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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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楚楚也跟着帮忙,并且,好奇的问龙玄凌,这脏病没有那方面的接触,只不过是坐了同一把椅子,是没有办法传染的才对,为何他要擦拭这椅子?
  “这不是为了消毒,而是为了擦去他身上的气味儿,这种气味儿,会引来脏东西,你们回去之后都要洗漱一番,这些衣服都要丢到柚子叶泡过的水中好好去去晦气。”龙玄凌一脸平静的说着。
  “啊?”我们几人都面面相觑。
  “他的身上就只有一股好似香烛的气味儿啊?”我蹙眉说道。
  “那香烛的气味儿,是用来掩盖徐秋风身上骨香的。”龙玄凌说完擦拭好了椅子,又拿了药草在药铺里头仔细的熏了一遍,这才带着我们出药铺。
  回到宅子里,他就示意我们立即去泡澡,大家都按照龙玄凌说的一一去做了。
  龙玄凌自己最后一个洗漱,面色略微还有些阴沉。
  “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怎么一回来就洗漱了?快都把头发给擦干了,省的着凉。”宁思音说着给我们拿了干布。
  “龙玄凌,你还没有说骨香是什么呢。”我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问龙玄凌。
  “骨香,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那位夫人,在怀徐秋风之前,必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引子,导致这徐秋风的骨骼能发出在邪祟看来十分迷人的尸骨香味儿。”龙玄凌说罢又顿了顿:“他既然能活到这个岁数,想必他的家人应该知道这些,否则他早就被邪祟给吃了。”
  “尸骨香?”我蹙着眉头想着,那徐夫人她们既知道这些,为什么没有对我们透露呢?
  “大过年的,就别说什么尸骨香了,来尝一尝我夫人做的排骨香味。”穿山甲咧嘴笑着说道。
  我们大家坐下,发现柴绍没有出来一同吃。
  小舅舅到柴绍的屋门口叫了几声,穿山甲立马说,柴绍已经回猎妖阁了。
  “那小子别扭的很,你说说,他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穿山甲忍不住说起了柴绍:“明月之前对他死缠烂打,我都看不下去了,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如今人家嫁人有孕了,那小子又不高兴,感觉所有人都欠他。”
  “他的脾气倔强,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想明白。”小舅舅说着坐回到了位置上。
  我倒是觉得,依照柴绍的脾气,应该不会轻易收手。
  “他不是个孩子,会想明白。”龙玄凌淡淡的说了一句。
  新年,药铺歇业三日,这三日里,我们还到街市上买了几百个馒头,拿到了之前朱大肠住的那条破巷子里分发。
  那里的孩子,都饿的如同骷髅一般,虽然这些馒头没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是,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穿山甲分发时很卖力,说是之前当妖修炼的时候,也作了不少的孽,他如今,也要为自己没有出世的孩子,行善积德。
  他还说,等我们的药铺扩大了,还可以开个善堂之类的。
  这个想法,我们大家都同意。
  不过救济完那些穷苦的孩子之后,我们回宅子时,就看到了宅子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马车我眼熟,不就是徐夫人家的马车么?
  一见这马车停在宅子门前,龙玄凌便急了,直接就朝着宅子里冲。
  “出去!立马出去!”
  龙玄凌见那徐夫人就坐在院子里的木椅旁,宁思音还在给她倒茶水,顿时就吼了一声。
  “玄大夫,你放心,来时,我的身上已经熏香,不会把那种气味带到这来的。”徐夫人面容憔悴,不过情绪已经比前几日要好了许多。
  “楚楚,你带思音按照我之前说的方法去洗漱。”龙玄凌还是立刻吩咐楚楚带着宁思音去梳洗。
  并且,示意这徐夫人去药铺里谈。
  我也跟着龙玄凌一道去,龙玄凌离开宅院的时候还吩咐穿山甲和小舅舅,在这院子里熏檀香,掩盖气味儿。
  因为,药铺并不远,我们选择步行过去,他们的马车就在后头跟着。
  “玄大夫,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徐夫人见龙玄凌阴沉着一张脸,居然用一个好似旁观者的口吻,安抚龙玄凌。
  龙玄凌眉头一蹙道:“你应该知道,那种气味儿能召来什么东西。”
  “当然,所以,我们一直很小心,玄先生,你给的草药很管用,我知道别人所言非虚,你确实能治疗虚病,所以,我求求你救救风儿,你要多少银两,我都可以给。”徐夫人望着龙玄凌十分诚恳的说着。
  龙玄凌阴沉着一张脸,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做过什么?”
  “我?”徐夫人愣了愣看着龙玄凌:“你只要驱除风儿身上的气味儿,别的便不需要你管。”
  “既然是看“病”必须寻其因,否则,如何对症下药?”龙玄凌反问道。
  徐夫人怔了良久,似乎还在犹豫,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把事情的缘由告知我们。
  到了药铺,徐夫人也不让那车夫一起到药铺里暖暖身,而是让车夫在外头候着。
  并且,进了药铺之后,就立刻将药铺的门给关的严严实实。
  我把药铺里的火炉子给点上,那徐夫人便坐在之前徐秋风坐的位置上。
  “夫人,烧一壶茶来。”龙玄凌看向我说道。
  “好。”我看了一眼,嘴唇都冻得发青的徐夫人,立刻去烧了一壶热茶。
  给她和龙玄凌都倒了一杯,而她的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捧着杯盏并不喝,只是端着那杯盏暖手而已。
  “说吧。”龙玄凌看着徐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徐夫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
  “你但说无妨。”龙玄凌说罢为我拉了一把木椅,让我也坐下。
  “或许,都是报应,可是,那时候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只是想给夫家传宗接代而已,我是逼不得已的。”徐夫人一开口就是为自己开脱,先说自己的无奈。
  这样的说辞,龙玄凌自然是听腻了,摆了摆手,示意徐夫人直接说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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