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渡劫
终于，万众瞩目的那一天到来了。
这天一大早，卓不凡与周鹏他们便跟随着玄舟，来到了开天城的元力轨道车站。
娜娜与卓越自然也跟随一路。
临走前，学院不少学生都跑出来看热闹，其中卓不凡看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
显然是紫衣侯，他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那本无字书他没有说是什么，但是卓不凡能感受到，那本书应该不简单。
看到卓不凡他们离开，鬼童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妈妈，我们回家。”
鬼童目送着卓不凡他们的元力轨道车离开开天城。
……
这次带队的，除了玄舟老师之外，还有学院的副院长，叫做钟贺！
这位副院长比较留着一条长长的白色胡须，比较沉默寡言，一路上基本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一直都是在闭目养神。
后来卓不凡他们从玄舟口中得知，这位钟贺副院长平日话也不多，但是为人和善。
而且钟贺副院长之前有过带队进入渡劫山的经验，对于渡劫山的情况，他是比较熟悉的。
“我有必要跟你们说明一下，渡劫山有盘皇设下的结界。无论多么高的修为，一旦进入渡劫山，那么修为会自降为普通人。”
“所以，想要登上渡劫山，你们只能够依靠自己的意志力。”
“而且这渡劫山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因为从渡劫山归来的人，全部都丧失了在渡劫山的记忆。”
“他们只知道自己去过渡劫山，可是在渡劫山发生过什么，他们不知道。所以没人能够给你们经验。”
“我们现在只知道，在登山的过程当中，你们会进入一个又一个的玄境之中。这些玄境，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会对你们的精神造成极大的伤害。”
“你们可能会止步于此，也可能会永远沉溺，还可能道心蒙尘，甚至让你们怀疑人生。这对于你们今后的修炼之路会有极大的损害。”
玄舟将一些可能发生的危险情况告诉了卓不凡他们。
关于这一点，卓不凡他们在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仔细的了解过。
渡劫山之所以被称之为渡劫山，就是因为这渡劫山中，危机重重。
而且更重要的是，渡劫山内，拥有盘皇留下来的禁制。
在这禁制之中，无论是谁，都会被削弱成凡人。
所以很多人，都不敢进入渡劫山的愿意，就是因为他们害怕变成了凡人。
在他们眼中，凡人就是弱小的代名词。他们生老病死，脆弱不堪。
一介凡人，又怎么可能通得过盘皇的考验。
所以，光是这一条，很多人都望而却步。
而且所有去过渡劫山的人，出来之后都失去了关于渡劫山的记忆。
他们只知道自己去过渡劫山，可是在渡劫山经历过什么，谁也不知道。
就像紫衣侯，他只知道自己在渡劫山丢过一本无字书，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丢的。
那本无字书是他带着进入渡劫山的，可是出来之后，那本书就消失了。
所以他怀疑无字书丢在了渡劫山中。
这也是他为什么让卓不凡帮忙寻找的原因。
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
关于渡劫山的事情，玄舟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卓不凡他们，也是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两天之后，他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蟠龙城。
这时候，由那位钟贺副院长带领着他们，来到了城外二十里外的一处小镇。
小镇名曰渡劫镇，专门接待从四海八荒赶来参加渡劫山试炼的学子。
当他们进入渡劫镇之后，找到了事先预订好了的客栈。
没想到刚一进入客栈，就碰到了来自其他学院的学子。
“哟，原来是钟贺啊！你们开天城今年竟然报名了渡劫考试？”
说话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者，在他身后，同样有一男一女两名弟子。
