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顾依依直愣愣的看着莫小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小鱼抬头看她如此，这才明白，顾依依虽然跟了他很久了，但是对他的事并不是那么了解，她顶多知道一个姬可馨的存在，至于杜曼雪，她还真的不清楚。
“杜晓婉的姑姑叫杜曼雪，和我关系比较好，你来这里上学都是她给办的，所以，你那些照片给杜曼雪看了之后，她，很生气”。莫小鱼只能把话说到这里了，再说就太不要脸了。
好在顾依依的脑子比较灵透，莫小鱼说到他和杜曼雪的关系比较好，自己来这里上学也是人家找的关系，就明白了莫小鱼的意思了，同时心里却感慨起来，阿哥为了我牺牲真是太大了，这不是，这不是以身体来换取我来这里上学吗？
“那，她是不是很生气？”顾依依小心的问道。
“你说呢？”莫小鱼问道。
顾依依不说话了，莫小鱼出现时的惊喜变成了沉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给莫小鱼倒了杯水后，坐在他的面前，不敢再吱声了。
她现在也就是怕莫小鱼了，连顾可可都管不了她。
“把这些东西放回去吧”。莫小鱼一伸手，将小蛇和虫子都还给了顾依依。
“她们还听话吧？”看到这些东西，玩心很重的顾依依笑问道。
“还行，救了我好几次，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对了，我遇到你姑姑的一个故人了，那人说和你姑姑见过面，你姑姑有没有说起过这事？”莫小鱼问道。
“她好像是说过，但是我忘了，不记得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降头师，专门给人下降头的，那东西杀人于无形，还能控制人的思维，我觉得比蛊术还厉害”。莫小鱼说道。
“切，我不信，其实蛊术也很厉害，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做而已，我只是学会了养蛊，但这只是皮毛，我姑姑懂的多了去了，可惜啊”。顾依依叹气道。
“你先不要考虑这些事了，你好好读书，不然的话你就回老家吧”。莫小鱼生怕这丫头再生什么幺蛾子，所以但凡她稍有点思想异动，莫小鱼都会及时将这种不安分的心思打压下去。
“我知道，阿哥，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可以教你养蛊，这事说起来没那么复杂，而且你的条件应该更好，你身上有蛊王，这些蛊虫都怕你，所以不敢不听话，你要是把这些东西都学会了，一样可以做到和降头师一样杀人于无形”。顾依依对于莫小鱼说的话有点不以为然，还是坚持蛊术要比降头师厉害。
第525章 谁没有秘密
莫小鱼看着顾依依屋子里的这些瓶瓶罐罐，自从吃了那只五毒蝎子后，他觉得自己的戾气大了很多，以前别说是杀人了，就是看到死人都吓得捂住小心脏心惊胆战半天。
但是现在在他的心里，人的生命之重渐渐没有了，换之而来的是一种漠视，这让他感到很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变成一个没有人情味的人了。
莫小鱼看着几只蝎子和毒蛇正在瓶子里厮杀，血迹已然布满了玻璃罐子的底部，莫小鱼慢慢的将手伸了进去。
“别，阿哥，不能伸进去，太危险了，他们现在可是六亲不认的东西，还没调教好呢”。顾依依上前拉住了莫小鱼的手。
“没事，我想试试，这蛊王到底有多霸气”。莫小鱼扯开顾依依的手，将手伸了进去。
没想到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正在厮杀的毒蛇和蝎子随着莫小鱼的手逐渐靠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四散逃开，也顾不得厮杀了，莫小鱼的手追到哪里，那里的毒物就吓得四散奔逃。
“这是怎么回事？”顾依依惊奇道。
“我也不知道，看来蛊王还真是有些本事，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百毒不侵了？”莫小鱼问道。
顾依依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有可能，但是也可能不是真的，要不我明天买瓶农药你试试？”
“你想毒死我啊”。莫小鱼白了她一眼，说道。
