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8章·中医无用？
上元节一过，高校陆续开学。
各大为了避免返校离校高峰造成的交通拥堵，同一个城市的大学都会错开开学和放假的日期，比如沪都，医科大就要比FD早一个星期开学。
十八报道，恰逢十九号是周一，没有给学生们太多缓冲的时间，过年假期养了一身膘的医科大学生们就步入了正式课堂。
对方鸿来说，FD没有开学但他要到医科大来给中医药的学生们上课。
新年系气象，一个多月没见了，你还真别说方鸿还挺想这群学生的。
早上第一节，原本以为新学年第一节课会有很多学生还没从假期的浑噩中调整过来会赖在寝室睡觉，没想到方鸿的课堂依旧座无虚席，连后排都坐满了人，照旧火爆。
作为班长的顾彤依旧雷打不动的坐在第一排。
过完年，小脸圆润了些，但依旧美丽，红色小袄干练的马尾，清爽的脸蛋满是朝气。
“方老师，新年快乐~”顾彤欢快的冲方鸿招手，明亮的眼睛里有着快要溢出的喜悦，那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方老师，新年快乐！”同学们一起高呼，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青春洋溢，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全都充满希望。
方鸿笑着回应回应：“新年快乐同学们~”
虽然年纪相仿，但是一站上那三尺讲台方鸿身上就不经意流转出一股墩儒的气质，那是为人师，传道授业解惑的担当。
老师二字说来轻巧但是肩挑的责任却一点也不轻。方鸿深知，自然不敢怠慢，不论如何，至少要对得起学生们对他的信任。
“方老师，你不够意思，我年三十给你发新年快乐你都不回我的~”因为来晚了只能坐在后排的沈金岩扯着嗓子大喊。
同学们哈哈乐，占了好座的钱小意笑嘻嘻的道：“活该方老师不回你，你发信息肯定没打备注吧？那方老师知道你是谁，我的信息就回了，方老师说祝我新年平安呢~”
钱小意脸上有些小雀斑不过模样很正，身材也很好是个玲珑型的可爱姑娘。方鸿记得她跟沈金岩好像是一对，平常都是坐在一起的怎么今天一前一后天各一方？
钱小意似乎是看出了方鸿的疑惑，红着脸道：“那头懒猪起晚了，同学们不许我给他占座只能坐后边。”
看着钱小意身边两个小女生偷摸笑，方鸿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课已经火爆到这种程度了，欣慰之余又深感责任重大。
“好了同学们，玩归玩闹归闹，是时候认真上课了。”
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这会已经鸦雀无声了，大家都认真的在听方鸿说话。
“上个学期你们的学习态度我很满意，大家最后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个学期我希望大家能继续发扬，新年新气象，望大家都能有一个崭新蓬勃的姿态来接受全新的课程。”
“您放心吧方老师，我们一定认真学习，刻苦努力，争取以后成为跟您一样好医生，出去不给你丢脸~”
作为班长的顾彤带头表态。
方鸿笑笑。
“有信心有目标是极好的，但我更希望你们能脚踏实地的刻苦努力，我这么说并不是看不起大家觉得你们今后一定不如我，而是我深知今天自己能有这身医术付出过什么。那是炼狱一样的磨砺，不夸张的说，除了记药材背药方学药理，我经历过常人难以企及的九死一生，你们可能无法想象，我从小能走到今天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奇迹。”
他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些，但今天看着这一张张青春洋溢的希冀笑脸，他忍不住要多说几句。
九死一生这样的字眼同学们只在书本电影电视剧中看见过，听到方老师这么说，他们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
“我知道，我这么说肯定有很多同学不信，觉得方老师在吹牛，在装逼……”
“方老师，我们信！你说什么我们都信！”有学生大声道。
“对，我们相信！”学生们簇拥。
方鸿给过他们太多的震撼和惊喜，他们是真的信。
