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手的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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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這麼說?!」傅子庵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辦公室的大皮椅裡對著電話那頭問。
  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辦公桌幾下,傅子庵將頭放到大皮椅的頭枕處朝著天花板想了良久,久到電話那頭的孫茜開始不耐煩地,「老公……你今天晚上想用蠟燭還是皮鞭吶?~」
  嚇!都不要行不行?~「老婆~燭油滴起來還挺疼的吔~皮鞭會留痕跡,不好啦~」傅子庵討饒地開口哀求。
  「那你還不快想個辦法出來?!」
  「唉…老婆~我現在就是在想辦法啊~可是我這邊的資料還不夠齊全,要等資料齊了再下手才有勝算,妳總不希望咱功敗垂成吧?我還想舉行我們的婚禮賺段小譽的禮金,也想喝段小譽跟小軒軒的喜酒喔~妳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嗯~」
  孫茜嘟了一下嘴,才帶笑地朝話筒吧唧地親了一下,「就知道我老公最聰明了~事情就交給你囉~還有我要小島婚禮~」說完就逕自把電話給掛了,完全忽視傅小庵內心百般複雜糾結的情緒。
  分手辭職離開跟段紹譽同住了一段時間的地方,回到原本父親留給自己的日式宿舍的小窩裡,趙文軒看著放置在窗台上已呈現枯萎狀的銅錢草,都忘了它是個愛喝水的傢伙,淺淺地水盆底早已乾涸發白,原本是想讓自己每天能有個規律的作息而養的小傢伙也在自己的粗心大意疏於照料下漸漸地失去生命。
  趙文軒半跪坐在窗台邊伸手撥弄了一下枯萎的銅錢草,抬頭望向湛藍的天空,心想:好久沒這麼抬頭看著天空了,原來秋天的天空有這麼高這麼藍嗎?
  嘆了口氣,把窗台邊上的淺水盆拿了下來,走進廚房的水槽中放著,又用專門燒開水的水壺蓄了水放到瓦斯爐上去,點燃了瓦斯爐火後,逕自拿起枯萎的銅錢草走到戶外的小院子旁邊專門收放落葉雜草的角落把它放到一起,想等到它們都乾了再一起燒掉。
  雖說在大都市焚燒垃圾是被禁止的,但在他所居住的半山腰老眷村裡還是有人會利用沒啥人的午後燒燒落葉什麼的,只要有人看著,大部份的居民都會視而不見的默許這樣的行為。
  燒水壺上的嗚笛嗚嗚作響,趙文軒回到廚房替自己泡了一壺薄荷茶,他想,他這輩子大概再也沒機會也不會再泡馬鞭草來喝了,那會令他想起不該想的人。
  將茶壺及杯子用木製托盤裝到一起放在長廊的地板上,趙文軒又側臥在長廊的長形草蓆上望著天空發呆。待到一陣陣小學生放學嘻鬧的聲響傳來,趙文軒才發現天色已然昏暗,身旁的那壺茶早已發涼,他訕然地笑了笑,把東西又原封不動地拿回廚房,將茶壺裡一口未飲的苦澀茶汁倒入水槽裡,開始忙起晚餐。
  但他實在是沒有胃口,在聽到巷弄間的小朋友呼朋引伴的笑鬧聲中才憶起今天晚上眷村裡有夜市。
  這個夜市很小,小到大約只有一條街長,而且每個禮拜就一天,聽說是為了體恤眷村裡的老人家不方便到山腰下的城市裡去消費購物,而特地找了一些願意上到這邊來的攤販們組成的小小市集。
  也就大約二十來攤,可是賣的東西很雜,五花八門樣樣皆有,從新鮮的溫體豬肉到冷凍的深海魚切片,樸素的阿嬤大內褲到花俏時髦的港衫,小朋友收集的遊戲戰鬪卡,海賊王的扭蛋機,還有幾攤賣熟食熱食冷飲的小攤,總之十分熱鬧。
  趙文軒穿著日式浴衣外頭罩了件薄薄的夾襖,腳上踩著木屐,雙手放在兩邊的袖裡邊走邊逛,途中還遇到幾個小毛頭對著他取笑,「文軒哥,你穿得好像日本藝妓喔~哈哈哈~」。
  呿!臭小鬼!日本藝妓有穿得像我這麼隨便出門的嗎?而且日本藝妓臉都塗得白兮兮的像個鬼,半夜出來不嚇得你們漏尿才怪?!
