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仲俊坤震惊的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天啊！发生了什么？我就看到一个影子飞过去了！翎悦到底是什么速度？！”仲俊坤忍着笑告诉大家，“这个游戏发明以来，史上第一次最快完成的一期，而且为了看清发生了什么，咱们不得不使用慢放镜头。”
不多时大屏幕上就放出刚才的画面，翎悦在杨泓博说完好了之后嘴角一勾，整个人表情都变了，眼睛一眯，平时很像杏仁眼的大眼睛这一刻看起来有点像凤眼，锐气十足。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爆发力，从平衡木上一跃而起，双腿迈出一个完美的一百八十度，这一跃就跳到了中间，下一步就到了杨泓博的跟前，然后抓着杨泓博快准狠的把他推下去。
这速度，快的摄影机只抓到一个残影。观众们惊叹过后都欢呼起来，翎悦的表现太亮眼了，也太让人意外了，墨焱能赢，他们是意料之中，翎悦吃什么长大的，竟然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仲俊坤托着下巴，已经知道这一期后期会把他们写成什么样了，这一期的流量绝对爆掉。
翎悦笑眯眯的踮着脚尖嗖嗖嗖跑回自己那一头，“再来！”
说实话，杨泓博已经不想再来了。
可是观众不干，鼓掌鼓励：“再来一次！”
杨泓博无奈又上去，这次他和邢俊枫采取同样策论，坐在上面骑大马，等翎悦过来。
翎悦抱着手，“你确定？”
杨泓博点头，“就这样，你来。”
翎悦坏笑，“哈哈哈，我就不客气了！”
翎悦笑嘻嘻的在另一头一蹦一米多高，蹦蹦蹦！另一头的杨泓博就颠颠颠，颠的木头都扶不住，最主要是蛋疼啊！
邢俊枫在一旁看着都替杨泓博蛋疼，翎悦的平衡能力逆天了，别人站不稳，他不仅能蹦，还能晃悠着蹦，这平衡能力不去当运动员都对不起国家。
“我认输！”杨泓博脸都快青了，赶紧投降。
翎悦遗憾的停下来，表情看得出来，玩上瘾了，还没玩够。
仲俊坤把杨泓博从上面扶下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悦悦我让你在这平衡木上跑两圈，让你玩个够怎么样？”
接下来观众就看到翎悦在上面跑的跟练轻功水上漂一样，跑的嗖嗖的，还能边跑边跳，横着跳，劈叉跳，还能在上面翻跟斗。等翎悦折腾了一圈下来，他拍拍那个平衡木，高兴地道：“这东西太好玩了，我也要在我家里装一个。”
别人都以为他开玩笑，家里得多大才能装这么一个平衡木，墨焱却在考虑，他要去哪儿给翎悦买一个？
墨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想法不对，凭什么他想要他就要去给买！难道自己是个妻奴？呸！不对，这个想法不对！还没确定就是这个小妖精呢！
仲俊坤打断墨焱的暴躁，“接下来就好看了，队友pk，赢了的那一个可以拿到这一周为新剧宣传的资格！悦悦别怕！干掉墨焱你就赢了！”
翎悦摩拳擦掌，他还真的想跟墨焱练一练，这么多人类在，墨焱也不能是法力，他没准能走狗屎运，把墨焱推下去呢？
墨焱看到翎悦这架势被逗笑了，“你确定要跟我比？”
翎悦搓了搓手，“试试呗，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
墨焱心说，就你这小骨架，我能拎起来扔出去十万八千里，你哪来的勇气想要挑战？