“呵呵，我开玩笑呢，不过这样就好了，你学养蛊就更加的容易了”。顾依依高兴的说道。
于是趁这个机会，顾依依从头教莫小鱼怎么扑捉这些东西，当然这个步骤只能说说，现在没地方可捕捉这些东西，怎么养，用什么养，还有最厉害的就是就地取材那种，就是用最短的时间将毒物驯服……
莫小鱼这一晚没走，而顾依依这一晚格外的火热，十八般武艺全部都用上了，让莫小鱼在顾依依这里第一次体会到了皇帝般的感觉。
“杜晓婉的姑姑漂亮吗？我想见见她”。顾依依坐在莫小鱼的身上，一边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低头吻住莫小鱼的额头，悄声问道。
“你想干什么？”莫小鱼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被动时光，问道。
“没事，就是想看看她，杜晓婉就很漂亮，我猜她姑姑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否则，你也会看不上的，对不对，我想见见她”。顾依依还是坚持想要见杜曼雪。
“嗯，还是不见的好，你不是她的对手，也没必要和她比，你比她年轻，比她有活力，这就够了，阳春白雪，各有千秋”。莫小鱼低声呢喃道。
“杜晓婉这个死丫头，我和她那么好，居然敢出卖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顾依依到了关键时刻了，一边剧烈的摇动着身体，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想收拾谁？我先把你收拾了”。莫小鱼一个翻身，将顾依依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云收雨歇，虽然是冬天，但是屋里很暖和，经过这么一场肉搏战，两人身上都出了汗，莫小鱼起身抱着还在享受着余韵的顾依依进了洗手间，踏进宽大的浴缸里开始泡澡。
“我警告你，你不要对杜晓婉使用你的那些手段，她只是个小孩，而且我现在正准备一些事，需要用到她父亲，所以，你不要给我惹事”。莫小鱼叮嘱顾依依道。
这丫头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自己要是不把事情说在前面，这丫头保不齐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我知道，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过，你要是真的需要利用她父亲的话，有个最好的方法你听不听”。顾依依一双洁白的藕臂搂住莫小鱼的脖子，在水中坐在了莫小鱼身上，娇气的说道。
“什么？”莫小鱼问道。
“很简单啊，你把他变成你的老丈人不就完了，为了他女儿的幸福，他还不得拼了老命帮着你？”顾依依娇笑道。
“说了半天你还是打着这主意是吧，我告诉你，没门，我和她姑姑有这种关系，再和她，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胡来”。莫小鱼板起脸严肃的说道。
顾依依看了看莫小鱼，不敢吭声了。
第二天起来才看到手机上好几个未接电话，一个是杜曼雪打来的，其余都是郎坚白打来的。
莫小鱼先给杜曼雪回了个电话，但是没人接听，接着又给郎坚白打了过去，还以为是那批字画出了问题呢，原来他是想让莫小鱼陪着他一起去宋城，爵爷打电话回来说东西到了。
莫小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给杜曼雪回了条短信，说自己去宋城了，这次回来，因为顾依依的事情意外让杜曼雪知道了，所以她对莫小鱼的管理明显的严格了起来。
莫小鱼开车去了博物馆，本以为可以进去看看干爹闻玉山，但是没想到郎坚白还挺急，莫小鱼到的时候，郎坚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爵爷说的东西，是你的？”一上车，郎坚白就问道。
“不是我的，是别人的，但是现在归国家了，人在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莫小鱼无奈的说道。
“怎么回事？这东西不是你的，那你还动用这条道弄回来？”郎坚白皱眉道。
“我只是想试一试这条道到底有多厉害，现在看来，还不错，没给丢了”。莫小鱼说道。
“这条道建立到现在，从未失过手，你要是真想干这一行，完全可以放心，至于爵爷说的那些规矩，你权当一听，到时候你能完全掌管这条道了，还不是都听你的？”郎坚白说道。
