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6章
“中央地带的危险当真是名符其实啊！”陆绝感慨，盘坐在主宰之书上，操控着主宰之书的飞行。
主宰之书的骨架是那篇完整的造化文章，其他的成分则是造化之门所在的造化源地中的造化本源，以及造化之气凝聚而成。
这东西是真正的不朽，随着陆绝的实力提升，而变得越来越强大。
“是啊，之前我们或许还以为中央地带其实未必就有书籍记载的内容所说的那么可怕，可是现在我们亲身经历了，才发现这里当真是非常可怕。”
华静仙感叹道：“也难怪中央地带可以作为圣人的历练之地了，如果没有点难度，还真的不适合圣人历练。”
“哎，臭家伙，你说我们就一直这样飞行下去么？”静兰觉得这样一直飞行下去，似乎也不是个事儿。
“那你是想到地面去行走行走了？”陆绝似笑非笑地看着静兰。
静兰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嗔怒道：“我才不下去呢，鬼知道下面有没有什么恐怖的陷阱。”
现如今，不但是静兰被那些天然陷阱吓到了，其他也有不少人都是无比忌惮那些天然陷阱。
所谓的天然陷阱，就是一些自然形成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危险，可是待得人进去之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将人困在其中，甚至发动各种攻击的地方。
这些天然陷阱基本上都是致命的，如果手段不过人，被困其中的圣人都得死翘翘。
“嚯嚯……”陆绝轻笑，道：“我们接下来就随便游荡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就离开这里，继续闭关修炼去吧。”
……
……
接下来的半年，陆绝一行人就这样由主宰之书载着，在中央地带中各个地方穿行。
期间，他们遇到过不少危险，让他们大大地刺激了一回。
最后，他们朝着中央地带的最中心处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突然见到前方有亮光流淌，宛若是水柱冲入高空，到达一定高度，就向四周垂落下来一般。
“本源的气息！”
陆绝身躯一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方的光亮之地。
他知道，整个契机之地的本源其实是化整为零的，可以说契机之地没有一个真正的本源空间，不像一些洞天福地那样。
但是，眼下他竟然嗅到了本源的气息，就好像前方是契机之地的本源空间所在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契机之地的本源并非大家所人知的那样，它的本源其实是以一种我们没见过却又不是化整为零的方式存在？”陆绝眼中带着疑惑，仙妖儿等人亦是不解。
“那你打算怎么做？”仙妖儿看着陆绝问。
“我们就去看一看。”陆绝眯起了双眼。
当下，主宰之书朝着前方光华之地缓缓飞行过去，陆绝显得小心翼翼，毕竟这里有可能是整个契机之地的本源之所在。
一般，本源既是最危险又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是指非本源主人靠近它，它会主动攻击“入侵者”。
最安全，自然是对本源主人而言的。
本源的主人身在本源中，如果这个本源足够强大，那么即便是敌人的境界和实力超越本源主人，也未必可以奈何得了本源主人，因为本源主人可以借助本源的力量用来打击敌人。
嗡，就在陆绝催动主宰之书靠近前方光华之地的时候，整个中央地带猛的一震，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入侵者”一般。
轰隆，一个巨大的七彩漩涡当空浮现出来，朝着主宰之书吞噬而下。
陆绝神色一震，竟然感受到那漩涡的力量堪比半步大圣，他第一时间操控主宰之书避过了漩涡的吞噬。
