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 要他一条胳膊
“真的假的？”廖凡眯着眼睛瞅着李建秋。
“当然是真的，我李建秋一言九鼎。”李建秋乐呵呵一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有的选择吗？”
李建秋一副你就是没办法动我的模样。
廖凡呵呵一笑，“的确，我没选择。”
“行，我答应你。”
廖凡手里的匕首闪烁寒芒，放在了手腕处。
李建秋眼睛一亮，没想到廖凡居然真的答应了，这让他很是诧异。
“凡哥，不要。”
玉漱一脸焦急，在李建秋身边朝廖凡呼喊。
“小美女，叫嚷什么？这可是他的决定，你在叫嚷，我割花你的脸。”李建秋阴冷一笑，手中的刀，已经触碰上了玉漱的脸。
可玉漱不管不顾，依旧挣扎，不搭理李建秋。
“玉漱，不要叫。”廖凡担心玉漱的挣扎，会让李建秋愤怒。
李建秋哈哈大笑，“看到没有？他让你不要叫，所以，你最好闭上嘴巴。”
“凡哥，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玉漱眼圈微红，很是不愿意。
廖凡笑了笑，“玉漱，不要这么说，你在我眼里，很重要。”
“呵呵，这个时候，倒是郎情妾意起来了，廖凡，别废话了，快动手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李建秋竖起了他手里明晃晃的刀子。
“放心，我这就来。”
廖凡眉头一挑，语气严肃。
“李少，这家伙，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吧？”在李建秋身旁的张祚林，眼神露出一抹狐疑和不相信。
李建秋轻声一笑，眉头一挑，瞥了张祚林一眼，“哼，我不怕他耍花样，即便他想耍花招，我也有办法治他，更何况，等会儿，他经脉断掉，就相当于自废武功，一个没有力气的家伙，能对咱们造成什么威胁？你说是不是？”
李建秋一番话说的张祚林连连点头，他觉得李建秋说的没错，心里的担忧减去了不少。
“快点，廖凡，别墨迹，不然，你的美人，就要花脸了。”张祚林朝廖凡爆喝一声。
他对廖凡恨意，可谓滔天。
这个廖凡，耽搁了他泡竹叶青，并且当中打脸，让他吃了很大亏，丢了很大面子。
甚至还要夺走他争夺一辈子创下娱乐城基业。
如果不把廖凡弄残废，甚至弄死，他寝食难安。
在他心中，他已经谋定好了计划。
“只要你双手废掉，到时候你就是个废人，我张祚林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廖凡你给我去死吧。”
“竟然那么对我儿子，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张祚林看着在一边躺着的儿子张浩天，心里在滴血。
此刻的张浩天，，看上去非常凄惨，那可是他儿子，有他的血脉，他恨不得把廖凡千刀万剐。
廖凡对着自己手臂上猛然一划。
鲜血流淌。
“快点，还有另外一只手臂。”张祚林桀桀一笑道。
玉漱痛哭流涕，大声叫喊，“凡哥，你怎么这么傻啊。”
“这群混蛋，不会放过你的。”
“都是因为我，都怪我。”
“我死给你们看。”
玉漱也是刚烈的性子，见廖凡手腕出血，知道廖凡是被迫这么做的。
以他的实力，这群混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玉漱朝着李建秋手里刀，就主动靠了上去。
刀锋锋利，刀尖锐利。
可谓吹毛断发，玉漱的肌肤，刚触碰上，便出现血痕。
李建秋吓一跳，在玉漱有这种自杀倾向的时候，他就直接拿开了匕首。
“让我死，你个混蛋。”
玉漱咬牙切齿。
李建秋心里长出一口气。
连忙把刀仍在地上。
“哼，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死了，廖凡岂不是不会割裂他手腕手筋？”
“我可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李建秋嘿嘿一笑，把玉漱丢给了他属下。
“给我看好了，不能让她死了。”
“廖凡，快点动手，我等的不耐烦了。”
李建秋再次爆喝一声。
廖凡没多说废话，剩下的手腕，再次被刀锋切割。
他的两条手臂手腕的青筋，算是被隔断了。
眉头皱着，面色苍白，看上去很虚弱。
“李少，确定了，他手筋断了，现在他就是个废人。”
