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坐牢坐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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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归羞,怒归怒,田新桐不可能真掐死萧晋,况且她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
  松开手,她整了整衣服,走到沙夏床边,轻咳一声,严肃道:“沙夏小姐,我叫田新桐,警号479xxx,待会儿萧先生为你治疗的时候,我会向你提出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配合我的工作,将来案子移交检察院时,我们会考虑你的坦白情节。”
  沙夏无所谓的笑笑,说:“田警官,你好!给你一个忠告:不要爱上你身后的那个男人,因为你会后悔的。”
  田新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道:“谢谢!但这个不劳你费心。”
  “喂!沙夏,你想死是不是?”萧晋不开心了,走过去瞪眼道,“敢得罪医生,信不信老子把你骨头接反,让你胳膊肘往外拐啊?”
  沙夏淡淡一笑:“请便。”
  “嘿!我这小暴脾气……”
  “萧先生!”田新桐一声厉喝,“不要浪费时间,赶快开始吧!”
  “算你命大!”
  萧晋撇嘴点点沙夏的脑门,就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片刻后,沙夏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身体也绷紧许多,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这时,田新桐也坐在了床的另一边,不解地问:“她不是骨折吗,还用把脉?”
  萧晋手指微动,回应道:“在为她正骨之前,我必须先知道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以防导致不必要的并发症或副作用。”
  “哦。”田新桐不懂华医,点点头,就闭嘴安静的在一旁等待。
  约莫三四分钟之后,萧晋收回了手,对沙夏微笑说:“沙夏小姐,恭喜!你的身体很健康,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开始治疗了。”
  沙夏嘴角微翘:“谢谢。”
  “不客气。”
  说着,萧晋从怀里掏出从不离身的笔记本,唰唰唰写了一份药方,然后撕下来走出房门,交给外面看守的警员说:“马上找人去医院的华医部,让他们按照这个药方煎药,告诉他们,一定要熬成粘稠的糊糊。”
  警员拿着药方去了,萧晋走回来,看看腕表,说:“如果这家医院的华医药剂师不是蠢货的话,我们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开始正式的治疗,这段时间正好用来录口供,两位美丽的姑娘,请开始吧!”
  田新桐一愣,心说你都还没治呢,嫌犯怎么可能会愿意乖乖交代?
  她刚要说些什么,却听沙夏开口问:“田警官,可以开始了吗?”
  “嗯?哦可以可以。”
  田新桐完全被搞懵了,好在她还记得拿出录音笔打开,放在床头柜上。
  等到耳塞那边传来了严建明的指示,她清了清嗓子,刚要正式开口询问,却听萧晋又插嘴道:“对了,关于沙夏是怎么知道我的问题,桐桐你一定要问仔细了,沙夏你也给老子回答清楚,老子要让那个姓赵的坐牢坐到死!”
  通讯器的另一边,严建明听见这番话,就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本他还打算着在事后让田新桐为手下求求情,现在看来,这位萧晋明显是位睚眦必报的主儿。
  也罢,公报私仇是执法者大忌,小赵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旁人。
  审讯的过程很顺利,没有什么矢口否认,也没有什么迂回试探,一问一答,沙夏非常的配合,因此也就显得有些枯燥。
  除了她描述杀人细节时让萧晋小小兴奋了一下,其他时间,这货基本上都是在无聊的走神。一会儿打个哈欠,一会儿摆弄手机,甚至还推开窗子抽了两根烟。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除了最关键的一点马戏团信息之外,沙夏基本上如实回答了田新桐所有的问题。之所以有所保留,也是因为要做戏做全套,她不能萧晋一来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必须做出一点不信任的样子来。
  得到严建明的首肯,田新桐合上了文件夹。审讯结束,她的心情是既震惊又兴奋。
  震惊是因为她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那样一个恐怖的犯罪组织;兴奋则是因为以往在派出所有时候审个惯偷都要耗费大半天的时间,可今天这样的大案要案,却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这……这都是他的功劳!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贱兮兮的笑脸来,她下意识的转头去找,却见那货正在挖鼻孔,手指出来后随便一弹,鼻屎就不知去向。
  恶心瞬间就冲淡了那个笑脸,女孩儿满头黑线,拿起录音笔就气呼呼的走了。
  “哎哎,桐桐,桐桐!”
  萧晋还不知道自己恶劣的形象毁掉了人家美好的幻想,喊了两声,见姑娘连头都不回,不由莫名其妙的挠挠头,问沙夏道:“我刚刚有得罪她吗?”
  沙夏耸耸肩,说:“我现在更关心的是,拿到了我几乎全部的口供之后,华夏警方还会不会尽力的治疗我。”
  “放心吧!”萧晋走过去,伸手就去解她病号服的纽扣,“虽然我们华夏的法律还不是很完善,但这点诚信还是有的,欺骗一个已经坦白交代的嫌犯,不够丢人钱。”
  对于他解自己衣服的动作,沙夏仿佛根本就没感觉一样,只是冷笑道:“这个嫌犯可是杀了他们好几个同事的。”
  萧晋解扣子的手停了一下,忽然粗暴的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让她没有穿内衣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连看都没看那正发出诱人晃动的俩球,而是俯下身,鼻尖对着沙夏的鼻尖,咬牙寒声道:“我是个良心很不稳定的人,有时候好,有时候坏;有时候喜欢当个泥地里的下三滥,有时候又圣母的不行。所以,如果你不想死的很痛苦的话,乖一点,对你来说没有坏处!”
  除了那位从来都没见过的马戏团团长之外,沙夏从来都没有对什么具体的人产生过恐惧的心理,但此时此刻,她怕了,不是怕被萧晋杀死,而是因为他语气中的冰冷而恐惧。
  生平第一次,她竟然隐隐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想要臣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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