但是，随着虚空震动，一个接着一个的七彩漩涡显现了出来，宛若一尊尊古老魔神一般，朝着主宰之书吞噬而来。
无比恐怖的压力凭空降临，让众人都透不过气来，宛若是胸口压了无数座古老的魔山一般，心中难受之极。
“杀！”
陆绝长身而起，头顶悬着造化之门，将众人守护在内，同时催动七尊万宝图朝着那些攻击而来的七彩漩涡切割过去。
七尊万宝图乃圣道之兵，但是其力量甚至不比大圣之兵弱，现在陆绝催动它，用来抵挡那些七彩漩涡就收到了效果，一个个七彩漩涡被陆绝击溃。
这可是相当于一尊尊半步大圣在朝着陆绝一行人攻击的啊，若非陆绝也是半步大圣，而且拥有主宰之书，造化之门，七尊万宝图，恐怕一行人早就已经被那些七彩漩涡给吞噬了。
轰轰轰……
无尽的大爆炸传递出来，是陆绝将一个个七彩漩涡给击溃。
每一个七彩漩涡破碎之后，都化为流光溢彩，使得整个场面色彩斑斓，绚烂夺目。
美则美矣，但是处处都透着危险，如果没有点实力，是没有性命在这里享受这契机之地的本源美景的！
一个个七彩漩涡被陆绝当空打爆，就像是一个个烟花在绽放一般，美丽之中，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漩涡破碎，化为狂暴的气流，朝着主宰之书席卷绞杀而来，主宰之书就像是怒海狂涛中的一叶小舟一般，沉沉浮浮，飘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船毁人亡！
这是一场惊险之旅，让众人心惊胆颤的同时，也是充斥着令人兴奋的刺激感。
试想，无数个半步大圣在你们四周围杀攻击你们，而你们总是险之又险地避过这样的危局，那种感觉的确是让人很爽很刺激！
陆绝一路上击溃大量的七彩漩涡，操控着主宰之书在怒海狂涛中航行，一路上披荆斩棘，乘风破浪，竟然是越发靠近那片光华之地了。
当然了，其他人不可能闲着的，他们得合力催动造化之门，将大家都守护好，而仙妖儿等一些人还会不时地攻击那些七彩漩涡。
以他们的实力，虽然没有陆绝那么轻松地就击溃了一个个七彩漩涡，可是攻击次数多了，也会打爆那些七彩漩涡。
主宰之书散发着无量的造化神光，穿行在亿万七彩漩涡之中，最后来到了一片光华之地，算是真正靠近那神秘的本源空间了。
嗡嗡嗡……
就在这时，一些更为恐怖的七彩漩涡显现出来，全都轰炸在主宰之书上面，打得陆绝等人全都口喷鲜血，整个主宰之书都翻飞了出去。
“大圣的力量！”
陆绝瞳孔一缩，惊呼出声。
“什么？我们刚才相当于遭到一班子大圣攻打了？”刑战英，嬴玉，于风几个爷们当即就瞪圆了铜铃大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大圣啊，那可是大圣啊，如果不是造化之门和主宰之书的防御的确够妖孽，就是刚才那么一下子，众人都得死翘翘。
……
……
第一千零九十章 六世有为，成就大圣（续）
契机之地中央地带的那处光华之地，能够轻松地发出大圣级别的攻击，把陆绝一行人给轰飞出去，当真是吓了他们一大跳。
那一个个变得更为恐怖的七彩漩涡当空显现出来，遍布整个虚空，使得这光华之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断地涌现出一个个七彩漩涡的光怪陆离的世界一般。
堪比大圣的七彩漩涡吞噬万物，力量喷发之间，可以轻松地撕碎半步大圣，即便是一尊大圣被这些七彩漩涡击中，恐怕也是吃不消。
陆绝一行人就被这些七彩漩涡打得吐血，狼狈地跌飞了出去。
如果不是拥有造化之门和主宰之书的强悍防御，就是刚才那么一下子，众人恐怕都得死翘翘了。
刑战英，嬴玉，于风，鲸小八，玉火赤虎，黒狮等几个大爷们全都瞪大铜铃大眼，一副见鬼一般的表情。
“陆兄弟，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这一班子大圣围攻我们，我们还怎么跟它们打？”嬴玉盯着那些突兀地从虚空中钻出来的七彩漩涡，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对陆绝道。
“不错，如果是一班子半步大圣，我们还可以拼一把，可眼下那全都是一个个大圣了，虐都要把我们虐死了。”于风也道：“咱们真的应该走了！”