  趙文軒對著那群小鬼頭半恐嚇半嘲弄地用著繪聲繪影地口吻說道,「我跟你們說喔…」故意話說一半地停頓下來,往左右看了看才壓低聲音,「從前啊有一個臉白白的日本藝妓在戰爭的時候被她的情人拋棄了,所以就在我們廣場的井那邊,投井自殺了。後來因為她很不甘心所以都會在半夜的時候跑出來找她的情人,害村子裡很多人都被嚇得要死,所以我們以前的村長才會把井給填平,就是希望她不要再跑出來嚇人,可是啊……」
  忽然,趙文軒的手指向小朋友背後被填平的那口井一直發抖不說話,嚇得比較膽小的那幾個有志一同地放聲大哭找媽媽,「媽媽~~媽媽~我要回家~~媽媽~~嗚嗚嗚~~~」
  聽到孩子們哭泣叫喊的聲音,一些婆婆媽媽連忙放下手中的物品跑了過來,緊緊抱著孩子撫頭安慰,「怎麼了?怎麼突然哭成這樣?」
  「怎麼了?怎麼了?又是大寶欺負你了?不然怎麼哭了呢?大寶你給我過來!」
  被叫喚的小男孩扁著一張嘴蹭了過去,「我又沒有欺負弟弟,是他……」說著把手指向趙文軒。
  「還說你沒有!不然弟弟怎麼會哭成這樣?!」經驗老道的媽媽沒等兒子把話說完就伸手過來扭起小男孩的耳朵往回家的路上走,邊走還邊罵,「還想賴到別人頭上?!看我回去怎麼修理你!」
  弄得一班小鬼頭哭的哭,挨罵的挨罵,趙文軒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原來自己還真是個惡質的傢伙呢!
  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讓趙文軒突然感到飢腸轆轆,他坐到一個賣麻辣鴨血的攤子前叫了一碗麻辣鴨血。
  親切的年輕老闆娘貼心地問,「要大辣、中辣還是小辣就好?」
  「小辣就好,謝謝。」
  等到麻辣鴨血上了桌,趙文軒卻吃不下了。
  他想起和段紹譽在一起吃的片段回憶,一樣是香濃麻辣的滋味,但少了那個人,吃起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搖了搖頭,把腦海裡思念的人影搖散,趙文軒拿起湯匙勺了口鴨血放進嘴裡,兀自地評斷著:嗯,湯頭不會死鹹,也不會太辣太油,就是鴨血煮得有點老了,不過一碗才賣四十塊錢,也沒什麼好計較的,吃飽了就回家吧…
  身體的饑渴被滿足了,但心理的呢?
  趙文軒不敢去想,不敢去看,他怕自己會被思念蠶食鯨吞完骨不剩。
  他眼中含著淚水專心地吞嚥下口中的食物,不斷地在心裡頭告訴自己:這麼做是最好的結果,因為執意要將案件查個水落石出的自己一定會牽連身旁所有的人,不能再犯跟父親同樣的錯,那種苦果只要我一個人嚐過就夠了,沒有必要讓其他人也跟自己一樣,我不要也不想再看到任何人痛苦了…
  一道修長的黑影在五十燭光的燈泡照映下落在趙文軒所坐的矮桌椅上,他抬頭一看,眼中的淚水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他緊緊地摀住嘴才能壓抑住即將出口的嗚咽聲,這樣的動作引來了年輕老闆娘的關心,「太辣了嗎?我這裡有烏梅湯可以袪辣,你要不要喝一點?」
  說著轉過身去倒了一杯烏梅湯正要遞給趙文軒,卻被另一個年輕帥哥給拿了過去,他輕聲地說,「給我就好,老闆娘多少錢?」
  年輕老闆娘張了張口,卻沒發出半個聲音,段紹譽拿出一張千元大鈔直接交到老闆娘的手中,「不用找了,連那碗麻辣鴨血一起算。」說完手中端著那杯烏梅湯走到趙文軒落坐的位置曲膝蹲下把烏梅湯遞給他,「前輩…」
  濃密烏黑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讓段紹譽心疼不已,要不是在人來人往的夜市裡,段紹譽早把人給抱進懷裡用唇舌吻去,將人揉進自己的身軀裡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趙文軒低頭淚水落入烏梅湯裡化為一體,他閉了閉眼睛,痛苦低啞地嘶聲對著段紹譽說,「為什麼要來?為什麼?」
  段紹譽抓握住趙文軒的雙肩,臉上充滿了思念所帶來的痛,「你問我為什麼?你自己最清楚的不是嗎?」
  趙文軒站起來掙脫段紹譽的雙手,「就是清楚才要問你,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下這個決定有多痛苦,為什麼還要來?!」吼完趙文軒從段紹譽面前逃開,絲毫不管自己現在的舉動會在日後替自己在村子裡帶來什麼樣的流言蜚語。
  別想逃!!這是段紹譽現在唯一的想法。
  他快速地追上趙文軒,將他拉進懷裡令他面對自己,把嘴唇覆上想戀已久的柔軟雙唇,舌頭撬開緊閉的牙關探入口腔中遊弋巡迴,用力地吸取其中的蜜津。
  趙文軒徒勞無功地在他的懷中掙扎不休,最後在原始慾望及心頭的懷戀中敗陣下來,任由段紹譽予取予求,直到雙腿發軟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一陣竊笑聲從旁邊的矮牆邊傳來,「大哥哥羞羞臉,玩親親。」
  只見幾個剛剛才被媽媽拎回家的小鬼頭舔著棒棒糖,眼睛睜得老大上上下下打量著段紹譽跟自己。
  啊____!!我要殺了你,段紹譽!!你到底還讓不讓我做人啊?!
