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虐婊
那晚阮萌睡得比较迟，但是她掀开被子进被窝的时候，厉燃还是感觉得到。
阮萌身体很软，贴过来围抱住他，脸贴在厉燃的背上，很快就睡着了。
厉燃没有转身，屋子里的空气随着呼吸沉静下来，但是他睡梦中的嘴角不自觉地缓缓上扬。
白天，厉燃送阮萌去剧组拍摄地点，阮萌没告诉厉燃她今天要拍什么戏，厉燃也没问，他也不用问。
阮萌投入工作了以后，厉燃来到办公室，和小何一起， 要给某些人算算总账。
莫雨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这应该是她被上级叫去谈话的经历里，最如坐针毡的一次。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的性质是什么吗？”小何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他的脸小，显得年轻稚嫩，可是说出的话，却带着旁人无法忽视的力量：“这个视频里的写真内容，是我们公司未受的版权，你这样进行篡改，在公共场合曝光，是侵权行为，这点你有认知吗？”
莫雨昨天被孙同辉当中狠拒，已经觉得够丢脸了，这时候被叫到总裁办公室里，自己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待遇”，也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老是做亏心事儿。
现在听到总裁助理小何拿着那个聚会视频罪证放到她面前，义正言辞地指出她的错误，她只有一个想法，这下，李静都救不了她了。
“我，我就是......想要增加点儿聚会气氛......”
“增加聚会气氛，需要牺牲公司利益吗？视频里单独剪出来的模特，也是公司新人，将来如果她出道，这个视频就算是职业生涯的一个污点，抹黑的也是公司的颜面，这样的后果，你都没有预测过吗？还是其实你知道，但是就是要放任这样的结果发生？”小何越说眼神越锐利。
“我，我......”莫雨脸色煞白，咬着嘴唇道歉：“对不起，我马上删除，马上销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
“这是总裁的意思，本来燃梦都可以不留你在公司了，但是考虑到你和李静的关系，我们不好伤老员工的心，你可以继续在影视新人组，但是以后的影视资源和新人组其他人一样公平竞争，若是李静再有偏袒行为，你们都不要在燃梦待了。我们这儿也不缺金牌经纪人。”
“是.....”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要取得视频里那个新人的原谅，若是她拿着这个起诉你，我们公司为了名节自保，必定先和你解除劳动关系。对于你这种行为，我们不可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是，我道歉！”莫雨忙不迭地点头。
“还有，你的私人问题，以你的名气来说，公司是可以不在乎的，但是如果你的私人问题已经可以驱使你做出这样危害公司伤害同僚的举动，我不介意把真相告诉李静，让李静自己来做你的情感导师。”
“别别别，求求你，千万不能告诉静姐。”莫雨慌了，急出了眼泪。“我的错，我干什么都是我自愿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当着我的面，删视频，签这份免责声明，以及，待会儿亲自去和那个新人道歉，取得录音证据交给我。”小何思路清晰。
“是是是，我照办。”莫雨忙不迭地根据吩咐行事。
“还有，你确定，那个视频没有给过除了你和你的那个男朋友以外的人了？”
“没有，没有，就连他我都没给过，只有我一个人有备份......”
