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
陆雅婷开车，将我妈带到了车站，然后我们俩这才去上班。
路上，陆雅婷一面开车，一面忽然说道，“昨晚美姨来过了吧？”
我登时一惊。
第200章 工作冲突
“你……你怎么知道？”我诧异的问陆雅婷。
难道是我老妈告诉她的？这不能够吧？
“阿姨说的那么明显了，我还能听不出？”陆雅婷淡然的说道，“那俩耗子，就是说你和美姨呢吧？”
我一愣，本来以为，我妈指桑骂槐，将我和美姨比做耗子，陆雅婷听的云山雾罩的，肯定是没有听懂。
可我还是有点低估了陆雅婷。
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再瞒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索性和盘托出。
我本以为，陆雅婷听了以后，可能会生气，可让我意外的是，她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依然目不斜视的熟练的开着车，穿梭在车流中。
“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倒在门口，那你说那种情况，我让她回去也不太现实，再说我昨天是睡沙发的。”
陆雅婷颇有深意的侧脸看了我一眼，笑了。
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你不信啊？我妈可以作证啊。”我说道。
“这个我信。”陆雅婷说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儿？”我问道。
“既然她是半夜来的，那你应该看到了我发给你的短信对吧？为什么不回我呢？”陆雅婷问道。
我一愣，笑道，“你想错了，你发短信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了，早晨才看到的。”
“真的？”陆雅婷问我。
“当然是真的。”我认真的说道。
“秦政，虽然我愿意相信你们不会发生什么，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陆雅婷说道，“别再有这种事儿了行么？”
“放心吧，我想，以后绝不会了。”我淡淡的说道。
陆雅婷笑了，“我就喜欢看你对我承诺的样子，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不过，我还是很开心。”
……
车子到了公司停车场，陆雅婷将车子停好，我们下了车。
刚一下车，就看到对面陈继洲也刚刚将车停好，正坐在车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我假装没看到，想离开，可谁知道，他却忽然下了车。
“可以呀，秦政，这都住一起了？”陈继洲笑道。
我还没有说什么，陆雅婷抢先说道，“跟你没有关系，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少操心别人的事儿。”
陈继洲强烈的压抑着愤怒和醋意，对陆雅婷说道，“陆雅婷，我只能说你还是太年轻，根本就不懂得看人，等你有一天看清楚他是什么货色，我想你会后悔没有听我的话。”
“谢谢，长这么大，你见我后悔过么？”陆雅婷冷冷说道，“你呀，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替我操这份闲心了，闲的蛋疼就去医院看看，影响生育。”
这姑娘，凌厉起来，可一点也不输给那位毒舌警官刘子文。
陈继洲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只是看了我一眼，朝我冷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我说了，他最近的状态确实有些反常。
……
今天我们首先开了一个关于竹州项目的会议，讨论的就是关于他们拍摄广告的事情。
开完会的时候，广告的脚本基本上就定下来了，拍摄的团队和导演也都定了下来，和美姨签了合同以后，就可以正式拍摄了。
华总说道，“秦政啊，既然这个事情一直都是你负责的，那拍摄的事情，也就交给你去负责吧，你跟朱总他们也熟悉，拍摄的几天时间，你就和拍摄团队住在甲方那里吧，朱总有什么要求，你就随时可以满足他，记住，一定要顺着朱总，千万别和他对着干，知道了么？”
我还没说话，陆雅婷就顺势接道，“对对，这事儿确是一直都是我和秦政负责的，所以交给我们俩就放心吧，我有办法搞定朱总。”
我一愣，这很明显，陆雅婷是不想让我单独去的，因为单独去，我和美姨就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其实，我的心里是不想让陆雅婷也跟着去的，倒不是为了和美姨单独相处，而是……我怕美姨看到我和陆雅婷在一起会难受。
陈继洲冷冷说道，“陆总监，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听错了？华总好像说的是秦政吧。”
陆雅婷说道，“是啊，华总说的是秦政，但是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我负责的，现场那么忙，就他一个人，我担心他忙不过来，所以去帮他统筹，没有什么问题吧？”
“不就是拍个广告么，又不是拍电影，再说人家有拍摄团队，又不要他拍，有什么可忙不过来的？”陈继洲说道。