“我最烦的就是别人骗我了，老师，我相信你也是，但是苏菲和贝特朗也和这条线有关系，我和苏菲交往的时间可不短了，居然也骗我，现在好了吧，她现在连电话都不敢打了”。莫小鱼气愤不平的说道。
听到莫小鱼这么说，郎坚白摇摇头，笑道：“小鱼，你还是太意气用事了，也太单纯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秘密，你就没有秘密吗？不可能吧，苏菲认识你时你还没和爵爷谈接班的事吧，告诉你这些有什么意思？你知道的很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郎坚白苦口婆心的说道。
第526章 不情愿
郎坚白这么一说，莫小鱼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对于爵爷之流，莫小鱼觉得无可厚非，毕竟之前自己和他们也不是一路人，但是对于苏菲，莫小鱼是真的很生气。
至于为什么生气，只有他心里清楚了，说实话，苏菲好多次都是帮了他大忙的，而莫小鱼对苏菲也是很感激，所以，当知道苏菲也是这条线上的人，她有很多次机会解释的，但是她一个字都没说，这让莫小鱼很恼火。
或许爵爷已经把莫小鱼将要接手的事告诉了苏菲，又或许苏菲知道了莫小鱼的恼火，所以苏菲已经很久没有和莫小鱼联系了。
“爵爷这么做，早晚都会出事的，他现在在谁的地盘上心里应该有数”。莫小鱼说道。
“正因为如此，他才急于脱身，才想着能安度晚年，或许你不知道，他在南太平洋买了一座小岛，前几年一直都在建设，可能最近可以居住了，他也准备撤离大陆了”。郎坚白的消息让莫小鱼差点在高速路上来个急刹车。
“什么？他要走？”。莫小鱼看向郎坚白，问道。
“否则，不会这么急躁，或者说他听到了不好的风声了吧，爵爷这辈子，虽然若隐若现，但是活得很值”。郎坚白微笑道。
“那岛在什么地方？”莫小鱼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在前年的时候偶尔听他打电话时说了这么一句，其他的都没人知道”。郎坚白说道。
“他这是想要金蝉脱壳，把一个烂摊子扔给我了？”莫小鱼不满的说道。
“我说了，你可以不接手，让他再找其他的人，但是我估计他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心了”。
“为什么？”莫小鱼问道。
“这条线是进少出多，以前主要是靠倒卖文物出境，所以赚了不少钱，要不然也不会养肥了苏菲和贝特朗等人，往国内回来的也有，但是很少，毕竟前些年有钱买艺术品回大陆的人很少，这些年暴发户多了起来，他这才有了些这方面的生意”。郎坚白说道。
“所以，这条线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端掉的危险，尤其是爵爷，随时都有可能被收进去，他这才想走了？”
“嗯，你要想接这条线，不走爵爷的老路，你就得想想怎么养活这帮人，要充分利用你的所长”。郎坚白意味深长的说道。
莫小鱼明白了，郎坚白说的是让莫小鱼继续造假，然后把假的艺术品卖出国门，以此来维持这条线的正常运转。
“这种事一次两次可以，要是老这么干，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莫小鱼实话实说道，到目前为止，只有郎坚白一个人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但是目前不一样了，国内的暴发户这么多，他们想买艺术品装点自己的脸面，但是拍卖会价格太高，自己买的也要缴纳部分的关税，你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郎坚白暗示道。
“还是走私”。莫小鱼淡淡的说道。
“其实，很多时候我就感觉到国家法律的制定者脑子有问题，要说其他的商品进口，收取关税还有情可原，但是我们自己国家的艺术品回流，也要收取高额的关税，这不是阻碍艺术品回流吗？”郎坚白摇头苦笑道。
莫小鱼看向郎坚白，本想说几句，但是忍了忍，还是算了，多说无益。
芸芸大众，有几个懂艺术的，艺术品从来都是少数人的玩物，这和奢侈品是一样的道理，平头百姓为了生计东奔西走，哪有钱去买奢侈品？
