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但是刚刚温柔下来的神色，撞到顾煜身上就直接冷了下来。
“元帅不是一个人来的，恐怕这次来找我也跟自己的身体状况没什么关系吧？”
高奕俊美的脸颊因为消瘦一直显得有些刻薄，但是他是个好精神力调理师，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他的每一句毒舌都是为了让他的病人对自己的病重视起来。
“确实有事。”顾煜抿了一个水，就将水杯放在了桌上。“控制精神力，应该没有人比你更加专业。”
高奕看了一眼待在顾煜身边的纪霖，耸了耸肩。
对于元帅来说自己的身体健康问题，远没有他身边坐的这位人鱼来的重要。
“亲王大人有什么问题？”
“在我说接下来的话之前，你得向我保证，绝对不会把听到的话外传。”顾煜的眼神一厉，严肃地对高奕说道。
高奕坐倒在与顾煜两人相对的沙发面上“我保证。”
“纪霖的精神力远超sss级，普通机甲根本负荷不了他的精神力。我想让他学会控制精神力，但是效果不怎么好。”
高奕眼睛抽了抽。sss级！而且还是远超？！人鱼在所有人的印象里都是非常柔弱的。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高奕把满脑子的不可置信全都吞到了肚子里，最后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一针见血道，“如果他真的有sss 级精神力却学不会控制，他早都被庞大的精神力撑坏了脑子了。问题肯定不是出在控制上。控制是人类的本能。”
高奕将目光转向了纪霖。“你能将精神力施放在手心具象化出来吗？像这样。”
他张开手掌，一些金色的光点开始在手上汇聚，拉宽，拉长，凝聚成了线条，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这些线条，根据他的思维构建，原本凌乱的线条变成了正方体，悬浮在手掌心不断旋转。
纪霖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也伸出了自己的掌心，比起高奕一步步的构建，他的正方体几乎是立刻成型的。
“这样？”
他构造的同样是一个完美的正方体，高奕看着他的精神力具象，睁大了瞳孔，他聚拢手掌，本来就是虚幻的精神力立刻消失在了手心了，连出现的痕迹都看不见。
“人的精神是非常复杂的，使用不当就会使大脑奔溃，陷入癫狂。就像是一台计算机，只要一个小程序错误，都有可能让整个计算机彻底报废。”
“一般人想要使用精神力，都必须找到一个强有力的起点，然后通过这个坚固的起点不断的去构造，这个过程容不得一点分心....根本做不到像你这么信手拈来。”
纪霖旋转着手心上的正方体，完全不觉得这个过程有他说的那么玄乎。因为很多法术都需要精神力控制，如果适用法术的时候，还想那么多，他也打不过那些法力通天的大妖怪。适用识海里的精神力，是纪霖的本能。
“所以你认为他的精神力不是控制的问题？”顾煜听他说了那么多也听懂了一些。
高奕喃喃自语中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如果不是量的问题，那只可能是质的问题。”
他的精神力，光是量就已经可以用浩瀚来形容，还有质的区别简直不可思议。
身体就像是精神力的负载，很少人有精神力强大而身体脆弱的，但是这么庞大而且质量高强度的精神力，真的有人能承载吗？如果能承载那几乎不能用碳基生物来形容了。
简直非人类！
“精神力有强度的区别....这是星际世界从未证明过的假说。”
高奕也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治疗顾煜的精神调理师，所以对精神力非常了解，在纪霖这里他看到了精神力不同的可能性，就不免有些激动了。