“我告诉你为什么他一个人会忙不过来。首先，甲方朱总是一个极其自主的人，现在这版脚本他都已经擅自做主修改了好几次了，拍摄的时候，一定会不断要求改剧本，光这一条，就够秦政忙和的了，更何况拍摄团队还和甲方要有接洽，这种小团队，剧务的事情也肯定是秦政的，换了你，你能忙的过来？”陆雅婷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陈继洲说道，“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柳眉去好像比你合适一点吧？你和秦政都去竹洲了，你们俩那么多项目谁负责？再说人家柳眉是文案，可以帮着修改剧本，你去了作用不会太大，我看你还是留下来负责项目上的事吧。”
“就拍三天，项目上能有多大的事情？”陆雅婷说道。
“你说呢？”陈继洲说道，“就算甲方那边没有大事，难道咱们自己这边的工作不需要有人监督？”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凭什么干涉我的工作安排？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陆雅婷气道。
“那你为什么又要干涉秦政的工作安排？华总安排给秦政的工作，他要是做不了，他提出来就行了，人家什么都没有说，说不定人家搞得定呢，你干嘛要干涉？这事儿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陈继洲说道。
陆雅婷明显被陈继洲给气坏了，站了起来，“我知道你想听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因为秦政他是我男朋友！我想和他在一起，行不行？这个理由够不够？”
因为我和陆雅婷平时在公司里对这个关系是隐瞒的，她忽然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华总。
“够了！”华总生气道，“你们吵什么？”
陆雅婷和陈继洲这才不说了。
“工作的事情就按我说的定，秦政，你一个人去，能忙过来么？”华总问我。
这让我有些为难，我要是说忙不过来，显得我能力有点弱，但我要说忙的过来，那岂不是让陆雅婷下不了台？
“我刚才本来是想说的，可能确实有点忙不过来。”我为难道，“您也知道，朱总那个人，事儿比较多。”
“行，那就让柳眉陪你去吧。”华总说道。
“可是……”
陆雅婷还没说出口，就被华总给呛了回去，“别说了，就这么定吧！”
然后华总站了起来，铁青着脸，对我说道，“秦政，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我一愣，糟糕，显然这是要谈我和陆雅婷的事儿了。
第201章 华总的艺术
华总的办公室里。
华总坐在那里扑突扑突的抽着一支烟，面色沉闷，一语不发。
而我，忐忑的坐在他对面，默默的搓着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华总终于开口了。
“秦政，你觉得这次的广告脚本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一愣，他怎么没有提我和陆雅婷的事情？
“哦，我觉得还不错。”我忙说道，“其实我在创作这个脚本的时候，一直都是把他们朱总的核心诉求放在第一位的，他拍这个广告片，诉求有两点，一个就是项目宣传，扩大项目知名度和影响力，当然，另一个，也是最主要的，就是要以项目所在地的优美风景以及居住舒适度来冲淡那些闹鬼的传闻。所以我的广告脚本，就是奔着这两点去的，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现在基本上其他拍摄的事情都敲定了，我想朱总应该不会再多纠结了。”
华总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秦政，其实，这个项目的油水并不大，就目前咱们公司的业务量而言，其实已经有些饱和了，这个项目，可接可不接，但是我还是接了，你知道为什么？”
我一愣，思索一番，说道，“我猜，您大概是想扩张业务范围吧，毕竟，滨海的地产广告市场的蛋糕，基本上已经分的差不多了，想要做的更大，只能往外面扩张了。而滨海周边甚至其他二三线城市的市场还并没有饱和，而且也欠缺像咱们这样的广告公司。”
华总对我的分析十分赞赏，“不错！秦政，看来你小子还是很聪明的，你说的没错，滨海的地产广告市场，确实已经有所饱和，而且像万科绿地这些大品牌的开发商，都是有固定的合作伙伴，这些公司已经和他们合作了很长时间，比较牢固，想拿下来可能性很小，所以，想要做的更大，就必须走出去。”
“您确实是高瞻远瞩。”我笑道。
“不用恭维我，不断的树立下阶段的目标，然后努力去完成，这是一个有雄心的企业家必须具备的素养。”华总说道，“其实，你刚才只说对了一半，我之所以接下更多的项目，实际上，是想为公司打下牢固的基础，除了像贾总旗下的这些项目，接一些二三线城市的项目，他们对我们的依赖性比较高，不容易丢失，这就是公司运营的保障，而一旦有了这些保障，我就可以放心去做别的事情。”
我一愣，“别的事情？您是指……”
“秦政啊，你入行也有一段时间了，房地产这个行业，发展到今天，一直保持着相当旺盛的增长，每年都有论断说这个行业的泡沫要碎，行情要跌，但是，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稳定的增长，原因很简单，如今的房地产行业，已经是国家的支柱性产业，它关系到很多体系和行业的经济兴衰，所以，国家是不会让它断崖式下跌的。”华总说道，“我的意思是，未来十年，它依旧还将是一个赚钱的行业，你同意我的判断么？”
