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丈母娘看女婿】
572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名为百里香的川菜馆外，看着招牌还是崭新的，红火的色彩显眼得很，应该是刚开没多久。
因为时间还不算很晚，小饭馆里十几张桌子也就坐了三、四桌，好久没见过的香嫂一如过去的肥肥胖胖，正在柜台处忙活着。
杨辰跟莫倩妮一同进了门，香嫂还以为是客人，抬头一看发现是二人，顿时眼前一亮，眯着眼道：“妮子，好久没带你男朋友来我这儿了，是小杨吧，我有没有记错？”
“没记错，香嫂的店看来生意不错，都换铺子了”，杨辰笑着道。
香嫂听了乐呵呵的，“小本买卖，也就凑合着过日子。你是跟妮子来看你的丈母娘吧，桂芳刚去厨房了，等会儿就出来。”
说话间，系着围裙，扎着马尾的马桂芳就从厨房端着一盘子辣炒螺丝从厨房走了出来。
比之上次在昆山寨见到时，马桂芳没什么变化，只是穿得更像城里人一些，风韵犹存的脸上，虽然有些皱纹，但颇有半老徐娘的意思，从她身上，很明显能看到莫倩妮外貌的相似点。
“妈，杨辰回来了”，莫倩妮高兴地喊了声。
马桂芳看到杨辰，也是一喜，来中海这几天，女儿是天天能见着，毕竟住一道了，可这未来女婿就刚好没在国内，今天总算见到了，笑吟吟地道：“杨辰出差回来啦，等着，我给客人端过去先。”
杨辰连声应是，他记得以前马桂芳还喊他“杨女婿”，如今直接喊名字，倒亲切了许多。
等马桂芳将菜上了以后，才走到两人面前，嗔怪地看了莫倩妮一眼，“你这孩子，选这时候过来，不知道香嫂要做生意吗，妈这里正忙着呢。”
“是杨辰说要请妈吃晚饭，我拦不住”，莫倩妮违心地把事推倒杨辰头上，不过显然是给男人加分。
杨辰忙点头道：“是是，之前电话里就说过，要给妈你接风的，我也要赔罪，妈你就赏个脸。”
马桂芳犹豫着，道：“店里正要忙起来，我这样出去……”
一旁的香嫂忙打断道：“哎呀，我说桂芳，都自己人，这有什么的。你女儿女婿特地过来，我还能拴着不让你出去么，又不是正儿八经的上班，你就别给我这店里担心了。我刚好把前面的账结清了，今晚我来端菜就好，你就放心跟你女婿吃饭去吧。”
听到香嫂这么说，马桂芳也就接受了她的好意，点点头道：“那我准备下就走。”
虽然川菜馆就能吃饭，但总归不合适，万一到时候香嫂要白给吃喝，马桂芳这样的性子肯定会很难办，所以她直接去外头吃。
告别香嫂后，三人走出餐馆，莫倩妮这次挽着母亲，倒没跟杨辰太亲近。
杨辰问了问马桂芳腰椎治疗得如何，又说了些体贴的话，让马桂芳颇为受用，眉开眼笑。
杨辰心里则是暗暗嘀咕，其实自己还是挺有慧根的，起码在逗丈母娘开心的能力上，说实话，没这点能力不行啊，谁让自己女人多呢！
坐上莫倩妮那辆奥迪车，这次换做杨辰来开着，就直奔海边的一处较为高档的餐馆，那是莫倩妮之前就选好的地方，首选的自然是安静，毕竟马桂芳有许多话要跟杨辰谈谈。
来到餐厅二楼的一处靠窗的位置，玻璃窗外是被灯光染上色彩的大海，浩瀚的天空中，一轮银月悄然悬挂。
马桂芳望着周围井然有序的餐厅服务生，又看看典雅的装修，美轮美奂的房屋景观，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意思，左右张望着看个不停。
之前的半辈子可谓都在山村里度过，进了大城市自然看什么都稀奇。
要是放别的年轻人眼里，这大婶一看就土包子，心生鄙夷，冷艳旁观，甚至冷嘲热讽也常见得很。
不过杨辰倒是压根没所谓，他自己的脸皮就厚得可以，一回国就干卖羊肉串的生意，成天待菜市场里跟那些小贩打交道，什么高低贵贱的也就没那念头。
见马桂芳感到各种新奇，甚至还特意带着马桂芳在餐馆里头饶了一圈，把点菜的工作都交给莫倩妮。
