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儿都是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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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于昆子受伤中还得好好静养,加上徐饶跟她都不想让这场戏给瞧出端倪,戏才演了一半,可不能一下子就给穿帮了吧。
  徐饶原本还担心淘淘演技太拙劣,待在昆子面前久了难免感到不自在会露出马脚,但没想到她失忆归失忆,这骨子里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混东西,一身的痞气跟浪荡气,坦坦诚诚又蛮大方的。甚至更放荡过从前。
  其实徐饶哪里会知道她这一摔是给摔到了她最放荡不羁的那几年,十七八岁的少女,心性还未定下来,正是喜欢疯闹的年纪,你说她疯不疯?什么都敢做的丫头,也着实精明得很,否则她当初也不会在杜家建立自己的威望。
  是的,没错,就是威望,杜九妹这个词可是继杜冷峰跟杜雨棠之后在杜家令所有人心惊胆战的一号人物。
  这鬼丫头精得很,看不顺眼的能想方设法的把你“玩”一遍,当然,她手段使得极其精巧,阴的损的她也不用,她正大光明的给你使手段,还让你没办法反抗,你只能眼睁睁的咬着牙接受她的报复。
  出门之前她还要确认昆子已经躺下了,虽然他笑着说睡不着,可她也固执,非要你闭着眼乖乖的躺回去才放心。
  “你睡,你睡,等你睡着了我才走。”她拉了张凳子坐在病床边,双手枕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令昆子有些无可奈何。
  “你这么看着我,我怕是睡不着了。”昆子虽然闭着眼,但唇角弯着。
  “没关系,等你几时有困意了我才走。”她也笑着说,眼神很留恋的落在他脸上,心里还是啧啧称赞这脸蛋瓜子美得没法说了。
  徐饶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放下,走过去挨着她肩膀,也笑着特别暧mei“你这么总盯着,昆子能睡得着嘛。”
  “不管,反正我就要等他睡了才走。”她笃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劝得了,徐饶也没办法,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她就那么盯着昆子,忽然心底有些特窝囊的感觉。
  这算什么意思?老子也会有陪着一个女人跟她一起在医院陪另一个男人?还是他亲手送上门去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兄。
  还不是爱惨了她,这孽障就是他跟昆子命中的劫数,该着的就躲不过去。总一个字而言,混!
  光盯着他就盯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她也没敢去撩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偶尔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边喝还是边看。
  见他似乎真的像睡着了,她才站起来转身去了卫生间。
  一个小时连喝了两杯水,她能不急才怪。
  谁知道后面还有一个比她更忍不了的,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昆子,扯了扯衣领最上面一颗风纪扣,脱了大衣只留一件衬衣在里头,又将两边袖口撸到手肘处,才跟着她身后也进了卫生间。
  她刚脱了裤子蹲在马桶上,还没尿出来呢,徐饶就从外面挤了进来,吓得她抬起头,脸上明显一怔,似有些以为看错眼,等回过神来才朝他狠狠的瞪着眼,一手指着门。
  “你进来干嘛,快出去。”她看起来似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平时最讨厌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上厕所的时候被其他事物打扰。
  徐饶蛮不要脸的站着,视线从她不知是因被房内的暖气给烘热的还是因为羞愤涨红的小脸蛋瓜子,一直渐渐的移到她两腿间的那黑色草丛里若隐若现的红色缝隙中。
  那儿的柔软紧致,温热娇嫩,徐饶曾不知几次造访过,也爱死她的娇媚了。
  她当然也知道他在看哪儿了,膝盖头连忙合上,其实也没能遮多少,但却尿急得不行,又懒得站起来去推他,怕动静太大把昆子给吵醒。
  徐饶也不出声,就痴迷的盯着她那里,最后居然一把抱起她,转了个身,却是跟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朝着马桶。
  淘淘吓得喘了几口娇气,双手紧紧的攥着他手臂。后面那只更坏的却是一边啜着她娇软的耳垂,一边轻声笑着。“不是要嘘嘘么,怎么不尿了?”
