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遮挡不住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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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零九章 遮挡不住的丑
  “你把手给我放开。”阮清歌拽起箫容隽的大掌,却怎么也拽不下来。
  阮清歌抬眼怒视,对上的是一双深邃见不到底的凤眸,那神色阮清歌再了解不过,她在心中暗骂,“种马!”随之身子一旋向一侧躲去。
  刚还在心中想着箫容隽怎么这么厉害,崇拜的不要不要的,转眼就变成大灰狼。
  箫容隽抓起阮清歌怀中的小兔子,抬手便扔了下去,阮清歌惊呼一声,趴在栅栏上向下看去,瞧见那兔子稳当落在一楼的走廊上,这才呼出一口气。
  可就在这空档,箫容隽趴在阮清歌身后,上下其手,衣裳落了一地,搞得她浑身瘫软,紧紧抓着栅栏。
  “乖,娘子,叫相公。”箫容隽一边摩擦,一边诱哄阮清歌。
  阮清歌难受的都快哭了好吗?手能不能从那里拿开?
  “相…相公…”阮清歌随着动作抽泣着,眼底蓄满雾水,那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加之冷风袭来,箫容隽打起一个寒颤,大炮跟着一抖。
  得,原本还想搞两个花样,箫容隽听着小娘子投降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直接破门而入。
  这俩人在楼台折腾到屋内地板,从厨房折腾到茶室,又从楼梯滚下去折腾到二楼起居室,可谓是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箫容隽十分餍足,却是苦了阮清歌,倒床上就睡了过去,任由箫容隽怎么折腾都不醒。
  第二天阮清歌醒来闻到米饭香气,肚子叫嚣,她起身向楼上厨房走去,瞧见自家男人正站在灶台前煮饭,桌子上已经放着一盘清炒豆芽,蔬菜肉丸汤,还有一小碟酱菜。
  闻声箫容隽转身看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阮清歌轻咳一声,坐在桌前,“早啊!”
  箫容隽低沉一笑,“早!”将锅中红烧肉拿出,摆在桌上,随之坐在阮清歌身侧。
  阮清歌侧目看去,瞧着男人英俊侧颜有一瞬间恍惚,如果不是因为战事,不管身上担负的责任,不管世事,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这里,跟箫容隽一起,不理凡间俗世,只争朝夕,只为自由与一分安宁。
  箫容隽夹起一块排骨放在阮清歌面前的小蝶中,“吃吧,在想什么?”
  阮清歌回神摇头,连忙夹起放在口中,这好像是箫容隽第一次为她亲手做饭,味道还不错。
  箫容隽一双眼眸紧紧注视在阮清歌身上,阮清歌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抬眼看去,毫不吝啬赞赏一番,箫容隽眼眸微弯,眼底满是笑意。
  是也,箫容隽自小便独立,怎能不会做饭?倒是哭了他,阮清歌吃着吃着心中便泛起一丝酸涩。
  这身体的原主小时候受虐,但并不是她,也没有那么多感同身受的事情,自从她来了,一切都便好了,可箫容隽不一样,自小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存,左右逢源,只求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好在箫容隽能抓住机遇,敢于与命运抗争,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收起小心思,一边吃一边扫视周围,昨日昏暗,这一瞧十分显眼,周围装饰杂乱,古旧,一看就是许久之前的产物,可想而知这楼的主人得有多年迈。
  “这楼的主人被你遣走了,还是来的时候就没有主人?”阮清歌将排骨咬的咯吱咯吱响。
  “死了,就在这张桌子上。”
  阮清歌咬着排骨的动作一顿,面上神色变化莫测,末了,恢复一片平静。
  箫容隽说的云淡风轻,吃饭的动作也没断。
  她可还没忘记,昨晚俩人在这桌子上做了什么羞涩的事情!
  阮清歌真是恨不得掐死箫容隽,她起身,先是对着桌子鞠了个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这才坐下。
  箫容隽嗤笑出声,“我骗你的!”
  阮清歌动作一顿,抬起一拳向着箫容隽砸去,后者抬掌敲击在桌上,向后一跃,脱离阮清歌攻击范围,眼底满是坏笑看去。
  阮清歌气哼哼吃了早饭,怒道:“回来!我不打你了!”
  何时箫容隽这般油嘴滑舌?但想起先前冷冰冰面瘫脸的男人,还是这样的有滋有味,最起码是个人!虽然有时候禽兽不如。
  箫容隽上前,果真瞧见阮清歌老老实实,便说了起来。
  “这房主是一个老者,死了是多年,在楼下会客厅发现,已经成干尸,想来这处风水定然好,我已经叫人将他厚葬,正在调查身份。”
  自是,能在这处山谷幽闭的自然不是常人。
  箫容隽最先发现,这房子便落在了他的手中,怕阮清歌心中有间隙,便解释道:“我已经派人将这里打扫,也找来和尚超度念经,但你若是喜欢这处,还需要修补,若你不喜欢,便这么对付着吧。”
  箫容隽说完便垂眸认真吃饭,阮清歌抬起筷子在碗中一戳一戳,她当然喜欢,这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喜欢!”阮清歌闷声道,箫容隽嘴角不着痕迹勾起,却好似没听见一般。
  阮清歌凑了过去,抓住箫容隽胳膊摇晃撒娇道:“喜欢!隽哥!修修呗!以后有时间我带两个孩子来这里玩。”
  箫容隽这才点头,而阮清歌眼底划过狡诈,她寻了由子去树林玩,顺便看看周遭的设施。
  她这一走可好,箫容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被阮清歌触碰过的那一半身子红肿不堪,一半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
  这人吧,你要么就全毁了!不知道你是谁,要么就别在明处,这一半脸好一边脸如猪头,谁看了都知道是他箫容隽好伐!
  他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无奈摇头,惹谁都不能惹阮清歌,他以为阮清歌老实半年就收起了秉性,不会再对他下手,原来是他想多了。
  白天的景色比晚上还要好看,阮清歌施展轻重游荡在枝丫之上,好似山巅精灵,如梦如幻。
  ——
  “老大!那底下好像有人!”
  “怎么可能?你眼睛瞎了吧!那底下黑漆漆的,你咋看出来有人了?”
  “就在那啊!底下也不黑啊!”
  那人皱了皱眉头,瞧着身侧伙伴的眼神一变,“我们可是来找药书的,别耽误了!要是让师父知道打死你!”
  “那…那好吧!”
  ——
  阮清歌正盯着一窝兔宝宝看着,身侧传来箫容隽闷声,“我们回去吧!”
  抬眼一看,阮清歌瞬间笑尿,面具都遮挡不住的丑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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