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撬开嘴巴（中）
“来人啊，仇管家喝多了，先将他抬到房歇息”。
用心备了一桌饭菜，席间也是频频倒酒、敬酒，几个大圈下来，仇四却第一个趴下了。
“钦差大人放心好了，我那**是祖传的，保证仇四能睡它个一天一夜”。
众人退去之后，金少尘一脸笑意，他此刻的心思全在调查牢关押之人的身：让这个碍事的仇四暂时歇一歇，正合他意。
“**，还有祖传的？有意思”，石成缓缓端起一杯酒，一脸的疑惑：这里边没有下药吧？
哈哈哈……
“下边的人听着，这位是朝廷钦差副使仲逸仲大人，他此次奉旨来大同核查，我们之前与鞑靼交战一事始末，仇鸾将军也在被核查范围”。
摒弃闲杂人等，特意安排自己的亲信护卫，金少尘奉命将部分关押之人带了来。
这一批，是一名千户，两名百户。
“你们有何冤情？或者是否受到某些人的打压？据实说来”。
这三人也算是自己的下属，金少尘背抄双方，来回踱步，嘴里念叨：“能做到千户、百户不容易啊，钦差大人有便宜处置之权，你们若不想一辈子呆在牢里，赶紧说吧”。
“钦差大人，你真能为我们做主吗？”，底下三人立刻前，言语间，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毕竟，这个仇鸾不是一般的人物，即便到了京城，也有他的门道与人脉-------不好惹啊。
“放肆，你们都傻了，是不是？钦差大人？钦差大人没听过吗？是受朝廷所派，可直达天庭、亲临圣意”。
金少尘立刻用他军武职的口吻喝道：“钦差大人有便宜行事、专断之权，地方武无论大小，皆受其差遣、节制”。
说着，金少尘立刻向仲逸行个大礼：“看到没？连本将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否则是对朝廷的不敬、对圣的不敬”。
“见过钦差大人”，三人立刻前拜道。
这三人毕竟不是山野农夫，能做到千户、百户，其的门门道道，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末将们绝无冒犯之意，更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
为首的千户微微前，怯怯道：“方才，金大人说，仲大人是钦差副使？那请问……，请问钦差正使是……何人？”。
“呵呵”，仲逸微微一笑，将脸向金少尘迈去，那意思分明是：在你的军营，你看着办吧。
“你们这帮兔崽子，啊？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老子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们：没有钦差正使，此次查案，仲大人是钦差大人”。
金少尘为了尽快揪出仇鸾的小辫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无法说出是因仲逸品佚太低，只能对应一个钦差副使的头衔。
“你们三个把狗耳朵都竖起来，都给老子听好了”。
金少尘用满怀钦佩之情说道：“知道不？当初轰动一时的博野县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是仲大人督办的，仅是朝廷命官查出近二十人，后来，圣下旨赏赐仲大人，此次仲大人又是领着钦差之命来大同”。
“呵呵，你们自己说？自己想？若非圣下旨，岂能？……”，金少尘简直要怒了。
“放肆，金大人，不得揣测万岁圣意”，一旁的石成立刻前制止。
“是是是，末将一时口误、口误……”。
金少尘急忙纠正自己的言行，却不忘向底下的三人解释一句：“看看，这位大人都如此威严，哪个人还敢在钦差大人面前放肆？”。
“钦差大人恕罪，小的出言冒犯，有眼不识泰山”。
三人磕头如捣蒜：这下，恐怕无人再质疑：这位钦差大人的实力了吧？
“启禀钦差大人，末将原本是前任总兵的属下，后来仇鸾将军来大同后，在他手下当差。当初鞑靼逼近大同，仇鸾将军下令不予还击，末将不堪其辱，率属下兄弟出击，谁知犯了他军令”。
那千户长叹一声：“军令如山，末将也丝毫不曾忘记，只是这种军令-------实在无法执行”。
此事，身为副总兵的金少尘也知道一些，只是当时仇鸾一手遮天，他也插不手。
如今让这位千户亲自出面指正，自是最好不过了。
你们两个呢？还不快说？金少尘再次催到。
“末将是仇鸾将军麾下一名百户，当时大军奉命进京增援时，仇鸾下令向我大明子民掠夺财物，数量相当之大，手段异常恶劣。末将看不惯，说前说了几句，结果……”。