即使墨焱不想跟翎悦比，还是被推上了平衡木，翎悦站在另一头跃跃欲试，对墨焱自然不能像对付杨泓博那么简单，颤他颠他都没用。翎悦还不能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怕被人看出他不正常，于是，翎悦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指着平衡木中间，“咱们俩在中间比，看谁能把谁推下去。”
观众都疯狂地鼓掌，给翎悦加油打气，一个稳一个灵巧，从普通人的角度看，翎悦真可能会赢了墨焱。
墨焱嘴角勾着，几步走到中间，对翎悦勾了勾手指头，“你来，我站着不动，让你推。”
邢俊枫已经忘记了失败，“墨哥太狂了吧！悦悦推他！”
翎悦眯着眼睛，试探着一点一点挪过去，“你确定不动？”
墨焱抱着手，“说不动就不动。”
观众席上又传来一片尖叫声，连主持人都看不下去了，墨焱放水放的也太明显了。
仲俊坤提醒：“墨哥！你小心在他这里遭滑铁卢！”
墨焱笑道：“没关系，可以试试。”
翎悦试探的推了墨焱几下，墨焱果然站的非常稳，一丝不动。翎悦在墨焱腰上挠了两把，墨焱还是不动，“这种小把戏对我没用，再想点儿别的。”
翎悦想了想，突然摁住墨焱的肩膀，一个翻身跳到了墨焱的身后，这个动作在场的人都惊呼起来，疯狂鼓掌，据说翎悦在剧里没有用过替身，他们这下信了！
翎悦在墨焱身后使出全身的力气推，然而墨焱还是纹丝不动，回头看着翎悦着急的样子，他笑着问：“好玩儿吗？”
翎悦哭笑不得，“我不玩儿了，真的推不动，我输了。”
墨焱觉得他这样子挺好笑的，以后回家可以教教他练习防身术，墨焱转过身，和翎悦面对面，“你再推我一下。”
翎悦摆摆手，“推不动。”
“你再推一下试试。”
翎悦用一个手指头戳墨焱的肚子，就在碰到墨焱的时候，墨焱自己跳了下去。
观众：“……”
卧槽！
这也行？！
翎悦自己都蒙了，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哇！”
仲俊坤扶额，完了，他仿佛看到了这节目播出后观众的疯狂。
第二局同样，翎悦跑过去，轻轻一推，墨焱自己掉下去，摊手，好像在说：你赢了，你厉害。
翎悦高兴的在平衡木上直蹦跶，“虽然我知道你让着我，但我还是好高兴！苍天啊！我赢了墨焱！”
这场节目还没有播出的时候，官网上就已经在宣传这一期，后期弄了好多表情包放在宣传栏上，什么史上最快的男人，墨焱和翎悦组队吊打杨泓博和邢俊枫，什么墨焱宠弟狂魔，这都是比较保守的说法了，可是几个片花一放出来粉丝都疯了，特别是墨焱的粉丝都红了眼：我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节目播出之前，吴锦荣把能加班的都找来了，嘱咐大家：“这期综艺在今晚八点播出，在这一个多小时里面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控评！一定要用要控评！不仅是微博、贴吧，弹幕也要控！同时通知各大粉头约束粉丝，不要刷翎悦的名字。翎悦在这里面咖位最小，刷多了会引起路人粉的抵触，我估计他不管干什么都能吸一大批路人粉，让他们刷就够了，咱们再刷太乱了。”
有脑子的经纪公司，不会只看到艺人的流量，要知道过满则溢，及时制止。
他秘书把这个消息传达了下去，又不放心地问吴锦荣：“吴哥，如果一旦刷爆了，控制不住怎么办？我估计会有cp粉。”
吴锦荣沉着脸，“只能尽力压了，如果实在控制不住就刷墨焱，使劲刷墨焱，全方位夸墨老师，反正他粉丝多，演技好，别人已经习惯了。”
翎悦在一旁听着，小声问了句：“我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不发微博就行。”
翎悦悄摸摸的在桌子上偷拿了一块巧克力，偷偷在背后撕开包装，塞进嘴里，低着头刷微博。这小动作落在吴锦荣眼里，差点被气乐了，还吃呢！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