“去，把他的腿也给我绑上。”李建秋朝着一边一个马仔喝道。
马仔办事倒是利索，而且对廖凡很畏惧，很是迅速把廖凡捆绑住双脚。
现在廖凡双手被废，双脚被绑，肯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李建秋，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是个爷们的话，就把玉漱放了，要杀要剐，我陪你玩到底。”
廖凡眯着眼睛，盯着李建秋。
李建秋瞳孔骤然一缩。
“李少，这廖凡反正都是废人一个了，这个女人，你不是很喜欢吗？你可以留下，自己慢慢玩啊。”张祚林嘿嘿一笑，撮蹿着李建秋。
李建秋却是微微摇头，稍微思索后，“还是把她放了。”
“一个女人，不成大患，还有，我是生意人，讲求信誉，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我李建秋以前建立的形象可就彻底破碎，谁还会相信我？”
李建秋自然有他自己的考虑。
张祚林点头，“那也行，一切都按照李少吩咐。”
“行吧，把她推出去。”
“不过，这个廖凡，你们要好生看管，走，咱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此时的李建秋，没有任何顾虑担忧。
在他看来，廖凡已经是废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张祚林快速走下旋转楼梯，走到他儿子身边，“浩天，你……你怎么样？”
“爸爸……我……我好痛，心口痛，嘴巴……嘴巴也痛，我……我要报仇，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张浩天眼泪汪汪的，痛哭流涕。
他被廖凡打惨了，现在见廖凡已经废了，一时间眼神如狼，恶狠狠的猩红朝廖凡瞪着。
龇牙咧嘴，睚眦欲裂，伸出手，狠狠指着廖凡咆哮不已，就像是个疯子。
歇斯底里的张浩天情绪感染了他的父亲张作霖。
“好，儿啊，你放心吧，待会儿，咱们就把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我记得大清朝有十八酷刑，我们要让他生不如死，才解我们心头之恨。”张作霖眼神阴沉，阴测测大笑。
“好的，爸，待会儿，我要亲自给他上刑。”张浩天咬牙切齿道。
廖凡被带上了顶层。
极乐宫的顶层，很大，很宽敞。
地面很干净，冷风吹着，让人的头脑会更清楚。
“把他带上来。”李建秋坐在一张红花木打造的椅子上。
很快，几个人把廖凡带了过去。
李建秋瞅着廖凡，笑了笑，“廖凡，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
“本来，你跟我道个歉，认输一下，顺便签个合同以后不找张祚林他们父子麻烦，这件事就解决了，可是，你非要不自量力，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说过，你割断经脉，我就放玉漱走，我履行承诺了，可现在，我无法放你走。”
“你今天必须死。”
李建秋已经下了决定。
“哦？你不怕警察吗？”廖凡问道。
“警察？真是笑话，我自然是怕，可，如果警察发现你是自杀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里一共有九层楼，如果从这里跌下去，你觉得自己能活下去？”李建秋笑眯眯道。
“不能。”廖凡摇头。
“好了，不跟你废话，张祚林，你们父子想要怎么摆弄他，就摆弄吧，我这人不太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我先下去了。”李建秋说完，转身朝楼下走去。
“放心吧，李少，我们一定把他弄的妥妥的，明天报纸一出来，上面肯定会出现，五千娱乐消费，无奈之下，只能跳楼自杀这几个大字，必然会上头条。”
张祚林桀桀一笑，颇为嘚瑟。
只是不知道为何，张祚林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
他声音带着不可思议。
廖凡没跟他废话。
脚上绑缚的绳子，断掉之后，手里抄起一个铁棍，对张祚林脑袋就是一棍下去。
