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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旋转,那穹顶之上金色蝌蚪忽的化作烈火,滋滋燃作一片,烧成白灰,星星点点的漂浮在空气中。
  月漓神志迷蒙着,抓不了一丝清明。
  她身体里像燃了一把火,烧的嘶嘶作响,情欲像万条跗骨之蛆啃噬筋骨,翻搅的她近乎失控。
  她甩甩头,昏昏沉沉,抖着手将鲜红的衣襟扯开。
  她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扑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她的额头撞到了他脖子,送来越发清晰的女儿香。烧的滚烫的脸颊触碰到他脖颈处一丝裸露的肌肤,感受到一片冰凉,便寻着那一丝凉意拼命朝那人身上靠。她的胸口紧紧抵在了他胸膛,他明显感觉了到那被压扁的柔软。
  “阿月...”郁荼一双眸子阴沉难定,他任由她紧紧贴靠在身上,他解开了她的封印,将纯阳之力缓缓送入她体内。
  她身上那千千万万破裂的伤口缓缓复原。
  没等郁荼没反应过来,月漓忽的越过身子,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挑开郁荼冰凉的薄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郁荼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稍显惊愕而微微张开嘴。
  她探入他的口腔,在其中舔过一圈,复又回来啃吮他的下唇,拼命捡着他那一丝冰凉疏解着身上的热。
  灼热的气息从对方的鼻腔里扑了过来,他尝到了她的嘴里带血的腥甜,身上有些僵。郁荼一把抓住她肩膀,用力的捏着,她还要再吻,甚至于去咬他,郁荼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与她拉开距离。
  男人的唇角紧紧的抿着,眼里是隐忍和迟疑。
  郁荼深吸一口气,似审视似挪揄:“你已经好了。”
  说着他推开月漓,转身要离去。
  “噗...“可郁荼刚一转身,月漓又吐了一大口血,直直的倒了下去,身上原本复原的伤口又开始开裂。
  郁荼一怔,又反复输了几次真气,那千万伤口在月漓晶莹剔透的皮肤上复原又裂开,裂开又复原,鲜红的血液像蝴蝶展翅一样在莲花座上铺散开来,衬得她白的近乎透明。
  “怎么会...解不了...”
  没等他说完,月漓娇哼着,再度黏过去,一把将他扑倒在莲花座之上,滚烫的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手指已不停使唤,颤抖着去解他腰间系带。
  他扭头抗拒着,她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脸颊,又到了下面的滚动的喉结。听到他的吞咽声,月漓仰起头,将自己的外衫褪去。
  她内里的薄纱裙裾半透明,饱满的圆润的胸脯隔着那层薄纱上下起伏着,一滴滴香汗顺着清丽的下颚骨跌落,滚落到对称优美的蝴蝶骨之上,又掉入中心那条引人堕落的沟壑。
  裙裾,随机也被她撕扯掉。
  少女玲珑的身躯瓷白到刺目,只剩下最后一层轻薄的纱,环绕在胸脯,只要男人用力一抓,就能撕碎。
  阿月没有询问,直接把郁荼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椒乳上。
  欲火毫无预兆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体内似乎藏匿着一只猛兽,咆哮着要挣脱出笼。他身如火烧,烧得他面红耳赤,脑海里一片空白,竟忘了收回手。
  他愈发的难忍,竟是刚才她吻了他,他尝到了她的血,那媚毒也渡了一丝到他体内。
  “神尊,你说好陪阿月玩一天的,阿月不想就这么死。”月漓眼神里是湿漉迷离的情欲,朝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气,随即附身过去,亲吻他的僵直的下颚线,复而又微微颤抖着的干燥的唇。
  她不断加深这个吻,若有若无的挺着酥胸扭着腰肢,用她的柔软缓缓抵着他的巨物厮磨。袍裾单薄,两人的性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她感受得到他那处的巍峨。
  耳畔传来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她喉间撩人的哼喘,一阵阵浓烈的少女香冲向他鼻庭,掌心是少女的绵软,他的理智一层一层被击碎,心中磐石一点一点被融化。
  “……”郁荼呼吸粗重,胸膛急剧起伏,他内心正隐忍挣扎着,颤抖着要抽回手。
  月漓一把捉住他要抽离的手,神志迷蒙中,她对他挑一下眉,殷殷低笑一般:“神尊,你是不是不敢碰我?”
  一句话说完,月漓猛地被反压,他坚硬的胸膛压得她生痛。他的手指掐在她细软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捏碎。
  他被戳中心中所惧,他怕他对她下不了杀手。他恨自己对她不能自持,恨自己心不够硬,见到阿月将死,心中想的竟是救她,任由她把自己一步一步引入色欲的深渊。
  他不是不想碰她,而是不敢直面自己。但这话被她说出来,嘲讽如刀般割在他的心上。他非要证明,他可以做这世间狠心之人。
  他眼里怒火四溢,开始粗暴地反攻,急切激烈她吸吮她的唇,四片唇紧紧地贴住,不留一丝缝隙,他扭转着角度,卷住她的软糯的唇,大肆的搅动,强势地侵犯着她的唇腔。
  月漓被他啃得有点疼,但那疼中又带了一点舒服。
  她阖上了眼睛,把男人渡过的唾液尽数吞了下去,紧紧的环抱住了激烈扭动的他。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乳,大力的揉搓着,红色的掌印清晰的印在白惶惶的乳肉之上,几乎要将它抓爆。
  她被郁荼完全的钳制着,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他一边脚还踩在地上,他一边狠狠刁住月漓的唇,两舌紧紧交缠着一起,一边匆忙褪下云屐,抽手扭身脱掉袍裾,胡乱地甩在地上。
  精壮的躯体暴露出来,流畅的肌理爆出了坚韧的质感和弧度,像野兽一般的隐忍又强势,月漓迷糊的过去啃咬他的肩膀,胸乳紧贴着他的胸口,瞬间又被男人大力的反压了回来。
  两人疯狂混乱地纠缠在一起。
  她因为虚弱动作很轻,而他力道又霸道又重,两人在拉扯之间,月漓节节败退。
  郁荼好不容易在她身上起来,眼里是凌厉的压迫和毫不压抑近乎露骨的情欲,紧紧盯住虚弱的她:“最后一次了。”
  那莲花宝座周围晶莹白透的花瓣缓缓的阖上,将他们紧紧包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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