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她 的前途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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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柳月的笑容,岱善寒声问道,“你难道不怕你的侯爷看到吗?”
  “他哪里有空来理我?”察觉到岱善的声音之中夹杂着几分不善之意,柳月忙柔声说道,“你又去吃他的醋做什么?”她笑着走到岱善的身边,解下了披风。搭在了椅子背上,她今夜经过了一番精心的装扮,在烛火之下看起来十分的明艳动人。
  “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冷落你了?”柳月伸出手来主动抱住了岱善的腰,“你要理解我啊,我这不是为了我们将来在努力吗?”
  努力的爬顾怀中的床吗?
  岱善有点恼怒,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扑入了怀里,她将脸紧紧的贴在了岱善的胸膛上,隔着轻薄的衣料感觉着他有力的心跳。
  岱善推着她的臂膀,却是没忍心将她给推离,毕竟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我已经很努力了。”依靠在岱善的怀里,柳月抬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指尖轻轻的划过,给岱善带来了一点点的战栗,因为喜欢。所以岱善对流也也没什么抵抗力,她只需要轻轻的挑逗,他就有会反应,岱善明白这也是他下的禁术的另外一个作用。虽然他下的禁术只能让柳月怀上他的孩子但是也同样禁锢了他自己,他的身体也只会对柳月有所反应,而且十分的敏感。
  他当年真的是爱惨了柳月,所以才会下这样的禁术在她的身上。
  他束缚了她,也同样的束缚了自己。
  岱善握住了她的手,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那点念想。寒声说道,“你努力做什么了?”
  “我在努力的除去顾怀中啊。”柳月知道他心底有气,不过他气归气,气完了不依然是她的吗?那个禁术的作用柳月比谁都清楚明白。她笃定岱善是爱她的。
  她也努力的在爱着岱善。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只要顾怀中病发一下,他就会渐渐的衰弱下去,不用多少时间,长则半年,短则三个月,他就会死在寒心草的草蜜之下。
  那时候整个侯府就都是她的了,到时候她与岱善想怎么在一起就怎么在一起。
  顾思阳现在腿也好了,能够承继定远侯的爵位了,而且太子妃娘娘即便厌恶着她,也不会不管自己的弟弟。顾思阳是得顾雨绮的看重的,从顾思阳的婚礼上她就能看出来。
  染墨在这里,她只要好好的握住染墨,顾雨绮就会对她投忌器。
  都这么长时间了。柳月对顾雨绮也多少有点了解。
  只要等顾怀中一死,顾思阳继承了侯府的爵位,这定远侯府里面可不就是她说的算了?
  除去顾怀中这样的字眼听在岱善的耳朵里面总算是顺耳了,岱善的面容有所缓解。他轻轻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干嘛?吃醋啊?”柳月用手指将他的下巴勾了回来,媚笑了一下,随后马上垫脚亲在了岱善的唇角,她知道怎么勾动岱善的欲念,她的舌尖一点点的扫过岱善的唇,似碰非碰,果然岱善微微的一皱眉,低头主动的摄住了她的唇。
  “我想你了啊。”柳月被岱善亲的有点气息不稳,她微微喘着说道,“所以我来了。你也想我了吧。”她的手大胆的伸了过去,握住了某样东西,让岱善不得不闷哼了一声。
  柳月娇笑着,将自己的身子凑了过去。被岱善用力的抱了起来,随后抛在了床上,他俯身压了下去。
  一阵激烈的动作之后,柳月赤裸着身体靠在同样不着寸缕的岱善的胸前,微微的眯着眼睛,果然还是岱善好啊,刚才那一番动作让她真的很满足。
  “你有没有什么药是可以让人生病,但是却看不出来的。”柳月娇声问道。
  “是病都能看出来。”岱善抱着柳月,“没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你你想给顾怀中用?”
  “恩。不可以吗?”柳月点了点头。
  “不是不可以,要找到能和寒心草草蜜药性相合的也不是那么简单。”岱善沉思了片刻说道。
  柳月一皱眉,难道就没有对付那个顾怀中的东西了?
  “我想到是有一种药可以让他渐渐的心悸,缺血,最后有点类似中风的症状产生。”岱善缓缓的说道。
  柳月一喜,转过身来,紧紧的贴住了岱善,“你有这种药吗?多少时间起效?”