顾煜对高奕对纪霖的评价不置可否。
因为从遇见纪霖开始，纪霖总是会给他惊喜。
顾煜低垂下眸子。“这么说，普通的机甲肯定承受不了纪霖的精神力。”
高奕虽然很兴奋这样的发现，但是对于顾煜提出来的问题也无可奈何。“我无能为力。”
顾煜轻拧起眉。军校的机甲测试，要这么放弃吗？
一旁一直非常安静，侧颜像副静态贵气古画的纪霖，淡淡道“根本不需要什么机甲。”
纪霖也将手心的正方体捏碎了，瞬间化成了星点，金光。
不就是一个铁盒子，徒手拆了就是。
顾煜的眉心一跳。
他几乎是在瞬间就联想到了自己训练场上报废的那三十几台机甲。
“胡闹。”
理是这个理，但是要真的这么整....这个军校恐怕也不会让纪霖进了，要是让纪霖进了军校，他们会非常惶恐进了一个人型拆迁队的。
所以顾煜给纪霖一个非常诚恳的建议。
“不要太出格。”
听着顾煜的好言相劝，纪霖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经过多次训练，他现在已经渐渐有了使用精神力控制机甲的经验。
从原先的只要发出一击，机甲就会散架报废，成功进步到一击之后，机甲不会再报废，但是第二击肯定会报废。
真是长足的进展.....骗鬼呢。
不行也得上啊，毕竟最后一场考试了。
机甲测试大厅。
正是第一军校机甲训练场，各式白色的训练仪器虽然已经使用了有了念头，但是依旧被打理的一尘不染，透着机械的冰冷的光泽。
比起军部那个训练基地，这里的场地大很多，但是因为报考的人数很多，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大了。
训练用的机甲是一模一样的。
提前跟顾煜补过课的纪霖，看到几乎一模一样的的机甲训练厅立刻放下了心。
因为特殊的身份，他这次带了口罩，将自己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整个扎了起来，学员来自很多星球，各个星球都有自己时尚，带着口罩的人还挺多的，除了掩藏不住的修长身材，没人能看出来是他。
而且其实有很多人，以为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如果纪霖报考指挥系根本不用出现在这里。
有一个悬浮的蓝屏，全息投影着一个小小个子的老爷爷。
那是第一军校的校长，何启正。
“大家安静一下，这次的机甲测试是挑战赛制。胜一局20分，累计得分。”
“八场！那不就是冠军吗？”
底下人议论纷纷。
“但是......”何启正笑的和善，可是他这个但是，真的非常吊人胃口。
“但是什么呀？！”果然有人着急的问出了声。
何启正一抬手，让身后的监考都站了出来。
“如果能挑战赢这几位中的其中一个，我校可以直接给他满分通过。”
有人长大了嘴巴，满脸愕然，他们还没见过这么考试的。
“因为我校第一次开展机甲考试，所以规则还不够完善，有异议，可以投诉。”何启正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随之一阵光脑关机的光芒，全息画面消失，只留下了几个监考在训练场。
其实何启正会这么安排只是为了噱头而已，他也没有想到有人在他说出这个规则之后，就直接盯上了那几位评委和监考官。
一直躲在人群默默无闻的纪霖，将这次机甲测试他需要做的事，简单总结了一下，那就是，只要用一击打败其中一个监考考试就可以通过了。
纪霖觉得自己隐藏的非常好，但他还是被一个心非常细的记者怀疑了，因为纪霖的气质太独特了。
在二楼休憩厅，一个记者透过透明窗户打量了纪霖半晌，拉了拉身旁记者的衣袖“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考生里面有一位挺像纪霖亲王的....”