  你说他有多混?还不是想方设法的想捉弄她一番。
  “这样尿得出来才怪!”她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也不知是忍得辛苦还是因为羞愤。
  听她那么一说后面的人就笑了,笑得有些狡黠精明,他说我来帮你。
  其实尿尿怎么还能帮忙了?可徐小爷还偏偏真心想要帮她,但又不让她自行解决,只两手抓着她小腿肚弯子上,一边在她耳蜗里吹气,一边“嘘嘘,嘘嘘~”的喊着,真当她是个半岁的小娃娃。
  淘淘不知心里几别扭,狠狠的拧着他手臂,可这人还真的铁了心的不打算放她下来,还真把恶趣味玩过瘾了。
  你还别说,虽然这“嘘嘘”声一开始不咋滴,可她原本就憋得厉害,此时又总有人在她耳边“嘘”个不停,还真有点儿效果了,她咬着牙真觉得牙齿一酸,浑身一震轻微的抽搐,从那粉色细缝中一缕晶莹的水流激洒而出。
  她浑身都给紧绷着,别过脑袋不去看,等好不容易尿完了,后面这人还抱着她在手里掂了两掂,真要她最后一滴都给排干净咯。
  尿过后她整个人轻松得浑身骨头都软了,被他放在马桶上后就只闭着眼喘气,不过这东西还不忘记伸手按抽水,脑袋撇过一边,咬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饶蹲到她跟前,拉着她右手摇晃,笑着问她“宝贝,爽不爽,刚才爽不爽?”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在没力气答他,甚至眼皮都没抬起,懒懒散散的好似一尊等人伺候的佛爷。
  徐饶几爱见她这种懒媚的姿态,又娇气又浪荡,忍不住掰开她膝盖,望着那黑丛丛里变得水光鲜艳的粉色细缝,喉结滚了滚,鬼使神差的把唇覆了上去。
  本来还在神游太虚的淘淘一下子被底下那热气给熏懵了,一睁开眼,中间那颗黑色的头颅把她给激得又是绷直了腰板,两只嫩白的小腿晃呀晃的,手狠狠的揪着他刺人的短发。
  那滑腻灵活如一条狡猾精湛的蛇钻入她的神秘洞穴中,无比贪婪的在其中xi吮,舔SI着两片丰满且艳红的双蚌。
  那微酸微涩的粘稠软液中带着她刚尿完的sao味,可偏偏这种滋味却叫他着了魔般,尤其是到了后头更是闻到一股花香的甜腻清香,闻了仿佛会上瘾,犹如吸食鸦片,再也不愿意抬起头。
  像徐饶这类圈子里的衙内,也算是阅女无数,可他们也在一定程度上有种“洁身自好”的洁癖,就是从不愿意替人用嘴,向来只有别人用嘴伺候他们。
  徐饶如今愿意替她做这活儿,也不知是有多爱她,否则以前哪个女人有这么个资格。
  他埋在她那快十几分钟了,她浑身的软骨都被他吸没了,只软塌塌的仰着头靠在冰冷的墙上,半睁着眼,一双水盈盈的眼眸承载了满满的情yu,双手还揪着他短发,松了松,又忽然紧紧的攥着,十个手指关节都快要脱节。
  不是徐饶不愿意放过她,而是那她地方仿佛会吸人,他舌头一旦沾上就离不开,那滑入舌内的液体让舌尖一阵爽麻颤栗,有种在吸食海洛因的感觉。其实徐小爷哪里会知道,这是淘淘体内
  的“一缕香”在作祟,这种无色无味的极品药早沁入她四肢百骸,将伴随她一辈子之久,动情之处时能通过气味、蹄液挥发,你说这些个男人本就对她痴心迷恋,这会儿还不得被她搅得欲仙欲死死才怪。
  徐饶可不知道头上那坏东西在想些什么,要知道的话不知要不要给她气死。
  她闭着眼却在心底暗叹这身子正主真当是好“性福”,这几个男人心甘情愿的给她当娈tong使呢。就是不知那大美人昆子在床上是怎个xioa魂样儿,估计男人见着了也得骨头软三分。
  徐饶一抬头,看见的就是那么一双浸润在温暖蜜汁里的双眸半睁着,他一冲动就想吻上去,却又给她捂住了嘴。
  见她蛾眉轻蹙,说不出的软软娇态,声音也像是含着一团软糯糯似的。“你嘴巴脏,不让你亲。”
  “不脏,宝贝,你那儿都是香喷喷的。”捂着他的嘴仍能感觉他舌头划过掌心。
  “就是不让你亲,你去漱口再说。”虽然他嘴巴里都是从她身子里流出的味道,可她一想到实际上等同于要吃自己那东西,心理上仍是无法接受。
  好不容易把他推开,她才慢慢的穿上裤子,徐饶也没再继续对她怎样,他自个儿再怎么把持不住也不会在昆子的病房里要了她,况且还是在昆子睡着的情况下。
  实际上这两人在卫生间里干那点儿破事昆子能不清楚么,也权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况且他也清楚自己这兄弟对这孽障的感情,两个人都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在她身边也是心甘情愿的,还不是给她“祸害”了。