张祚林一声惨叫，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其余的人，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廖凡的手筋，明明割断了，为什么还有力气？
双腿也已经被绑缚了，为什么可以凭空挣脱绳子？
然而，他们心中的疑问，没有人会给他们回答。
廖凡身体宛如游鱼，直接抓住了李建秋。
李建秋虽然练过散打，可身体实战能力，与廖凡比，简直没法比。
被廖凡一脚踹在地上。
“你……你为什么还能动弹？”
李建秋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痛苦咆哮。
“你太小看我了。”
“记住，要杀一个人之前，你要彻底了解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能力，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你还是个生意人呢，怎么脑袋这么笨？”
廖凡棍子对着李建秋脸上甩了两下。
打的李建秋嘴巴流血，牙齿更当啷掉下两颗。
这家伙，平日里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罪？
“你……你要干什么？”李建秋彻底慌了。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还明确告诉你，不要惹怒我，惹怒我的话，我会断掉你一条胳膊。”
“现在，我说话算数，我就要你一只胳膊而已。”
廖凡眼神眯着，杀意十足。
“你……你敢……我可是李家二少爷，你若是这么对我，我李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建秋急眼了。
“周家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李家，我又何曾爬过？省城的王晨，我都能起杀心，何况你？”
廖凡冷哼一声。
“你砍断我胳膊，警察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会坐牢的。”此时此刻，李建秋就像是溺水里的羔羊，想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
“警察？”廖凡忽然大笑起来。
“用你刚才一句话，警察来了，也找不到证据，他只会抓抓他张祚林，不会抓我。”
廖凡眼睛一转，一条毒计袭上心头。
张祚林躺在地上，耳朵却不聋。
听到廖凡的话后，身体猛然一震。
看着面容狞笑的廖凡朝他走过来时，大声叫喊，“不要，我不做，我不干。”
“你有的选择吗？”
廖凡刺啦一声，从张祚林马仔手里抽出一把刀。
刀锋一转，张祚林的皮带瞬间斩断。
他的裤子掉了下去。
张祚林感觉身体下位，一阵冷风吹动。
让他全身一凉，好像掉进冰窟。
“要么我一刀下去，切断你这个，然后切掉你一条胳膊，要么你去给我砍断他一条胳膊。”
“我……我能不能不砍……他……他家族会杀了我的。”张祚林双腿颤抖，一股骚味传出。
廖凡鼻子微微一皱，眼神露出一抹厌恶。
可他没有任何仁慈。
“不能。”廖凡摇头。
“我数三个数，你不去的话，我就先斩断你一条胳膊，我说话算数。”廖凡眼神阴沉。
“一。”
廖凡像是死神在报数。
“二。”
手里的刀，举起来。
对准了张祚林肩膀右臂。
只要一刀下去，他这条胳膊，必然鲜血迸溅。
“三。”
廖凡心中一股戾气，赫然纵生。
“别，我……我做。”
张祚林凄厉一声喊叫，像是见到鬼一样，立刻求饶。
廖凡把刀当啷一下扔在地上。
嘴角露出大灰狼般的残忍微笑。
他就像是个魔鬼，狞笑道：“去吧。”
张祚林吞咽一口唾液，走到李建秋身边。
“张祚林……你他娘的想死吗？”
“你敢砍我，信不信我让你全家都死。”此刻，李建秋亡魂大帽，想要插上翅膀逃跑。
他不想成为废人啊。
哇。
“不要啊，张老板，张哥，我求你，给我一条胳膊吧。”
“啊啊啊，给我一个机会吧，廖先生。”
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李建秋哇啦一声痛哭流涕。
脸色都惨白，双腿都颤抖。
廖凡抽着烟，看着手腕处已经干涸的鲜血。
眼睛骤然一眯，“还不动手？”
噗嗤。
张祚林猛然咬牙，一切下去。
“对不起……建秋少爷，我……我不想死，不想这么死了。”