不过那两名弟子却是身穿紫衣。
“白衣？呵呵，钟贺，你们学院真的是破落了。现在竟然连白衣弟子都敢忽悠来参加渡劫考核？”
那位鹤发童颜的长者嘲笑着卓不凡他们。
钟贺一听，冷冷道。
“杜长明，谁规定了只能由紫衣弟子参加渡劫山考核？”
“还有，我们学院从不忽悠院中子弟参加渡劫山考核，全凭自愿。”
钟贺副院长，难得开口说话，没想到竟然跟另外一个学院的副院长吵了起来。
“丢人现眼。白衣弟子也妄想参加渡劫山考核，简直痴人说梦。”
杜长明开始对卓不凡他们发出了嘲讽。
在他身后的两名紫衣弟子，也是不屑一顾的坐了下来。
“杜长明，你哪里来的优越感？你们西阳城也快千年没有玄衣弟子了吧！你以为这次带了两个紫衣，就能够登上渡劫山？”
“当初盘皇大人布置这座渡劫山，就是为了一视同仁，让即便是凡人，也有资格进入渡劫山渡劫。”
“你的这两个紫衣，我看也不过如此。可能还比不过我带来的两名白衣。”
钟贺不服输，非要跟那个杜长明争个输赢。
这时候，客栈中又来了一个学院的人。
“唷，钟二哥与杜三哥还是这么热闹啊！刚一见面，就准备争个输赢吗？”
说话间，只见一名身穿白袍的妇人，带着两名紫衣进入了店中。
“苏妹子，你来了！”
看到那夫人前来，杜长明显得很殷切，赶紧让自己手底下的两名弟子站了起来，给那位妇人让了座位。
“多谢杜三哥”
“苏妹子客气了。今年又带了两位高徒前来渡劫吗？去年苏妹子可是成功的发掘到了一位玄衣弟子啊！”
怪不得这杜长明对老妇人这么殷切。
原来去年这个妇人带领的两名弟子当中，其中有一人成功登上了渡劫山，成为了玄衣弟子。
所以这个妇人在众多学院老师当中，十分受人待见。
不过钟贺却并没有太过殷情，只是看向了一旁的卓不凡与周鹏以及玄舟他们说道。
“走，我们直接去渡劫山。”
钟贺不想跟这个杜长明废话，他只想早点儿完事早点儿回去。
看到钟贺他们离去，杜长明不由得笑了起来。
“哈哈哈，落荒而逃了！”
“苏妹子，我们不说他。来，先喝杯茶，咱们叙叙旧。”
杜长明说完，叫来了一壶茶。
没想到苏云却带着她身后的两名弟子起身说道。
“不用了杜三哥，我们也先去渡劫山看看。”
大家都是为了渡劫山而来，所以都不想浪费时间。
看到苏云离去，那个杜长明冷哼了一声。
“哼！一个个的，都这么不识抬举。”
“你们两个也别喝了，跟我去渡劫山，早死早超生。”
杜长明因为不受待见相当的火大，以至于将火气发泄在了两个手底下的学子身上。
……
这一边，钟贺带着卓不凡他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祭坛面前。
当卓不凡看到那座祭坛的时候，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座祭坛，很像他飞升到大罗天的那座祭坛。
“待会儿你们两个就登上那座级祭坛，祭坛会将你们传送到渡劫山。此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是死是活，是成功或失败，是登顶还是被淘汰，我们都帮不了你们，只能依靠你们自己。”
钟贺看着卓不凡他们说道。
卓不凡与周鹏听后，点了点头。
“明白了。多谢钟院长的提醒，我们会小心的。”
钟贺听后，点头道。
“去吧，你们两个不要有压力。这渡劫山其实靠的更多的是自我的意志。只要你意志力足够强大，自然能够通过这渡劫山的考验。”
“记住，千万不要心猿意马，否则你们很可能会前功尽弃，跌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钟贺拍了拍卓不凡他们的肩膀，给卓不凡他们发出了一阵鼓励。
卓不凡与周鹏听后，登上了祭坛。
“鹏鹏，凡凡，加油！”
“大哥，加油。”
娜娜带着卓越，也在下面给卓不凡他们加油打气。
“卓越，好好照顾你二嫂。大哥我一定会成功的。”
卓不凡倒是信心十足。
他们登上祭坛之后，卓不凡第一时间选择了存档。
“存档！”
他覆盖了许久都没有动过的第一个存档门。
这一次，卓不凡是抱着必过的信念而来的。
如果失败，那就读档重来。
不过卓不凡相信，自己这一次不需要读档。毕竟他连之前娲皇的逆心咒都承受过。
很快，祭坛上的学子越来越多。
基本上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紫衣，而卓不凡与周鹏两个白衣在其中很是显眼。
人群中也传来了不少非议。
“现在的新人还真是越来越不知所畏啊！连小小的白衣弟子，也敢来渡劫山渡劫了。”
“可不是，虽然渡劫山没有明文规定，只允许紫衣弟子前来渡劫。可是这渡劫山存在以来，基本上能够来参加考核的，都是紫衣，连蓝衣弟子都很少出现。”
