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朕要吃药
“第一，药方是不可能给你的，但疗伤药我可以提供。免费也不可能，你总不能让我血本无归吧？第二，我给你药，你得保证尽快破案，不然期限一到，案子还没破，疗伤药我也不给了。”
夏锦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蓝北辰考虑都没有，当即答应。
“行，就按照上次你给纪捕头的分量来算，一瓶算一两银子，三天后我要五百瓶。至于案子期限……半年吧，算够快的了。”
夏锦瑟不干了：“半年？万一半年之内有杀手来暗杀我呢？不行，最多一个月。”
蓝北辰皱眉道：“破案不是你想象中这么简单的，每年朝廷有多少案子悬而未决，你可懂？这案子牵连甚广，本王说半年已经不错了，换了别人，只怕一辈子都破不了。”
“我要是出了事，你负责？”
“放心，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夏锦瑟无语了，她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过这男人。
不但抢了她的婚书，一直借故不给，现在连让他早点破案也做不到。还说什么暗中保护？怎么不派十个八个禁军护卫给她，当保镖一样贴身跟着？
不然真的有杀手来，指望他，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至于一两银子一瓶云南白药，夏锦瑟大致算了算物价，一两银子可以买十石大米了，这点倒是划算！
心不甘情不愿，夏锦瑟只能答应，蓝北辰仿佛怕她后悔，当即摸出一张文书合同。她一看，白纸黑字什么都写清楚了，就等她签字盖手印呢。
坐在殿中的矮凳上，夏锦瑟执笔咬牙道：“签字可以，我的婚书呢？”
“我收好了，不会掉的。”蓝北辰盯着她，“你签字啊。”
夏锦瑟咬牙，她是关心会不会掉吗？是让他赶紧还来啊！
看这男人贼精贼精的样子，长得人模狗样，怎么算计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心思真的多，跟个女人一样，哪里有男子汉该有的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你不还，我不签字了。”夏锦瑟也学他耍无赖。
“真是不识好人心。”
蓝北辰皱眉道：“本王帮了你大忙，你还不知道感谢，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夏锦瑟一瞪他：“你什么时候又帮了我？”
“你真以为去给皇后娘娘看病，有你好果子吃吗？就算你再小心，也免不了出事，到时候后悔都晚了。”
夏锦瑟眉头一皱：“你知道什么？”
蓝北辰不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本王将你叫过来，是为了你好，今天你哪儿都别去，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本王保你无忧。”
真是越说越玄了，夏锦瑟猜不透他什么意思，这男人的嘴巴跟糊了502一样，怎么都撬不开，她只能作罢。
“你别转移话题，我的婚书，你到底还不还？”夏锦瑟一副他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架势。
“行了，过几天本王派人给你送去，满意了吧？”蓝北辰终于松口。
得了他的承诺，夏锦瑟还让他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终于满意的签字盖手印。事情了结，蓝北辰收好文书合同，才领着她去见元庆帝。