我点了点头，“我同意。”
华总接着问我，“那你觉得，在这个领域里，谁切的蛋糕最大呢？”
我一愣，“政府？”
“不，除了政府。”华总说道。
“那当然是开发商了。”我说道。
“对，没错，”华总说道，“如果把房地产看作是一锅羊肉，政府和开发商吃肉，而我们这些附庸于他们的服务公司，其实只是喝汤而已，能吃到的蛋糕，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按说，像咱们这样的公司，每年盈利不少，但是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所以……您是想……”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华总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留给我一个伟岸的背影，对着窗外说道，“我们不能安于现状，对于我而言，成为开发商，做分蛋糕的那个人，才是我的理想。”
我吃了一惊，吃惊的原因是，这个理想确实过于远大，也有些冒险。
虽然华总作为广告公司的老板，收入不错，相信也有一些积蓄，但是要做开发商，那还是相当有难度的，要知道，做开发商，首先就是资金。多少像华总这样有了一点钱就涉足地产市场，想做分蛋糕的人，都死在了资金上，那些烂尾楼的背后，不都是像他这样破碎的理想么？
“华总，您的理想我很欣赏，可……这确实有些冒险，首先……”
“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华总打断了我的话，“我有目标，自然会考虑我实现的途径，那么自然也会考虑到规避风险的问题。我现在跟你谈的，是理想的问题，秦政，你跟我说说你的理想，或者说，你的人生规划吧。”
我一愣，“这……华总，我其实……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事实上，我确实并没有考虑过以后的发展，更别说有什么蓝图和理想了。不过我相信，大部分像我这个年龄的人，恐怕也都没有考虑这些问题吧？
华总摇了摇头，说道，“那你以前，总该有一些理想的吧？”
“以前？”我想了一下，“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曾经想当一个流浪画家。”
这确实是我曾经的理想之一，但其实我当初还有个更大的理想，就是把美姨娶回家，但这个，我肯定不能说啊。
“就这个？”华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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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雅婷开车，将我妈带到了车站，然后我们俩这才去上班。
路上，陆雅婷一面开车，一面忽然说道，“昨晚美姨来过了吧？”
我登时一惊。
第200章 工作冲突
“你……你怎么知道？”我诧异的问陆雅婷。
难道是我老妈告诉她的？这不能够吧？
“阿姨说的那么明显了，我还能听不出？”陆雅婷淡然的说道，“那俩耗子，就是说你和美姨呢吧？”
我一愣，本来以为，我妈指桑骂槐，将我和美姨比做耗子，陆雅婷听的云山雾罩的，肯定是没有听懂。
可我还是有点低估了陆雅婷。
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再瞒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索性和盘托出。
我本以为，陆雅婷听了以后，可能会生气，可让我意外的是，她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依然目不斜视的熟练的开着车，穿梭在车流中。
“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倒在门口，那你说那种情况，我让她回去也不太现实，再说我昨天是睡沙发的。”
陆雅婷颇有深意的侧脸看了我一眼，笑了。
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你不信啊？我妈可以作证啊。”我说道。
“这个我信。”陆雅婷说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儿？”我问道。
“既然她是半夜来的，那你应该看到了我发给你的短信对吧？为什么不回我呢？”陆雅婷问道。
我一愣，笑道，“你想错了，你发短信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了，早晨才看到的。”
“真的？”陆雅婷问我。
“当然是真的。”我认真的说道。
“秦政，虽然我愿意相信你们不会发生什么，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受，”陆雅婷说道，“别再有这种事儿了行么？”
“放心吧，我想，以后绝不会了。”我淡淡的说道。
陆雅婷笑了，“我就喜欢看你对我承诺的样子，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不过，我还是很开心。”
……
车子到了公司停车场，陆雅婷将车子停好，我们下了车。
刚一下车，就看到对面陈继洲也刚刚将车停好，正坐在车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我假装没看到，想离开，可谁知道，他却忽然下了车。