“毕竟咱们紫衣弟子，是最优秀的弟子。能成为玄衣弟子的，也只有在紫衣弟子当中诞生。”
“好像渡劫山存在以来，还没有白衣弟子直接成为玄衣弟子的先例吧！倒是有出现过黄衣弟子，直接金晋级为玄衣弟子的案例。”
“算了，不提他们。我们还是管好自己的事。这渡劫山，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是啊，希望我能通过。我想进入截天山。”
人群中的非议，也慢慢的减弱。
因为这些人发现，现在嘲讽卓不凡他们还为时过早。如果他们登不上渡劫山的话，那跟那两个白衣弟子又有神恶魔区别呢？
所以，那些非议逐渐闭嘴，所有人都开始静下心来，准备渡劫。
就在这时候，一旁负责启动祭坛的使者们，开始准备启动祭坛。
随着他们口中喃喃念动咒语，一圈圈的金色光芒，开始弥漫整个祭坛。
随后，祭坛转动，一道道神光冲天而起。
呼呼呼呼呼！
随着一阵狂风龙卷在祭坛中旋转诞生，下一秒，祭坛中的人，开始一个一个的消失。
“来了！”
卓不凡凝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
当卓不凡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祭坛之上。
他身处与一片茫茫迷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迷雾。
“周鹏？周鹏？”
卓不凡试着喊了两声，可是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别说周鹏，他附近仿佛一个人都没有。
“渡劫山的考验，开始了吗？我现在该怎么走？”
卓不凡发现，自己的确是什么能力都丧失了。
不能使用元力，不能使用神魂之力，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最重要的是，面对着茫茫迷雾，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最多能见不足一米。
脚下的路，也看不到任何的方向。
在他脚下，踩着浅浅的水洼。
卓不凡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但是既然是登山，那么相信应该会有山坡的坡度，所以卓不凡想着，往高处走。
然而他走了数分钟，却发现自己脚下依然是浅浅水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坡度。
“怎么回事？山呢？”
走了半天，卓不凡别说是山了，他连山坡都没有见到过。
“山都没有，如何登山？”
卓不凡懵了，他是来登渡劫山的，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别说是一座山，他连一块小石头都没有发现。
“有人吗？周鹏？你们在哪儿？”
卓不凡尝试着呼唤，想要得到一点回应。
可是回应他的，是他自己的回音。
“完蛋玩意，这渡劫山，果然不好玩儿啊！”
卓不凡以为，在渡劫山他可能会遇到一道道雷劫什么的。
可是到现在为止，什么都没有出现。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所以他干脆坐了下来，盘膝坐在了水洼地上。
就在卓不凡坐下之后，突然他感觉周围的浓雾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动。
呼！
那是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他左侧一下子呼啸而过。
呼！
随后，又是一道巨大的黑影，从他右侧飞过。
哒哒哒，哒哒哒！
紧接着，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
“什么东西？”
吼吼吼吼……
率率率率……
又传来了两种莫名其妙的声音。
“马叫？”
“猿吼？”
卓不凡懵了，他听到了马叫猿吼。
“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卓不凡懵逼之际，突然眼前的浓雾之中，走出来了一尊十米多高的黑影。
卓不凡不由得抬起了头来，仰头一看。
那竟然是一头巨猿！
哒哒哒哒——
紧接着，身后传来马蹄。
卓不凡在一回头，见到了一头雪白的白马。