方鸿有些感动，却摇头道：“信不信其实不重要，我说这些不为别的，就是想告诉你们脚踏实地的重要性，因为当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走到今天，换句话说，你们也能创造奇迹。有人肯定会奇怪，为什么我一边说你们做不到又一边鼓励你们创造奇迹，这么思考的同学忽略了一个前提，那就脚踏实地。目标可以大，但是步子一定要稳，尤其咱们是学医的以后是跟生命打交道，现在一丝一毫的懈怠与马虎到了以后可能就是一条一条的人命！”
这时候方鸿特地看向顾彤。
“顾彤同学，没忘记吧，你手上已经背了一条人命~”
之前又一次当堂测验，方鸿出题让顾彤给一个虚拟的病人开药，顾彤慢了几十秒，方鸿那时就说因为她的疏忽害了一条人命，当时顾彤很不以为然，但这时却是有些戚戚。
她用力的点点头：“我不会忘记的方老师。”一脸郑重。
方鸿满意的点头，继续说道：“中医是一座伟大的宝库，我跟你们一样也是探索者，只不过入行比你们早所以懂得多一些而已，所以你们不必盲从，任何时候有任何质疑都能够提出来，当然，拒绝无理取闹。”
“方老师，真的什么都能提么？”角落里有一个女生弱弱的道。
方鸿没想到还真有人想质疑而且这么快，看了一眼是坐在后排的女生，而且面孔很生应该第一次慕名儿来的新学生。
前头本班的学生当即循声望去，因为心底对方鸿维护所以望过去的目光不甚友善，这让那个腼腆的女生变得更加嗫嗫嚅嚅。
方鸿笑笑，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当然，你有什么想说的都能提，只要不是无理取闹，我乐意接受质疑。”
女生看看方鸿，又看看周围的学生，似乎确定了方鸿不是在说假话，这才犹豫着道：“我其实不是想找茬方老师，我就是好奇，因为我身边总有人说中医是伪科学，是骗人的害人的，完全没用。”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尤其是那些爱戴方鸿的本班学生，一下就有炸锅的趋势，甚至有人当即就要站起来回怼。
方鸿立刻双手压了压示意同学们稍安勿躁，做学问最忌讳的就是一言堂，理不辨不明，在这个方面方鸿绝对不是一个听不得坏话的人，而且那个女生看着腼腼腆腆，也是镇疑惑而不是来找茬。
他微笑的看着那个女学生，问道：“你说都是别人在说中医是伪科学，那你觉得呢？”
见到方鸿没有生气，女孩子胆子也大了些，想了想道：“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方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女生，对她的说法倒是颇为期待。
“我之前一直有痛经的毛病，看过西医但他们只是叮嘱我姨妈期要忌冷忌辣，还有一大堆注意的事项，开的药也只是一些止痛的药感觉跟让我多喝热水差不多，还说什么等结婚了以后这种状况就会缓解，我坚持了所有注意事项也吃了药但该疼的还是疼，后来我妈还跟我说结婚了以后也没用，该疼还是一样的疼。”
“但半年前我闺蜜给了我一个中药的方子，我只吃了三服当月痛经就减缓了，后来又吃了五服药，那次之后下个月来的时候除了有些闷外再也没疼过，后来我觉得神奇推荐给我妈妈，她服用了几服后也说有奇效，我跟闺蜜一打听才知道是您班上的学生流传出去的方子，说是您给开的专治痛经，所以我今天才会在这里~”
方鸿点头：“继续说，你疑惑是什么？”
女孩认真思考了一下，组织好语言。
“今天过年回家，一位住在家对门的老爷爷过世了，得胃病去的，听邻居们说老爷爷生前就是因为轻信中医喝中药喝死的，所以过年那阵身边的人都在传中医害人。是骗人的伪科学伤天害理。”
女孩说完，教室里静悄悄的，原本对女孩抱有敌视的同学们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方鸿扫了全场一眼，笑道：“看来大家都听过关于中医是伪科学的话？还是说身边都有类似例子？”
“方老师，我们是尊敬您的，也相信您的医术，不过刚才这位同学说的事我身边好像也发生过，我们那边有个上了年纪的奶奶，心脏有问题，相信中医没去西医院最后过世了，后来那个给她开药的郎中赔了好多钱还差点被家属送进派出所~”
这个头一开，教室里突然炸了锅，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似乎还不少，同学们七嘴八舌争相倾诉，渐渐说的连他们自己都开始怀疑中医是不是伪科学了。
方鸿站在讲台上安静的听着，自始至终他脸上都挂着平静的微笑。