如果不征收高额的关税，艺术品也会向奢侈品一样涌入国门，到那时，进来的是一堆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但是流出去的却是真金白银，正像是明清两朝用了五六百年的时间用瓷器和丝绸从西方换回来的白银，在清末西方人用鸦片又换回去是一样的道理。
莫小鱼将车停在了街上，和郎坚白在瓦当街上逛了一会，然后操小道进了胡同，直奔爵爷的小院而去。
“现在都到了这么小心的地步了吗？”莫小鱼刚刚看了看周围，没有可疑的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不想老了老了再去蹲监狱”。郎坚白说的很实在，不过这倒是让莫小鱼为之一震。
莫小鱼觉得他说的没错，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个道理永远都不会过时。
开门的依然是那个人，莫小鱼此时的心境完全不像是自己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心态了，那时觉得这里很神秘，但是现在感觉这里像是邻居家一样。
两人都没说话，跟着开门人一直到了屋里，这才感觉暖合起来，硕大的炭炉已经烧的发红，屋子里有些许的二氧化硫的味道，但不是那么浓烈，炉子上的水壶已经开了，但是爵爷没拿下来的意思，于是不时有水从水壶里溢出来，滴溅在烧红的炉子上，起了袅袅的蒸汽。
“爵爷”。郎坚白打了招呼，莫小鱼跟在郎坚白身后，没吭声。
“来了，坐吧，喝什么茶？”李进爵看到莫小鱼来了，心里挺高兴，心想，猴崽子，你蹦跶的再厉害，还不是到我的手心里来了？
“随便”。莫小鱼此时插了一句，说的郎坚白一愣，怎么听着这小子的语气里还是有那么一股子戾气。
“你带的东西到了，你旁边那个盒子里就是，我说过，只要是东西，能出去，自然也就能进来”。爵爷很自负的说道。
莫小鱼看看自己身边的那个箱子，但是没动，他知道，既然李进爵这么说了，肯定是错不了的，他不就是拿这个东西来向自己示威的吗，要是这东西出了岔子，他的那套说辞还有个屁用？
“小鱼，什么好东西啊？”郎坚白看出来了，莫小鱼还是不情愿，他也想打个圆场。
莫小鱼将箱子推向郎坚白一方，但是却没有去打开的意思，郎坚白只好自己动手了，郎坚白打开以后，莫小鱼只是扫了一眼，确定这个东西确实是胡杨林他们偷出来的东西。
于是起身说道：“厕所在哪？”
“院子里”。爵爷指了指门外，说道，同时向那个开门人使了个眼色，无人察觉。
莫小鱼抬头看她如此，这才明白，顾依依虽然跟了他很久了，但是对他的事并不是那么了解，她顶多知道一个姬可馨的存在，至于杜曼雪，她还真的不清楚。
“杜晓婉的姑姑叫杜曼雪，和我关系比较好，你来这里上学都是她给办的，所以，你那些照片给杜曼雪看了之后，她，很生气”。莫小鱼只能把话说到这里了，再说就太不要脸了。
好在顾依依的脑子比较灵透，莫小鱼说到他和杜曼雪的关系比较好，自己来这里上学也是人家找的关系，就明白了莫小鱼的意思了，同时心里却感慨起来，阿哥为了我牺牲真是太大了，这不是，这不是以身体来换取我来这里上学吗？
“那，她是不是很生气？”顾依依小心的问道。
“你说呢？”莫小鱼问道。
顾依依不说话了，莫小鱼出现时的惊喜变成了沉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给莫小鱼倒了杯水后，坐在他的面前，不敢再吱声了。
她现在也就是怕莫小鱼了，连顾可可都管不了她。
“把这些东西放回去吧”。莫小鱼一伸手，将小蛇和虫子都还给了顾依依。
“她们还听话吧？”看到这些东西，玩心很重的顾依依笑问道。
“还行，救了我好几次，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对了，我遇到你姑姑的一个故人了，那人说和你姑姑见过面，你姑姑有没有说起过这事？”莫小鱼问道。
“她好像是说过，但是我忘了，不记得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降头师，专门给人下降头的，那东西杀人于无形，还能控制人的思维，我觉得比蛊术还厉害”。莫小鱼说道。
“切，我不信，其实蛊术也很厉害，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做而已，我只是学会了养蛊，但这只是皮毛，我姑姑懂的多了去了，可惜啊”。顾依依叹气道。
“你先不要考虑这些事了，你好好读书，不然的话你就回老家吧”。莫小鱼生怕这丫头再生什么幺蛾子，所以但凡她稍有点思想异动，莫小鱼都会及时将这种不安分的心思打压下去。