“这是什么意思？心猿，意马？”
……
这天一大早，卓不凡与周鹏他们便跟随着玄舟，来到了开天城的元力轨道车站。
娜娜与卓越自然也跟随一路。
临走前，学院不少学生都跑出来看热闹，其中卓不凡看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
显然是紫衣侯，他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那本无字书他没有说是什么，但是卓不凡能感受到，那本书应该不简单。
看到卓不凡他们离开，鬼童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妈妈，我们回家。”
鬼童目送着卓不凡他们的元力轨道车离开开天城。
……
这次带队的，除了玄舟老师之外，还有学院的副院长，叫做钟贺！
这位副院长比较留着一条长长的白色胡须，比较沉默寡言，一路上基本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一直都是在闭目养神。
后来卓不凡他们从玄舟口中得知，这位钟贺副院长平日话也不多，但是为人和善。
而且钟贺副院长之前有过带队进入渡劫山的经验，对于渡劫山的情况，他是比较熟悉的。
“我有必要跟你们说明一下，渡劫山有盘皇设下的结界。无论多么高的修为，一旦进入渡劫山，那么修为会自降为普通人。”
“所以，想要登上渡劫山，你们只能够依靠自己的意志力。”
“而且这渡劫山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因为从渡劫山归来的人，全部都丧失了在渡劫山的记忆。”
“他们只知道自己去过渡劫山，可是在渡劫山发生过什么，他们不知道。所以没人能够给你们经验。”
“我们现在只知道，在登山的过程当中，你们会进入一个又一个的玄境之中。这些玄境，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会对你们的精神造成极大的伤害。”
“你们可能会止步于此，也可能会永远沉溺，还可能道心蒙尘，甚至让你们怀疑人生。这对于你们今后的修炼之路会有极大的损害。”
玄舟将一些可能发生的危险情况告诉了卓不凡他们。
关于这一点，卓不凡他们在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仔细的了解过。
渡劫山之所以被称之为渡劫山，就是因为这渡劫山中，危机重重。
而且更重要的是，渡劫山内，拥有盘皇留下来的禁制。
在这禁制之中，无论是谁，都会被削弱成凡人。
所以很多人，都不敢进入渡劫山的愿意，就是因为他们害怕变成了凡人。
在他们眼中，凡人就是弱小的代名词。他们生老病死，脆弱不堪。
一介凡人，又怎么可能通得过盘皇的考验。
所以，光是这一条，很多人都望而却步。
而且所有去过渡劫山的人，出来之后都失去了关于渡劫山的记忆。
他们只知道自己去过渡劫山，可是在渡劫山经历过什么，谁也不知道。
就像紫衣侯，他只知道自己在渡劫山丢过一本无字书，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丢的。
那本无字书是他带着进入渡劫山的，可是出来之后，那本书就消失了。
所以他怀疑无字书丢在了渡劫山中。
这也是他为什么让卓不凡帮忙寻找的原因。
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
关于渡劫山的事情，玄舟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卓不凡他们，也是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两天之后，他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蟠龙城。
这时候，由那位钟贺副院长带领着他们，来到了城外二十里外的一处小镇。
小镇名曰渡劫镇，专门接待从四海八荒赶来参加渡劫山试炼的学子。
当他们进入渡劫镇之后，找到了事先预订好了的客栈。
没想到刚一进入客栈，就碰到了来自其他学院的学子。
“哟，原来是钟贺啊！你们开天城今年竟然报名了渡劫考试？”
说话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者，在他身后，同样有一男一女两名弟子。
不过那两名弟子却是身穿紫衣。
“白衣？呵呵，钟贺，你们学院真的是破落了。现在竟然连白衣弟子都敢忽悠来参加渡劫考核？”