这就是江湖，若想你活，就要他人死。
“当然是真的，我李建秋一言九鼎。”李建秋乐呵呵一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有的选择吗？”
李建秋一副你就是没办法动我的模样。
廖凡呵呵一笑，“的确，我没选择。”
“行，我答应你。”
廖凡手里的匕首闪烁寒芒，放在了手腕处。
李建秋眼睛一亮，没想到廖凡居然真的答应了，这让他很是诧异。
“凡哥，不要。”
玉漱一脸焦急，在李建秋身边朝廖凡呼喊。
“小美女，叫嚷什么？这可是他的决定，你在叫嚷，我割花你的脸。”李建秋阴冷一笑，手中的刀，已经触碰上了玉漱的脸。
可玉漱不管不顾，依旧挣扎，不搭理李建秋。
“玉漱，不要叫。”廖凡担心玉漱的挣扎，会让李建秋愤怒。
李建秋哈哈大笑，“看到没有？他让你不要叫，所以，你最好闭上嘴巴。”
“凡哥，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玉漱眼圈微红，很是不愿意。
廖凡笑了笑，“玉漱，不要这么说，你在我眼里，很重要。”
“呵呵，这个时候，倒是郎情妾意起来了，廖凡，别废话了，快动手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李建秋竖起了他手里明晃晃的刀子。
“放心，我这就来。”
廖凡眉头一挑，语气严肃。
“李少，这家伙，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吧？”在李建秋身旁的张祚林，眼神露出一抹狐疑和不相信。
李建秋轻声一笑，眉头一挑，瞥了张祚林一眼，“哼，我不怕他耍花样，即便他想耍花招，我也有办法治他，更何况，等会儿，他经脉断掉，就相当于自废武功，一个没有力气的家伙，能对咱们造成什么威胁？你说是不是？”
李建秋一番话说的张祚林连连点头，他觉得李建秋说的没错，心里的担忧减去了不少。
“快点，廖凡，别墨迹，不然，你的美人，就要花脸了。”张祚林朝廖凡爆喝一声。
他对廖凡恨意，可谓滔天。
这个廖凡，耽搁了他泡竹叶青，并且当中打脸，让他吃了很大亏，丢了很大面子。
甚至还要夺走他争夺一辈子创下娱乐城基业。
如果不把廖凡弄残废，甚至弄死，他寝食难安。
在他心中，他已经谋定好了计划。
“只要你双手废掉，到时候你就是个废人，我张祚林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廖凡你给我去死吧。”
“竟然那么对我儿子，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张祚林看着在一边躺着的儿子张浩天，心里在滴血。
此刻的张浩天，，看上去非常凄惨，那可是他儿子，有他的血脉，他恨不得把廖凡千刀万剐。
廖凡对着自己手臂上猛然一划。
鲜血流淌。
“快点，还有另外一只手臂。”张祚林桀桀一笑道。
玉漱痛哭流涕，大声叫喊，“凡哥，你怎么这么傻啊。”
“这群混蛋，不会放过你的。”
“都是因为我，都怪我。”
“我死给你们看。”
玉漱也是刚烈的性子，见廖凡手腕出血，知道廖凡是被迫这么做的。
以他的实力，这群混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玉漱朝着李建秋手里刀，就主动靠了上去。
刀锋锋利，刀尖锐利。
可谓吹毛断发，玉漱的肌肤，刚触碰上，便出现血痕。
李建秋吓一跳，在玉漱有这种自杀倾向的时候，他就直接拿开了匕首。
“让我死，你个混蛋。”
玉漱咬牙切齿。
李建秋心里长出一口气。
连忙把刀仍在地上。
“哼，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死了，廖凡岂不是不会割裂他手腕手筋？”
“我可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李建秋嘿嘿一笑，把玉漱丢给了他属下。
“给我看好了，不能让她死了。”
“廖凡，快点动手，我等的不耐烦了。”
李建秋再次爆喝一声。
廖凡没多说废话，剩下的手腕，再次被刀锋切割。
他的两条手臂手腕的青筋，算是被隔断了。
眉头皱着，面色苍白，看上去很虚弱。
“李少，确定了，他手筋断了，现在他就是个废人。”
“去，把他的腿也给我绑上。”李建秋朝着一边一个马仔喝道。
马仔办事倒是利索，而且对廖凡很畏惧，很是迅速把廖凡捆绑住双脚。