  趙文軒清了清喉嚨用著嚴肅的臉孔擺出學校老師說教的模樣對著矮牆邊的小鬼頭們進行“洗腦”的動作,「大哥哥不是在玩親親,大哥哥是在檢查朋友的牙齒。」
  「嘻嘻嘻,騙人~人家有看過爸爸跟媽媽也是這樣子…」抓住棒棒糖的小鬼將兩隻食指靠貼在一起,「然後用嘴巴咬來咬去,我媽媽說那個就叫玩親親,只可以跟自己相愛的人才可以做,大哥哥跟另外一個大哥哥也一定很相愛,所以才會跟我爸爸媽媽一樣玩親親,對不對?」
  天真無邪的童言童語讓趙文軒心中一暖,原來在小孩的眼中,我跟段紹譽的關係還不至於離經叛道是嗎?
  段紹譽聽到了小朋友可愛的話語,他笑著蹲下來摸了摸小朋友的頭,「對啊,你好聰明喔~不像這位大哥哥,明明就那麼愛我卻都不承認。」
  聽到別人稱讚自己很聰明的小鬼頭得意洋洋地用手指頭擦了擦自己的鼻頭,自傲地像隻孔雀般,「是吧,我很聰明對不對?我考試都考第一名喔~」
  「真的呀?那要保持下去喔~」
  然後,開始舔起棒棒糖的小鬼頭居然一臉嚴肅地看著趙文軒搖頭,「大哥哥,不可以說謊!說謊不好,會讓感情好的人吵架。就像我爸爸一樣,每次跟我媽媽說謊,我媽媽就會跟爸爸吵架,我不喜歡他們吵架,不喜歡…」說著說著小小的臉蛋上竟有著與年齡不相稱的落寞表情。
  趙文軒蹲到段紹譽的身旁,抬手摸了摸小臉蛋,一臉感慨地,「嗯,我也不喜歡吵架,希望你的爸爸媽媽也不要吵架,乖~這麼晚了該進去睡覺了,不然明天上課會遲到喔~」
  一群小鬼頭像是突然才想到,紛紛哀嚎出聲,「我的回家作業還沒寫!」
  「我也是!」
  「我也是!」
  「我寫完數學題了~」有人高興的炫耀著。
  「借我抄!」有人急吼吼地叫了起來。
  「也借我!」
  「我們又不同年級!」
  「那幫我寫!」
  「你做夢!」
  「我要跟媽講!」
  「去講!當心媽揍你!」一隻大手揍在小個子的頭上。
  「哇~呀呀呀……………」淒厲的哭聲響起。
  然後一群小鬼頭做鳥獸散全都各自跑回家去。
  然後的然後,趙文軒跟段紹譽原本還處在小朋友童言童語歡樂的氛圍中,莫名地看著一群小鬼們背後有鬼追似地一下子全不見了。
  (段紹譽:作者,你小時候該不會也是那種臨到睡前才想起自己回家作業還沒寫的天兵吧?)
  (趙文軒:我覺得應該是,不然你瞧那段小朋友忘記寫作業的場景寫得活靈活現的,如果沒有那種經驗壓根也寫不出來吧?)
