底。
  伊特莱克刚要离开,视线的余光却扫到了这群舞女最中间那个领舞的人——
  她穿着一身很显身材的泳衣,款式相当的开放大胆,用以遮体的布料又紧又窄,配合上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色情。
  伊特莱克感觉这件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再抬头分辨这人的脸——
  竟然是汉娜!
  伊特莱克的心脏感觉受到了钝击,托尼问道:
  “伊特莱克,你怎么了?”
  伊特莱克揉着眉心,缓解着幻觉:“没事,我们快点离开吧。”
  两人离开斯塔克科技博览会,乘车前往郊外,那是两人降临这个世界的地方。
  一路上伊特莱克都没有说话,托尼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打搅。
  汽车停下,两人下车,伊特莱克断开了和佐拉的意识连接,天旋地转间,伊特莱克和托尼回到了现实世界。
  周围是一片阴沉的黑暗,一排排大橱柜中装的是承载佐拉意识的老旧电脑,一盘盘数据带依旧静静地躺着,仿佛死物一般。
  伊特莱克收回蛛丝,拿起在进入记忆世界之前,放在身旁计时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上面显示的是五分二十秒。
  托尼问道:“我们才进去这么短的时间?我感觉在佐拉的记忆世界中,至少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伊特莱克道:“智商越高,脑子运转越快,现实世界中五六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像佐拉这种超级天才,只在大脑中用五分钟就能捋过一遍。
  对了,斯塔克先生,刚刚场馆各个建筑的布局你记下了吗?”
  托尼道:“我记下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伊特莱克道:“我也记下了,我们回去后,将各自记住的场馆布局画下来,然后在相互比较印证,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现在事不宜迟,赶快离开这里吧。”
  在现实世界中,两人只是在储存佐拉意识的机房中呆了五分钟,还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佐拉的意识也没有苏醒。
  因为伊特莱克和托尼伪装做的不错,对佐拉来说,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梦,梦中出现的所有事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源自于自己,而非他人的入侵干扰。
  两人按照原路返回,穿过密码门,乘坐电梯上楼,来到了废弃的军需物品仓库。
  伊特莱克将一路上的痕迹抹除,两人终于回到地面。
  伊特莱克趴上了托尼的后背,道:“斯塔克先生,我们走吧。”
  托尼将钢铁面罩“当”地一声合拢,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酒吧。”
  “哪一间酒吧?”
  “纽约的任意一间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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