“这些话别跟我说，道歉的时候对那个人说，毕竟你造这样的视频，伤害的是别人的正当名誉。”
“好。”莫雨咬着牙，一边听话地删视频，签字，小何检查后觉得没有问题了，就让她出去找人道歉。
这时，莫雨一回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悠哉游哉喝茶的厉燃，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这么嚣张，在总裁办公室里这么随意？可是这些又不是自己能关心的，助理刚刚肯定看到了，竟然没说话，这就意味着，这个男人一定不简单。莫雨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厉燃几眼。
“莫雨绝对给顾俊看过了，搞不好还有一份备份在顾俊或者是夏清手里。”厉燃起身，对小何说。
“夏清是谁？”小何又推了推眼镜。
“坏人。”厉燃撇了下嘴角：“要不是她是个女人，我早揍她了。”
“头儿，别，维护公司形象啊。”小何继续说：“或者你可以跟我说说详细的情况，也许我可以更文明的解决办法。”
厉燃一愣，随即笑得阳光灿烂起来。
阮萌从剧组拍完戏出来，没有叫厉燃来接她，而是打的回了燃梦。
夏清在一个无人走廊里等她。
“找我来什么事？”阮萌开门见山，看到夏清，她真的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以摆。
“姐姐，你还认得这个吗？”夏清举起了一个u盘。
阮萌看了一阵，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了一阵：“我就知道那天聚会时候的视频，你就算不是亲自剪辑出来的始作俑者，也肯定是最忠实的观众和传播者。”
“姐姐知道就好，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没什么，但是姐姐考虑过，如果这些东西流到网络上，被别人看到，他们会怎么议论你？你又刚刚接了新戏，到时候，新戏的资料流出，你不怕被骂到退圈吗？”
“呵。”阮萌笑了：“你最好弄清楚，只要你把这个视频上传到网上，就构成了复制传播淫秽物品罪。我坚决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话，你是要坐牢的。”
夏清是个法盲，只知道这年头要是舆论声讨大，什么事实不清都是可以蒙混过关的：“姐姐你也知道这是淫秽物品啊，到时候看看，是我先去坐牢，还是你先被骂死，身败名裂。那时候你就完了。”
“我拍写真的行为没有涉及到任何淫秽物品的拍摄和传播，这一点我想请你先弄清楚。”阮萌不慌不乱，一脸地不屑一顾：“其次，这个淫秽物品完完全全是你们自己剪辑出来的，所有责任都在于你们。最后，你现在拿着这个U盘跑到我面前，到底是为了什么？”
阮萌没有等夏清回答，继续分析：“如果你想要钱，要封口费，构成诈骗罪，要坐牢；如果你想借此威胁我退圈或者侮辱我的名誉，侮辱诽谤罪，我绝对追究到底。”
“夏清，真正要完的，是可怜的你们！”阮萌上前一步，直直地看着夏清。
夏清眼里有慌乱，但是还在最后挣扎：“谁怕你告啊！再说了，别拿什么罪名来吓唬我，你以为你又多懂法律？”
“顾俊曾经是法律系的，这个你知道吧？”阮萌一撇嘴角：“当时我瞎了眼，跟那个贱渣男热恋的时候，没少去蹭他的课，有些知识潜移默化地学过，你别以为我平时看在夏阿姨的面子上忍忍你，我就是好欺负的了，你那点龌龊心思再多，我多的是体体面面的办法全身而退。就看是你先输还是我先输。”
夏清气得发抖，怒视着阮萌。
这时，给阮萌打了好几通电话却没人接，刚从电梯上下来就看到阮萌和夏清对峙的莫雨，就像看到了救星，她跑上前，一把抱住阮萌的胳膊：
“对不起，阮萌，对不起，我不该做那个视频，其实我就是嫉妒你太有实力太漂亮条件太好，每次都对我产生威胁，所以我才做了那个视频想要让你当众出丑的，我真的错了，我这样做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真的很后悔，现在所有的视频我全都删了。求求你接受我的道歉，我什么都愿意补偿你，钱或者演出表演机会，都可以。”
全都删了？阮萌嘲讽地看了莫雨一眼，让她别再哭了，随后一指夏清：“那她手里那个是什么？”
莫雨一回头，看到夏清手里的U盘，那是当时完事儿以后莫雨给顾俊邀赏的，没想到顾俊转脸就送给了她。
莫雨一下子愤怒到极点：“贱人！”她几步走过去，唰得一巴掌扇在夏清脸上：“你就是个勾引顾俊的贱人！！！！”
“呵。”夏清捂着脸冷笑一声，不甘示弱，伸手也给了莫雨狠狠一巴掌：“你以为你不贱吗！顾俊和阮萌还没分手的时候，顾俊来接阮萌，阮萌在隔壁拍写真，是谁跟他在隔壁厕所做爱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阮萌哇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双婊互扇的好戏，内心毫无波澜，大概最内里的那么一点愧疚，就是当初跟顾俊谈了那么多年，最近才发现顾俊是这种值得天诛地灭的渣男本渣。
“那是真爱！我爱他，他也爱我！他的灵魂和心是属于我的！”
“呵呵，莫雨，你才是真的又蠢又坏又贱，顾俊连身体都谈不上对你忠诚如一，你还奢求灵魂和心？”夏清说完，转脸看着阮萌：“我看得很清楚，顾俊也不过是个人渣，我接近顾俊就是为了报复你，我就是想看着你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就是想看着你失去你一直珍视的东西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反正当天我跟顾俊上床以后，你哭着跑出去的样子，实在是太解气了，太让我痛快了！就算是坐牢，看到你那副痛苦的样子，我也没有怨言了。”夏清说着说着，跑到阮萌面前，却哭了。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阮萌冷冷地看着她，“你做的这一切，在我面前，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可笑，顾俊是我人生里最大的污点，而我现在，已经摆脱他了......”