之后，那名百户继续道：“末将曾亲眼所见：我军鞑靼战事开启时，每遇大事，仇鸾曾多次向严氏请示，得到指示之后再做定夺”。
这时，最后一名百户也开始坦白：“仇鸾讳败为胜，他将败报变为捷报，末将当时在现场。此事好多参战的弟兄们都知道”。
“好好好，慢慢说，你们将这些全部记录下，署自己的名字”，金少尘立刻向这三人吩咐。
这可是句句指向仇鸾的罪证，金少尘希望越多越好。
……
“金大人，将牢守卫换防，让你的人看着，对他们要好生安抚”。
仲逸叮嘱道：“仇鸾动用私刑，待我进京请旨后，再由朝廷将他们释放，最近这段时间，暂时委屈一下吧”。
那三人离去后，仲逸还是特意向金少尘吩咐：“还有他们三人的属下，一起由你的人看护，千万不要有任何闪失”。
审完这批，再来第二批。
……
“马小武，钦差大人的来意，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说说看，仇鸾为何将你打入牢？”。
此次审讯的，只有一个叫马小武的人，他便是金少尘口那个‘仇鸾身边的重要亲信’之一。
金少尘再次强调：“若你想从这里走出去，乖乖将知道的全部禀告钦差大人，一切由钦差大人做主”。
不用说，他已将仲逸当初在博野县、保定府的经历告知了马小五，为的是让他确信：即便是仇鸾，这位钦差副使的仲大人-------照样可以处置。
“不知道，小的什么也不知道，钦差大人、金大人，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不要问了”。
马小五连连摆手、摇头求饶：“你们让我在牢呆着吧，只要能活一口气，小的知足了”。
能活一口气？看来这小子还有求生的*。
“你？你给老子成心的，是不是？”，金少尘原本对仇鸾身边的人不怎么待见，此刻更是恼羞成怒。
“金大人，既然这个马小五不想说话，先将他带下去吧”，仲逸随意摆摆手，示意将人带下。
……
“石大哥，这个叫马小五的，与本案至关重要，除了金大人的亲信看护外，我们还有加派人手”。
众人离去之后，仲逸向石成叮嘱道：“为了安全起见，劳烦你们锦衣卫再派人看着”。
“用我的人没问题，只是这样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石成有些耐不住了：“要不？给他点刑？我保证他什么都说了”。
“不不不，严刑用不着”。
仲逸微微叹道：“马小武，他这是------心病啊”。
用心备了一桌饭菜，席间也是频频倒酒、敬酒，几个大圈下来，仇四却第一个趴下了。
“钦差大人放心好了，我那**是祖传的，保证仇四能睡它个一天一夜”。
众人退去之后，金少尘一脸笑意，他此刻的心思全在调查牢关押之人的身：让这个碍事的仇四暂时歇一歇，正合他意。
“**，还有祖传的？有意思”，石成缓缓端起一杯酒，一脸的疑惑：这里边没有下药吧？
哈哈哈……
“下边的人听着，这位是朝廷钦差副使仲逸仲大人，他此次奉旨来大同核查，我们之前与鞑靼交战一事始末，仇鸾将军也在被核查范围”。
摒弃闲杂人等，特意安排自己的亲信护卫，金少尘奉命将部分关押之人带了来。
这一批，是一名千户，两名百户。
“你们有何冤情？或者是否受到某些人的打压？据实说来”。
这三人也算是自己的下属，金少尘背抄双方，来回踱步，嘴里念叨：“能做到千户、百户不容易啊，钦差大人有便宜处置之权，你们若不想一辈子呆在牢里，赶紧说吧”。
“钦差大人，你真能为我们做主吗？”，底下三人立刻前，言语间，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毕竟，这个仇鸾不是一般的人物，即便到了京城，也有他的门道与人脉-------不好惹啊。
“放肆，你们都傻了，是不是？钦差大人？钦差大人没听过吗？是受朝廷所派，可直达天庭、亲临圣意”。
金少尘立刻用他军武职的口吻喝道：“钦差大人有便宜行事、专断之权，地方武无论大小，皆受其差遣、节制”。
说着，金少尘立刻向仲逸行个大礼：“看到没？连本将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否则是对朝廷的不敬、对圣的不敬”。
“见过钦差大人”，三人立刻前拜道。
这三人毕竟不是山野农夫，能做到千户、百户，其的门门道道，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末将们绝无冒犯之意，更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
为首的千户微微前，怯怯道：“方才，金大人说，仲大人是钦差副使？那请问……，请问钦差正使是……何人？”。
“呵呵”，仲逸微微一笑，将脸向金少尘迈去，那意思分明是：在你的军营，你看着办吧。
