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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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建得起来么?”吴骇觉得不靠谱,“还有你的大衍神朝,虽说是路标,但一听就很有可行性,如果神朝兴盛了,你打算留在这里长远发展?”
  “你怎么会这样想,”谢宇策皱眉道,“就跟你在国外买房子,不一定要在国外定居。”
  吴骇:“……”说得好有道理。这个地球化的回答他喜欢。
  谢宇策说:“保守估计你要留在此界很长一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玩玩而已。”
  吴骇心说什么叫很长一段时间,少瞧不起人,你看我很快就走!让你建不成多了不起的神朝,也别想等什么老友,跟我回家。
  谢宇策一向是,要么不做,要么做就做到极致,哪怕只是玩玩,他的“玩”也不同于一般的“玩”。
  他那几位属下在原先的上界,怎么说也是一方古教老祖级的人物,要说开宗立教,就是谢宇策也没他们有经验。
  这四个人中,也唯独浮屠恶名昭彰、不受待见,故此谢宇策给他指了条明路:暂时别暴露擅长炼毒这点,先以几种注定风靡的圣丹打响名声再说。
  一场考核下来,果不其然,浮屠走在了其他三位大能前面。
  吴骇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深沉,严肃地问:“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其实我就想问,你什么时候给我发奖?”
  谢宇策一字一顿地问:“怎么玩都可以?”
  “当然是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吴骇说完这话总觉得哪里怪,心说谢宇策应该不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强调道,“医圣考核,我赢了,我要你给的奖励。”
  谢宇策说:“跟我来。”
  两人身形消失,没多久,万盟城内不世出的大能全被一则万盟内部发来的消息惊动,齐齐赶往此处据点。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谁能想到,恰好是这几天,破封的半神兽居然联手闯入时空乱流,血神树主体被逼出时空乱流所在的虚空之境,这么大的事,万盟居然现在才知晓。”
  “血神树与人族交好,为人族做出不小的贡献,据传只有它知道神木之首的下落,绝不能让它落入半神兽手中!”
  “赌局是兽族所为,而且还是极为富有的龙族坐庄,肯定是没安好心,果然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当初就不该放它们进万盟城……”
  “现在后悔也晚了。”
  万国联盟长老恰好赶出来,没有看到谢宇策等人的人影,不由脸色颓败,拍了拍大腿:“这叫什么事!最需要那一神药的人刚好出现,可却晚了一步。要是加入万盟还能立刻接到通知,可现在……嗨!也罢,许是他与‘万灵木’无缘吧!”
  **
  “这是哪儿?”
  吴骇被谢宇策带到一方大宅,大宅堪比庄园,位于万盟城中央地带,距离医师公会和万盟总据点都不远。
  吴骇刚来万盟城闲逛时见过,听说附近大宅乃是某位老祖所有,那位老祖也是万盟麾下神朝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当时连堵墙都买不起的吴骇,还曾感叹过神朝和王朝的差别。
  能在万盟城定居的人,首先得是万盟内部成员,住处也是有讲究的,地位越高身份越高的,也就意味着背后王朝底蕴深厚、财力巨大,可购买的住处也就越华美宽阔。
  而秦王朝连一个万盟内部成员都没有,更不用说斥巨资在万盟城里买地皮了。
  进来一看空无一人,景色奇美,吴骇道:“谁的?就这样闯进来不太好吧。”
  谢宇策道:“以前是谁的不知道,现在是我的,很快是你的。”
  大宅里有山有水,亭台楼阁,处处别具匠心,彰显品味。不少房间和闭关地都以空间法则来布置,从外面看不大,进门就能发现玄机。吴骇瞬移了个来回,脸色不太好:“奢侈,浪费!我们才几个人,没必要买这——么大的吧!”
  万盟城地段好,来往的无一不是一方大能,随便一间洞天福地暂住都要花大价钱,这处宅邸要买下来,不单单只要财力,还要人脉。谢宇策有财力是不假,但哪来的人脉?
