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一败家子
“燕云大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三思而后行啊！”
燕云一坐回原位，魏无忌脸带真诚，苦口婆心般劝说道。
“多谢无忌公子奉劝。不过一身外之物罢了，不能暖身，不能裹腹，还不如换点钱财实在，还可以买点粮草济民！”燕云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坦然应道。
“大师豁达，胸怀苍生，无忌自愧不如！需要多少？只要无忌拿得出来，尽管开口，我皇赐，不敢辞，也不能辞，何必如此冒险！”魏无忌满脸佩服地感慨道，说到最后，却是摇头叹道。
“无功不受禄！”燕云摇头应了声，顿了下，明亮双眸直视儒雅沉稳，气派大方，气魄豪迈的魏无忌，摇头叹道：
“移时易地，燕云肯定很乐意交无忌公子这种朋友，可惜你姓魏，又是此时相识！燕云自认不是圣人，更没圣人的气度，至少暂时做不到！”
一听燕云如此说，众人明了，原本怒目自制的魏家随从，脸色也好了不少，以己度人，或许自己比燕云还不堪！
至于魏无双，倒是没什么异样表情，废物依旧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难道他没看出大家主要还是碍着庞奇的面子？否则哪会理会他。
“够坦白！即使不会是朋友，无忌也希望不会是敌人！”魏无忌脸带佩服轻喝一声，举杯相敬，随后放下酒杯遗憾接道：“哎……世人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云兄出自燕族，应该更明白身为大家族子弟的无奈和无力！”
“当然，只要魏家不敌视在下，我燕云何德何能敢去捻动虎须？否则便不会沦落至此了！不过，明白是一回事，落到自己头上时，又是另外一回事！”燕云冷笑一声说道，随后自嘲摇了摇头看向栏杆之外！
此时，紫金宝盒的拍卖已经进入了火热阶段，不出意料，突破十万金后，依旧竞争的就剩下几个出名的败家子……
“十七万金！”凤海生站起高喊。
“十八万金！”只是片刻，乌祈福便紧随喊道。
“二十万金！”
原本从五百金、五百金往上加，到一千一千，随即是五千、五千地加，随即便是一万一万往上飙。才喊几次，杜一凡猛然往上加了两万金。
“二十万金？！”
一阵密集的惊呼声起，在场大部分人的身家全部加起来，可能还不够二十万金，特别是那些娼女，已经两眼金光了，二十万金，她们要做多久啊？
“少爷！盒子里可能不是帝元金牌，应该是千户印玺的可能性比较大，帝元金牌的妙用，众所周知，燕云大师如何会拿出来拍卖？”
一个中年人凑到杜一凡身边，颇为担忧地低声叮嘱道。同时也说出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声。如果是千户印玺，自然连十万金也不值，能拿出十万金去走动关系，千户职位自然没问题，而且名正言顺；但是，如果是帝元金牌呢？那可不是有钱买得到的，整个乾元帝国，拥有帝元牌者，不超过十指之数。
“你之前想过有人会拿千户印玺出来拍卖吗？”杜一凡不答反问，看到中年人表情错愕，不由微笑接道：“你也没想到是吧？能想到，你就是燕云大师了！”
顿了下，脸露得意接道：
“既然千户印玺都会拿出来拍卖，为何帝元金牌不行？虽然父亲已经退位，但人脉还在，据说燕云并不在意大师之称，反而因为无法习武的缘故，更期待上阵杀敌。当时圣皇问大师要什么封赏，甚至愿意全力帮他恢复习武之资，可大师也不要，只要求随军上阵。帝元金牌，不过是圣皇自主赐予，给他防身之用，也是表明一种态度，并非大师想要的，所以还是帝元金牌的可能性比较大！”
“奇少！把盒子打开吧，这样竞价有何意思？看看到底是什么，如果是帝元金牌，别说二十万金，我直接开价两百万！”
一阵沉默后，昆仑商会的李安山忽然站起高声嚷道，虽然昆仑商会很有钱，多到上千人口的家族几代也花不完，但他不是掌权人，更不是少东主，只是现任会主的直系孙子，而且位列第八，现任会主的孙子就有十四个之多。
庞奇想了想，确实如此，如果能确定是帝元金牌，绝对能拍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如何会如今才到“二十万金”，就没人接口了！但东西不是他的，不由转头看向二楼燕云所在方位……
“人生如赌局，因为未知，所以精彩！底牌亮出来了，还有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败家时，都率先知道结果了？在下只是卖盒子，买不买就看各人了！”
一个晃悠悠而洪亮的声音起，顿时有人眼神一亮，有人恍然大悟，有人沉吟点头，有人皱眉沉思……
价格飙到二十万金的恐怖数字了，燕云知道适可而止，二十万金已经很出乎意料了，再多显然很不合适。
“好！人生如赌局，本少爷喜欢，二十三万金，就算是空盒子也愿意！”
凤海生猛然站起大喝一声，高声喊道。以他凤家子弟的身份，自然不稀罕千户之位，不过，有钱难买我乐意！