“怎么可能。”跟他搭话的记者应付地答道。
四周张望着不断观察着有没有特别突出的学生可以报道。
毕竟第一军校汇聚了整个星际同年级下几乎所有的英才，没准又会有天才出现。未来成为一位像顾元帅一样的英雄。
他找了一会儿，发现重头戏还没开始，才又对因为怀疑纪亲王出现了的记者继续道。
“你别说，这次的考题简直是为了亲王大人量身定制的，如果亲王大人来了，那不是随便笑一笑，就会有不少人因此投降了 。”他乐呵呵的开着玩笑。因为他和大多数人想的一样。
纪霖一定报考的是指挥系。
但是一直觉得那个人就是纪霖的记者，还是没有死心地摇了摇头，继续观察。
机甲训练场中。气氛有些安静。一批又一批的人听到名字向前走动。将手按上一个白色的金属圆球。
虽然这次是机甲测试，但是这并不代表第一军校不再测试天赋了，在正式的比试开始前，测试仪会淘汰一批天赋不合格的学生，最后站在擂台上挣分的学生必须天赋合格。
所以这场考试，后天占重要的一部分，先天占得比重也不小。
“第88 号考生。”听到监考官的声音，纪霖往前走了一步，自知已经藏不住了，干脆直接掀开了口罩，周围立刻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但是没有激动的叫出来的人。
因为在会场里大声喧哗的人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突然现身没有引起太大轰动，这让纪霖松了一口气。他伸出手，修长的五指，按上了测试仪表面。
“第88号学员，纪霖，天赋等级ss。”
一个纪霖本身的迷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
“你们听到了吗？ss级！太少有了。”
在顾煜那儿练了无数次怎么成功骗过测试仪隐藏天赋的纪霖，看到结果后就重新遮住了自己的口罩，朝天赋测试合格的队伍里走去，因为天然人鱼，以及即将被策封的亲王头衔。
纪霖走过的地方其他学员不禁自动让出了一条道，用仰慕或是激动的眼神注视着他。
刚才就发现纪霖的记者，激动地跳了起来。“我说什么来着！他果然在！”
“原来亲王大人真的报考的是机甲操作员.....”刚刚跟他闲聊的记者，下巴都快被惊的掉下来了。
“而还是ss级天赋！这个天赋等级以及入了《特殊人才保护法》了吧！怪不得之前的那些研究院人不敢动纪霖！”
他还在找天才呢，没准这个会场里最大的天才....正是这条天然人鱼。
纪霖是第八十八号，算上一些已经因为天赋这个门槛被第一军校挡在门后的人以外已经相当前面了。
“第八十八号考生，请选择您的对手。”
一个表现绅士的监考官被众人推出来，接近了等待考试已经有些困了的纪霖身边。
纪霖抬起了因为漫长的等待而显得有些疲倦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我选你。”
监考官拿出一根手指，有些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我？！”，不管纪霖说的是真是假，周围的人的目光却都已经被吸引过来了。
“纪亲王....不要开玩笑了。”
“元帅不是一个人来的，恐怕这次来找我也跟自己的身体状况没什么关系吧？”
高奕俊美的脸颊因为消瘦一直显得有些刻薄，但是他是个好精神力调理师，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他的每一句毒舌都是为了让他的病人对自己的病重视起来。
“确实有事。”顾煜抿了一个水，就将水杯放在了桌上。“控制精神力，应该没有人比你更加专业。”
高奕看了一眼待在顾煜身边的纪霖，耸了耸肩。
对于元帅来说自己的身体健康问题，远没有他身边坐的这位人鱼来的重要。
“亲王大人有什么问题？”
“在我说接下来的话之前，你得向我保证，绝对不会把听到的话外传。”顾煜的眼神一厉，严肃地对高奕说道。
高奕坐倒在与顾煜两人相对的沙发面上“我保证。”
“纪霖的精神力远超sss级，普通机甲根本负荷不了他的精神力。我想让他学会控制精神力，但是效果不怎么好。”
高奕眼睛抽了抽。sss级！而且还是远超？！人鱼在所有人的印象里都是非常柔弱的。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高奕把满脑子的不可置信全都吞到了肚子里，最后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一针见血道，“如果他真的有sss 级精神力却学不会控制，他早都被庞大的精神力撑坏了脑子了。问题肯定不是出在控制上。控制是人类的本能。”
高奕将目光转向了纪霖。“你能将精神力施放在手心具象化出来吗？像这样。”
他张开手掌，一些金色的光点开始在手上汇聚，拉宽，拉长，凝聚成了线条，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这些线条，根据他的思维构建，原本凌乱的线条变成了正方体，悬浮在手掌心不断旋转。
纪霖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也伸出了自己的掌心，比起高奕一步步的构建，他的正方体几乎是立刻成型的。
“这样？”