于是乎，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个中年妇人在餐厅里大摇大摆地赚足了眼球，许多人对杨辰二人指指点点，却是根本没在杨辰的理会范围内。
马桂芳深感欣慰，她孤零零一个人从川省来大城市找女儿，路上因为没见识没文化，受到的白眼多了去了，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城里的，总是瞧不起她这样乡下来的村妇。
马桂芳不傻，她从杨辰的眼里，看不出任何虚伪的意思，分明是完全没介意她这丈母娘的出身，一心想要讨好自己，让自己开心。
也不知道女儿哪里找来的这么特别的年轻人，这一下，可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这样的情况，作为中间人的莫倩妮自然是充满幸福感，她来到中海这么多年打拼到如今的地位，才不太有人去评判她的过去出身，她很怕母亲遭到旁人的轻蔑，而杨辰的诚意，她看在眼里，对杨辰的爱意又悄然地浓了几分。
等到菜上来，杨辰忙活着又给马桂芳倒上葡萄酒，一桌子七、八个菜有些多，但莫倩妮知道杨辰的食量，所以也就大胆地点了很丰盛。
马桂芳非要看下菜单的价钱，等一看这一桌子算上酒水得将近三千，顿时不悦地瞪了女儿一眼，道：“尽乱花冤枉钱，三千块钱买菜自己家里做，得吃多少日子呢。”
莫倩妮吐了吐舌头，美眸瞥了一眼杨辰，道：“妈你放心吧，这点钱对杨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林若溪没曾说过，但莫倩妮作为公司第二把手，很容易就能猜出，当初那帮助公司力挽狂澜的五百亿现金，绝对跟杨辰脱不了关系。
自己这男人也算极品到家了，开女人的车子，住女人的房子，在女人的公司里上班，但明明自己的钱才是最多的，实在让人无可奈何的厚脸皮。
杨辰倒没多想，只是嘿嘿笑着点头道：“没错，只要妈您吃得开心，别说三千，三万，三十万照样我眼睛眨都不眨！”
“三十万……”马桂芳都觉得头疼，她虽然觉得杨辰应该不会是普通人家，但也觉得太夸张，忙摇摇手，“别说瞎话了，吃吧吃吧，咱边说边聊天。”
杨辰看马桂芳一脸当自己开玩笑的表情，顿时心里郁闷，自己难得说句老实话大方一回，怎么丈母娘还当自己吹牛呢？
接下来三人吃得有说有笑，马桂芳说了一些莫倩妮小时候的糗事，惹得莫倩妮娇嗔连连。
又问了不少关于杨辰过往和现在工作的情况，杨辰挑选了些不容易被拆穿的简单说了说。
涉及到家庭的时候，杨辰比较难回答，目前看来，虽然自己没兴趣也不大愿意，但貌似跟燕京的杨家是脱离不了关系了。
特别这次燕三娘的出现，可谓帮了自己一大忙——虽然燕三娘自己都觉得她那忙是没用的，但自己总归已经欠了人情。
何况，自己就算不认杨公明，郭雪华却是肯定还算杨家的媳妇，甚至，自己老婆林若溪虽然不买自己的帐，但在杨公明那老头面前，学足了乖宝宝，叫自己哭笑不得。
杨公明把自己身边两个最重要的女人抓在手心，自己也就难与杨家脱离干系。
所以，告诉马桂芳的时候，杨辰也就把自己有家人在燕京，母亲在中海的事情说了说。
不想，刚说出自己母亲在中海，坐马桂芳旁边的莫倩妮就神情一阵紧张，暗暗朝杨辰瞪了一眼，一脸懊恼。
杨辰不明所以，自己难道说错话了？
马桂芳这时高兴地说道：“原来杨辰你妈妈在中海呢，那真是太好了，不如找个日子，让我跟你妈妈见个面。毕竟妮子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你们认识的时间也够久了，看你们小两口感情都这样了，不如就找个日子双方家长把事情定了吧。”
“哈？”杨辰脑子顿时变成一摊子浆糊，娘嘞！玩大发啦！自己怎么这么蠢，怪不得莫倩妮用看“白痴”的眼神瞪着自己！
