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此刻我杀你如杀鸡
楚碓望着楚厝脸上的表情，那深藏在每一道皱纹里面的杀机和威严，忽然淡了许多。
在地下洞穴微弱的光芒下，他整张脸显得柔和了一些。
“儿子。”楚碓破天荒的一声对于常人而言属于正常，但是对于楚厝而言却几近温柔的声音，让楚厝愕然的抬起了头，呆呆的望向了这个杀手之王。
楚碓也望着楚厝，四目相对，两个年轻却迷茫，两个老迈却不浑浊。
“你知道我我为什么当杀手吗？”楚碓忽然说道。
楚厝没有说话，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他记事的第一天起，楚碓就已经是当之无愧的杀手之王了。
他从来没有和小时候的楚厝说过他之前的历史，在楚厝的印象之中，他和楚碓之间的对话只有两种。
一种是他为了不杀人而抗争，零一种是他为了能够选择杀什么人而抗争。
楚碓似乎也没有打算让楚厝来回答这个问题，他自顾自的说道“在没有生你之前，我就已经名扬天下了，我本可以做一个万人惊讶的人，就像是华国的那些宗师一样，我从来不缺钱，也不缺闲，但是人的一生，总是不能让自己闲着的。”
“我的天赋很高，但是打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求不得长生，于是修炼就变成了我变强的手段，而我的余生，便是想要找一个有意义的工作。”楚碓的眼神开始变的咪蒙了起来，这要是旁边点起一堆篝火，必定是一个很温馨很浪漫的场景。
但是很可惜，楚厝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楚碓的话“当杀手就是你找的有意义的事情？”他冷冷的说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挖苦，这是多少年来他的愤怒。
但是楚碓的脸上却没有愤怒，也没有往日的哪一种仿佛深深刻在骨子里面的杀意，他平静的望着楚厝，眼神之中甚至还带着一点父亲对孩子的期望。
“我也曾像你一样，真的。我也想要帮助这天下人，我也想要做一个平安喜乐的人，我也曾经讨厌杀人。”楚碓望着楚厝的脸认真的说道。
不过楚厝对这一切不屑一顾，一个杀手之王再怎么义正言辞的说自己讨厌杀人，听在旁人的耳朵里，也都是一个笑话。
不过还没有等楚厝笑出声，楚碓下面的这一番话，就让他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但是我后来发现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楚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烟，两手在烟头一捻，那烟就燃烧了起来，楚碓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个完美的烟圈。
烟雾弥漫之中，这个杀意和威严不曾有一刻从身上退散的老人，这时候就像是一个耕地累了的老农民。
他边抽着烟边说道“当我们想要帮助一头的时候，就会有另外的一头人死去。”
“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在生死面前，没有所谓的正义和邪恶。”
楚碓看见楚厝的眼神一晃，笑了笑道：“不过这些道理都是的我后来悟出来的，年轻时候的我和你一样，我也选择了站在我心中的正义那一边，结果，我杀了很多很多人。”
“后来我就收手了，不是因为那些人不该死，相反，站在我的角度上，那些人全都是十恶不赦。”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权利审判一个人的生死，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杀手，和你说这些话，你会觉得可笑，但是这就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真的。”
“于是当时我选择了隐遁山林，避世不出，但是要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在怎么避世不出，也会招惹是非，而是非一旦上身，便是怎么也吸不掉的。”
“于是，我在纠结了很久之后，终于像到了杀手这个职业。”
“这是天底下最公平的职业，我杀人，从来不看所谓的善恶，我只管你钱多还是少。”
“这真的是天底下最公平的，真的，你完全大可不必想你为什么要杀死这个人，那是雇主要想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你需要杀死这个人，简单、直接、公正！”
“这就是你说的有意义？你不过是换了一个可以心安理得杀人的工作罢了！”楚厝冷冷的说道“你这会给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好处，你所说的意义何在？”
“孩子啊，你眼中的世界是这山川草木世界万千，但是你要明白山花草木看到的世界和你不同，而同样的，每一个人看到的世界也都和你不同，雇主和猎物直接和你都并无关联，你觉得杀掉猎物是残忍，但是实际上，你怎会知道这个猎物的死去，是会给雇主一个大仇得报的机会，还是一个安稳的夜晚？”
“或许对于猎物而言，那是极致的残忍，但是对于雇主而言却是天大的好事，人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有得必有失，无论对错，总会有一方失去而另一方得到，那么我们的作为中间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你不过是沦为了别人手中的一把刀！”楚厝淡淡的说道，每个字都冷的像块冰。
楚碓忽然笑了，大笑。