“别说了！方老师的医术我们有目共睹，就算以前中医害人那也是庸医害人！方老师是好老师也是好医生，他不会害人，他更有本事！我相信他，大家也应该相信他！”
第一排的顾彤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气氛的制止了那些说话的同学。
“顾彤同学，稍安勿躁你，我说过，任何同学都能提出质疑，只要不是无理取闹，我都悉心听取。”
“方老师，他们……”
“你先坐下吧顾彤同学，我知道你的心意，非常感谢。”
方鸿冲顾彤笑笑，旋即看着教室里数百学生道：“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鸦雀无声，同学们都静静的看着方鸿，眼神有愧疚的也有怀疑的，但更多的期待，很多人热爱中医但面对这些鲜活的事例无从辩驳，他们期待方鸿能给出振奋的答案。
“没有了么？没有的话那我接下来我就用半节课的时间来说一说关于刚才这个女同学以及大家共同探讨之后有关中医是伪科学命题的看法！”
“说之前，我要批评一个同学，钱小意，那个痛经的方子是你流传出去的吧？”
方鸿笑眯眯的看着钱小意，方鸿没记错的话当初头一天上课露一手方鸿只给钱小意开过这样的方子。
“啊？”钱小意一脸懵逼。
“方老师，我是给过我的闺蜜，但是这好像也没什么吧……而且能帮助别人……”钱小意委屈巴巴。
“不是老师小气，方子只给自己的学生用，而是中医讲求对症下药，即便是同样的病灶轻重缓急不同开出的药方也会不同，更不要说痛经的病灶本就不止一种，盲目的给别人适用自己的药方，可能不是在帮别人而是在害她。所以千万记住，以后我给你们开的方子不要随便乱给别人用~”方鸿一脸正色。
“痛经跟牙疼一样，不算病但疼起来要命，以后同学们或者你们的朋友如果有这方面的困扰别再乱用药有需要可以来找我，至于小意，赶紧把方子收回来，以后别传了~”
那边钱小意吓得脸都白了，当即举手道：“方老师，我知道错了我待会就把方子拿回来下次再也不敢了~！”
方鸿笑笑，这个问题一笔带过不再纠缠。
“下面说说中医伪科学的事。”
方鸿扫视全场，脸色变得凝重目光也突然犀利起来，他郑重沉声道：“说起来其实有些讽刺，华夏人真要是都觉得中医没用甚至有害，那么就只能让外国人再来给我们上一课！”
各大为了避免返校离校高峰造成的交通拥堵，同一个城市的大学都会错开开学和放假的日期，比如沪都，医科大就要比FD早一个星期开学。
十八报道，恰逢十九号是周一，没有给学生们太多缓冲的时间，过年假期养了一身膘的医科大学生们就步入了正式课堂。
对方鸿来说，FD没有开学但他要到医科大来给中医药的学生们上课。
新年系气象，一个多月没见了，你还真别说方鸿还挺想这群学生的。
早上第一节，原本以为新学年第一节课会有很多学生还没从假期的浑噩中调整过来会赖在寝室睡觉，没想到方鸿的课堂依旧座无虚席，连后排都坐满了人，照旧火爆。
作为班长的顾彤依旧雷打不动的坐在第一排。
过完年，小脸圆润了些，但依旧美丽，红色小袄干练的马尾，清爽的脸蛋满是朝气。
“方老师，新年快乐~”顾彤欢快的冲方鸿招手，明亮的眼睛里有着快要溢出的喜悦，那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方老师，新年快乐！”同学们一起高呼，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青春洋溢，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全都充满希望。
方鸿笑着回应回应：“新年快乐同学们~”
虽然年纪相仿，但是一站上那三尺讲台方鸿身上就不经意流转出一股墩儒的气质，那是为人师，传道授业解惑的担当。
老师二字说来轻巧但是肩挑的责任却一点也不轻。方鸿深知，自然不敢怠慢，不论如何，至少要对得起学生们对他的信任。
“方老师，你不够意思，我年三十给你发新年快乐你都不回我的~”因为来晚了只能坐在后排的沈金岩扯着嗓子大喊。
同学们哈哈乐，占了好座的钱小意笑嘻嘻的道：“活该方老师不回你，你发信息肯定没打备注吧？那方老师知道你是谁，我的信息就回了，方老师说祝我新年平安呢~”
钱小意脸上有些小雀斑不过模样很正，身材也很好是个玲珑型的可爱姑娘。方鸿记得她跟沈金岩好像是一对，平常都是坐在一起的怎么今天一前一后天各一方？
钱小意似乎是看出了方鸿的疑惑，红着脸道：“那头懒猪起晚了，同学们不许我给他占座只能坐后边。”