寝宫安静的落针可闻，完全不像萧皇后那边的凤鸾宫热闹，两个宫女候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卢公公朝夏锦瑟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皇上头疼呢，夏小姐说话小声点。”
木香一路跟着夏锦瑟来的，吓的腿都站不直了。夏锦瑟接过她手里的药箱，让她先去殿外等着。
元庆帝正半卧在榻上，闭眼假寐，旁边燃着一炉香，味道清淡，微不可微。桌上摆了些新鲜的瓜果，似乎没动，还有几本奏折，随意丢在那儿，应该是刚看过。
“皇上怎么会头疼，可是着凉了？”夏锦瑟没有过去，先问问卢公公情况。
“皇上忧心国事，最近心情不好。”
卢公公压低了声音道：“太医看过了，说皇上心绪郁结，忧思伤脾导致食欲不振。可开了药皇上也不吃。这不，三天了，就吃了两碗小米粥，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啊……”
夏锦瑟奇了：“皇上怎么不吃药？”
蓝北辰斜睨了她一眼：“还不是你！自从皇上吃了你的药，就再也吃不下太医开的药了。”
卢公公忙道：“是啊，夏小姐，皇上说你开的药是甜的，只要不嚼碎，吃起来就跟糖一样。太医开的药乌漆麻黑不说，还一股恶臭，怎么都不吃。”
他叹息一声，头疼啊……
夏锦瑟真奇闻了，这皇上是个小孩子脾气吧？哪有成年人嫌药苦的。就因为不吃药，宁可三天吃不下饭，真是想成仙呢？
可人家是皇上，她能怎么办？
夏锦瑟小心的走了过去，站在榻前轻唤：“皇上、皇上……”
忽然，一直闭着眼的元庆帝眼睛睁开了，吓了她一跳：“叫什么叫？吵着朕头疼。”
“听说皇上身体不适，臣女来给皇上瞧瞧。”夏锦瑟试探着道。
“朕没什么不适，少吃了点饭而已，算什么病？卢旺喜，你这狗奴才，又到处编排朕身体不适了，朕有这么虚弱吗？”元庆帝眼珠子一瞪，张口就呼喝起来：“还不滚过来！”
卢公公吓的屁滚尿流，当场就跪下了：“皇上息怒，奴才是担心皇上啊……”
元庆帝白了他一眼：“跪着干什么，还不给夏小姐搬根凳子。”
卢公公这才懂，赶紧去端了凳子过来，夏锦瑟也心头发虚，屁股只挨着凳子边坐下，心道皇帝果然是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呢。
一番检查，夏锦瑟放了心，元庆帝的确没什么大碍，就是消化不良导致食欲不振。
“皇上身体无恙，就是想得多，也气着了吧？是不是心里堵着一口气，下不去，心口胀着难受？”夏锦瑟一边说，一边如以前给患者看病一样，伸手就在元庆帝胸前按了按。
元庆帝猝不及防，‘嗝’一声喷出一口浊气，难受的差点干呕。
夏锦瑟这才反应过来，那可是皇上啊！她这爪子怎么就戳下去了呢？
“皇上恕罪，臣女是一时顺手了，这……”
元庆帝眼睛瞪的滚圆：“你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朕开点药，吃了让朕舒服点的！”
“是，皇上。”
“朕不吃汤药，不吃苦的。”
夏锦瑟应了一声，打开药箱，摸出一瓶健胃消食片，倒了一颗在掌心：“皇上，这个药你尝尝？”
元庆帝一看，灰白色的药片，和上次吃的样子差不多，他刚放嘴里，夏锦瑟又补充了一句：“这个可以嚼的，嚼烂了就这么吃。”
“真的可以嚼？”
“可以的。”
“不苦？”
“不苦的，皇上。”夏锦瑟呵呵赔笑，看来元庆帝上次嚼烂了药片，印象很深啊。
元庆帝这才放心，一边说‘要是苦就砍你的头’，一边咯嘣一下，咬碎了药。他才一吃，忽的表情就变了，几下就吃了药，又问夏锦瑟要了一颗，几口又吃完了。
这下他点头了：“嗯，果然是不苦，还是甜的，微酸，像山楂的味道。”
夏锦瑟连忙拍马屁：“皇上果然厉害，连药的成分都吃的出来。这是健胃消食片，帮助消化的，吃下去过一会，皇上就舒服了。”
说完，她又递了几片过去，让元庆帝一共吃够六片才停。