“可以呀，秦政，这都住一起了？”陈继洲笑道。
我还没有说什么，陆雅婷抢先说道，“跟你没有关系，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少操心别人的事儿。”
陈继洲强烈的压抑着愤怒和醋意，对陆雅婷说道，“陆雅婷，我只能说你还是太年轻，根本就不懂得看人，等你有一天看清楚他是什么货色，我想你会后悔没有听我的话。”
“谢谢，长这么大，你见我后悔过么？”陆雅婷冷冷说道，“你呀，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替我操这份闲心了，闲的蛋疼就去医院看看，影响生育。”
这姑娘，凌厉起来，可一点也不输给那位毒舌警官刘子文。
陈继洲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只是看了我一眼，朝我冷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我说了，他最近的状态确实有些反常。
……
今天我们首先开了一个关于竹州项目的会议，讨论的就是关于他们拍摄广告的事情。
开完会的时候，广告的脚本基本上就定下来了，拍摄的团队和导演也都定了下来，和美姨签了合同以后，就可以正式拍摄了。
华总说道，“秦政啊，既然这个事情一直都是你负责的，那拍摄的事情，也就交给你去负责吧，你跟朱总他们也熟悉，拍摄的几天时间，你就和拍摄团队住在甲方那里吧，朱总有什么要求，你就随时可以满足他，记住，一定要顺着朱总，千万别和他对着干，知道了么？”
我还没说话，陆雅婷就顺势接道，“对对，这事儿确是一直都是我和秦政负责的，所以交给我们俩就放心吧，我有办法搞定朱总。”
我一愣，这很明显，陆雅婷是不想让我单独去的，因为单独去，我和美姨就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其实，我的心里是不想让陆雅婷也跟着去的，倒不是为了和美姨单独相处，而是……我怕美姨看到我和陆雅婷在一起会难受。
陈继洲冷冷说道，“陆总监，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听错了？华总好像说的是秦政吧。”
陆雅婷说道，“是啊，华总说的是秦政，但是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我负责的，现场那么忙，就他一个人，我担心他忙不过来，所以去帮他统筹，没有什么问题吧？”
“不就是拍个广告么，又不是拍电影，再说人家有拍摄团队，又不要他拍，有什么可忙不过来的？”陈继洲说道。
“我告诉你为什么他一个人会忙不过来。首先，甲方朱总是一个极其自主的人，现在这版脚本他都已经擅自做主修改了好几次了，拍摄的时候，一定会不断要求改剧本，光这一条，就够秦政忙和的了，更何况拍摄团队还和甲方要有接洽，这种小团队，剧务的事情也肯定是秦政的，换了你，你能忙的过来？”陆雅婷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陈继洲说道，“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柳眉去好像比你合适一点吧？你和秦政都去竹洲了，你们俩那么多项目谁负责？再说人家柳眉是文案，可以帮着修改剧本，你去了作用不会太大，我看你还是留下来负责项目上的事吧。”
“就拍三天，项目上能有多大的事情？”陆雅婷说道。
“你说呢？”陈继洲说道，“就算甲方那边没有大事，难道咱们自己这边的工作不需要有人监督？”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凭什么干涉我的工作安排？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陆雅婷气道。
“那你为什么又要干涉秦政的工作安排？华总安排给秦政的工作，他要是做不了，他提出来就行了，人家什么都没有说，说不定人家搞得定呢，你干嘛要干涉？这事儿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陈继洲说道。
陆雅婷明显被陈继洲给气坏了，站了起来，“我知道你想听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因为秦政他是我男朋友！我想和他在一起，行不行？这个理由够不够？”
因为我和陆雅婷平时在公司里对这个关系是隐瞒的，她忽然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华总。
“够了！”华总生气道，“你们吵什么？”
陆雅婷和陈继洲这才不说了。
“工作的事情就按我说的定，秦政，你一个人去，能忙过来么？”华总问我。
这让我有些为难，我要是说忙不过来，显得我能力有点弱，但我要说忙的过来，那岂不是让陆雅婷下不了台？
“我刚才本来是想说的，可能确实有点忙不过来。”我为难道，“您也知道，朱总那个人，事儿比较多。”
“行，那就让柳眉陪你去吧。”华总说道。
“可是……”
陆雅婷还没说出口，就被华总给呛了回去，“别说了，就这么定吧！”
然后华总站了起来，铁青着脸，对我说道，“秦政，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我一愣，糟糕，显然这是要谈我和陆雅婷的事儿了。
第201章 华总的艺术
华总的办公室里。
华总坐在那里扑突扑突的抽着一支烟，面色沉闷，一语不发。