他构造的同样是一个完美的正方体，高奕看着他的精神力具象，睁大了瞳孔，他聚拢手掌，本来就是虚幻的精神力立刻消失在了手心了，连出现的痕迹都看不见。
“人的精神是非常复杂的，使用不当就会使大脑奔溃，陷入癫狂。就像是一台计算机，只要一个小程序错误，都有可能让整个计算机彻底报废。”
“一般人想要使用精神力，都必须找到一个强有力的起点，然后通过这个坚固的起点不断的去构造，这个过程容不得一点分心....根本做不到像你这么信手拈来。”
纪霖旋转着手心上的正方体，完全不觉得这个过程有他说的那么玄乎。因为很多法术都需要精神力控制，如果适用法术的时候，还想那么多，他也打不过那些法力通天的大妖怪。适用识海里的精神力，是纪霖的本能。
“所以你认为他的精神力不是控制的问题？”顾煜听他说了那么多也听懂了一些。
高奕喃喃自语中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如果不是量的问题，那只可能是质的问题。”
他的精神力，光是量就已经可以用浩瀚来形容，还有质的区别简直不可思议。
身体就像是精神力的负载，很少人有精神力强大而身体脆弱的，但是这么庞大而且质量高强度的精神力，真的有人能承载吗？如果能承载那几乎不能用碳基生物来形容了。
简直非人类！
“精神力有强度的区别....这是星际世界从未证明过的假说。”
高奕也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治疗顾煜的精神调理师，所以对精神力非常了解，在纪霖这里他看到了精神力不同的可能性，就不免有些激动了。
顾煜对高奕对纪霖的评价不置可否。
因为从遇见纪霖开始，纪霖总是会给他惊喜。
顾煜低垂下眸子。“这么说，普通的机甲肯定承受不了纪霖的精神力。”
高奕虽然很兴奋这样的发现，但是对于顾煜提出来的问题也无可奈何。“我无能为力。”
顾煜轻拧起眉。军校的机甲测试，要这么放弃吗？
一旁一直非常安静，侧颜像副静态贵气古画的纪霖，淡淡道“根本不需要什么机甲。”
纪霖也将手心的正方体捏碎了，瞬间化成了星点，金光。
不就是一个铁盒子，徒手拆了就是。
顾煜的眉心一跳。
他几乎是在瞬间就联想到了自己训练场上报废的那三十几台机甲。
“胡闹。”
理是这个理，但是要真的这么整....这个军校恐怕也不会让纪霖进了，要是让纪霖进了军校，他们会非常惶恐进了一个人型拆迁队的。
所以顾煜给纪霖一个非常诚恳的建议。
“不要太出格。”
听着顾煜的好言相劝，纪霖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经过多次训练，他现在已经渐渐有了使用精神力控制机甲的经验。
从原先的只要发出一击，机甲就会散架报废，成功进步到一击之后，机甲不会再报废，但是第二击肯定会报废。
真是长足的进展.....骗鬼呢。
不行也得上啊，毕竟最后一场考试了。
机甲测试大厅。
正是第一军校机甲训练场，各式白色的训练仪器虽然已经使用了有了念头，但是依旧被打理的一尘不染，透着机械的冰冷的光泽。
比起军部那个训练基地，这里的场地大很多，但是因为报考的人数很多，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大了。
训练用的机甲是一模一样的。
提前跟顾煜补过课的纪霖，看到几乎一模一样的的机甲训练厅立刻放下了心。
因为特殊的身份，他这次带了口罩，将自己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整个扎了起来，学员来自很多星球，各个星球都有自己时尚，带着口罩的人还挺多的，除了掩藏不住的修长身材，没人能看出来是他。
而且其实有很多人，以为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如果纪霖报考指挥系根本不用出现在这里。
有一个悬浮的蓝屏，全息投影着一个小小个子的老爷爷。
那是第一军校的校长，何启正。
“大家安静一下，这次的机甲测试是挑战赛制。胜一局20分，累计得分。”
“八场！那不就是冠军吗？”
底下人议论纷纷。
“但是......”何启正笑的和善，可是他这个但是，真的非常吊人胃口。
“但是什么呀？！”果然有人着急的问出了声。
何启正一抬手，让身后的监考都站了出来。
“如果能挑战赢这几位中的其中一个，我校可以直接给他满分通过。”
有人长大了嘴巴，满脸愕然，他们还没见过这么考试的。
“因为我校第一次开展机甲考试，所以规则还不够完善，有异议，可以投诉。”何启正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随之一阵光脑关机的光芒，全息画面消失，只留下了几个监考在训练场。
其实何启正会这么安排只是为了噱头而已，他也没有想到有人在他说出这个规则之后，就直接盯上了那几位评委和监考官。
一直躲在人群默默无闻的纪霖，将这次机甲测试他需要做的事，简单总结了一下，那就是，只要用一击打败其中一个监考考试就可以通过了。
纪霖觉得自己隐藏的非常好，但他还是被一个心非常细的记者怀疑了，因为纪霖的气质太独特了。
在二楼休憩厅，一个记者透过透明窗户打量了纪霖半晌，拉了拉身旁记者的衣袖“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考生里面有一位挺像纪霖亲王的....”