马桂芳却是以为杨辰有些意外，倒没多想，继续道：“说实话，虽然才见过两次，但你愿意陪着妮子回我们那穷山村里，我就挺喜欢你的。现在再见你一次，越看越顺眼。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己也是过来人，知道缘分这种事，千万不能错过了，你们乘着现在我还能到时候给你们抱抱外孙的份上，就早点把婚结了吧。”
“妈……我现在工作很忙，结婚还早呢……”莫倩妮看杨辰已经傻了，只好自己撒娇地摇摇母亲的手，争取让事情先拖着。
马桂芳白了女儿一眼，不乐意地道：“怎么，你非得等到妈走路都走不动了才结婚生子？妮子，妈现在虽然身子骨好了些，但我身上都硬毛病，也不知哪天会不会瘫了。妈让你早结婚，是为你好，何况你也不小了，很多女孩子到你这年纪，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莫倩妮一时没话可说，马桂芳都拿出她可能会瘫了的理由说服自己，她这做女儿的再反对，那就太不孝了。
但是……自己是没办法跟杨辰结婚的呀……
莫倩妮偷偷的，幽怨地望向杨辰，她也无能为力，只能看杨辰怎么处理。
杨辰这时候回过神来，脑海里的念头一溜烟飞过许多，最终他也想明白了。
其实，这种事情，躲得过一是躲不过一世，自己跟莫倩妮真实的关系和情形，总归会让马桂芳知道，所以自己一味躲避也是没用的，还不如坦率一些。
也幸亏，自己的女人里，蔷薇、安心、刘明玉都没这方面的困扰，蔡妍毕竟是蔡家的女儿，蔡云成就算顾及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太阻挠女儿的选择。
说起来，也只有莫倩妮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这也是她在自己身边难能可贵的一面。
“我看行，我今天回家就跟我妈聊聊，让她找时间跟您见个面”，杨辰诚恳地道。
莫倩妮一脸错愕，她不知道杨辰是怎么想的，这一见面，不就彻底暴露了么？她心里忐忑，可又阻挠不了。
其实莫倩妮早就见过杨辰母亲，郭雪华毕竟就住在隔壁，之前好几次郭雪华端着好吃的到家里的时候，自己跟蔷薇招待郭雪华，也谈得不错。
但郭雪华一直以为蔷薇是杨辰的情人，而自己只是蔷薇与林若溪的姐妹，并没什么尴尬的。
如今，要是让郭雪华知道自己也是她儿子的情人，不知道做何感想，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母亲，到时候会如何的反应，实在太过难以心安。
而郭雪华听到杨辰接受这提议，更是喜上眉梢，连连说好，喝了葡萄酒后的面颊上散满红晕，看着都年轻了好几岁。
一顿晚餐过后，马桂芳有些喝得微醺，由莫倩妮扶着回车里返家，杨辰则是回公司取车，所以付完钱后，自己打的士。
看着莫倩妮开车离开，杨辰挠挠后脑勺，呼吸了口马路边湿冷的空气，想着，只能找自己老妈谈谈莫倩妮的问题了，见面是要见的，关键看能不能说服自己丈母娘。至于最后要是搞黄了，杨辰也只能兵来将挡。
与此同时，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的马桂芳，却是眼眸里流露出几分不一样的神色，像是半醉半醒地靠在座位上，问道：“妮子，你跟杨辰，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正专心开着车的莫倩妮一听，扶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下，幸好在黑暗里也看不大清楚表情，僵笑着道：“妈你说什么呢，吓我一跳。”
“最好是没有，要是真让我知道你们瞒着我什么重要的事情，妈把丑话说前头。我马桂芳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不是睁眼瞎，你莫倩妮不管在中海现在怎么个出人头地法，都是我女儿，我的女儿我就能管。一些不能做的事情，你半点念头都不能有”。