“赌就赌！本少爷赌不起吗？二十五万金！”乌祈福猛然站起，挑衅看向凤海生喊道。
“哈哈……你们没听燕云大师说只是卖盒子吗？本少爷不奉陪了！”杜一凡眼珠一转，大笑着高声嚷道。
“赌不起就赌不起！何需废话，令人耻笑！”李安山颇为不屑地冷眼一扫嚷道，猛然大喝一声：“三十万斤！”
三十万金？！
两个铜板能买个馒头，一个银币能买一斤精细大米，一个金币足够一家四口人舒舒服服过一个月了！
“三十万金！李安山少爷出价三十万金，是否还有人出更高价？否则便归李安山少爷所有了！”一阵窃窃私语掠起，却没人喊价，庞奇举着手中宝盒高声喊道。
连喊三遍后，无人应答……
“恭喜李安山少爷力压群雄拍得宝盒，果然财力雄厚！”最后庞奇微笑看向李安山所在方位连声说道，顿了下接道：
“不知道李安山少爷如今方便不？是否需要等你回去取足资金再来交易？”
“那倒不用，三十万金罢了，我还拿得出来，你先不要走开，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宝盒掉包了，我既然下注了，自然要马上开骰！”李安山伸手朝庞奇挥了挥手，高声嚷道，随后跟旁边几位年轻人和小姐一阵窃窃私语，看似有点争吵。
“奇少！这是三十万紫金票，请点数！”片刻之后，一个中年人犹如飞燕跃下二楼，轻松落在高台上，递上一叠紫金票接道。
“嗯！不错，是三十万紫金票，盒子归你了！”庞奇接过紫金票扫了几眼，便把盒子递给中年人微笑说道。
中年人接过紫金宝盒，双眼一眯，也不多说，足尖轻点，便如雄鹰跃上二楼……
“好兄弟，谈钱伤感情，这杯酒就当是谢意了！”
庞奇跃上二楼，坐回原位把大叠紫金票递给燕云，燕云接过塞入怀内，举杯朝庞奇嚷道。
“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不管那么多，这顿你请了！”庞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哂道，不过还是举杯喝了。
“好说！你还吃得下的话我请！”燕云豪爽地点头应承，这个世界的规矩，基本都是先买单后上酒菜！
“小二，再来两坛，不，四坛血酒！”庞奇双眼一瞪，立刻朝站立旁边的一位小厮挥手嚷道。
“安山公子，盒内是否有宝物？为何宝物？何不帮在场兄弟解惑一番？”就在此时，一个粗犷洪亮的高喊声掠起，顿时引得在场众人一阵附和。
“既然你们赌不起，何需知道底牌？”一阵平缓而晃悠悠的声音起，听不出喜怒情绪。
“哈哈……不会是空盒子，安山公子不敢说出来吧？”乌祈福探头而出，看向李安山所在，大笑着高声嚷道。
“云兄，你那盒子是空的吧？”魏无忌似笑非笑地看着燕云缓缓问道。
“你说呢？”燕云微笑反问，顿了下，探身而出，看向乌祈福嚷道：
“乌公子此言差矣，败家子，并非人人能当，有资格、有魄力当！不管是否空盒子，不管盒子内到底为何物！安山公子能一口气拿出三十万金买下未知的东西，这种魄力，就非常人能及。所谓败家子，便是花钱买价值不对等的东西；只有商人，才会进行等价交换；只有豪杰，才敢花费代价赌未知的东西。安山公子显然不是个商人，但若论败家子，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败家子，至少以在场众人来说是如此；若论豪杰，安山公子也当之无愧，谁有其魄力做到？”
顿了下，抱拳朝李安山所在拱了拱手嚷道：
“安山公子，到底值不值得，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但无论如何，燕云在此代替千万平民感谢安山公子对义举的支持！不愧为李家子孙，够豪爽、够气魄！”
燕云是需要钱，但李安山以败家子为荣，又极爱面子，心性不同，无可厚非。燕云拿了人家三十万金，倒也不在乎捧下对方！
“燕云大师过奖了，大师德行于世，能进微薄之力是在下福分！夏虫不可以语冰，他们是不懂的！”李安山如遇知己地站起回礼，俯视下方众人，煞有其事嚷道。
“敬你一杯！”燕云回身拿起酒杯，举起招呼道。
“请！同敬！”李安山微笑举杯回应。
“你盒子内到底是什么东西？”燕云一坐回位置，庞奇忽然好奇万分地盯着燕云询问道，似乎要从燕云面上看出点什么般。
“不是空的？”魏无忌眉头微皱，疑惑脱口而出，他很不喜欢这种料错的感觉。
“来！喝酒，管它里面有什么，卖出去就不属于自己了，替顾客保密是每个商人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燕云举杯轻喝一声招呼，转移话题。
“来！喝酒！”庞奇也紧跟着连声附和道。
魏无忌脸部疑惑隐匿，面带微笑地举杯相应，一阵觥筹交错兼高谈阔论，气氛缓缓热烈起来。
不得不承认，魏无忌不仅外貌俊伟，气质儒雅，气魄沉稳，而且颇为健谈，见识广博，相处起来很舒坦，倒也确实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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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一坐回原位，魏无忌脸带真诚，苦口婆心般劝说道。