刑战英，仙妖儿，华静仙等人全都看着陆绝，等待后者的决定。
陆绝现在是半步大圣之境，但是和大圣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即便他很妖孽，对上一尊大圣也顶多是堪堪能够保命。
现在，这里的七彩漩涡全都是大圣级别的存在，真要全面爆发出来，对付陆绝一行人的话，即便是有造化之门和主宰之书防护，陆绝觉得自己恐怕都吃不消，最妥当的法子就是现在有多远跑多远。
陆绝立身在主宰之书上面，抹去嘴角的血迹，远远地看着前方的光华之地，那里的能量如同沸水一般汹涌翻滚着，让人心惊肉跳。
而那些堪比初阶大圣的七彩漩涡此刻也朝着主宰之书蜂拥而来，要将众人给吞噬，并灭杀个干净。
“不愧是素有危险称号的契机之地中央地带，仅仅是一个地方，就可以发出如此之多相当于初阶大圣全力一击的恐怖攻击！”
看着那些蜂拥而来带着毁灭性力量的七彩漩涡，陆绝心头剧跳，连忙催动主宰之书远遁而去。
轰隆隆，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被数十道巨大的七彩漩涡连续轰炸，彻底的湮灭了，如果这些恐怖的能量全都作用在人身上，那将会是一种多么恐怖的结局啊？
“话说兄弟，咱们真的应该走了！”眼看着那些七彩漩涡又一次扑杀而来，嬴玉嘴唇哆嗦，焦急无比道。
“话说兄弟，它们又来了，快到了，我们赶紧扯呼！”于风也催促陆绝。
陆绝自然是不敢硬撼那些七彩漩涡，连忙催动主宰之书，再一次远遁。
他脸上除了震惊之外，还带着郁闷之色，自己才刚刚突破到半步大圣之境，本以为可以在修行界横行无忌了，结果进入中央地带之后，立即就出现一班子大圣级别的七彩漩涡，狠狠地蹂躏着他脆弱的心灵。
远离那光华之地一段距离之后，那些七彩漩涡就攻击不到众人了，大家也松了一口气。
失去了目标，那些旋涡也逐渐隐去，整片光华之地似乎是又陷入了相对平静之中，不过那里依然是一道道光华如同水柱一般冲入高空，然后流淌下来，场面美不胜收！
“兄弟，你说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嬴玉紧紧地盯着四方的虚空，似乎是害怕刚才那些七彩漩涡会突兀出现，偷袭他们一般。
“大家都已经知道，中央地带隐藏着大秘密，不知道大家要不要继续探索一番呢？”陆绝笑着问道。
刚才，众人都受了一些轻伤，样子也显得有点狼狈，特别是仙妖儿等女子，发丝有点凌乱，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靠，不是吧，兄弟，你还想探索那里的秘密？”嬴玉当下就跳脚了，鼓着一对金鱼眼看陆绝，一副“咱们只有一条命，玩不起啊”的表情！
刑战英，仙妖儿，华静仙等人则是静静地看着陆绝，等待他的回答。
“怎么，你们都怕了？”陆绝嚯嚯地笑了起来，心中却在思索着中央地带到底会有什么秘密呢？
“你不怕？”依然是嬴玉说话，一对金鱼眼似乎是鼓得更大了。
“怕，当然怕了，可是咱们都是在害怕中活到今天的。”陆绝耸了耸肩肩头，一脸坦诚地道。
在害怕中活到今天？
这话儿怎么听着有点古怪呢？说它包含哲理，好像又不错，说它过于夸大了，貌似也对！
“兄弟，你就直说吧，咱们应该怎么做？反正我老嬴是跟着你混的，你跑哪，俺也到哪。”嬴玉虽然表面一副怕怕咱们快逃的表情，但是那份冒险的勇气他还是有的。
“应该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能够再次靠近前方，小心翼翼地探索一番了，这事儿得慢慢来，操之过急反倒不好。”陆绝摇摇头，说出了一个保守的方法。
“既然如此，我们就继续探索吧，慢慢摸索，说不定我们还真的可以摸索出一些什么东西来呢。”
仙妖儿也对中央地带的秘密感兴趣，眼下难得来这里一趟，自然是要尽可能地去探索一番了，否则以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其他人一点头，于是陆绝就操控着主宰之书慢慢靠近那光华之地，显得无比的小心，一时间都是没有惹得那些七彩漩涡出来攻击他们。
