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是老公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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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槐烟也不知怎么,自己就听着江戍的哄,把手移开到一旁,这回下身是彻底曝露在眼前的镜子里了。
  江戍见她乖顺,索性将她左腿搭在扶手上。两腿随之张得更开,她下意识地要缩,又被江戍摁了回去。
  江戍拿手去拨弄那两片小阴唇,道:“孟老师,该讲课了。”
  “这个,是什么?”
  孟槐烟羞耻感犹存:“你明明知道。”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说得冠冕堂皇。
  江戍等她回答的间隙,手里没停止动作,时而轻按着阴唇及中间的细缝上下滑弄,时而拿指尖去试探性地逗弄掩在里头的小口,浅尝辄止。
  孟槐烟总算被玩弄得决定妥协,小声道:“是……阴唇。”
  江戍笑,“哦”一声,手指拨开阴唇转而去寻上头的阴蒂,慢慢将它抚弄得胀起来,又问:“那,这是什么?”
  已到嘴边的呻吟无法咽回,孟槐烟平息一番才道:“别摸了呀,是……阴蒂……”
  “是吗?”江戍按着那颗肉粒不停揉弄,像是疑惑道,“摸这里,孟老师抖什么?”
  孟槐烟去抓他的手,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怎么?”江戍反握住,递到嘴边轻吻一下,“乖,回答我。”
  江戍耐心哄人时总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她仿佛被蛊惑了,一步步打开自己,嗫嚅道:“因为,很舒服……”
  江戍继续探手下去,从穴口刮了点透明的淫液,若思所思道:“这样啊,难怪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镜子里头看得清楚,花瓣没能完全贴合,中间微微露出点小口,稍用力一缩便涌出股体液来,连同刚刚站立时被江戍弄出的,在灯光下显出剔透的淫糜。
  江戍见怀里人羞得不答话,叹口气,去吻她的耳侧,柔声道:“老师给我上课,怎么我问你才答?乖,自己来说给我听。”
  孟槐烟从镜子里望到江戍的眼睛,他带着笑,温和而沉静,全然不似身下的迷乱荒唐,她宛若坠入他眼里。
  羞耻感犹在,而此刻江戍专注地看她,她便只想把自己坦诚给他看。
  孟槐烟咬唇:“你抱紧我。”
  江戍没掩住笑,答了一句:“好。”
  他将她两腿都搭在了扶手上,掌心就覆在她的膝侧,向两边撑开,低声问她:“开始上课了吗,孟老师。”
  孟槐烟模模糊糊“嗯”了一声,两手慢慢滑到腿间,粗硬又绵软的耻毛密密躺在手心下。她喉间干涩,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江戍似乎发现了她的困窘,摩挲着她腿侧的肌理,道:“慢慢来,一样一样告诉我。”
  孟槐烟小幅度点头,拢在一起的手掌缓缓分开,方才被掩住的风景便也跟着显露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轻轻拈起几缕散乱的耻毛梳弄几下,咬咬唇,开口道:“这是,阴毛。”
  “错,”江戍要她讲,却又要纠正她,他伸手过去同她一样地撩起一些毛发,凝着镜子里她那双迷蒙的眼,道,“这是你的逼毛,知道了?”
  穴口肉眼可见地一缩,江戍笑了笑,没点破,听她可怜巴巴地说了句“知道了”,便松开手,回到原本的位置去。
  指尖向下滑,孟槐烟轻轻戳弄几下那处饱满,道:“这个是大阴唇……”
  江戍的“哦”拖长了音,也跟着伸去食指有样学样,孟槐烟没防备,却看他像是只不过觉得好奇新鲜的模样。
  “肉嘟嘟的,”江戍附在她耳边,“好可爱。”
  她耳朵都红了,直到江戍说“继续”,才接着动作。
  整个穴都泛着嫩红,孟槐烟手搭在那处,欲将花唇分开,又不好意思地松手任其阖上。
  江戍瞧着她的动作,故意问着:“怎么不讲了?”