马桂芳的声音很平淡，但落在莫倩妮的耳朵里，却让她的心不住狂跳，说不出半句话来。
因为时间还不算很晚，小饭馆里十几张桌子也就坐了三、四桌，好久没见过的香嫂一如过去的肥肥胖胖，正在柜台处忙活着。
杨辰跟莫倩妮一同进了门，香嫂还以为是客人，抬头一看发现是二人，顿时眼前一亮，眯着眼道：“妮子，好久没带你男朋友来我这儿了，是小杨吧，我有没有记错？”
“没记错，香嫂的店看来生意不错，都换铺子了”，杨辰笑着道。
香嫂听了乐呵呵的，“小本买卖，也就凑合着过日子。你是跟妮子来看你的丈母娘吧，桂芳刚去厨房了，等会儿就出来。”
说话间，系着围裙，扎着马尾的马桂芳就从厨房端着一盘子辣炒螺丝从厨房走了出来。
比之上次在昆山寨见到时，马桂芳没什么变化，只是穿得更像城里人一些，风韵犹存的脸上，虽然有些皱纹，但颇有半老徐娘的意思，从她身上，很明显能看到莫倩妮外貌的相似点。
“妈，杨辰回来了”，莫倩妮高兴地喊了声。
马桂芳看到杨辰，也是一喜，来中海这几天，女儿是天天能见着，毕竟住一道了，可这未来女婿就刚好没在国内，今天总算见到了，笑吟吟地道：“杨辰出差回来啦，等着，我给客人端过去先。”
杨辰连声应是，他记得以前马桂芳还喊他“杨女婿”，如今直接喊名字，倒亲切了许多。
等马桂芳将菜上了以后，才走到两人面前，嗔怪地看了莫倩妮一眼，“你这孩子，选这时候过来，不知道香嫂要做生意吗，妈这里正忙着呢。”
“是杨辰说要请妈吃晚饭，我拦不住”，莫倩妮违心地把事推倒杨辰头上，不过显然是给男人加分。
杨辰忙点头道：“是是，之前电话里就说过，要给妈你接风的，我也要赔罪，妈你就赏个脸。”
马桂芳犹豫着，道：“店里正要忙起来，我这样出去……”
一旁的香嫂忙打断道：“哎呀，我说桂芳，都自己人，这有什么的。你女儿女婿特地过来，我还能拴着不让你出去么，又不是正儿八经的上班，你就别给我这店里担心了。我刚好把前面的账结清了，今晚我来端菜就好，你就放心跟你女婿吃饭去吧。”
听到香嫂这么说，马桂芳也就接受了她的好意，点点头道：“那我准备下就走。”
虽然川菜馆就能吃饭，但总归不合适，万一到时候香嫂要白给吃喝，马桂芳这样的性子肯定会很难办，所以她直接去外头吃。
告别香嫂后，三人走出餐馆，莫倩妮这次挽着母亲，倒没跟杨辰太亲近。
杨辰问了问马桂芳腰椎治疗得如何，又说了些体贴的话，让马桂芳颇为受用，眉开眼笑。
杨辰心里则是暗暗嘀咕，其实自己还是挺有慧根的，起码在逗丈母娘开心的能力上，说实话，没这点能力不行啊，谁让自己女人多呢！
坐上莫倩妮那辆奥迪车，这次换做杨辰来开着，就直奔海边的一处较为高档的餐馆，那是莫倩妮之前就选好的地方，首选的自然是安静，毕竟马桂芳有许多话要跟杨辰谈谈。
来到餐厅二楼的一处靠窗的位置，玻璃窗外是被灯光染上色彩的大海，浩瀚的天空中，一轮银月悄然悬挂。
马桂芳望着周围井然有序的餐厅服务生，又看看典雅的装修，美轮美奂的房屋景观，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意思，左右张望着看个不停。
之前的半辈子可谓都在山村里度过，进了大城市自然看什么都稀奇。
要是放别的年轻人眼里，这大婶一看就土包子，心生鄙夷，冷艳旁观，甚至冷嘲热讽也常见得很。
不过杨辰倒是压根没所谓，他自己的脸皮就厚得可以，一回国就干卖羊肉串的生意，成天待菜市场里跟那些小贩打交道，什么高低贵贱的也就没那念头。
见马桂芳感到各种新奇，甚至还特意带着马桂芳在餐馆里头饶了一圈，把点菜的工作都交给莫倩妮。
于是乎，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个中年妇人在餐厅里大摇大摆地赚足了眼球，许多人对杨辰二人指指点点，却是根本没在杨辰的理会范围内。