主宰之书的骨架是那篇完整的造化文章，其他的成分则是造化之门所在的造化源地中的造化本源，以及造化之气凝聚而成。
这东西是真正的不朽，随着陆绝的实力提升，而变得越来越强大。
“是啊，之前我们或许还以为中央地带其实未必就有书籍记载的内容所说的那么可怕，可是现在我们亲身经历了，才发现这里当真是非常可怕。”
华静仙感叹道：“也难怪中央地带可以作为圣人的历练之地了，如果没有点难度，还真的不适合圣人历练。”
“哎，臭家伙，你说我们就一直这样飞行下去么？”静兰觉得这样一直飞行下去，似乎也不是个事儿。
“那你是想到地面去行走行走了？”陆绝似笑非笑地看着静兰。
静兰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嗔怒道：“我才不下去呢，鬼知道下面有没有什么恐怖的陷阱。”
现如今，不但是静兰被那些天然陷阱吓到了，其他也有不少人都是无比忌惮那些天然陷阱。
所谓的天然陷阱，就是一些自然形成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危险，可是待得人进去之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将人困在其中，甚至发动各种攻击的地方。
这些天然陷阱基本上都是致命的，如果手段不过人，被困其中的圣人都得死翘翘。
“嚯嚯……”陆绝轻笑，道：“我们接下来就随便游荡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就离开这里，继续闭关修炼去吧。”
……
……
接下来的半年，陆绝一行人就这样由主宰之书载着，在中央地带中各个地方穿行。
期间，他们遇到过不少危险，让他们大大地刺激了一回。
最后，他们朝着中央地带的最中心处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突然见到前方有亮光流淌，宛若是水柱冲入高空，到达一定高度，就向四周垂落下来一般。
“本源的气息！”
陆绝身躯一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方的光亮之地。
他知道，整个契机之地的本源其实是化整为零的，可以说契机之地没有一个真正的本源空间，不像一些洞天福地那样。
但是，眼下他竟然嗅到了本源的气息，就好像前方是契机之地的本源空间所在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契机之地的本源并非大家所人知的那样，它的本源其实是以一种我们没见过却又不是化整为零的方式存在？”陆绝眼中带着疑惑，仙妖儿等人亦是不解。
“那你打算怎么做？”仙妖儿看着陆绝问。
“我们就去看一看。”陆绝眯起了双眼。
当下，主宰之书朝着前方光华之地缓缓飞行过去，陆绝显得小心翼翼，毕竟这里有可能是整个契机之地的本源之所在。
一般，本源既是最危险又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是指非本源主人靠近它，它会主动攻击“入侵者”。
最安全，自然是对本源主人而言的。
本源的主人身在本源中，如果这个本源足够强大，那么即便是敌人的境界和实力超越本源主人，也未必可以奈何得了本源主人，因为本源主人可以借助本源的力量用来打击敌人。
嗡，就在陆绝催动主宰之书靠近前方光华之地的时候，整个中央地带猛的一震，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入侵者”一般。
轰隆，一个巨大的七彩漩涡当空浮现出来，朝着主宰之书吞噬而下。
陆绝神色一震，竟然感受到那漩涡的力量堪比半步大圣，他第一时间操控主宰之书避过了漩涡的吞噬。
但是，随着虚空震动，一个接着一个的七彩漩涡显现了出来，宛若一尊尊古老魔神一般，朝着主宰之书吞噬而来。
无比恐怖的压力凭空降临，让众人都透不过气来，宛若是胸口压了无数座古老的魔山一般，心中难受之极。