翎悦登上微博后问吴锦荣：“荣哥，我要不要约束我粉丝？”
吴锦荣嫌弃的道：“这种事不用你做。”
“那你们怎么约束？”
秘书小哥哥笑了，“你粉丝的几大粉头都是咱们的人。”
翎悦佩服，“哇！”
吴锦荣笑了，“这点能力都没有，当什么经纪人？”
这就是为什么杨泓博走了之后，他的粉丝会乱成那样，因为粉头把号全卖了，真当他是hellokitty呢。
翎悦佩服的伸出两个大拇哥，“厉害！”
在粉丝们期待中，这期节目开播！
公关即使忙着控评，弹幕还是刷的厉害控制：“翎悦太好看了！”
“墨焱在干什么？卧槽！我看到了什么？”
“墨老师你放开他！你竟然把他拖到身边！”
“尼古拉斯·墨焱：我这控制不住的占有欲！”
“杨泓博跟翎悦同台哈哈哈哈好尴尬！枫哥情商太高了，一直在打圆场。”
“这首歌唱的真好，我只听了十几遍而已。”
“哎呀，墨哥太会了吧！夸悦悦全家最好看，我感觉你在撩悦悦，这是铁证！”
“给墨焱征婚，在线征婚……艹了！征个屁！悦悦你就从了墨哥吧！”
“注意墨焱的话！家里的事别说、家里最好看！！！他俩见过家长了吧！！！”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翎悦那求夸奖的小眼神，还有墨老师那个温柔的注视，你俩就承认了吧！！！”
一开始就有些控得住，到后面玩游戏的时候就完全失控了：
“你们俩当我们是傻瓜吗？墨老师放水能放成这样？”
“啊啊啊啊墨哥也太宠了吧！”
“虽然你确实用不到那点流量，给翎悦正合适，但是让的这么明显！你让我们怎么想？”
“宠溺的眼神是闹哪样？！”
“天啊我不能呼吸了，从没想过两个身份差了这么多的人能如此般配！墨哥你收敛一下眼神好不好！求你！”
“这时候还征什么婚啊？是个男人就能看出墨哥是什么意思！”
……
俩人在综艺里的举动让观众近乎疯掉，墨焱的粉丝疯的最厉害：“征婚？征屁的婚！只要墨哥点个头，兄弟姐妹们现在就去围了吴锦荣工作室，替你把翎悦抢回家！”
颇有种活捉吴锦荣，抢翎悦回家做压寨夫人的既视感。
到最后翎悦那个笑容，观众呼吸一窒：“悦悦笑起来太甜了！墨老师让的好！是个爷们儿都得让！”
“让的好，是爷们儿就不能欺负媳妇儿！墨哥干得漂亮！”
吴锦荣拼命压舆论，结果压住了自家粉，压不住墨焱的粉丝，节目播完之后就去微博刷，完全是把微博搞挂掉的架势。
翎悦都傻眼的，墨焱可怕，墨焱的粉丝更可怕，他们这一个家族都可怕，墨焱怎么可能喜欢他，墨焱天天嫌弃他丑！天天嫌弃他矮！天天嫌弃他笨！
翎悦好奇的问吴锦荣：“荣哥，什么叫cp粉？”
吴锦荣没好气的道：“cp粉就是想把你嫁到墨焱工作室的粉丝，他的粉丝已经开始筹备聘礼了，你们俩平时关系再好，在节目的时候也要注意点影响。墨老师也是，算了……”
吴锦荣不知道说什么好，墨焱对翎悦真的没的说，把露脸的机会都给了翎悦，还这么护着他，吴锦荣实在是不能说一个字的不好。
可是在录节目的时候墨焱这样对翎悦，这部剧立马就要播出，剧中这两个角色本来就有cp粉，这不明显把那群cp粉撒糖吗？以后他俩绑在一起拆都拆不开了。
现在护不住了，吴锦荣浑身无力的坐在办公桌前，长长地叹了口气，“行吧，尽人事听天命，你到底是什么命就看你自己了。”
翎悦还有点懵。
吴锦荣又想到他那个让人头疼的婚约，到时候万一爆出来，cp粉丝，墨焱的粉，翎悦自己的粉，想想那个场面，吴锦荣觉得他需要吸口氧，要了命了！
这时候不仅吴锦荣急，潘文也急，“你在干什么？你脑子真的被翎悦吃掉了吗？你看看你办的糊涂事，吴锦荣又来找我去澄清怎么办！我这么大个明星的经纪人，被一个小明星的经纪人追着要澄清，我国宝的面子不要了吗？”