“怎么可能。”跟他搭话的记者应付地答道。
四周张望着不断观察着有没有特别突出的学生可以报道。
毕竟第一军校汇聚了整个星际同年级下几乎所有的英才，没准又会有天才出现。未来成为一位像顾元帅一样的英雄。
他找了一会儿，发现重头戏还没开始，才又对因为怀疑纪亲王出现了的记者继续道。
“你别说，这次的考题简直是为了亲王大人量身定制的，如果亲王大人来了，那不是随便笑一笑，就会有不少人因此投降了 。”他乐呵呵的开着玩笑。因为他和大多数人想的一样。
纪霖一定报考的是指挥系。
但是一直觉得那个人就是纪霖的记者，还是没有死心地摇了摇头，继续观察。
机甲训练场中。气氛有些安静。一批又一批的人听到名字向前走动。将手按上一个白色的金属圆球。
虽然这次是机甲测试，但是这并不代表第一军校不再测试天赋了，在正式的比试开始前，测试仪会淘汰一批天赋不合格的学生，最后站在擂台上挣分的学生必须天赋合格。
所以这场考试，后天占重要的一部分，先天占得比重也不小。
“第88 号考生。”听到监考官的声音，纪霖往前走了一步，自知已经藏不住了，干脆直接掀开了口罩，周围立刻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但是没有激动的叫出来的人。
因为在会场里大声喧哗的人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突然现身没有引起太大轰动，这让纪霖松了一口气。他伸出手，修长的五指，按上了测试仪表面。
“第88号学员，纪霖，天赋等级ss。”
一个纪霖本身的迷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
“你们听到了吗？ss级！太少有了。”
在顾煜那儿练了无数次怎么成功骗过测试仪隐藏天赋的纪霖，看到结果后就重新遮住了自己的口罩，朝天赋测试合格的队伍里走去，因为天然人鱼，以及即将被策封的亲王头衔。
纪霖走过的地方其他学员不禁自动让出了一条道，用仰慕或是激动的眼神注视着他。
刚才就发现纪霖的记者，激动地跳了起来。“我说什么来着！他果然在！”
“原来亲王大人真的报考的是机甲操作员.....”刚刚跟他闲聊的记者，下巴都快被惊的掉下来了。
“而还是ss级天赋！这个天赋等级以及入了《特殊人才保护法》了吧！怪不得之前的那些研究院人不敢动纪霖！”
他还在找天才呢，没准这个会场里最大的天才....正是这条天然人鱼。
纪霖是第八十八号，算上一些已经因为天赋这个门槛被第一军校挡在门后的人以外已经相当前面了。
“第八十八号考生，请选择您的对手。”
一个表现绅士的监考官被众人推出来，接近了等待考试已经有些困了的纪霖身边。
纪霖抬起了因为漫长的等待而显得有些疲倦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我选你。”
监考官拿出一根手指，有些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我？！”，不管纪霖说的是真是假，周围的人的目光却都已经被吸引过来了。
“纪亲王....不要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