“你们这帮兔崽子，啊？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老子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们：没有钦差正使，此次查案，仲大人是钦差大人”。
金少尘为了尽快揪出仇鸾的小辫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无法说出是因仲逸品佚太低，只能对应一个钦差副使的头衔。
“你们三个把狗耳朵都竖起来，都给老子听好了”。
金少尘用满怀钦佩之情说道：“知道不？当初轰动一时的博野县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是仲大人督办的，仅是朝廷命官查出近二十人，后来，圣下旨赏赐仲大人，此次仲大人又是领着钦差之命来大同”。
“呵呵，你们自己说？自己想？若非圣下旨，岂能？……”，金少尘简直要怒了。
“放肆，金大人，不得揣测万岁圣意”，一旁的石成立刻前制止。
“是是是，末将一时口误、口误……”。
金少尘急忙纠正自己的言行，却不忘向底下的三人解释一句：“看看，这位大人都如此威严，哪个人还敢在钦差大人面前放肆？”。
“钦差大人恕罪，小的出言冒犯，有眼不识泰山”。
三人磕头如捣蒜：这下，恐怕无人再质疑：这位钦差大人的实力了吧？
“启禀钦差大人，末将原本是前任总兵的属下，后来仇鸾将军来大同后，在他手下当差。当初鞑靼逼近大同，仇鸾将军下令不予还击，末将不堪其辱，率属下兄弟出击，谁知犯了他军令”。
那千户长叹一声：“军令如山，末将也丝毫不曾忘记，只是这种军令-------实在无法执行”。
此事，身为副总兵的金少尘也知道一些，只是当时仇鸾一手遮天，他也插不手。
如今让这位千户亲自出面指正，自是最好不过了。
你们两个呢？还不快说？金少尘再次催到。
“末将是仇鸾将军麾下一名百户，当时大军奉命进京增援时，仇鸾下令向我大明子民掠夺财物，数量相当之大，手段异常恶劣。末将看不惯，说前说了几句，结果……”。
之后，那名百户继续道：“末将曾亲眼所见：我军鞑靼战事开启时，每遇大事，仇鸾曾多次向严氏请示，得到指示之后再做定夺”。
这时，最后一名百户也开始坦白：“仇鸾讳败为胜，他将败报变为捷报，末将当时在现场。此事好多参战的弟兄们都知道”。
“好好好，慢慢说，你们将这些全部记录下，署自己的名字”，金少尘立刻向这三人吩咐。
这可是句句指向仇鸾的罪证，金少尘希望越多越好。
……
“金大人，将牢守卫换防，让你的人看着，对他们要好生安抚”。
仲逸叮嘱道：“仇鸾动用私刑，待我进京请旨后，再由朝廷将他们释放，最近这段时间，暂时委屈一下吧”。
那三人离去后，仲逸还是特意向金少尘吩咐：“还有他们三人的属下，一起由你的人看护，千万不要有任何闪失”。
审完这批，再来第二批。
……
“马小武，钦差大人的来意，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说说看，仇鸾为何将你打入牢？”。
此次审讯的，只有一个叫马小武的人，他便是金少尘口那个‘仇鸾身边的重要亲信’之一。
金少尘再次强调：“若你想从这里走出去，乖乖将知道的全部禀告钦差大人，一切由钦差大人做主”。
不用说，他已将仲逸当初在博野县、保定府的经历告知了马小五，为的是让他确信：即便是仇鸾，这位钦差副使的仲大人-------照样可以处置。
“不知道，小的什么也不知道，钦差大人、金大人，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不要问了”。
马小五连连摆手、摇头求饶：“你们让我在牢呆着吧，只要能活一口气，小的知足了”。
能活一口气？看来这小子还有求生的*。
“你？你给老子成心的，是不是？”，金少尘原本对仇鸾身边的人不怎么待见，此刻更是恼羞成怒。
“金大人，既然这个马小五不想说话，先将他带下去吧”，仲逸随意摆摆手，示意将人带下。
……
“石大哥，这个叫马小五的，与本案至关重要，除了金大人的亲信看护外，我们还有加派人手”。
众人离去之后，仲逸向石成叮嘱道：“为了安全起见，劳烦你们锦衣卫再派人看着”。
“用我的人没问题，只是这样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石成有些耐不住了：“要不？给他点刑？我保证他什么都说了”。
“不不不，严刑用不着”。
仲逸微微叹道：“马小武，他这是------心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