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我现在就要操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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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饱胀感,柯莎觉得有点真实,又不敢信。
  不管真假,索性都当是假的,柯莎抬起手臂捂住眼睛,闭眼承受这场如梦性爱。
  粗长破开肉褶往里深入又抽出,太久没做,小穴虽然湿但是还是难耐,柯莎扭着身子娇哼。
  肉棒被层层包裹,韦蕴康下身动作不停,掐着她白皙的腿肉盯着穴口抽插。抬眼看见她捂着眼睛,呼吸一滞。
  俯下身拉开她的手,哄着她睁眼:“莎莎,睁眼看我。”
  眼盲了心也不会盲,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么真实,穴内的肉棒那么火热,两人的呼吸那么近。
  柯莎睁眼,两人对视,没醒的酒也该醒了。
  穴内肉棒在跳动,韦蕴康问她:“想不想我?”
  柯莎:“我们分手了......”
  韦蕴康把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动作温柔但是语气霸道:“和好,或者我重新追你。”
  两人肉体相连,明明那么渴望对方。
  柯莎不答,韦蕴康直起身抽出肉棒,举着她的双腿吻上湿漉漉的穴口。温热的唇舌触上软肉,韦蕴康最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舌头钻进甬道,来回入得柯莎浑身酥麻颤抖。
  柯莎抖着身子泄了,韦蕴康把花蜜都舔干净咽下去,又直起身玩弄浑圆白皙的乳肉,一只手揉捏阴核快速抖动。
  柯莎扭着身子娇喘,韦蕴康弄得她很舒服,在他嘴里泄了一次,手上这次也快了。
  韦蕴康的坚挺抵着柯莎的腰侧,柯莎用手握住轻撸,拇指抚上湿润的龟头。柯莎又到了,韦蕴康没射。
  “不插小屄,用这里?”韦蕴康揉着她的胸征求意见。
  乳肉滑腻,韦蕴康伸手从柯莎胯间摸了一把淫水涂在两峰之间,这才在床上坐下杵着肉棒等她来夹弄。
  柯莎点头,直起身拢着奶子去夹肉棒。自己都爽了两次了,礼尚往来,不能让他一直憋着。
  肉棒被两团浑圆夹紧,柯莎拢着奶子上下晃动按摩肉棒。韦蕴康摸她的长发,柯莎手上动作不停抬眼和他对视。
  心虚,这是做什么,刚刚还提醒他说两人分手了。
  柯莎低头,盯着猩红龟头在两乳之间进出,画面淫靡。小穴在流水,高潮也没将燥欲抚平。
  分手了还在做,这像什么?炮友。
  柯莎似乎找到了一个完美答案,脸上带了笑。
  肉棒被乳肉紧紧夹着撸动,舒爽但是还不够。韦蕴康看她突然高兴起来,问她:“怎么了?”
  柯莎松了双乳,用手握着粗长动作,然后说:“想到一个词形容我们的关系。”
  韦蕴康脑子里闪过一万个诸如矢志不渝、情比金坚、鱼水情深之类的词。
  柯莎:“炮友。”
  韦蕴康:.......“炮友?”