  “可以调配出来。”岱善点了点头。“大约连续服用一个多月就能有效果出来。”
  “那就配点给我啊。”柳月说完又亲了亲岱善的唇角。
  “可以。”岱善点了点头。他对柳月的要求素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反正她也是拿去对付顾怀中的,顾怀中抢他的女人抢了那么久,给他点颜色看看也是应该的。
  岱善对于柳月去坑害顾怀中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他早就巴不得顾怀中去死了。以央纵巴。
  柳月一听,喜出望外,她再度分开腿,纠缠住了岱善,岱善被她三磨两磨的,身体又敏感了起来,两个人就又滚在了一处。
  顾思雨晚上睡不着觉,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她现在京城彻夜不眠,留着白天睡觉。
  睡不着,她就会悄悄的溜出了自己的院子,她对整个侯府的侍卫巡逻路线早就已经了若指掌,就连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会过什么人,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本事想去母亲那边看看母亲的,却没想到看到一个黑影也从母亲那边闪出。
  顾思雨本能的想叫,但是还是忍住了。
  她大胆的跟了过去,见那个黑影进了岱善的房间,她不敢靠近了,就在外面等,等了好久,她才远远的看到岱善的房门打开,岱善先出来看了看四周,随后从他的身后闪出了一个人影,周身笼罩在一件黑色的披风之中,脸还没来及的遮挡住。
  是母亲!
  顾思雨的心头陡然升起了火苗!
  母亲不是答应过她不去见那个人了吗?为什么会食言?
  为什么要骗她?
  为什么大家都在骗她?
  还有那个男人!他好贱,居然勾引她母亲!
  他们都好贱,居然在侯府里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柳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顾思雨却依然躲在树丛之中,紧紧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眼眶变的越来越红,几乎要渗出血来一样。
  你们都该死!骗她的人都该去死!
  这个念头不住的在顾思雨的心底盘旋,叫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云凌的话如同魔咒一样再度在顾思雨的心头想起,不住的在她脑海之中回荡。
  没有人能守住秘密,除非是死人!
  他们私会不能被父亲知道。
  她是定远侯的女儿,不是那个什么不知所谓的贱男人的女儿!
  母亲也该死,口口声声说不会去找他,不会去见他,现在算是做什么?
  云凌看不起她,他也该死!
  陆博彦轻视她!他算个什么东西!寒门商户的儿子!凭什么轻视她?他也该死!
  还有长姐!
  她更该死!
  凭什么她能占得了姐夫的心?姐夫应该是她的才对,太子妃的位置也应该是她的!
  这个家里唯一一个知道她心意的人就是父亲了!
  她要去找父亲!
  顾思雨起身,不过很快就又蹲了下去,紧紧的用手臂抱住自己。
  如果现在去,她母亲和那个贱男人私会的事情暴露了怎么办?
  不行,这些事情都不能暴露。
  她会一个个的将他们都料理了!
  到时偶她依然是清清白白的定远侯府的二小姐!她有着锦绣的前程,她甚至可以当大齐的皇后。
  云恪好不容易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朝东宫赶,赶着赶着,一阵夜风吹过,惹的他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了揉子,嘟囔了一句,是谁在念叨他啊。
  顾雨绮已经早就睡下了,云恪蹑手蹑脚的去看她,又去看了云洛,这才安心的想回自己在隔壁的房间睡下。
  哪里知道他才合衣刚刚躺下,就听到隔壁的房间里面传来了顾雨绮一声略带痛苦的呼叫声。
  怎么了?
  云恪如同被针扎了一样的跳起来,冲向了隔壁,他冲过来的时候黛眉正好将火烛点上,见太子爷风风火火的破门而入,反而将她给吓了一跳。
  “阿囡怎么了?”云恪冲到了顾雨绮的床前,看着顾雨绮略带苍白的脸色,焦急的问道。
  “我,肚子很痛啊。”顾雨绮的声音有点虚弱,她伸出手对云恪说道,“会不会是要生了?”
  她觉得真的痛,具体也说不出哪里痛。
  “快叫人来!”云恪对黛眉吼道,一转头看到黛眉已经出去叫人了,他这才稍稍有点定心。
  他紧紧的握住顾雨绮的手,不住的出言抚慰她,“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也知道不会有事啊。”顾雨绮白着脸说道,“可是我很痛啊!”
  生孩子肯定会痛,这点心里建设顾雨绮早就做过了,可是真的等宫缩来临的时候,她觉得她真的痛的要死啊,与当初自己放火烧了自己的时候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时候她是心灰意冷的,痛与不痛在她的心底已经没有什么界限了。
  而现在她是满心期盼着个孩子的降临的,所以她不能死啊,至少不能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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