“多谢无忌公子奉劝。不过一身外之物罢了，不能暖身，不能裹腹，还不如换点钱财实在，还可以买点粮草济民！”燕云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坦然应道。
“大师豁达，胸怀苍生，无忌自愧不如！需要多少？只要无忌拿得出来，尽管开口，我皇赐，不敢辞，也不能辞，何必如此冒险！”魏无忌满脸佩服地感慨道，说到最后，却是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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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时易地，燕云肯定很乐意交无忌公子这种朋友，可惜你姓魏，又是此时相识！燕云自认不是圣人，更没圣人的气度，至少暂时做不到！”
一听燕云如此说，众人明了，原本怒目自制的魏家随从，脸色也好了不少，以己度人，或许自己比燕云还不堪！
至于魏无双，倒是没什么异样表情，废物依旧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难道他没看出大家主要还是碍着庞奇的面子？否则哪会理会他。
“够坦白！即使不会是朋友，无忌也希望不会是敌人！”魏无忌脸带佩服轻喝一声，举杯相敬，随后放下酒杯遗憾接道：“哎……世人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云兄出自燕族，应该更明白身为大家族子弟的无奈和无力！”
“当然，只要魏家不敌视在下，我燕云何德何能敢去捻动虎须？否则便不会沦落至此了！不过，明白是一回事，落到自己头上时，又是另外一回事！”燕云冷笑一声说道，随后自嘲摇了摇头看向栏杆之外！
此时，紫金宝盒的拍卖已经进入了火热阶段，不出意料，突破十万金后，依旧竞争的就剩下几个出名的败家子……
“十七万金！”凤海生站起高喊。
“十八万金！”只是片刻，乌祈福便紧随喊道。
“二十万金！”
原本从五百金、五百金往上加，到一千一千，随即是五千、五千地加，随即便是一万一万往上飙。才喊几次，杜一凡猛然往上加了两万金。
“二十万金？！”
一阵密集的惊呼声起，在场大部分人的身家全部加起来，可能还不够二十万金，特别是那些娼女，已经两眼金光了，二十万金，她们要做多久啊？
“少爷！盒子里可能不是帝元金牌，应该是千户印玺的可能性比较大，帝元金牌的妙用，众所周知，燕云大师如何会拿出来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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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想过有人会拿千户印玺出来拍卖吗？”杜一凡不答反问，看到中年人表情错愕，不由微笑接道：“你也没想到是吧？能想到，你就是燕云大师了！”
顿了下，脸露得意接道：
“既然千户印玺都会拿出来拍卖，为何帝元金牌不行？虽然父亲已经退位，但人脉还在，据说燕云并不在意大师之称，反而因为无法习武的缘故，更期待上阵杀敌。当时圣皇问大师要什么封赏，甚至愿意全力帮他恢复习武之资，可大师也不要，只要求随军上阵。帝元金牌，不过是圣皇自主赐予，给他防身之用，也是表明一种态度，并非大师想要的，所以还是帝元金牌的可能性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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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后，昆仑商会的李安山忽然站起高声嚷道，虽然昆仑商会很有钱，多到上千人口的家族几代也花不完，但他不是掌权人，更不是少东主，只是现任会主的直系孙子，而且位列第八，现任会主的孙子就有十四个之多。
庞奇想了想，确实如此，如果能确定是帝元金牌，绝对能拍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如何会如今才到“二十万金”，就没人接口了！但东西不是他的，不由转头看向二楼燕云所在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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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海生猛然站起大喝一声，高声喊道。以他凤家子弟的身份，自然不稀罕千户之位，不过，有钱难买我乐意！