“我知道，阿哥，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可以教你养蛊，这事说起来没那么复杂，而且你的条件应该更好，你身上有蛊王，这些蛊虫都怕你，所以不敢不听话，你要是把这些东西都学会了，一样可以做到和降头师一样杀人于无形”。顾依依对于莫小鱼说的话有点不以为然，还是坚持蛊术要比降头师厉害。
第525章 谁没有秘密
莫小鱼看着顾依依屋子里的这些瓶瓶罐罐，自从吃了那只五毒蝎子后，他觉得自己的戾气大了很多，以前别说是杀人了，就是看到死人都吓得捂住小心脏心惊胆战半天。
但是现在在他的心里，人的生命之重渐渐没有了，换之而来的是一种漠视，这让他感到很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变成一个没有人情味的人了。
莫小鱼看着几只蝎子和毒蛇正在瓶子里厮杀，血迹已然布满了玻璃罐子的底部，莫小鱼慢慢的将手伸了进去。
“别，阿哥，不能伸进去，太危险了，他们现在可是六亲不认的东西，还没调教好呢”。顾依依上前拉住了莫小鱼的手。
“没事，我想试试，这蛊王到底有多霸气”。莫小鱼扯开顾依依的手，将手伸了进去。
没想到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正在厮杀的毒蛇和蝎子随着莫小鱼的手逐渐靠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四散逃开，也顾不得厮杀了，莫小鱼的手追到哪里，那里的毒物就吓得四散奔逃。
“这是怎么回事？”顾依依惊奇道。
“我也不知道，看来蛊王还真是有些本事，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百毒不侵了？”莫小鱼问道。
顾依依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有可能，但是也可能不是真的，要不我明天买瓶农药你试试？”
“你想毒死我啊”。莫小鱼白了她一眼，说道。
“呵呵，我开玩笑呢，不过这样就好了，你学养蛊就更加的容易了”。顾依依高兴的说道。
于是趁这个机会，顾依依从头教莫小鱼怎么扑捉这些东西，当然这个步骤只能说说，现在没地方可捕捉这些东西，怎么养，用什么养，还有最厉害的就是就地取材那种，就是用最短的时间将毒物驯服……
莫小鱼这一晚没走，而顾依依这一晚格外的火热，十八般武艺全部都用上了，让莫小鱼在顾依依这里第一次体会到了皇帝般的感觉。
“杜晓婉的姑姑漂亮吗？我想见见她”。顾依依坐在莫小鱼的身上，一边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低头吻住莫小鱼的额头，悄声问道。
“你想干什么？”莫小鱼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被动时光，问道。
“没事，就是想看看她，杜晓婉就很漂亮，我猜她姑姑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否则，你也会看不上的，对不对，我想见见她”。顾依依还是坚持想要见杜曼雪。
“嗯，还是不见的好，你不是她的对手，也没必要和她比，你比她年轻，比她有活力，这就够了，阳春白雪，各有千秋”。莫小鱼低声呢喃道。
“杜晓婉这个死丫头，我和她那么好，居然敢出卖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顾依依到了关键时刻了，一边剧烈的摇动着身体，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想收拾谁？我先把你收拾了”。莫小鱼一个翻身，将顾依依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云收雨歇，虽然是冬天，但是屋里很暖和，经过这么一场肉搏战，两人身上都出了汗，莫小鱼起身抱着还在享受着余韵的顾依依进了洗手间，踏进宽大的浴缸里开始泡澡。
“我警告你，你不要对杜晓婉使用你的那些手段，她只是个小孩，而且我现在正准备一些事，需要用到她父亲，所以，你不要给我惹事”。莫小鱼叮嘱顾依依道。
这丫头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自己要是不把事情说在前面，这丫头保不齐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我知道，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过，你要是真的需要利用她父亲的话，有个最好的方法你听不听”。顾依依一双洁白的藕臂搂住莫小鱼的脖子，在水中坐在了莫小鱼身上，娇气的说道。