马桂芳深感欣慰，她孤零零一个人从川省来大城市找女儿，路上因为没见识没文化，受到的白眼多了去了，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城里的，总是瞧不起她这样乡下来的村妇。
马桂芳不傻，她从杨辰的眼里，看不出任何虚伪的意思，分明是完全没介意她这丈母娘的出身，一心想要讨好自己，让自己开心。
也不知道女儿哪里找来的这么特别的年轻人，这一下，可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这样的情况，作为中间人的莫倩妮自然是充满幸福感，她来到中海这么多年打拼到如今的地位，才不太有人去评判她的过去出身，她很怕母亲遭到旁人的轻蔑，而杨辰的诚意，她看在眼里，对杨辰的爱意又悄然地浓了几分。
等到菜上来，杨辰忙活着又给马桂芳倒上葡萄酒，一桌子七、八个菜有些多，但莫倩妮知道杨辰的食量，所以也就大胆地点了很丰盛。
马桂芳非要看下菜单的价钱，等一看这一桌子算上酒水得将近三千，顿时不悦地瞪了女儿一眼，道：“尽乱花冤枉钱，三千块钱买菜自己家里做，得吃多少日子呢。”
莫倩妮吐了吐舌头，美眸瞥了一眼杨辰，道：“妈你放心吧，这点钱对杨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林若溪没曾说过，但莫倩妮作为公司第二把手，很容易就能猜出，当初那帮助公司力挽狂澜的五百亿现金，绝对跟杨辰脱不了关系。
自己这男人也算极品到家了，开女人的车子，住女人的房子，在女人的公司里上班，但明明自己的钱才是最多的，实在让人无可奈何的厚脸皮。
杨辰倒没多想，只是嘿嘿笑着点头道：“没错，只要妈您吃得开心，别说三千，三万，三十万照样我眼睛眨都不眨！”
“三十万……”马桂芳都觉得头疼，她虽然觉得杨辰应该不会是普通人家，但也觉得太夸张，忙摇摇手，“别说瞎话了，吃吧吃吧，咱边说边聊天。”
杨辰看马桂芳一脸当自己开玩笑的表情，顿时心里郁闷，自己难得说句老实话大方一回，怎么丈母娘还当自己吹牛呢？
接下来三人吃得有说有笑，马桂芳说了一些莫倩妮小时候的糗事，惹得莫倩妮娇嗔连连。
又问了不少关于杨辰过往和现在工作的情况，杨辰挑选了些不容易被拆穿的简单说了说。
涉及到家庭的时候，杨辰比较难回答，目前看来，虽然自己没兴趣也不大愿意，但貌似跟燕京的杨家是脱离不了关系了。
特别这次燕三娘的出现，可谓帮了自己一大忙——虽然燕三娘自己都觉得她那忙是没用的，但自己总归已经欠了人情。
何况，自己就算不认杨公明，郭雪华却是肯定还算杨家的媳妇，甚至，自己老婆林若溪虽然不买自己的帐，但在杨公明那老头面前，学足了乖宝宝，叫自己哭笑不得。
杨公明把自己身边两个最重要的女人抓在手心，自己也就难与杨家脱离干系。
所以，告诉马桂芳的时候，杨辰也就把自己有家人在燕京，母亲在中海的事情说了说。
不想，刚说出自己母亲在中海，坐马桂芳旁边的莫倩妮就神情一阵紧张，暗暗朝杨辰瞪了一眼，一脸懊恼。
杨辰不明所以，自己难道说错话了？
马桂芳这时高兴地说道：“原来杨辰你妈妈在中海呢，那真是太好了，不如找个日子，让我跟你妈妈见个面。毕竟妮子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你们认识的时间也够久了，看你们小两口感情都这样了，不如就找个日子双方家长把事情定了吧。”
“哈？”杨辰脑子顿时变成一摊子浆糊，娘嘞！玩大发啦！自己怎么这么蠢，怪不得莫倩妮用看“白痴”的眼神瞪着自己！
马桂芳却是以为杨辰有些意外，倒没多想，继续道：“说实话，虽然才见过两次，但你愿意陪着妮子回我们那穷山村里，我就挺喜欢你的。现在再见你一次，越看越顺眼。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己也是过来人，知道缘分这种事，千万不能错过了，你们乘着现在我还能到时候给你们抱抱外孙的份上，就早点把婚结了吧。”