眼看元庆帝真的舒服了一些，卢公公才好奇的问：“夏小姐，皇上三天才吃两碗小米粥，都没吃别的东西，为何还会消化不良？”
他的理解，肚子里都没东西，怎么会不饿呢。
若是换了别人，夏锦瑟只怕对着元庆帝大肠的位置又戳过去了，这次她记住了没动手动脚，只问：“皇上是没吃东西，可也没出恭是吧？”
元庆帝眉头一挑，刚想呵斥一句，到嘴边还是忍了。他有些尴尬，只能把脸朝一边转，听着卢公公等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是，皇上已经三天没……”
“闭嘴，再说朕砍你脑袋！”元庆帝咬牙出声。
卢公公不敢说了，可心里委屈，这是夏小姐问的，皇上砍他脑袋干嘛。
夏锦瑟手心紧了紧，嘿嘿干笑了两声：“皇上龙体要紧，不能讳疾忌医啊。皇上一直没出恭，又伤了脾胃，三天前吃下去的东西还在肚子里呢。”
这时，蓝北辰来了一句：“她的意思是，皇上肚子里都是那啥，要出恭了才会饿。”
那啥是什么？屎？元庆帝反应过来，差点没把自己恶心死。
“药、药呢……朕要吃药！拿药来！”元庆帝大喊，再也受不了了。
这人嘴毒还厉害呢，直接一刀秒杀！
夏锦瑟瞪了蓝北辰一眼，赶忙给元庆帝拿了顺气的香砂养胃丸，还有通便的药等等，伺候着元庆帝吃下去了，又喝了一杯润肠的蜂蜜水，这才暂时算完。
等了不到一刻钟，元庆帝推开一直给他按摩小腹的卢公公，有便意了。
卢公公大喜，伺候着元庆帝去了，过了好一会，元庆帝才神清气爽的回来，还换了套常服，走路都像是飘的，显然龙体都轻了五斤。
三天了，元庆帝终于有了饥饿的感觉，卢公公几乎喜极而泣。
但也不敢吃的太荤腥，各种粥点进食了一些，吃个半饱也就停了，元庆帝抹了抹嘴，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仿佛多日的心烦一扫而空。
“皇上，舒坦了？”夏锦瑟笑道。
“不错。”元庆帝瞧着她，笑眯眯的：“看不出来，小丫头，有点本事啊。”
夏锦瑟谦虚一句：“皇上谬赞了，臣女当不起。”
元庆帝点点头：“嗯，是当不起，这药又不是你炼制的，是军医教你的嘛。”
夏锦瑟：“……”
夏锦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蓝北辰考虑都没有，当即答应。
“行，就按照上次你给纪捕头的分量来算，一瓶算一两银子，三天后我要五百瓶。至于案子期限……半年吧，算够快的了。”
夏锦瑟不干了：“半年？万一半年之内有杀手来暗杀我呢？不行，最多一个月。”
蓝北辰皱眉道：“破案不是你想象中这么简单的，每年朝廷有多少案子悬而未决，你可懂？这案子牵连甚广，本王说半年已经不错了，换了别人，只怕一辈子都破不了。”
“我要是出了事，你负责？”
“放心，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夏锦瑟无语了，她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过这男人。
不但抢了她的婚书，一直借故不给，现在连让他早点破案也做不到。还说什么暗中保护？怎么不派十个八个禁军护卫给她，当保镖一样贴身跟着？
不然真的有杀手来，指望他，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至于一两银子一瓶云南白药，夏锦瑟大致算了算物价，一两银子可以买十石大米了，这点倒是划算！
心不甘情不愿，夏锦瑟只能答应，蓝北辰仿佛怕她后悔，当即摸出一张文书合同。她一看，白纸黑字什么都写清楚了，就等她签字盖手印呢。
坐在殿中的矮凳上，夏锦瑟执笔咬牙道：“签字可以，我的婚书呢？”
“我收好了，不会掉的。”蓝北辰盯着她，“你签字啊。”
夏锦瑟咬牙，她是关心会不会掉吗？是让他赶紧还来啊！