阮萌身体很软，贴过来围抱住他，脸贴在厉燃的背上，很快就睡着了。
厉燃没有转身，屋子里的空气随着呼吸沉静下来，但是他睡梦中的嘴角不自觉地缓缓上扬。
白天，厉燃送阮萌去剧组拍摄地点，阮萌没告诉厉燃她今天要拍什么戏，厉燃也没问，他也不用问。
阮萌投入工作了以后，厉燃来到办公室，和小何一起， 要给某些人算算总账。
莫雨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这应该是她被上级叫去谈话的经历里，最如坐针毡的一次。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的性质是什么吗？”小何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他的脸小，显得年轻稚嫩，可是说出的话，却带着旁人无法忽视的力量：“这个视频里的写真内容，是我们公司未受的版权，你这样进行篡改，在公共场合曝光，是侵权行为，这点你有认知吗？”
莫雨昨天被孙同辉当中狠拒，已经觉得够丢脸了，这时候被叫到总裁办公室里，自己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待遇”，也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老是做亏心事儿。
现在听到总裁助理小何拿着那个聚会视频罪证放到她面前，义正言辞地指出她的错误，她只有一个想法，这下，李静都救不了她了。
“我，我就是......想要增加点儿聚会气氛......”
“增加聚会气氛，需要牺牲公司利益吗？视频里单独剪出来的模特，也是公司新人，将来如果她出道，这个视频就算是职业生涯的一个污点，抹黑的也是公司的颜面，这样的后果，你都没有预测过吗？还是其实你知道，但是就是要放任这样的结果发生？”小何越说眼神越锐利。
“我，我......”莫雨脸色煞白，咬着嘴唇道歉：“对不起，我马上删除，马上销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
“这是总裁的意思，本来燃梦都可以不留你在公司了，但是考虑到你和李静的关系，我们不好伤老员工的心，你可以继续在影视新人组，但是以后的影视资源和新人组其他人一样公平竞争，若是李静再有偏袒行为，你们都不要在燃梦待了。我们这儿也不缺金牌经纪人。”
“是.....”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要取得视频里那个新人的原谅，若是她拿着这个起诉你，我们公司为了名节自保，必定先和你解除劳动关系。对于你这种行为，我们不可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是，我道歉！”莫雨忙不迭地点头。
“还有，你的私人问题，以你的名气来说，公司是可以不在乎的，但是如果你的私人问题已经可以驱使你做出这样危害公司伤害同僚的举动，我不介意把真相告诉李静，让李静自己来做你的情感导师。”
“别别别，求求你，千万不能告诉静姐。”莫雨慌了，急出了眼泪。“我的错，我干什么都是我自愿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当着我的面，删视频，签这份免责声明，以及，待会儿亲自去和那个新人道歉，取得录音证据交给我。”小何思路清晰。
“是是是，我照办。”莫雨忙不迭地根据吩咐行事。
“还有，你确定，那个视频没有给过除了你和你的那个男朋友以外的人了？”
“没有，没有，就连他我都没给过，只有我一个人有备份......”
“这些话别跟我说，道歉的时候对那个人说，毕竟你造这样的视频，伤害的是别人的正当名誉。”
“好。”莫雨咬着牙，一边听话地删视频，签字，小何检查后觉得没有问题了，就让她出去找人道歉。
这时，莫雨一回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悠哉游哉喝茶的厉燃，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这么嚣张，在总裁办公室里这么随意？可是这些又不是自己能关心的，助理刚刚肯定看到了，竟然没说话，这就意味着，这个男人一定不简单。莫雨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厉燃几眼。
“莫雨绝对给顾俊看过了，搞不好还有一份备份在顾俊或者是夏清手里。”厉燃起身，对小何说。
“夏清是谁？”小何又推了推眼镜。
“坏人。”厉燃撇了下嘴角：“要不是她是个女人，我早揍她了。”
“头儿，别，维护公司形象啊。”小何继续说：“或者你可以跟我说说详细的情况，也许我可以更文明的解决办法。”
厉燃一愣，随即笑得阳光灿烂起来。
阮萌从剧组拍完戏出来，没有叫厉燃来接她，而是打的回了燃梦。
夏清在一个无人走廊里等她。