“赌就赌！本少爷赌不起吗？二十五万金！”乌祈福猛然站起，挑衅看向凤海生喊道。
“哈哈……你们没听燕云大师说只是卖盒子吗？本少爷不奉陪了！”杜一凡眼珠一转，大笑着高声嚷道。
“赌不起就赌不起！何需废话，令人耻笑！”李安山颇为不屑地冷眼一扫嚷道，猛然大喝一声：“三十万斤！”
三十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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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三十万金罢了，我还拿得出来，你先不要走开，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宝盒掉包了，我既然下注了，自然要马上开骰！”李安山伸手朝庞奇挥了挥手，高声嚷道，随后跟旁边几位年轻人和小姐一阵窃窃私语，看似有点争吵。
“奇少！这是三十万紫金票，请点数！”片刻之后，一个中年人犹如飞燕跃下二楼，轻松落在高台上，递上一叠紫金票接道。
“嗯！不错，是三十万紫金票，盒子归你了！”庞奇接过紫金票扫了几眼，便把盒子递给中年人微笑说道。
中年人接过紫金宝盒，双眼一眯，也不多说，足尖轻点，便如雄鹰跃上二楼……
“好兄弟，谈钱伤感情，这杯酒就当是谢意了！”
庞奇跃上二楼，坐回原位把大叠紫金票递给燕云，燕云接过塞入怀内，举杯朝庞奇嚷道。
“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不管那么多，这顿你请了！”庞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哂道，不过还是举杯喝了。
“好说！你还吃得下的话我请！”燕云豪爽地点头应承，这个世界的规矩，基本都是先买单后上酒菜！
“小二，再来两坛，不，四坛血酒！”庞奇双眼一瞪，立刻朝站立旁边的一位小厮挥手嚷道。
“安山公子，盒内是否有宝物？为何宝物？何不帮在场兄弟解惑一番？”就在此时，一个粗犷洪亮的高喊声掠起，顿时引得在场众人一阵附和。
“既然你们赌不起，何需知道底牌？”一阵平缓而晃悠悠的声音起，听不出喜怒情绪。
“哈哈……不会是空盒子，安山公子不敢说出来吧？”乌祈福探头而出，看向李安山所在，大笑着高声嚷道。
“云兄，你那盒子是空的吧？”魏无忌似笑非笑地看着燕云缓缓问道。
“你说呢？”燕云微笑反问，顿了下，探身而出，看向乌祈福嚷道：
“乌公子此言差矣，败家子，并非人人能当，有资格、有魄力当！不管是否空盒子，不管盒子内到底为何物！安山公子能一口气拿出三十万金买下未知的东西，这种魄力，就非常人能及。所谓败家子，便是花钱买价值不对等的东西；只有商人，才会进行等价交换；只有豪杰，才敢花费代价赌未知的东西。安山公子显然不是个商人，但若论败家子，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败家子，至少以在场众人来说是如此；若论豪杰，安山公子也当之无愧，谁有其魄力做到？”
顿了下，抱拳朝李安山所在拱了拱手嚷道：
“安山公子，到底值不值得，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但无论如何，燕云在此代替千万平民感谢安山公子对义举的支持！不愧为李家子孙，够豪爽、够气魄！”
燕云是需要钱，但李安山以败家子为荣，又极爱面子，心性不同，无可厚非。燕云拿了人家三十万金，倒也不在乎捧下对方！
“燕云大师过奖了，大师德行于世，能进微薄之力是在下福分！夏虫不可以语冰，他们是不懂的！”李安山如遇知己地站起回礼，俯视下方众人，煞有其事嚷道。
“敬你一杯！”燕云回身拿起酒杯，举起招呼道。
“请！同敬！”李安山微笑举杯回应。
“你盒子内到底是什么东西？”燕云一坐回位置，庞奇忽然好奇万分地盯着燕云询问道，似乎要从燕云面上看出点什么般。
“不是空的？”魏无忌眉头微皱，疑惑脱口而出，他很不喜欢这种料错的感觉。
“来！喝酒，管它里面有什么，卖出去就不属于自己了，替顾客保密是每个商人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燕云举杯轻喝一声招呼，转移话题。
“来！喝酒！”庞奇也紧跟着连声附和道。
魏无忌脸部疑惑隐匿，面带微笑地举杯相应，一阵觥筹交错兼高谈阔论，气氛缓缓热烈起来。
不得不承认，魏无忌不仅外貌俊伟，气质儒雅，气魄沉稳，而且颇为健谈，见识广博，相处起来很舒坦，倒也确实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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