  柯莎点头。
  韦蕴康内心复杂,从炮友开始,又回到炮友。
  没关系,炮友能转正一次就能转正两次。
  身心唯一的炮友,多么自欺欺人的答案,你高兴就好。
  炮友当然要打炮,韦蕴康捏了一把乳肉:“可以,腿张开,我现在就要操你。”
  柯莎转过身趴跪在床上,翘着屁股对他扭:“后入,大鸡巴插进来,用力操我。”
  韦蕴康挺着粗长入进去,两个人都满足得叹气。
  肉棒再一次被箍紧,那种挤压和吸绞的感觉是乳交远远达不到的。柯莎也被撑得满足,肉棒上的经络一下下摩擦穴内的敏感点。
  用力,再用力,肏透骚逼。
  肏弄的力度很大,每挺入一次柯莎都被肏得往前一耸,囊袋重重拍打阴唇。韦蕴康掐着她的腰把人往后拉,又重重地挺进去,循环往复,不知疲倦。
  柯莎胸大、水多,叫得还骚。韦蕴康一边插逼一边揉胸,还想去吻她的唇。
  后入接吻太难,韦蕴康把人转过来,拉起柯莎一条腿挂在手臂上重新粗暴入进去猛干,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
  柯莎一开始还说骚话,说肉棒好粗,说小屄好痒,现在被插得只知道嗯嗯啊啊求饶:“慢点...慢点...不行了,要喷了。”
  憋太久了吗?柯莎感觉他的性能力又上了一个层次,自己现在居然只有被肏得叫床的份儿了。
  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穴肉敏感,又被肏得酥烂,柯莎能感受到肉棒的上的脉络和炙热。
  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两人交换津液,双手也在到处相互抚摸。
  穴肉收绞跳动,柯莎又要高潮了。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大,柯莎的叫床声甚至带上了哭腔。双腿缠上他的劲腰,柯莎在被灭顶快感淹没前用力夹了肉棒,至少要一起到才不算丢脸。
  骚逼太过舒爽,韦蕴康被夹得眼角泛红。没戴套,本打算再插两下抽出来射在她肚皮上,谁知道小穴突然绞得死紧。
  韦蕴康差点就交代了,拍她屁股:“别夹,放松。”
  柯莎:“我不!”
  既然这样......韦蕴康又弄了几下,小穴先喷,他也低吼着射了进去。
  柯莎从快感中回过神,瞪目看韦蕴康:“你射进去了?”
  韦蕴康:“嗯。”
  柯莎正色:“炮友守则第一条,戴套。”
  韦蕴康伸手去床头拿套,柯莎拉住他的手送到下体:“下次。”
  韦蕴康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修长的手指塞到重新恢复紧致的穴内,帮她抠弄干净,然后又重新插进去。
  两人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窗帘缓缓拉开,韦蕴康抱还闭着眼的柯莎去洗澡。
  柯莎浑身都是精斑,穴内尤其多,整个人欲得不行,看得韦蕴康下身又微微抬头。
  泡在热水里的柯莎有了精神,问韦蕴康:“我怎么到了你家?”
  “宁靓打电话叫我上去的,她说你喝醉了,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柯莎:我有吗?好像有......
  “她刚出月子,没精神照顾你,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柯莎: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洗干净出了浴室,韦蕴康抱着穿了浴袍的柯莎放在餐桌椅上,从冰箱里拿东西给她填肚子。
  两人吃了点东西,韦蕴康换衣服出门:“我去把你的行李拿过来,顺便买药。你睡会儿,回来带你出去吃饭。”
  韦蕴康一走,柯莎就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在家里到处走。
  多了一间书房,其他没什么大的变化。衣帽间里她冬天的衣服被收起来了,挂上了夏天的衣裙。浴室里的洗漱用品换了新的,是她惯用的。冰箱里放着她爱喝的酸奶和麦片,日期都很新鲜。
  柯莎看了一圈心酸酸的,盘腿坐在沙发上,回宁靓的消息。
  宁靓问:怎么样怎么样?
  上午就发的了,柯莎现在才回。
  柯莎:感觉有点儿恍惚,像没分过手。有些问题我想了几个月,现在觉得没必要要答案了。
  宁靓手机响的时候在抱煊煊,没空看。
  门铃响,保姆开门,是韦蕴康。
  韦蕴康在门口换鞋,边换边和宁靓说:“来拿她的行李。”
  宁靓笑问:“和好了?”
  “在我心里,我们没分开过。”
  韦蕴康走了,宁靓把睡着的煊煊放在婴儿床上,拿起手机,看见柯莎回的消息。
  像没分开过,两个人都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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