他的笑声是那么的嘲讽，笑声中那股冲天的杀气和层层的威仪也重新的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盯着楚厝，像是在俯视蝼蚁般的说道“那么，今天你当了一把持刀人，你可开心了？”
楚厝沉默了，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击中了他的心脏。
刚才的那种迷茫再度涌上心头，他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满是痛苦的纠缠。
“有时候当一把刀，一把可以斩尽天下而伤及自己的刀，要胜过这天下绝大多数的持刀人！”楚碓冷冷的说道“可惜你还是不懂这个道理，既然你愿意来当持刀人，就跟我来吧。”
冰冷的话让楚厝从迷茫之中惊醒，今天的楚碓所作的事情之中都透着诡异。
他叫做自己来到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地穴之中，这倒是还能够理解，毕竟之前他根本无意于地狱学院，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被楚碓封印修为，在教入门的小孩。
所以山中的一些东西，他们甚至还有楚碓的一些心腹知道的清楚。
但是这个地方楚厝却是知道的，刚刚他和楚厝来的方向并不是来这里的必经之路，甚至从剑锋到这里，走刚才的哪一条路，明显是绕远的。
由此可见，楚碓就是想要让自己抉择。
而刚才他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虽然也不是什么父子之间的柔软的话，但是对于楚厝而言，却已经是楚碓从他记事以来对他态度最好的一次了。
而此刻他不由自主的响起楚碓之前在剑锋之巅和自己说的那句话……
不过这个时候，楚厝没有时间多想，楚碓已经开始回头招呼他了，他只好跟上。
他跟在楚碓的背后，越走越是好奇。
在这看似不大的地穴之中，却是暗藏机关，他们足足走了十分钟，以他们脚力，就算是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但是却也走了能有三四公里的样子。
而且，这道路虽然曲折，但是却总体来说，楚厝确实能够感受到，这是一直蔓延向下的。
楚碓到底要带着来看什么？
在这地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终于，当楚碓在一块岩壁前停下了脚步，然后推开了那道看似是岩壁，实际上却是一个高达十米的石门的时候，疑问揭开了。
在那石门的背后，是一团的漆黑，而在这漆黑之中，一双血红的，如同铜铃般的大小的眼睛正瞪视着走进来的楚碓和楚厝。
“父亲教育完成了吗？”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其中还带着些挖苦的意味。
楚碓没有理会他，抬手间两道血气落入了两侧的石墙上，顷刻间就燃烧起了耀眼的血光，周围被照亮，原来此处是一个更大的石洞，方圆百丈，高也有十丈高矮，而一个即便是坐着也有五米高矮的巨大的牛头人身的怪物，正坐在那里，嘿嘿的冷笑。
“尊者……”楚厝望着眼前的这个牛头人身的怪物，既不意外也不惊叹。
地狱学院和眼前的这个家伙的族群之间的交易，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个秘密，只不过之前他所见过的，都是隔空投下来的虚影，见到真正的实体，还是第一次。
这个东西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像是钢铁一般，牛头人身，双眼血红，往哪里一坐，便如用一座大山，不过诡异的是，楚厝在这个家伙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灵气。
“蛮族的战士都是锤炼肉身的，你们这些出生在贫瘠之地的虫子是不能够想象的。”牛头人身的怪物看了楚厝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道。
楚厝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不快，没有人喜欢被叫做虫子，尤其是被一个和他完全没有共同特征的东西叫的时候，更容易带上种族仇恨这种东西。
但是还不等楚厝做出什么动作，这牛头人身的怪物这一句话刚一说完，一道血光便在这地洞之中亮了一下，紧接着只听到砰地一声巨响，这牛头人身的怪物，巨大的身体就飞了起来。
直直的撞到了那洞穴的顶端，干碎了无数的岩石之后狠狠的落了下来，又在地上凿出了一个巨大的坑，岩顶上那些被他刚刚撞碎的石块和灰尘，全都落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身上，弄得他好不狼狈。
“以后不要让我在从那的嘴里说出虫子这个词。”威严重重地老人站在坑边，他的身材在人类当中算是高大的，可和这牛头人身的怪物比起来，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但是此刻他站在坑边，杀意凌然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而那牛头人身的怪物，却只能狼狈不堪的从石碓之中爬出来，警惕的看了一眼他的之后，诧异的说道“你已经突破半神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我，杀你如杀鸡。”楚碓冷冷的说道。
牛头人身的怪物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他知道楚碓说的这些话是实话，心中骇然的瞬间，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说的鸡，是那种鸡？”