  等着两人从病房内出来,徐饶直接把她送到住院部楼下,本来徐饶的意思是要直接送她回家,但淘淘一摆手,几豪气的说不用不用,冯家早就派了警卫员到医院接,徐饶也只得由着她去了。其实她一出现在门口,萨帕特上的几个男人就眼神犀利的盯上她了,只不过按捺着还未行动,见她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就有一部黑色奥迪小轿车开过来,徐饶一直看着她上了车才转身离开。
  “怎么着,要跟上去么?”坐在驾驶室上的陈弋瞥了一眼旁边的姚尧,见姚尧始终没吭声,只以目光一直追随着冯饕的背影,直至那小畜生上了车,他才闭上眼将头挨在椅背上。
  “不用了,冯家派过来的司机一看就是从警卫局那边挑选的,要是跟得太紧会被怀疑上,还是算了,只要她没事就成。”
  坐在后边位置的宋城跟重泉听了这话不由得交换了个眼神,都默默的拿起烟抽,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打小儿穿一条裤衩长大,此时都明白得不得了,这次太子爷是真栽进去了,本以为他对冯家那丫头不过是一时兴趣,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他一下子就投入了真感情。
  虽然陈弋他们都不得不承认,冯家你那丫头确实长得水灵漂亮,但更漂亮的妞也不是没见过,就这么让太子爷在心里惦记着的还真不多,似乎也就那么一回,也就重泉心里清楚,几年前太子爷对某个女人也上过心,不过那次也没那么深,看来冯家这丫头是只妖,近不得身,谁知道小丫头片子有什么手段搞得她身边几个男人都他妈的魔怔似的。
  “我看,你要真喜欢她,可得趁早,那丫头如今跟徐饶、刘昆都扯不清的,谁知道后面还要使出什么幺蛾子。”陈弋叼着烟,淡淡的看了一眼姚尧。四个人里头陈弋是最看不得淘淘这人好,也是说话最直接的一个,有什么事情从不在兄弟面前遮着掩着,当然,陈弋也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他也不怕得罪谁,概来就事论事。
  其实陈弋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瞧他们守在外面这几天,肖樊、秦一臻跟莫墨几个人都挨个出入过住院部,这还能说明什么问题,这丫头背后还不止徐饶跟刘昆,短短一段时间又搭了两个新人。偏偏还是姚尧的死对头,也都是孽缘啊。
  “怎么个趁早,你倒是说说,我看这丫头够叼,招惹上的男人哪个是是善茬?我看姚尧,你要不就算了,这趟浑水没必要非要使劲的同他们一样搅和。”重泉拧了烟头,拍了拍姚尧的肩膀。
  反观宋城没说什么,他自己心里能不清楚么,这事上压根就不是姚尧自己能拿主意的,他要是一早就能管管自己的心,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
  “我看你们也甭再说了,姚尧自己心里有分寸,你们让他自己想想。”
  “哎,宋城,你这话他妈的不对劲啊,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哪怕姚尧被那几个孙子玩死了也活该?”陈弋皱着眉,不乐意的转过身朝他嚷嚷。
  姚尧却忽然睁开眼,自己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慢慢的点燃,安静的思索着几个人的话,从开始只抽了一口后手指就一直搁着那根烟,也不怎么说话,其他几个人看他那样也都了然了。
  不是姚尧不想全身而退,是压根就退不出,谁晓得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陈弋心一狠,朝重泉跟宋城一对上眼,心里沉了下来,几十年的兄弟无需说些什么也懂得此时大家在想些什么,他们也都过不得姚尧这模样,安静得仿佛变了个人,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得很。
  结果坐着这四只妖孽的帕萨特还是从医院一侧开走了,要等的人已经出现,也已经离开,他们再也没有就留此地的想法。
  再说说这趟浑水的那根主要的棍子淘淘小妖,它是浑水变得更浊更脏的始作俑者,也是这些少年纨绔争相宠,背地里耍阴耍狠的罪恶源头。她如今正窝在西山的别墅里翻阅这个正主留下的些许笔记,想弄清了这女人到底还有啥秘密,她心里头想呀,如今我这可是“借尸还魂”,不能露出蛛丝马迹咯,她下半辈子还得靠着这全新的身份重头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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