看这男人贼精贼精的样子，长得人模狗样，怎么算计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心思真的多，跟个女人一样，哪里有男子汉该有的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你不还，我不签字了。”夏锦瑟也学他耍无赖。
“真是不识好人心。”
蓝北辰皱眉道：“本王帮了你大忙，你还不知道感谢，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夏锦瑟一瞪他：“你什么时候又帮了我？”
“你真以为去给皇后娘娘看病，有你好果子吃吗？就算你再小心，也免不了出事，到时候后悔都晚了。”
夏锦瑟眉头一皱：“你知道什么？”
蓝北辰不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本王将你叫过来，是为了你好，今天你哪儿都别去，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本王保你无忧。”
真是越说越玄了，夏锦瑟猜不透他什么意思，这男人的嘴巴跟糊了502一样，怎么都撬不开，她只能作罢。
“你别转移话题，我的婚书，你到底还不还？”夏锦瑟一副他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架势。
“行了，过几天本王派人给你送去，满意了吧？”蓝北辰终于松口。
得了他的承诺，夏锦瑟还让他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终于满意的签字盖手印。事情了结，蓝北辰收好文书合同，才领着她去见元庆帝。
寝宫安静的落针可闻，完全不像萧皇后那边的凤鸾宫热闹，两个宫女候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卢公公朝夏锦瑟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皇上头疼呢，夏小姐说话小声点。”
木香一路跟着夏锦瑟来的，吓的腿都站不直了。夏锦瑟接过她手里的药箱，让她先去殿外等着。
元庆帝正半卧在榻上，闭眼假寐，旁边燃着一炉香，味道清淡，微不可微。桌上摆了些新鲜的瓜果，似乎没动，还有几本奏折，随意丢在那儿，应该是刚看过。
“皇上怎么会头疼，可是着凉了？”夏锦瑟没有过去，先问问卢公公情况。
“皇上忧心国事，最近心情不好。”
卢公公压低了声音道：“太医看过了，说皇上心绪郁结，忧思伤脾导致食欲不振。可开了药皇上也不吃。这不，三天了，就吃了两碗小米粥，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啊……”
夏锦瑟奇了：“皇上怎么不吃药？”
蓝北辰斜睨了她一眼：“还不是你！自从皇上吃了你的药，就再也吃不下太医开的药了。”
卢公公忙道：“是啊，夏小姐，皇上说你开的药是甜的，只要不嚼碎，吃起来就跟糖一样。太医开的药乌漆麻黑不说，还一股恶臭，怎么都不吃。”
他叹息一声，头疼啊……
夏锦瑟真奇闻了，这皇上是个小孩子脾气吧？哪有成年人嫌药苦的。就因为不吃药，宁可三天吃不下饭，真是想成仙呢？
可人家是皇上，她能怎么办？
夏锦瑟小心的走了过去，站在榻前轻唤：“皇上、皇上……”
忽然，一直闭着眼的元庆帝眼睛睁开了，吓了她一跳：“叫什么叫？吵着朕头疼。”
“听说皇上身体不适，臣女来给皇上瞧瞧。”夏锦瑟试探着道。
“朕没什么不适，少吃了点饭而已，算什么病？卢旺喜，你这狗奴才，又到处编排朕身体不适了，朕有这么虚弱吗？”元庆帝眼珠子一瞪，张口就呼喝起来：“还不滚过来！”
卢公公吓的屁滚尿流，当场就跪下了：“皇上息怒，奴才是担心皇上啊……”
元庆帝白了他一眼：“跪着干什么，还不给夏小姐搬根凳子。”
卢公公这才懂，赶紧去端了凳子过来，夏锦瑟也心头发虚，屁股只挨着凳子边坐下，心道皇帝果然是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呢。