“找我来什么事？”阮萌开门见山，看到夏清，她真的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以摆。
“姐姐，你还认得这个吗？”夏清举起了一个u盘。
阮萌看了一阵，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了一阵：“我就知道那天聚会时候的视频，你就算不是亲自剪辑出来的始作俑者，也肯定是最忠实的观众和传播者。”
“姐姐知道就好，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没什么，但是姐姐考虑过，如果这些东西流到网络上，被别人看到，他们会怎么议论你？你又刚刚接了新戏，到时候，新戏的资料流出，你不怕被骂到退圈吗？”
“呵。”阮萌笑了：“你最好弄清楚，只要你把这个视频上传到网上，就构成了复制传播淫秽物品罪。我坚决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话，你是要坐牢的。”
夏清是个法盲，只知道这年头要是舆论声讨大，什么事实不清都是可以蒙混过关的：“姐姐你也知道这是淫秽物品啊，到时候看看，是我先去坐牢，还是你先被骂死，身败名裂。那时候你就完了。”
“我拍写真的行为没有涉及到任何淫秽物品的拍摄和传播，这一点我想请你先弄清楚。”阮萌不慌不乱，一脸地不屑一顾：“其次，这个淫秽物品完完全全是你们自己剪辑出来的，所有责任都在于你们。最后，你现在拿着这个U盘跑到我面前，到底是为了什么？”
阮萌没有等夏清回答，继续分析：“如果你想要钱，要封口费，构成诈骗罪，要坐牢；如果你想借此威胁我退圈或者侮辱我的名誉，侮辱诽谤罪，我绝对追究到底。”
“夏清，真正要完的，是可怜的你们！”阮萌上前一步，直直地看着夏清。
夏清眼里有慌乱，但是还在最后挣扎：“谁怕你告啊！再说了，别拿什么罪名来吓唬我，你以为你又多懂法律？”
“顾俊曾经是法律系的，这个你知道吧？”阮萌一撇嘴角：“当时我瞎了眼，跟那个贱渣男热恋的时候，没少去蹭他的课，有些知识潜移默化地学过，你别以为我平时看在夏阿姨的面子上忍忍你，我就是好欺负的了，你那点龌龊心思再多，我多的是体体面面的办法全身而退。就看是你先输还是我先输。”
夏清气得发抖，怒视着阮萌。
这时，给阮萌打了好几通电话却没人接，刚从电梯上下来就看到阮萌和夏清对峙的莫雨，就像看到了救星，她跑上前，一把抱住阮萌的胳膊：
“对不起，阮萌，对不起，我不该做那个视频，其实我就是嫉妒你太有实力太漂亮条件太好，每次都对我产生威胁，所以我才做了那个视频想要让你当众出丑的，我真的错了，我这样做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真的很后悔，现在所有的视频我全都删了。求求你接受我的道歉，我什么都愿意补偿你，钱或者演出表演机会，都可以。”
全都删了？阮萌嘲讽地看了莫雨一眼，让她别再哭了，随后一指夏清：“那她手里那个是什么？”
莫雨一回头，看到夏清手里的U盘，那是当时完事儿以后莫雨给顾俊邀赏的，没想到顾俊转脸就送给了她。
莫雨一下子愤怒到极点：“贱人！”她几步走过去，唰得一巴掌扇在夏清脸上：“你就是个勾引顾俊的贱人！！！！”
“呵。”夏清捂着脸冷笑一声，不甘示弱，伸手也给了莫雨狠狠一巴掌：“你以为你不贱吗！顾俊和阮萌还没分手的时候，顾俊来接阮萌，阮萌在隔壁拍写真，是谁跟他在隔壁厕所做爱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阮萌哇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双婊互扇的好戏，内心毫无波澜，大概最内里的那么一点愧疚，就是当初跟顾俊谈了那么多年，最近才发现顾俊是这种值得天诛地灭的渣男本渣。
“那是真爱！我爱他，他也爱我！他的灵魂和心是属于我的！”
“呵呵，莫雨，你才是真的又蠢又坏又贱，顾俊连身体都谈不上对你忠诚如一，你还奢求灵魂和心？”夏清说完，转脸看着阮萌：“我看得很清楚，顾俊也不过是个人渣，我接近顾俊就是为了报复你，我就是想看着你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就是想看着你失去你一直珍视的东西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反正当天我跟顾俊上床以后，你哭着跑出去的样子，实在是太解气了，太让我痛快了！就算是坐牢，看到你那副痛苦的样子，我也没有怨言了。”夏清说着说着，跑到阮萌面前，却哭了。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阮萌冷冷地看着她，“你做的这一切，在我面前，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可笑，顾俊是我人生里最大的污点，而我现在，已经摆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