看着钱小意身边两个小女生偷摸笑，方鸿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课已经火爆到这种程度了，欣慰之余又深感责任重大。
“好了同学们，玩归玩闹归闹，是时候认真上课了。”
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这会已经鸦雀无声了，大家都认真的在听方鸿说话。
“上个学期你们的学习态度我很满意，大家最后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个学期我希望大家能继续发扬，新年新气象，望大家都能有一个崭新蓬勃的姿态来接受全新的课程。”
“您放心吧方老师，我们一定认真学习，刻苦努力，争取以后成为跟您一样好医生，出去不给你丢脸~”
作为班长的顾彤带头表态。
方鸿笑笑。
“有信心有目标是极好的，但我更希望你们能脚踏实地的刻苦努力，我这么说并不是看不起大家觉得你们今后一定不如我，而是我深知今天自己能有这身医术付出过什么。那是炼狱一样的磨砺，不夸张的说，除了记药材背药方学药理，我经历过常人难以企及的九死一生，你们可能无法想象，我从小能走到今天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奇迹。”
他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些，但今天看着这一张张青春洋溢的希冀笑脸，他忍不住要多说几句。
九死一生这样的字眼同学们只在书本电影电视剧中看见过，听到方老师这么说，他们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
“我知道，我这么说肯定有很多同学不信，觉得方老师在吹牛，在装逼……”
“方老师，我们信！你说什么我们都信！”有学生大声道。
“对，我们相信！”学生们簇拥。
方鸿给过他们太多的震撼和惊喜，他们是真的信。
方鸿有些感动，却摇头道：“信不信其实不重要，我说这些不为别的，就是想告诉你们脚踏实地的重要性，因为当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走到今天，换句话说，你们也能创造奇迹。有人肯定会奇怪，为什么我一边说你们做不到又一边鼓励你们创造奇迹，这么思考的同学忽略了一个前提，那就脚踏实地。目标可以大，但是步子一定要稳，尤其咱们是学医的以后是跟生命打交道，现在一丝一毫的懈怠与马虎到了以后可能就是一条一条的人命！”
这时候方鸿特地看向顾彤。
“顾彤同学，没忘记吧，你手上已经背了一条人命~”
之前又一次当堂测验，方鸿出题让顾彤给一个虚拟的病人开药，顾彤慢了几十秒，方鸿那时就说因为她的疏忽害了一条人命，当时顾彤很不以为然，但这时却是有些戚戚。
她用力的点点头：“我不会忘记的方老师。”一脸郑重。
方鸿满意的点头，继续说道：“中医是一座伟大的宝库，我跟你们一样也是探索者，只不过入行比你们早所以懂得多一些而已，所以你们不必盲从，任何时候有任何质疑都能够提出来，当然，拒绝无理取闹。”
“方老师，真的什么都能提么？”角落里有一个女生弱弱的道。
方鸿没想到还真有人想质疑而且这么快，看了一眼是坐在后排的女生，而且面孔很生应该第一次慕名儿来的新学生。
前头本班的学生当即循声望去，因为心底对方鸿维护所以望过去的目光不甚友善，这让那个腼腆的女生变得更加嗫嗫嚅嚅。
方鸿笑笑，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当然，你有什么想说的都能提，只要不是无理取闹，我乐意接受质疑。”
女生看看方鸿，又看看周围的学生，似乎确定了方鸿不是在说假话，这才犹豫着道：“我其实不是想找茬方老师，我就是好奇，因为我身边总有人说中医是伪科学，是骗人的害人的，完全没用。”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尤其是那些爱戴方鸿的本班学生，一下就有炸锅的趋势，甚至有人当即就要站起来回怼。
方鸿立刻双手压了压示意同学们稍安勿躁，做学问最忌讳的就是一言堂，理不辨不明，在这个方面方鸿绝对不是一个听不得坏话的人，而且那个女生看着腼腼腆腆，也是镇疑惑而不是来找茬。
他微笑的看着那个女学生，问道：“你说都是别人在说中医是伪科学，那你觉得呢？”