那位鹤发童颜的长者嘲笑着卓不凡他们。
钟贺一听，冷冷道。
“杜长明，谁规定了只能由紫衣弟子参加渡劫山考核？”
“还有，我们学院从不忽悠院中子弟参加渡劫山考核，全凭自愿。”
钟贺副院长，难得开口说话，没想到竟然跟另外一个学院的副院长吵了起来。
“丢人现眼。白衣弟子也妄想参加渡劫山考核，简直痴人说梦。”
杜长明开始对卓不凡他们发出了嘲讽。
在他身后的两名紫衣弟子，也是不屑一顾的坐了下来。
“杜长明，你哪里来的优越感？你们西阳城也快千年没有玄衣弟子了吧！你以为这次带了两个紫衣，就能够登上渡劫山？”
“当初盘皇大人布置这座渡劫山，就是为了一视同仁，让即便是凡人，也有资格进入渡劫山渡劫。”
“你的这两个紫衣，我看也不过如此。可能还比不过我带来的两名白衣。”
钟贺不服输，非要跟那个杜长明争个输赢。
这时候，客栈中又来了一个学院的人。
“唷，钟二哥与杜三哥还是这么热闹啊！刚一见面，就准备争个输赢吗？”
说话间，只见一名身穿白袍的妇人，带着两名紫衣进入了店中。
“苏妹子，你来了！”
看到那夫人前来，杜长明显得很殷切，赶紧让自己手底下的两名弟子站了起来，给那位妇人让了座位。
“多谢杜三哥”
“苏妹子客气了。今年又带了两位高徒前来渡劫吗？去年苏妹子可是成功的发掘到了一位玄衣弟子啊！”
怪不得这杜长明对老妇人这么殷切。
原来去年这个妇人带领的两名弟子当中，其中有一人成功登上了渡劫山，成为了玄衣弟子。
所以这个妇人在众多学院老师当中，十分受人待见。
不过钟贺却并没有太过殷情，只是看向了一旁的卓不凡与周鹏以及玄舟他们说道。
“走，我们直接去渡劫山。”
钟贺不想跟这个杜长明废话，他只想早点儿完事早点儿回去。
看到钟贺他们离去，杜长明不由得笑了起来。
“哈哈哈，落荒而逃了！”
“苏妹子，我们不说他。来，先喝杯茶，咱们叙叙旧。”
杜长明说完，叫来了一壶茶。
没想到苏云却带着她身后的两名弟子起身说道。
“不用了杜三哥，我们也先去渡劫山看看。”
大家都是为了渡劫山而来，所以都不想浪费时间。
看到苏云离去，那个杜长明冷哼了一声。
“哼！一个个的，都这么不识抬举。”
“你们两个也别喝了，跟我去渡劫山，早死早超生。”
杜长明因为不受待见相当的火大，以至于将火气发泄在了两个手底下的学子身上。
……
这一边，钟贺带着卓不凡他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祭坛面前。
当卓不凡看到那座祭坛的时候，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座祭坛，很像他飞升到大罗天的那座祭坛。
“待会儿你们两个就登上那座级祭坛，祭坛会将你们传送到渡劫山。此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是死是活，是成功或失败，是登顶还是被淘汰，我们都帮不了你们，只能依靠你们自己。”
钟贺看着卓不凡他们说道。
卓不凡与周鹏听后，点了点头。
“明白了。多谢钟院长的提醒，我们会小心的。”
钟贺听后，点头道。
“去吧，你们两个不要有压力。这渡劫山其实靠的更多的是自我的意志。只要你意志力足够强大，自然能够通过这渡劫山的考验。”
“记住，千万不要心猿意马，否则你们很可能会前功尽弃，跌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钟贺拍了拍卓不凡他们的肩膀，给卓不凡他们发出了一阵鼓励。
卓不凡与周鹏听后，登上了祭坛。
“鹏鹏，凡凡，加油！”
“大哥，加油。”
娜娜带着卓越，也在下面给卓不凡他们加油打气。
“卓越，好好照顾你二嫂。大哥我一定会成功的。”
卓不凡倒是信心十足。
他们登上祭坛之后，卓不凡第一时间选择了存档。
“存档！”
他覆盖了许久都没有动过的第一个存档门。
这一次，卓不凡是抱着必过的信念而来的。
如果失败，那就读档重来。
不过卓不凡相信，自己这一次不需要读档。毕竟他连之前娲皇的逆心咒都承受过。
很快，祭坛上的学子越来越多。
基本上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紫衣，而卓不凡与周鹏两个白衣在其中很是显眼。
人群中也传来了不少非议。
“现在的新人还真是越来越不知所畏啊！连小小的白衣弟子，也敢来渡劫山渡劫了。”
“可不是，虽然渡劫山没有明文规定，只允许紫衣弟子前来渡劫。可是这渡劫山存在以来，基本上能够来参加考核的，都是紫衣，连蓝衣弟子都很少出现。”
“毕竟咱们紫衣弟子，是最优秀的弟子。能成为玄衣弟子的，也只有在紫衣弟子当中诞生。”