“什么？”莫小鱼问道。
“很简单啊，你把他变成你的老丈人不就完了，为了他女儿的幸福，他还不得拼了老命帮着你？”顾依依娇笑道。
“说了半天你还是打着这主意是吧，我告诉你，没门，我和她姑姑有这种关系，再和她，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胡来”。莫小鱼板起脸严肃的说道。
顾依依看了看莫小鱼，不敢吭声了。
第二天起来才看到手机上好几个未接电话，一个是杜曼雪打来的，其余都是郎坚白打来的。
莫小鱼先给杜曼雪回了个电话，但是没人接听，接着又给郎坚白打了过去，还以为是那批字画出了问题呢，原来他是想让莫小鱼陪着他一起去宋城，爵爷打电话回来说东西到了。
莫小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给杜曼雪回了条短信，说自己去宋城了，这次回来，因为顾依依的事情意外让杜曼雪知道了，所以她对莫小鱼的管理明显的严格了起来。
莫小鱼开车去了博物馆，本以为可以进去看看干爹闻玉山，但是没想到郎坚白还挺急，莫小鱼到的时候，郎坚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爵爷说的东西，是你的？”一上车，郎坚白就问道。
“不是我的，是别人的，但是现在归国家了，人在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莫小鱼无奈的说道。
“怎么回事？这东西不是你的，那你还动用这条道弄回来？”郎坚白皱眉道。
“我只是想试一试这条道到底有多厉害，现在看来，还不错，没给丢了”。莫小鱼说道。
“这条道建立到现在，从未失过手，你要是真想干这一行，完全可以放心，至于爵爷说的那些规矩，你权当一听，到时候你能完全掌管这条道了，还不是都听你的？”郎坚白说道。
“我最烦的就是别人骗我了，老师，我相信你也是，但是苏菲和贝特朗也和这条线有关系，我和苏菲交往的时间可不短了，居然也骗我，现在好了吧，她现在连电话都不敢打了”。莫小鱼气愤不平的说道。
听到莫小鱼这么说，郎坚白摇摇头，笑道：“小鱼，你还是太意气用事了，也太单纯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秘密，你就没有秘密吗？不可能吧，苏菲认识你时你还没和爵爷谈接班的事吧，告诉你这些有什么意思？你知道的很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郎坚白苦口婆心的说道。
第526章 不情愿
郎坚白这么一说，莫小鱼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对于爵爷之流，莫小鱼觉得无可厚非，毕竟之前自己和他们也不是一路人，但是对于苏菲，莫小鱼是真的很生气。
至于为什么生气，只有他心里清楚了，说实话，苏菲好多次都是帮了他大忙的，而莫小鱼对苏菲也是很感激，所以，当知道苏菲也是这条线上的人，她有很多次机会解释的，但是她一个字都没说，这让莫小鱼很恼火。
或许爵爷已经把莫小鱼将要接手的事告诉了苏菲，又或许苏菲知道了莫小鱼的恼火，所以苏菲已经很久没有和莫小鱼联系了。
“爵爷这么做，早晚都会出事的，他现在在谁的地盘上心里应该有数”。莫小鱼说道。
“正因为如此，他才急于脱身，才想着能安度晚年，或许你不知道，他在南太平洋买了一座小岛，前几年一直都在建设，可能最近可以居住了，他也准备撤离大陆了”。郎坚白的消息让莫小鱼差点在高速路上来个急刹车。
“什么？他要走？”。莫小鱼看向郎坚白，问道。
“否则，不会这么急躁，或者说他听到了不好的风声了吧，爵爷这辈子，虽然若隐若现，但是活得很值”。郎坚白微笑道。
“那岛在什么地方？”莫小鱼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在前年的时候偶尔听他打电话时说了这么一句，其他的都没人知道”。郎坚白说道。
“他这是想要金蝉脱壳，把一个烂摊子扔给我了？”莫小鱼不满的说道。
“我说了，你可以不接手，让他再找其他的人，但是我估计他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心了”。