在地下洞穴微弱的光芒下，他整张脸显得柔和了一些。
“儿子。”楚碓破天荒的一声对于常人而言属于正常，但是对于楚厝而言却几近温柔的声音，让楚厝愕然的抬起了头，呆呆的望向了这个杀手之王。
楚碓也望着楚厝，四目相对，两个年轻却迷茫，两个老迈却不浑浊。
“你知道我我为什么当杀手吗？”楚碓忽然说道。
楚厝没有说话，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他记事的第一天起，楚碓就已经是当之无愧的杀手之王了。
他从来没有和小时候的楚厝说过他之前的历史，在楚厝的印象之中，他和楚碓之间的对话只有两种。
一种是他为了不杀人而抗争，零一种是他为了能够选择杀什么人而抗争。
楚碓似乎也没有打算让楚厝来回答这个问题，他自顾自的说道“在没有生你之前，我就已经名扬天下了，我本可以做一个万人惊讶的人，就像是华国的那些宗师一样，我从来不缺钱，也不缺闲，但是人的一生，总是不能让自己闲着的。”
“我的天赋很高，但是打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求不得长生，于是修炼就变成了我变强的手段，而我的余生，便是想要找一个有意义的工作。”楚碓的眼神开始变的咪蒙了起来，这要是旁边点起一堆篝火，必定是一个很温馨很浪漫的场景。
但是很可惜，楚厝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楚碓的话“当杀手就是你找的有意义的事情？”他冷冷的说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挖苦，这是多少年来他的愤怒。
但是楚碓的脸上却没有愤怒，也没有往日的哪一种仿佛深深刻在骨子里面的杀意，他平静的望着楚厝，眼神之中甚至还带着一点父亲对孩子的期望。
“我也曾像你一样，真的。我也想要帮助这天下人，我也想要做一个平安喜乐的人，我也曾经讨厌杀人。”楚碓望着楚厝的脸认真的说道。
不过楚厝对这一切不屑一顾，一个杀手之王再怎么义正言辞的说自己讨厌杀人，听在旁人的耳朵里，也都是一个笑话。
不过还没有等楚厝笑出声，楚碓下面的这一番话，就让他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但是我后来发现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楚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烟，两手在烟头一捻，那烟就燃烧了起来，楚碓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个完美的烟圈。
烟雾弥漫之中，这个杀意和威严不曾有一刻从身上退散的老人，这时候就像是一个耕地累了的老农民。
他边抽着烟边说道“当我们想要帮助一头的时候，就会有另外的一头人死去。”
“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在生死面前，没有所谓的正义和邪恶。”
楚碓看见楚厝的眼神一晃，笑了笑道：“不过这些道理都是的我后来悟出来的，年轻时候的我和你一样，我也选择了站在我心中的正义那一边，结果，我杀了很多很多人。”
“后来我就收手了，不是因为那些人不该死，相反，站在我的角度上，那些人全都是十恶不赦。”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权利审判一个人的生死，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杀手，和你说这些话，你会觉得可笑，但是这就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真的。”
“于是当时我选择了隐遁山林，避世不出，但是要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在怎么避世不出，也会招惹是非，而是非一旦上身，便是怎么也吸不掉的。”
“于是，我在纠结了很久之后，终于像到了杀手这个职业。”
“这是天底下最公平的职业，我杀人，从来不看所谓的善恶，我只管你钱多还是少。”
“这真的是天底下最公平的，真的，你完全大可不必想你为什么要杀死这个人，那是雇主要想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你需要杀死这个人，简单、直接、公正！”
“这就是你说的有意义？你不过是换了一个可以心安理得杀人的工作罢了！”楚厝冷冷的说道“你这会给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好处，你所说的意义何在？”
“孩子啊，你眼中的世界是这山川草木世界万千，但是你要明白山花草木看到的世界和你不同，而同样的，每一个人看到的世界也都和你不同，雇主和猎物直接和你都并无关联，你觉得杀掉猎物是残忍，但是实际上，你怎会知道这个猎物的死去，是会给雇主一个大仇得报的机会，还是一个安稳的夜晚？”
“或许对于猎物而言，那是极致的残忍，但是对于雇主而言却是天大的好事，人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有得必有失，无论对错，总会有一方失去而另一方得到，那么我们的作为中间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你不过是沦为了别人手中的一把刀！”楚厝淡淡的说道，每个字都冷的像块冰。
楚碓忽然笑了，大笑。
他的笑声是那么的嘲讽，笑声中那股冲天的杀气和层层的威仪也重新的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盯着楚厝，像是在俯视蝼蚁般的说道“那么，今天你当了一把持刀人，你可开心了？”