现在廖凡双手被废，双脚被绑，肯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李建秋，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是个爷们的话，就把玉漱放了，要杀要剐，我陪你玩到底。”
廖凡眯着眼睛，盯着李建秋。
李建秋瞳孔骤然一缩。
“李少，这廖凡反正都是废人一个了，这个女人，你不是很喜欢吗？你可以留下，自己慢慢玩啊。”张祚林嘿嘿一笑，撮蹿着李建秋。
李建秋却是微微摇头，稍微思索后，“还是把她放了。”
“一个女人，不成大患，还有，我是生意人，讲求信誉，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我李建秋以前建立的形象可就彻底破碎，谁还会相信我？”
李建秋自然有他自己的考虑。
张祚林点头，“那也行，一切都按照李少吩咐。”
“行吧，把她推出去。”
“不过，这个廖凡，你们要好生看管，走，咱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此时的李建秋，没有任何顾虑担忧。
在他看来，廖凡已经是废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张祚林快速走下旋转楼梯，走到他儿子身边，“浩天，你……你怎么样？”
“爸爸……我……我好痛，心口痛，嘴巴……嘴巴也痛，我……我要报仇，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张浩天眼泪汪汪的，痛哭流涕。
他被廖凡打惨了，现在见廖凡已经废了，一时间眼神如狼，恶狠狠的猩红朝廖凡瞪着。
龇牙咧嘴，睚眦欲裂，伸出手，狠狠指着廖凡咆哮不已，就像是个疯子。
歇斯底里的张浩天情绪感染了他的父亲张作霖。
“好，儿啊，你放心吧，待会儿，咱们就把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我记得大清朝有十八酷刑，我们要让他生不如死，才解我们心头之恨。”张作霖眼神阴沉，阴测测大笑。
“好的，爸，待会儿，我要亲自给他上刑。”张浩天咬牙切齿道。
廖凡被带上了顶层。
极乐宫的顶层，很大，很宽敞。
地面很干净，冷风吹着，让人的头脑会更清楚。
“把他带上来。”李建秋坐在一张红花木打造的椅子上。
很快，几个人把廖凡带了过去。
李建秋瞅着廖凡，笑了笑，“廖凡，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
“本来，你跟我道个歉，认输一下，顺便签个合同以后不找张祚林他们父子麻烦，这件事就解决了，可是，你非要不自量力，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说过，你割断经脉，我就放玉漱走，我履行承诺了，可现在，我无法放你走。”
“你今天必须死。”
李建秋已经下了决定。
“哦？你不怕警察吗？”廖凡问道。
“警察？真是笑话，我自然是怕，可，如果警察发现你是自杀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里一共有九层楼，如果从这里跌下去，你觉得自己能活下去？”李建秋笑眯眯道。
“不能。”廖凡摇头。
“好了，不跟你废话，张祚林，你们父子想要怎么摆弄他，就摆弄吧，我这人不太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我先下去了。”李建秋说完，转身朝楼下走去。
“放心吧，李少，我们一定把他弄的妥妥的，明天报纸一出来，上面肯定会出现，五千娱乐消费，无奈之下，只能跳楼自杀这几个大字，必然会上头条。”
张祚林桀桀一笑，颇为嘚瑟。
只是不知道为何，张祚林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
他声音带着不可思议。
廖凡没跟他废话。
脚上绑缚的绳子，断掉之后，手里抄起一个铁棍，对张祚林脑袋就是一棍下去。
张祚林一声惨叫，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其余的人，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廖凡的手筋，明明割断了，为什么还有力气？