“好像渡劫山存在以来，还没有白衣弟子直接成为玄衣弟子的先例吧！倒是有出现过黄衣弟子，直接金晋级为玄衣弟子的案例。”
“算了，不提他们。我们还是管好自己的事。这渡劫山，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是啊，希望我能通过。我想进入截天山。”
人群中的非议，也慢慢的减弱。
因为这些人发现，现在嘲讽卓不凡他们还为时过早。如果他们登不上渡劫山的话，那跟那两个白衣弟子又有神恶魔区别呢？
所以，那些非议逐渐闭嘴，所有人都开始静下心来，准备渡劫。
就在这时候，一旁负责启动祭坛的使者们，开始准备启动祭坛。
随着他们口中喃喃念动咒语，一圈圈的金色光芒，开始弥漫整个祭坛。
随后，祭坛转动，一道道神光冲天而起。
呼呼呼呼呼！
随着一阵狂风龙卷在祭坛中旋转诞生，下一秒，祭坛中的人，开始一个一个的消失。
“来了！”
卓不凡凝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
当卓不凡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祭坛之上。
他身处与一片茫茫迷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迷雾。
“周鹏？周鹏？”
卓不凡试着喊了两声，可是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别说周鹏，他附近仿佛一个人都没有。
“渡劫山的考验，开始了吗？我现在该怎么走？”
卓不凡发现，自己的确是什么能力都丧失了。
不能使用元力，不能使用神魂之力，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最重要的是，面对着茫茫迷雾，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最多能见不足一米。
脚下的路，也看不到任何的方向。
在他脚下，踩着浅浅的水洼。
卓不凡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但是既然是登山，那么相信应该会有山坡的坡度，所以卓不凡想着，往高处走。
然而他走了数分钟，却发现自己脚下依然是浅浅水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坡度。
“怎么回事？山呢？”
走了半天，卓不凡别说是山了，他连山坡都没有见到过。
“山都没有，如何登山？”
卓不凡懵了，他是来登渡劫山的，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别说是一座山，他连一块小石头都没有发现。
“有人吗？周鹏？你们在哪儿？”
卓不凡尝试着呼唤，想要得到一点回应。
可是回应他的，是他自己的回音。
“完蛋玩意，这渡劫山，果然不好玩儿啊！”
卓不凡以为，在渡劫山他可能会遇到一道道雷劫什么的。
可是到现在为止，什么都没有出现。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所以他干脆坐了下来，盘膝坐在了水洼地上。
就在卓不凡坐下之后，突然他感觉周围的浓雾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动。
呼！
那是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他左侧一下子呼啸而过。
呼！
随后，又是一道巨大的黑影，从他右侧飞过。
哒哒哒，哒哒哒！
紧接着，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
“什么东西？”
吼吼吼吼……
率率率率……
又传来了两种莫名其妙的声音。
“马叫？”
“猿吼？”
卓不凡懵了，他听到了马叫猿吼。
“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卓不凡懵逼之际，突然眼前的浓雾之中，走出来了一尊十米多高的黑影。
卓不凡不由得抬起了头来，仰头一看。
那竟然是一头巨猿！
哒哒哒哒——
紧接着，身后传来马蹄。
卓不凡在一回头，见到了一头雪白的白马。
“这是什么意思？心猿，意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