楚厝沉默了，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击中了他的心脏。
刚才的那种迷茫再度涌上心头，他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满是痛苦的纠缠。
“有时候当一把刀，一把可以斩尽天下而伤及自己的刀，要胜过这天下绝大多数的持刀人！”楚碓冷冷的说道“可惜你还是不懂这个道理，既然你愿意来当持刀人，就跟我来吧。”
冰冷的话让楚厝从迷茫之中惊醒，今天的楚碓所作的事情之中都透着诡异。
他叫做自己来到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地穴之中，这倒是还能够理解，毕竟之前他根本无意于地狱学院，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被楚碓封印修为，在教入门的小孩。
所以山中的一些东西，他们甚至还有楚碓的一些心腹知道的清楚。
但是这个地方楚厝却是知道的，刚刚他和楚厝来的方向并不是来这里的必经之路，甚至从剑锋到这里，走刚才的哪一条路，明显是绕远的。
由此可见，楚碓就是想要让自己抉择。
而刚才他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虽然也不是什么父子之间的柔软的话，但是对于楚厝而言，却已经是楚碓从他记事以来对他态度最好的一次了。
而此刻他不由自主的响起楚碓之前在剑锋之巅和自己说的那句话……
不过这个时候，楚厝没有时间多想，楚碓已经开始回头招呼他了，他只好跟上。
他跟在楚碓的背后，越走越是好奇。
在这看似不大的地穴之中，却是暗藏机关，他们足足走了十分钟，以他们脚力，就算是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但是却也走了能有三四公里的样子。
而且，这道路虽然曲折，但是却总体来说，楚厝确实能够感受到，这是一直蔓延向下的。
楚碓到底要带着来看什么？
在这地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终于，当楚碓在一块岩壁前停下了脚步，然后推开了那道看似是岩壁，实际上却是一个高达十米的石门的时候，疑问揭开了。
在那石门的背后，是一团的漆黑，而在这漆黑之中，一双血红的，如同铜铃般的大小的眼睛正瞪视着走进来的楚碓和楚厝。
“父亲教育完成了吗？”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其中还带着些挖苦的意味。
楚碓没有理会他，抬手间两道血气落入了两侧的石墙上，顷刻间就燃烧起了耀眼的血光，周围被照亮，原来此处是一个更大的石洞，方圆百丈，高也有十丈高矮，而一个即便是坐着也有五米高矮的巨大的牛头人身的怪物，正坐在那里，嘿嘿的冷笑。
“尊者……”楚厝望着眼前的这个牛头人身的怪物，既不意外也不惊叹。
地狱学院和眼前的这个家伙的族群之间的交易，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个秘密，只不过之前他所见过的，都是隔空投下来的虚影，见到真正的实体，还是第一次。
这个东西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像是钢铁一般，牛头人身，双眼血红，往哪里一坐，便如用一座大山，不过诡异的是，楚厝在这个家伙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灵气。
“蛮族的战士都是锤炼肉身的，你们这些出生在贫瘠之地的虫子是不能够想象的。”牛头人身的怪物看了楚厝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道。
楚厝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不快，没有人喜欢被叫做虫子，尤其是被一个和他完全没有共同特征的东西叫的时候，更容易带上种族仇恨这种东西。
但是还不等楚厝做出什么动作，这牛头人身的怪物这一句话刚一说完，一道血光便在这地洞之中亮了一下，紧接着只听到砰地一声巨响，这牛头人身的怪物，巨大的身体就飞了起来。
直直的撞到了那洞穴的顶端，干碎了无数的岩石之后狠狠的落了下来，又在地上凿出了一个巨大的坑，岩顶上那些被他刚刚撞碎的石块和灰尘，全都落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身上，弄得他好不狼狈。
“以后不要让我在从那的嘴里说出虫子这个词。”威严重重地老人站在坑边，他的身材在人类当中算是高大的，可和这牛头人身的怪物比起来，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但是此刻他站在坑边，杀意凌然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而那牛头人身的怪物，却只能狼狈不堪的从石碓之中爬出来，警惕的看了一眼他的之后，诧异的说道“你已经突破半神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我，杀你如杀鸡。”楚碓冷冷的说道。
牛头人身的怪物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他知道楚碓说的这些话是实话，心中骇然的瞬间，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说的鸡，是那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