“杀！”
陆绝长身而起，头顶悬着造化之门，将众人守护在内，同时催动七尊万宝图朝着那些攻击而来的七彩漩涡切割过去。
七尊万宝图乃圣道之兵，但是其力量甚至不比大圣之兵弱，现在陆绝催动它，用来抵挡那些七彩漩涡就收到了效果，一个个七彩漩涡被陆绝击溃。
这可是相当于一尊尊半步大圣在朝着陆绝一行人攻击的啊，若非陆绝也是半步大圣，而且拥有主宰之书，造化之门，七尊万宝图，恐怕一行人早就已经被那些七彩漩涡给吞噬了。
轰轰轰……
无尽的大爆炸传递出来，是陆绝将一个个七彩漩涡给击溃。
每一个七彩漩涡破碎之后，都化为流光溢彩，使得整个场面色彩斑斓，绚烂夺目。
美则美矣，但是处处都透着危险，如果没有点实力，是没有性命在这里享受这契机之地的本源美景的！
一个个七彩漩涡被陆绝当空打爆，就像是一个个烟花在绽放一般，美丽之中，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漩涡破碎，化为狂暴的气流，朝着主宰之书席卷绞杀而来，主宰之书就像是怒海狂涛中的一叶小舟一般，沉沉浮浮，飘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船毁人亡！
这是一场惊险之旅，让众人心惊胆颤的同时，也是充斥着令人兴奋的刺激感。
试想，无数个半步大圣在你们四周围杀攻击你们，而你们总是险之又险地避过这样的危局，那种感觉的确是让人很爽很刺激！
陆绝一路上击溃大量的七彩漩涡，操控着主宰之书在怒海狂涛中航行，一路上披荆斩棘，乘风破浪，竟然是越发靠近那片光华之地了。
当然了，其他人不可能闲着的，他们得合力催动造化之门，将大家都守护好，而仙妖儿等一些人还会不时地攻击那些七彩漩涡。
以他们的实力，虽然没有陆绝那么轻松地就击溃了一个个七彩漩涡，可是攻击次数多了，也会打爆那些七彩漩涡。
主宰之书散发着无量的造化神光，穿行在亿万七彩漩涡之中，最后来到了一片光华之地，算是真正靠近那神秘的本源空间了。
嗡嗡嗡……
就在这时，一些更为恐怖的七彩漩涡显现出来，全都轰炸在主宰之书上面，打得陆绝等人全都口喷鲜血，整个主宰之书都翻飞了出去。
“大圣的力量！”
陆绝瞳孔一缩，惊呼出声。
“什么？我们刚才相当于遭到一班子大圣攻打了？”刑战英，嬴玉，于风几个爷们当即就瞪圆了铜铃大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大圣啊，那可是大圣啊，如果不是造化之门和主宰之书的防御的确够妖孽，就是刚才那么一下子，众人都得死翘翘。
……
……
第一千零九十章 六世有为，成就大圣（续）
契机之地中央地带的那处光华之地，能够轻松地发出大圣级别的攻击，把陆绝一行人给轰飞出去，当真是吓了他们一大跳。
那一个个变得更为恐怖的七彩漩涡当空显现出来，遍布整个虚空，使得这光华之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断地涌现出一个个七彩漩涡的光怪陆离的世界一般。
堪比大圣的七彩漩涡吞噬万物，力量喷发之间，可以轻松地撕碎半步大圣，即便是一尊大圣被这些七彩漩涡击中，恐怕也是吃不消。
陆绝一行人就被这些七彩漩涡打得吐血，狼狈地跌飞了出去。
如果不是拥有造化之门和主宰之书的强悍防御，就是刚才那么一下子，众人恐怕都得死翘翘了。
刑战英，嬴玉，于风，鲸小八，玉火赤虎，黒狮等几个大爷们全都瞪大铜铃大眼，一副见鬼一般的表情。
“陆兄弟，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这一班子大圣围攻我们，我们还怎么跟它们打？”嬴玉盯着那些突兀地从虚空中钻出来的七彩漩涡，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对陆绝道。
“不错，如果是一班子半步大圣，我们还可以拼一把，可眼下那全都是一个个大圣了，虐都要把我们虐死了。”于风也道：“咱们真的应该走了！”
刑战英，仙妖儿，华静仙等人全都看着陆绝，等待后者的决定。