  (作者:我是作家,我是作家,我是作家!!『狂吼三百次中』)
  面面相覷的段紹譽跟趙文軒聽著遠去的哭吼吵鬧聲,不禁同時掩嘴笑了出來,露出懷念的表情,「好懷念的感覺呀~」
  「對啊,尤其那個哥哥打弟弟的那一幕…」段紹譽伸出手臂慣性把趙文軒摟進懷裡,「就會讓我想起傅小庵作業沒寫,然後跑來要我的給他抄,我不給他就威脅我說要告媽媽,結果反而被他媽媽追著我們滿街跑的情景。齁!你都不知道傅小庵的媽媽超兇殘的!她抓到不是只打自己兒子而已,是連坐法!抓到幾個打幾個才不管孩子的爸媽會不會敢不敢來算帳!不過傅小庵更慘!他老媽揍他是吊起來用皮帶抽!抽得傅小庵都不敢叫,因為叫得越慘越大聲,他老媽抽得更兇!後來我跟傅小庵學聰明了,有作業一定互相幫忙,不然做不完還要被打…」說完還不由自主地甩甩頭,抖了抖。
  趙文軒好笑地望向摟著自己的段紹譽,「沒想到,你跟傅子庵的童年是在“家暴”中度過的,幸好我老爸還挺溫柔的,他最多最多就是罰我跪。不過,這一跪不跪到半夜都很難起身,而且我老爸還會要我跪著把作業寫完,不然連晚飯都不給吃!」嘆了口氣,「說不定我會近視都是因為跪著寫作業寫來的。」
  或許是習慣了被段紹譽攬在懷裡,趙文軒伸出一隻手臂摟住他的腰部一起往前走,木屐咔啦咔啦的聲音在幽黯的街道中響著。
  單調的聲響卻讓人安心,懷裡傳來的體溫更讓人舒適地想睡,段紹譽低聲溫柔不動聲色地,「前輩…最近好嗎?」
  趙文軒鼻頭一酸,心頭一抽,聲調暗啞地,「不好…」
  段紹譽兩眼酸澀地仰頭閉了閉,不捨地將攬在懷裡的人用力地抱緊,下巴靠在他的頭頂上磨了磨,「我也一樣,一點都不好,一點都不…好…」
  將臉埋進段紹譽帶有檀香味的懷裡,趙文軒拼命地吸取他身上特有的體味,想牢牢地記住這一刻的溫柔。
  不知道是誰先採取了主動,兩個人迫不及待地拉扯對方身上的衣物,久違的親吻如星火遼原般地燃燒起來。
  段紹譽將趙文軒抵在玄關的鞋櫃上,雙手剝下薄薄的夾襖,嘴唇仍不忘搜尋著趙文軒帶有水澤的嫩唇,交纏的舌深深地探入對方的口腔中,來回的汲取其中的蜜津發出令人害羞的嘖嘖聲。
  被吻得氣喘不已的趙文軒輕輕推了推段紹譽的胸膛,斷斷續續的話語,令段紹譽更加難耐,「不…不要…在這裡…會被看到…嗯~」
  咬在耳垂的齒讓趙文軒小小地瑟縮了一下,口中卻發出了甜膩的呻吟,讓原本還尚存一絲理智的段紹譽瞬間斷了線,一把抱起趙文軒放到鞋櫃上方坐定,將全身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拉下他的頭對準了已然紅腫的雙唇再度用力地吻住。
  趙文軒決定放棄堅持已久的羞意,他將雙腿環住段紹譽的腰,雙手攀在他的肩上,俯身靠近他的耳旁說出了讓段紹譽解禁的咒語,「抱我進去,我想在床上。」
  化身為狼的段紹譽只差沒真的爬上屋頂去狼嚎三聲:我家老婆終於肯讓我做了~
  放開環抱趙文軒的雙臂,退後看著雙腿張開坐在鞋櫃頂上的段紹譽,心中不停地讚嘆著:我家老婆好秀色可餐啊~你瞧瞧,羞紅了臉,雙腿大開地坐在鞋櫃上頭等我的樣子~嗚呼~~今晚再不好好的把親親老婆吃乾抹淨,我還個男人嗎?
  趙文軒不知曉段紹譽那一肚子的彎彎繞繞,只是好奇為什麼段紹譽會突然停下來甚至退開自己的身邊?難道他不想要?
  段紹譽笑得賊兮兮地後退伸手把大門關上,接著咔達一聲落了鎖,再慢慢地踱回趙文軒所坐的鞋櫃前方,伸出雙臂一把抱起趙文軒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部,眼睛對眼睛,啟唇,低沈中帶著蠱惑的嗓音,像透了陳舊的亞麻發出的沙,「今天晚上前輩不能再逃嘍,不管你怎麼喊痛喊不要,我都不放手喔。」
  羞得將臉埋進段紹譽肩窩的趙文軒發出含糊的聲音,「不要再問人家了嘛,都說了隨便你怎麼做~」
  (作者舉手抹汗中:呼…終於到了重頭戲…)
  (段紹譽:作者你說話不算話!!在那麼前面就答應要給我安排H戲的!)
  (趙文軒:沒關係啦,反正也要進入H了嘛…)
  (段紹譽緊握著趙文軒的手,眼神哀怨:難道前輩一點都不想跟我做嗎?)
  (趙文軒臉紅地閃躲段紹譽的逼問中:想啊…可是一想到你的尺寸,我實在還是會怕嘛~)
  (作者猛力敲打段小譽的頭部:你不知道寫H對作者來說是要殺死很多很多腦細胞的重度勞務工作嗎!!我又不想寫得像A片!!太露骨的描述看多了我會有想吐的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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