  “不是买的。赢的宝物里有这一宅邸。送你了。”谢宇策给了他一块魂印钥匙,魂力与之沟通就随意进出此地的任何地方,开启任何房间。
  “哦。”吴骇收得心不甘情不愿,合着我累死累活了整整两年,好不容易得到了第一,你就用赌赢的亿万宝物之一来打发我?
  “还有呢?”吴骇问。
  “没了,”谢宇策道,“你要得太急,还没准备。”
  “装傻?你明知道,我要的,根本不用准备。”
  “不准备怎么给你更好的?”谢宇策说。吴骇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看你似乎不高兴。”谢宇策坐下说。
  “唉,我哪里不高兴,”吴骇指着自己充满怨气的脸,“你看我,满脸都写着高兴。”
  谢宇策捏着他的下巴,轻易就拉到自己面前,就好像吴骇主动把脸送上来一样。
  谢宇策闭上眼吻了下他的唇。吴骇等的就是这个,哪能简单一下就罢了,他立刻抱住谢宇策的头,热情地吮吸想念已久唇瓣……激吻过后,吴骇捧着他的俊脸,吻他嘴角、脸颊、鼻翼、眼角、眉心,吻得啪嗒响,来回十多下,额头相抵,吴骇眼角弯弯,总算露出笑容:“这样才算勉勉强强。”
  吴骇的喜欢不加掩饰,谢宇策只要跟他独处,就能从他脸上、身体上、目光中,感受到近乎满溢出来的喜爱与欢欣,坦诚得让人无处遁形。
  恐怕是人都不会反感这种求欢似的亲昵,更不会厌恶被放在心尖上疼爱,谢宇策何尝不知,吴骇有时候一根筋得可怕,他可以轻易付出两百分的感情,能为一两分的回应而欢欣雀跃,让人忍不住给他更多。
  只是……他实在太会取悦人,这种性情只要不自觉地流露出半分,就能让无关紧要的人惦记。
  “连分心都这么好看,越看越觉得秀色可餐,怎么办,我想把你吃了。”吴骇坐在谢宇策腿上,动手去解他的衣袍……
  “欲求不满?”谢宇策按住吴骇的手,凑到他耳边,吻了下,压低声音说了句,“你就这么想被我上?”
  热气喷薄在耳朵敏感处,吴骇唰地脸红到耳根:“我没有!”
  谢宇策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吴骇含糊道:“就像之前那样,亲亲抱抱摸摸……”
  谢宇策说:“这样你能满足?”
  “额……嗯!!”吴骇期待地点头。
  “我就欲求不满了。”谢宇策叹道。
  “你赚了那么多,哪里还不满!”吴骇硬气道,“是给我的奖励,不是给你的……呵啊……”
  谢宇策搂紧吴骇劲瘦的腰身,唇往下移,埋在他脖子处亲吻、舔舐:“像这样?”
  “嗯啊,我、我摸你,你不能摸我。”吴骇上气不接下气。
  “为何?”谢宇策问。
  “我忍不了。”吴骇说,“说好的奖励,你不能食言!”
  谢宇策:“……”说得好理直气壮。
  吴骇问:“行不行?”
  谢宇策握住吴骇的手,放到自己腰腹,上移至胸口,很豪迈地说:“别客气,随便摸。”
  “还是你爽快!”吴骇一脸欣喜。
  “……很有力量,是我想要的体型,这肌肉,这皮肤,这手感,啧啧,不愧是神龙化身……天,这个尺寸,可怕!软的就比人硬的大太多。”
  “摸摸就够了?”谢宇策默念清心经,声音低哑。
  “嗯!”吴骇口头保证,“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把你摸石更的。只是你要忍住,如果忍不住……我会笑你。”
  “不打算以身拭龙枪?”