陆绝现在是半步大圣之境，但是和大圣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即便他很妖孽，对上一尊大圣也顶多是堪堪能够保命。
现在，这里的七彩漩涡全都是大圣级别的存在，真要全面爆发出来，对付陆绝一行人的话，即便是有造化之门和主宰之书防护，陆绝觉得自己恐怕都吃不消，最妥当的法子就是现在有多远跑多远。
陆绝立身在主宰之书上面，抹去嘴角的血迹，远远地看着前方的光华之地，那里的能量如同沸水一般汹涌翻滚着，让人心惊肉跳。
而那些堪比初阶大圣的七彩漩涡此刻也朝着主宰之书蜂拥而来，要将众人给吞噬，并灭杀个干净。
“不愧是素有危险称号的契机之地中央地带，仅仅是一个地方，就可以发出如此之多相当于初阶大圣全力一击的恐怖攻击！”
看着那些蜂拥而来带着毁灭性力量的七彩漩涡，陆绝心头剧跳，连忙催动主宰之书远遁而去。
轰隆隆，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被数十道巨大的七彩漩涡连续轰炸，彻底的湮灭了，如果这些恐怖的能量全都作用在人身上，那将会是一种多么恐怖的结局啊？
“话说兄弟，咱们真的应该走了！”眼看着那些七彩漩涡又一次扑杀而来，嬴玉嘴唇哆嗦，焦急无比道。
“话说兄弟，它们又来了，快到了，我们赶紧扯呼！”于风也催促陆绝。
陆绝自然是不敢硬撼那些七彩漩涡，连忙催动主宰之书，再一次远遁。
他脸上除了震惊之外，还带着郁闷之色，自己才刚刚突破到半步大圣之境，本以为可以在修行界横行无忌了，结果进入中央地带之后，立即就出现一班子大圣级别的七彩漩涡，狠狠地蹂躏着他脆弱的心灵。
远离那光华之地一段距离之后，那些七彩漩涡就攻击不到众人了，大家也松了一口气。
失去了目标，那些旋涡也逐渐隐去，整片光华之地似乎是又陷入了相对平静之中，不过那里依然是一道道光华如同水柱一般冲入高空，然后流淌下来，场面美不胜收！
“兄弟，你说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嬴玉紧紧地盯着四方的虚空，似乎是害怕刚才那些七彩漩涡会突兀出现，偷袭他们一般。
“大家都已经知道，中央地带隐藏着大秘密，不知道大家要不要继续探索一番呢？”陆绝笑着问道。
刚才，众人都受了一些轻伤，样子也显得有点狼狈，特别是仙妖儿等女子，发丝有点凌乱，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靠，不是吧，兄弟，你还想探索那里的秘密？”嬴玉当下就跳脚了，鼓着一对金鱼眼看陆绝，一副“咱们只有一条命，玩不起啊”的表情！
刑战英，仙妖儿，华静仙等人则是静静地看着陆绝，等待他的回答。
“怎么，你们都怕了？”陆绝嚯嚯地笑了起来，心中却在思索着中央地带到底会有什么秘密呢？
“你不怕？”依然是嬴玉说话，一对金鱼眼似乎是鼓得更大了。
“怕，当然怕了，可是咱们都是在害怕中活到今天的。”陆绝耸了耸肩肩头，一脸坦诚地道。
在害怕中活到今天？
这话儿怎么听着有点古怪呢？说它包含哲理，好像又不错，说它过于夸大了，貌似也对！
“兄弟，你就直说吧，咱们应该怎么做？反正我老嬴是跟着你混的，你跑哪，俺也到哪。”嬴玉虽然表面一副怕怕咱们快逃的表情，但是那份冒险的勇气他还是有的。
“应该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能够再次靠近前方，小心翼翼地探索一番了，这事儿得慢慢来，操之过急反倒不好。”陆绝摇摇头，说出了一个保守的方法。
“既然如此，我们就继续探索吧，慢慢摸索，说不定我们还真的可以摸索出一些什么东西来呢。”
仙妖儿也对中央地带的秘密感兴趣，眼下难得来这里一趟，自然是要尽可能地去探索一番了，否则以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其他人一点头，于是陆绝就操控着主宰之书慢慢靠近那光华之地，显得无比的小心，一时间都是没有惹得那些七彩漩涡出来攻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