双腿也已经被绑缚了，为什么可以凭空挣脱绳子？
然而，他们心中的疑问，没有人会给他们回答。
廖凡身体宛如游鱼，直接抓住了李建秋。
李建秋虽然练过散打，可身体实战能力，与廖凡比，简直没法比。
被廖凡一脚踹在地上。
“你……你为什么还能动弹？”
李建秋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痛苦咆哮。
“你太小看我了。”
“记住，要杀一个人之前，你要彻底了解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能力，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你还是个生意人呢，怎么脑袋这么笨？”
廖凡棍子对着李建秋脸上甩了两下。
打的李建秋嘴巴流血，牙齿更当啷掉下两颗。
这家伙，平日里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罪？
“你……你要干什么？”李建秋彻底慌了。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还明确告诉你，不要惹怒我，惹怒我的话，我会断掉你一条胳膊。”
“现在，我说话算数，我就要你一只胳膊而已。”
廖凡眼神眯着，杀意十足。
“你……你敢……我可是李家二少爷，你若是这么对我，我李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建秋急眼了。
“周家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李家，我又何曾爬过？省城的王晨，我都能起杀心，何况你？”
廖凡冷哼一声。
“你砍断我胳膊，警察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会坐牢的。”此时此刻，李建秋就像是溺水里的羔羊，想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
“警察？”廖凡忽然大笑起来。
“用你刚才一句话，警察来了，也找不到证据，他只会抓抓他张祚林，不会抓我。”
廖凡眼睛一转，一条毒计袭上心头。
张祚林躺在地上，耳朵却不聋。
听到廖凡的话后，身体猛然一震。
看着面容狞笑的廖凡朝他走过来时，大声叫喊，“不要，我不做，我不干。”
“你有的选择吗？”
廖凡刺啦一声，从张祚林马仔手里抽出一把刀。
刀锋一转，张祚林的皮带瞬间斩断。
他的裤子掉了下去。
张祚林感觉身体下位，一阵冷风吹动。
让他全身一凉，好像掉进冰窟。
“要么我一刀下去，切断你这个，然后切掉你一条胳膊，要么你去给我砍断他一条胳膊。”
“我……我能不能不砍……他……他家族会杀了我的。”张祚林双腿颤抖，一股骚味传出。
廖凡鼻子微微一皱，眼神露出一抹厌恶。
可他没有任何仁慈。
“不能。”廖凡摇头。
“我数三个数，你不去的话，我就先斩断你一条胳膊，我说话算数。”廖凡眼神阴沉。
“一。”
廖凡像是死神在报数。
“二。”
手里的刀，举起来。
对准了张祚林肩膀右臂。
只要一刀下去，他这条胳膊，必然鲜血迸溅。
“三。”
廖凡心中一股戾气，赫然纵生。
“别，我……我做。”
张祚林凄厉一声喊叫，像是见到鬼一样，立刻求饶。
廖凡把刀当啷一下扔在地上。
嘴角露出大灰狼般的残忍微笑。
他就像是个魔鬼，狞笑道：“去吧。”
张祚林吞咽一口唾液，走到李建秋身边。
“张祚林……你他娘的想死吗？”
“你敢砍我，信不信我让你全家都死。”此刻，李建秋亡魂大帽，想要插上翅膀逃跑。
他不想成为废人啊。
哇。
“不要啊，张老板，张哥，我求你，给我一条胳膊吧。”
“啊啊啊，给我一个机会吧，廖先生。”
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李建秋哇啦一声痛哭流涕。
脸色都惨白，双腿都颤抖。
廖凡抽着烟，看着手腕处已经干涸的鲜血。
眼睛骤然一眯，“还不动手？”
噗嗤。
张祚林猛然咬牙，一切下去。
“对不起……建秋少爷，我……我不想死，不想这么死了。”
这就是江湖，若想你活，就要他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