一番检查，夏锦瑟放了心，元庆帝的确没什么大碍，就是消化不良导致食欲不振。
“皇上身体无恙，就是想得多，也气着了吧？是不是心里堵着一口气，下不去，心口胀着难受？”夏锦瑟一边说，一边如以前给患者看病一样，伸手就在元庆帝胸前按了按。
元庆帝猝不及防，‘嗝’一声喷出一口浊气，难受的差点干呕。
夏锦瑟这才反应过来，那可是皇上啊！她这爪子怎么就戳下去了呢？
“皇上恕罪，臣女是一时顺手了，这……”
元庆帝眼睛瞪的滚圆：“你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朕开点药，吃了让朕舒服点的！”
“是，皇上。”
“朕不吃汤药，不吃苦的。”
夏锦瑟应了一声，打开药箱，摸出一瓶健胃消食片，倒了一颗在掌心：“皇上，这个药你尝尝？”
元庆帝一看，灰白色的药片，和上次吃的样子差不多，他刚放嘴里，夏锦瑟又补充了一句：“这个可以嚼的，嚼烂了就这么吃。”
“真的可以嚼？”
“可以的。”
“不苦？”
“不苦的，皇上。”夏锦瑟呵呵赔笑，看来元庆帝上次嚼烂了药片，印象很深啊。
元庆帝这才放心，一边说‘要是苦就砍你的头’，一边咯嘣一下，咬碎了药。他才一吃，忽的表情就变了，几下就吃了药，又问夏锦瑟要了一颗，几口又吃完了。
这下他点头了：“嗯，果然是不苦，还是甜的，微酸，像山楂的味道。”
夏锦瑟连忙拍马屁：“皇上果然厉害，连药的成分都吃的出来。这是健胃消食片，帮助消化的，吃下去过一会，皇上就舒服了。”
说完，她又递了几片过去，让元庆帝一共吃够六片才停。
眼看元庆帝真的舒服了一些，卢公公才好奇的问：“夏小姐，皇上三天才吃两碗小米粥，都没吃别的东西，为何还会消化不良？”
他的理解，肚子里都没东西，怎么会不饿呢。
若是换了别人，夏锦瑟只怕对着元庆帝大肠的位置又戳过去了，这次她记住了没动手动脚，只问：“皇上是没吃东西，可也没出恭是吧？”
元庆帝眉头一挑，刚想呵斥一句，到嘴边还是忍了。他有些尴尬，只能把脸朝一边转，听着卢公公等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是，皇上已经三天没……”
“闭嘴，再说朕砍你脑袋！”元庆帝咬牙出声。
卢公公不敢说了，可心里委屈，这是夏小姐问的，皇上砍他脑袋干嘛。
夏锦瑟手心紧了紧，嘿嘿干笑了两声：“皇上龙体要紧，不能讳疾忌医啊。皇上一直没出恭，又伤了脾胃，三天前吃下去的东西还在肚子里呢。”
这时，蓝北辰来了一句：“她的意思是，皇上肚子里都是那啥，要出恭了才会饿。”
那啥是什么？屎？元庆帝反应过来，差点没把自己恶心死。
“药、药呢……朕要吃药！拿药来！”元庆帝大喊，再也受不了了。
这人嘴毒还厉害呢，直接一刀秒杀！
夏锦瑟瞪了蓝北辰一眼，赶忙给元庆帝拿了顺气的香砂养胃丸，还有通便的药等等，伺候着元庆帝吃下去了，又喝了一杯润肠的蜂蜜水，这才暂时算完。
等了不到一刻钟，元庆帝推开一直给他按摩小腹的卢公公，有便意了。
卢公公大喜，伺候着元庆帝去了，过了好一会，元庆帝才神清气爽的回来，还换了套常服，走路都像是飘的，显然龙体都轻了五斤。
三天了，元庆帝终于有了饥饿的感觉，卢公公几乎喜极而泣。
但也不敢吃的太荤腥，各种粥点进食了一些，吃个半饱也就停了，元庆帝抹了抹嘴，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仿佛多日的心烦一扫而空。
“皇上，舒坦了？”夏锦瑟笑道。
“不错。”元庆帝瞧着她，笑眯眯的：“看不出来，小丫头，有点本事啊。”
夏锦瑟谦虚一句：“皇上谬赞了，臣女当不起。”
元庆帝点点头：“嗯，是当不起，这药又不是你炼制的，是军医教你的嘛。”
夏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