“妈……我现在工作很忙，结婚还早呢……”莫倩妮看杨辰已经傻了，只好自己撒娇地摇摇母亲的手，争取让事情先拖着。
马桂芳白了女儿一眼，不乐意地道：“怎么，你非得等到妈走路都走不动了才结婚生子？妮子，妈现在虽然身子骨好了些，但我身上都硬毛病，也不知哪天会不会瘫了。妈让你早结婚，是为你好，何况你也不小了，很多女孩子到你这年纪，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莫倩妮一时没话可说，马桂芳都拿出她可能会瘫了的理由说服自己，她这做女儿的再反对，那就太不孝了。
但是……自己是没办法跟杨辰结婚的呀……
莫倩妮偷偷的，幽怨地望向杨辰，她也无能为力，只能看杨辰怎么处理。
杨辰这时候回过神来，脑海里的念头一溜烟飞过许多，最终他也想明白了。
其实，这种事情，躲得过一是躲不过一世，自己跟莫倩妮真实的关系和情形，总归会让马桂芳知道，所以自己一味躲避也是没用的，还不如坦率一些。
也幸亏，自己的女人里，蔷薇、安心、刘明玉都没这方面的困扰，蔡妍毕竟是蔡家的女儿，蔡云成就算顾及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太阻挠女儿的选择。
说起来，也只有莫倩妮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这也是她在自己身边难能可贵的一面。
“我看行，我今天回家就跟我妈聊聊，让她找时间跟您见个面”，杨辰诚恳地道。
莫倩妮一脸错愕，她不知道杨辰是怎么想的，这一见面，不就彻底暴露了么？她心里忐忑，可又阻挠不了。
其实莫倩妮早就见过杨辰母亲，郭雪华毕竟就住在隔壁，之前好几次郭雪华端着好吃的到家里的时候，自己跟蔷薇招待郭雪华，也谈得不错。
但郭雪华一直以为蔷薇是杨辰的情人，而自己只是蔷薇与林若溪的姐妹，并没什么尴尬的。
如今，要是让郭雪华知道自己也是她儿子的情人，不知道做何感想，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母亲，到时候会如何的反应，实在太过难以心安。
而郭雪华听到杨辰接受这提议，更是喜上眉梢，连连说好，喝了葡萄酒后的面颊上散满红晕，看着都年轻了好几岁。
一顿晚餐过后，马桂芳有些喝得微醺，由莫倩妮扶着回车里返家，杨辰则是回公司取车，所以付完钱后，自己打的士。
看着莫倩妮开车离开，杨辰挠挠后脑勺，呼吸了口马路边湿冷的空气，想着，只能找自己老妈谈谈莫倩妮的问题了，见面是要见的，关键看能不能说服自己丈母娘。至于最后要是搞黄了，杨辰也只能兵来将挡。
与此同时，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的马桂芳，却是眼眸里流露出几分不一样的神色，像是半醉半醒地靠在座位上，问道：“妮子，你跟杨辰，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正专心开着车的莫倩妮一听，扶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下，幸好在黑暗里也看不大清楚表情，僵笑着道：“妈你说什么呢，吓我一跳。”
“最好是没有，要是真让我知道你们瞒着我什么重要的事情，妈把丑话说前头。我马桂芳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不是睁眼瞎，你莫倩妮不管在中海现在怎么个出人头地法，都是我女儿，我的女儿我就能管。一些不能做的事情，你半点念头都不能有”。
马桂芳的声音很平淡，但落在莫倩妮的耳朵里，却让她的心不住狂跳，说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