  她视线同他对上,很快移开:“讲完了。”
  “讲完了?”身后那人笑起来,而后指头去浅戳藏在里头的小洞:“那这是什么?怎么还藏了一张嘴?”
  “那是……”
  “是什么?”
  孟槐烟揪着眉头,像是被欺负狠了:“是……小穴。”
  “还叫什么?”
  她沉吟着不说话,江戍便继续浅浅插着:“记住了,这是骚宝贝的小逼。”
  “你别说……”
  江戍重重戳一下:“记住了吗?”
  “唔……记住了……”
  “那它叫什么?”
  孟槐烟吸着鼻子,委屈道:“是我的小逼。”
  得了答案,江戍逼问她的势头下来,转而温柔的诱哄:“乖,让我看看里面,好不好?”
  孟槐烟似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接着小心翼翼拨开两片花唇,里头的小口便一点点映在镜里。
  好淫荡的动作……
  她终于忍不住偏过脸去,不再看这下流场面。
  “怎么连里面都是粉的。”江戍盯着那处翕张的口,发出句感叹。
  “你看它一缩一缩的,是不是饿了?”
  内里的肉壁与空气触碰,产生微妙的凉意,孟槐烟不由控制地缩着穴,还要分神应付江戍的戏弄:“不是的。”
  “不是?”江戍将指头放在穴口,而后慢慢往里深入,“我看它吃得挺欢。”
  粉嫩的花穴含进根手指,随着指节的动作收缩开合,往外吐着淫水。被搅弄出细微的响动,孟槐烟半阖着眼启唇轻喘。
  突然间那根指头抽了出去,江戍垂眸捻开手上的湿液,抬手到她面前来教她看见:“流出来了什么?孟老师,告诉我啊。”
  淡淡的腥甜传到鼻底,那能是什么?
  “是,水……”
  江戍蓦地笑了,将指头又插进嫩穴里:“是骚水,是宝贝最喜欢流的淫水。”
  孟槐烟很是羞愤反驳:“没有!”
  江戍不同她辩,不插她了,掌心将下头那处包裹住,轻轻揉捏着说:“但是这里少了点什么。”
  明明只有那里被揉捏了,却是全身都被捏得酸软:“什么?”
  江戍突然把她托起来,挺动下臀:“把老公的鸡巴拿到前面来。”
  孟槐烟悬着空,着力点尽在江戍手上,心里惴惴,只好听话将右手从身后伸下去,抓到那根一直抵在身后的硬物向前拨弄,左手将它抓住在身前。
  江戍这才将她放下,这样一来,她便实实在在坐在这根肉棒上了。
  “嘶,”江戍轻拍下她的腿侧道,“轻点坐。”
  孟槐烟应了,挪着屁股调整了下位置,跟茎身蹭出点莫名的火。
  “骚货,”江戍撸动着性器,哑声道,“别急,过会儿给你。”
  百口莫辩,孟槐烟不理他,视线却被镜子里的场面攫住。
  嫩红的逼穴紧贴着粗大的肉棒,深红的龟头从身下随着江戍的撸动一下下探出头来,又深陷在那道软绵的逼缝里。
  她看得眼热,江戍觉察到这些,忽而抬起龟头更贴紧她下头道:“孟老师也教教我,我这根叫什么?”
  孟槐烟仿佛被火热的性器炙烤着,神思混沌起来,她主动摇着屁股去蹭他的,声音柔得滴水:“是老公的鸡巴。”
  江戍没料到她这回这么乖地答了,一时间情潮一股脑儿涌到身下去,他暗骂一声“操”,不轻不重地给了她的逼穴一下:“看到鸡巴就骚起来了是不是?”
  孟槐烟喘叫一声,柔柔地发出鼻音:“才不是。”
  “不是?”江戍哂笑一声,抬起她的屁股,“自己扒开骚逼,把鸡巴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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