而我，忐忑的坐在他对面，默默的搓着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华总终于开口了。
“秦政，你觉得这次的广告脚本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一愣，他怎么没有提我和陆雅婷的事情？
“哦，我觉得还不错。”我忙说道，“其实我在创作这个脚本的时候，一直都是把他们朱总的核心诉求放在第一位的，他拍这个广告片，诉求有两点，一个就是项目宣传，扩大项目知名度和影响力，当然，另一个，也是最主要的，就是要以项目所在地的优美风景以及居住舒适度来冲淡那些闹鬼的传闻。所以我的广告脚本，就是奔着这两点去的，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现在基本上其他拍摄的事情都敲定了，我想朱总应该不会再多纠结了。”
华总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秦政，其实，这个项目的油水并不大，就目前咱们公司的业务量而言，其实已经有些饱和了，这个项目，可接可不接，但是我还是接了，你知道为什么？”
我一愣，思索一番，说道，“我猜，您大概是想扩张业务范围吧，毕竟，滨海的地产广告市场的蛋糕，基本上已经分的差不多了，想要做的更大，只能往外面扩张了。而滨海周边甚至其他二三线城市的市场还并没有饱和，而且也欠缺像咱们这样的广告公司。”
华总对我的分析十分赞赏，“不错！秦政，看来你小子还是很聪明的，你说的没错，滨海的地产广告市场，确实已经有所饱和，而且像万科绿地这些大品牌的开发商，都是有固定的合作伙伴，这些公司已经和他们合作了很长时间，比较牢固，想拿下来可能性很小，所以，想要做的更大，就必须走出去。”
“您确实是高瞻远瞩。”我笑道。
“不用恭维我，不断的树立下阶段的目标，然后努力去完成，这是一个有雄心的企业家必须具备的素养。”华总说道，“其实，你刚才只说对了一半，我之所以接下更多的项目，实际上，是想为公司打下牢固的基础，除了像贾总旗下的这些项目，接一些二三线城市的项目，他们对我们的依赖性比较高，不容易丢失，这就是公司运营的保障，而一旦有了这些保障，我就可以放心去做别的事情。”
我一愣，“别的事情？您是指……”
“秦政啊，你入行也有一段时间了，房地产这个行业，发展到今天，一直保持着相当旺盛的增长，每年都有论断说这个行业的泡沫要碎，行情要跌，但是，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稳定的增长，原因很简单，如今的房地产行业，已经是国家的支柱性产业，它关系到很多体系和行业的经济兴衰，所以，国家是不会让它断崖式下跌的。”华总说道，“我的意思是，未来十年，它依旧还将是一个赚钱的行业，你同意我的判断么？”
我点了点头，“我同意。”
华总接着问我，“那你觉得，在这个领域里，谁切的蛋糕最大呢？”
我一愣，“政府？”
“不，除了政府。”华总说道。
“那当然是开发商了。”我说道。
“对，没错，”华总说道，“如果把房地产看作是一锅羊肉，政府和开发商吃肉，而我们这些附庸于他们的服务公司，其实只是喝汤而已，能吃到的蛋糕，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按说，像咱们这样的公司，每年盈利不少，但是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所以……您是想……”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华总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留给我一个伟岸的背影，对着窗外说道，“我们不能安于现状，对于我而言，成为开发商，做分蛋糕的那个人，才是我的理想。”
我吃了一惊，吃惊的原因是，这个理想确实过于远大，也有些冒险。
虽然华总作为广告公司的老板，收入不错，相信也有一些积蓄，但是要做开发商，那还是相当有难度的，要知道，做开发商，首先就是资金。多少像华总这样有了一点钱就涉足地产市场，想做分蛋糕的人，都死在了资金上，那些烂尾楼的背后，不都是像他这样破碎的理想么？
“华总，您的理想我很欣赏，可……这确实有些冒险，首先……”
“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华总打断了我的话，“我有目标，自然会考虑我实现的途径，那么自然也会考虑到规避风险的问题。我现在跟你谈的，是理想的问题，秦政，你跟我说说你的理想，或者说，你的人生规划吧。”
我一愣，“这……华总，我其实……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事实上，我确实并没有考虑过以后的发展，更别说有什么蓝图和理想了。不过我相信，大部分像我这个年龄的人，恐怕也都没有考虑这些问题吧？
华总摇了摇头，说道，“那你以前，总该有一些理想的吧？”
“以前？”我想了一下，“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曾经想当一个流浪画家。”
这确实是我曾经的理想之一，但其实我当初还有个更大的理想，就是把美姨娶回家，但这个，我肯定不能说啊。
“就这个？”华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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