“为什么？”莫小鱼问道。
“这条线是进少出多，以前主要是靠倒卖文物出境，所以赚了不少钱，要不然也不会养肥了苏菲和贝特朗等人，往国内回来的也有，但是很少，毕竟前些年有钱买艺术品回大陆的人很少，这些年暴发户多了起来，他这才有了些这方面的生意”。郎坚白说道。
“所以，这条线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端掉的危险，尤其是爵爷，随时都有可能被收进去，他这才想走了？”
“嗯，你要想接这条线，不走爵爷的老路，你就得想想怎么养活这帮人，要充分利用你的所长”。郎坚白意味深长的说道。
莫小鱼明白了，郎坚白说的是让莫小鱼继续造假，然后把假的艺术品卖出国门，以此来维持这条线的正常运转。
“这种事一次两次可以，要是老这么干，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莫小鱼实话实说道，到目前为止，只有郎坚白一个人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但是目前不一样了，国内的暴发户这么多，他们想买艺术品装点自己的脸面，但是拍卖会价格太高，自己买的也要缴纳部分的关税，你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郎坚白暗示道。
“还是走私”。莫小鱼淡淡的说道。
“其实，很多时候我就感觉到国家法律的制定者脑子有问题，要说其他的商品进口，收取关税还有情可原，但是我们自己国家的艺术品回流，也要收取高额的关税，这不是阻碍艺术品回流吗？”郎坚白摇头苦笑道。
莫小鱼看向郎坚白，本想说几句，但是忍了忍，还是算了，多说无益。
芸芸大众，有几个懂艺术的，艺术品从来都是少数人的玩物，这和奢侈品是一样的道理，平头百姓为了生计东奔西走，哪有钱去买奢侈品？
如果不征收高额的关税，艺术品也会向奢侈品一样涌入国门，到那时，进来的是一堆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但是流出去的却是真金白银，正像是明清两朝用了五六百年的时间用瓷器和丝绸从西方换回来的白银，在清末西方人用鸦片又换回去是一样的道理。
莫小鱼将车停在了街上，和郎坚白在瓦当街上逛了一会，然后操小道进了胡同，直奔爵爷的小院而去。
“现在都到了这么小心的地步了吗？”莫小鱼刚刚看了看周围，没有可疑的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不想老了老了再去蹲监狱”。郎坚白说的很实在，不过这倒是让莫小鱼为之一震。
莫小鱼觉得他说的没错，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个道理永远都不会过时。
开门的依然是那个人，莫小鱼此时的心境完全不像是自己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心态了，那时觉得这里很神秘，但是现在感觉这里像是邻居家一样。
两人都没说话，跟着开门人一直到了屋里，这才感觉暖合起来，硕大的炭炉已经烧的发红，屋子里有些许的二氧化硫的味道，但不是那么浓烈，炉子上的水壶已经开了，但是爵爷没拿下来的意思，于是不时有水从水壶里溢出来，滴溅在烧红的炉子上，起了袅袅的蒸汽。
“爵爷”。郎坚白打了招呼，莫小鱼跟在郎坚白身后，没吭声。
“来了，坐吧，喝什么茶？”李进爵看到莫小鱼来了，心里挺高兴，心想，猴崽子，你蹦跶的再厉害，还不是到我的手心里来了？
“随便”。莫小鱼此时插了一句，说的郎坚白一愣，怎么听着这小子的语气里还是有那么一股子戾气。
“你带的东西到了，你旁边那个盒子里就是，我说过，只要是东西，能出去，自然也就能进来”。爵爷很自负的说道。
莫小鱼看看自己身边的那个箱子，但是没动，他知道，既然李进爵这么说了，肯定是错不了的，他不就是拿这个东西来向自己示威的吗，要是这东西出了岔子，他的那套说辞还有个屁用？
“小鱼，什么好东西啊？”郎坚白看出来了，莫小鱼还是不情愿，他也想打个圆场。
莫小鱼将箱子推向郎坚白一方，但是却没有去打开的意思，郎坚白只好自己动手了，郎坚白打开以后，莫小鱼只是扫了一眼，确定这个东西确实是胡杨林他们偷出来的东西。
于是起身说道：“厕所在哪？”
“院子里”。爵爷指了指门外，说道，同时向那个开门人使了个眼色，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