见到方鸿没有生气，女孩子胆子也大了些，想了想道：“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方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女生，对她的说法倒是颇为期待。
“我之前一直有痛经的毛病，看过西医但他们只是叮嘱我姨妈期要忌冷忌辣，还有一大堆注意的事项，开的药也只是一些止痛的药感觉跟让我多喝热水差不多，还说什么等结婚了以后这种状况就会缓解，我坚持了所有注意事项也吃了药但该疼的还是疼，后来我妈还跟我说结婚了以后也没用，该疼还是一样的疼。”
“但半年前我闺蜜给了我一个中药的方子，我只吃了三服当月痛经就减缓了，后来又吃了五服药，那次之后下个月来的时候除了有些闷外再也没疼过，后来我觉得神奇推荐给我妈妈，她服用了几服后也说有奇效，我跟闺蜜一打听才知道是您班上的学生流传出去的方子，说是您给开的专治痛经，所以我今天才会在这里~”
方鸿点头：“继续说，你疑惑是什么？”
女孩认真思考了一下，组织好语言。
“今天过年回家，一位住在家对门的老爷爷过世了，得胃病去的，听邻居们说老爷爷生前就是因为轻信中医喝中药喝死的，所以过年那阵身边的人都在传中医害人。是骗人的伪科学伤天害理。”
女孩说完，教室里静悄悄的，原本对女孩抱有敌视的同学们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方鸿扫了全场一眼，笑道：“看来大家都听过关于中医是伪科学的话？还是说身边都有类似例子？”
“方老师，我们是尊敬您的，也相信您的医术，不过刚才这位同学说的事我身边好像也发生过，我们那边有个上了年纪的奶奶，心脏有问题，相信中医没去西医院最后过世了，后来那个给她开药的郎中赔了好多钱还差点被家属送进派出所~”
这个头一开，教室里突然炸了锅，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似乎还不少，同学们七嘴八舌争相倾诉，渐渐说的连他们自己都开始怀疑中医是不是伪科学了。
方鸿站在讲台上安静的听着，自始至终他脸上都挂着平静的微笑。
“别说了！方老师的医术我们有目共睹，就算以前中医害人那也是庸医害人！方老师是好老师也是好医生，他不会害人，他更有本事！我相信他，大家也应该相信他！”
第一排的顾彤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气氛的制止了那些说话的同学。
“顾彤同学，稍安勿躁你，我说过，任何同学都能提出质疑，只要不是无理取闹，我都悉心听取。”
“方老师，他们……”
“你先坐下吧顾彤同学，我知道你的心意，非常感谢。”
方鸿冲顾彤笑笑，旋即看着教室里数百学生道：“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鸦雀无声，同学们都静静的看着方鸿，眼神有愧疚的也有怀疑的，但更多的期待，很多人热爱中医但面对这些鲜活的事例无从辩驳，他们期待方鸿能给出振奋的答案。
“没有了么？没有的话那我接下来我就用半节课的时间来说一说关于刚才这个女同学以及大家共同探讨之后有关中医是伪科学命题的看法！”
“说之前，我要批评一个同学，钱小意，那个痛经的方子是你流传出去的吧？”
方鸿笑眯眯的看着钱小意，方鸿没记错的话当初头一天上课露一手方鸿只给钱小意开过这样的方子。
“啊？”钱小意一脸懵逼。
“方老师，我是给过我的闺蜜，但是这好像也没什么吧……而且能帮助别人……”钱小意委屈巴巴。
“不是老师小气，方子只给自己的学生用，而是中医讲求对症下药，即便是同样的病灶轻重缓急不同开出的药方也会不同，更不要说痛经的病灶本就不止一种，盲目的给别人适用自己的药方，可能不是在帮别人而是在害她。所以千万记住，以后我给你们开的方子不要随便乱给别人用~”方鸿一脸正色。
“痛经跟牙疼一样，不算病但疼起来要命，以后同学们或者你们的朋友如果有这方面的困扰别再乱用药有需要可以来找我，至于小意，赶紧把方子收回来，以后别传了~”
那边钱小意吓得脸都白了，当即举手道：“方老师，我知道错了我待会就把方子拿回来下次再也不敢了~！”
方鸿笑笑，这个问题一笔带过不再纠缠。
“下面说说中医伪科学的事。”
方鸿扫视全场，脸色变得凝重目光也突然犀利起来，他郑重沉声道：“说起来其实有些讽刺，华夏人真要是都觉得中医没用甚至有害，那么就只能让外国人再来给我们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