  “坚决不。”吴骇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大,硬起来恐怕能把我捣穿吧。”
  谢宇策差点喷了,他忍受着对方语言和动作的双重折磨,倍感煎熬,却还是笑着问:“你要的奖励,就是服侍我?”
  吴骇说:“分明是折磨。”
  谢宇策道:“知道就好。”
  吴骇道:“彼此彼此,怎么样?这回要不要让我进去。”
  谢宇策明知故问:“进哪儿?”
  “自然是你体内。”吴骇道,“进去是什么滋味,你也让我试试。”
  谢宇策沉吟片刻,松了口:“不是不可以,反正这只是我肉身之一。”
  “当真?”吴骇说来玩玩,没想到谢宇策轻易同意,他满脑子背离礼义廉耻的东西,下面一下子就有反应了,兴奋又狐疑:“你不是骗我的吧,确定是你躺着别动,让我上?”
  他才大领主巅峰,半神龙打个喷嚏,他恐怕就飞走了,必须提前讲好,你情我愿,不能中途反悔。幸好,谢宇策是个守诺之人。
  谢宇策问:“如果你真要进来的话……”
  “要!要进!”只要是谢宇策的身体,他都想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谢宇策难得有犯糊涂的时候。
  谢宇策道:“可能不太好进,你可能会不舒服,如果不舒服不要说不好,我让你出来你再出来。”
  “我保证!”吴骇感动到了,居然能照顾到征服者的情绪,何等贴心。
  “那好,你先闭上眼睛。”谢宇策道。
  吴骇暗道奇怪,这种事还要闭眼睛,行吧,可当他再睁开眼睛,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围的景色全变,远山丘陵海洋般壮阔的灵液湖,脚下是广阔的平地,眼前的谢宇策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是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
  吴骇道:“你混账,让我出去!我没说要进你的体内世界!!!”
  谢宇策说:“还真是,‘大好风光’一览无遗,穿了跟没穿一个样。”
  “流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才不愿进来!”
  “这应该是你先开始的吧,你若没有这样过,又怎么会担心无中生有之事发生。”
  “我没有!”吴骇说,“我知道可以,但我忍住了!”
  谢宇策信他才有鬼:“你一再提醒我,体内世界还有这种用处。你期待我怎么对你?”
  “不知道。”吴骇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许是他想象力太丰富,他现在浑身发热,不说被摸了,光被看着就受不了,感觉真的……非常害羞。
  吴骇受不了自己,转移注意力:“对了,有件东西要给你,是我拿到第一得到的奖励。”
  谢宇策道:“混沌神果,你自己用。”
  “不是,”吴骇摇了摇头,拿出一样核桃大小的金色佛陀,“你要的佛陀圣灵子。”
  谢宇策没告诉过他自己需要这东西,顿时皱起眉头。吴骇说:“混沌神果,我也有。我中途出来,跟医师公会元老说好,如果能得前三,奖励翻倍,我本来打算拿两枚混沌神果的,但听说你要这个,想了想还是拿了。”尽管知道谢宇策瞒着他搜寻古药是为了什么,但他还是要了,简直无可救药。
  谢宇策默了许久,道:“给小幻吧。你快点成神,救活你爷爷。”
  吴骇一愣,提到爷爷,他这汪沸腾的春水很快就凉了下来,目光暗了许多。
  谢宇策一把将吴骇按进怀里,说出了到目前为止吴骇从他口中听过的最好听的话:“只要你爷爷活过来,我和你就不会结束。你不用有任何顾虑,也不要总觉得我不在乎你,说出来也许你不信,但是没有人,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毫无保留地对我,你让我无所适从。”
  吴骇闷声说:“……我现在才叫无所适从。你突然说得这么惨淡,我一点安慰你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谢宇策笑着说:“那就当没听到吧,其实并不惨淡。”
  “怎么能当没听见,难得你说在乎我!”虽说谢宇策的“在乎”从来不是用说的,但他不说,吴骇怎么知道他真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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