潘文气的嘟嘟嘟，哒哒哒的抱怨了一通，生气的把不锈钢的杯子啃了一个洞，墨焱一直沉默着，等他说完了，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手指上被封印住的婚契，他淡淡的道：“好像，他们说的是真的。”
潘文瞪眼，“什么真的？”
不多时大屏幕上就放出刚才的画面，翎悦在杨泓博说完好了之后嘴角一勾，整个人表情都变了，眼睛一眯，平时很像杏仁眼的大眼睛这一刻看起来有点像凤眼，锐气十足。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爆发力，从平衡木上一跃而起，双腿迈出一个完美的一百八十度，这一跃就跳到了中间，下一步就到了杨泓博的跟前，然后抓着杨泓博快准狠的把他推下去。
这速度，快的摄影机只抓到一个残影。观众们惊叹过后都欢呼起来，翎悦的表现太亮眼了，也太让人意外了，墨焱能赢，他们是意料之中，翎悦吃什么长大的，竟然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仲俊坤托着下巴，已经知道这一期后期会把他们写成什么样了，这一期的流量绝对爆掉。
翎悦笑眯眯的踮着脚尖嗖嗖嗖跑回自己那一头，“再来！”
说实话，杨泓博已经不想再来了。
可是观众不干，鼓掌鼓励：“再来一次！”
杨泓博无奈又上去，这次他和邢俊枫采取同样策论，坐在上面骑大马，等翎悦过来。
翎悦抱着手，“你确定？”
杨泓博点头，“就这样，你来。”
翎悦坏笑，“哈哈哈，我就不客气了！”
翎悦笑嘻嘻的在另一头一蹦一米多高，蹦蹦蹦！另一头的杨泓博就颠颠颠，颠的木头都扶不住，最主要是蛋疼啊！
邢俊枫在一旁看着都替杨泓博蛋疼，翎悦的平衡能力逆天了，别人站不稳，他不仅能蹦，还能晃悠着蹦，这平衡能力不去当运动员都对不起国家。
“我认输！”杨泓博脸都快青了，赶紧投降。
翎悦遗憾的停下来，表情看得出来，玩上瘾了，还没玩够。
仲俊坤把杨泓博从上面扶下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悦悦我让你在这平衡木上跑两圈，让你玩个够怎么样？”
接下来观众就看到翎悦在上面跑的跟练轻功水上漂一样，跑的嗖嗖的，还能边跑边跳，横着跳，劈叉跳，还能在上面翻跟斗。等翎悦折腾了一圈下来，他拍拍那个平衡木，高兴地道：“这东西太好玩了，我也要在我家里装一个。”
别人都以为他开玩笑，家里得多大才能装这么一个平衡木，墨焱却在考虑，他要去哪儿给翎悦买一个？
墨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想法不对，凭什么他想要他就要去给买！难道自己是个妻奴？呸！不对，这个想法不对！还没确定就是这个小妖精呢！
仲俊坤打断墨焱的暴躁，“接下来就好看了，队友pk，赢了的那一个可以拿到这一周为新剧宣传的资格！悦悦别怕！干掉墨焱你就赢了！”
翎悦摩拳擦掌，他还真的想跟墨焱练一练，这么多人类在，墨焱也不能是法力，他没准能走狗屎运，把墨焱推下去呢？
墨焱看到翎悦这架势被逗笑了，“你确定要跟我比？”
翎悦搓了搓手，“试试呗，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
墨焱心说，就你这小骨架，我能拎起来扔出去十万八千里，你哪来的勇气想要挑战？
即使墨焱不想跟翎悦比，还是被推上了平衡木，翎悦站在另一头跃跃欲试，对墨焱自然不能像对付杨泓博那么简单，颤他颠他都没用。翎悦还不能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怕被人看出他不正常，于是，翎悦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指着平衡木中间，“咱们俩在中间比，看谁能把谁推下去。”
观众都疯狂地鼓掌，给翎悦加油打气，一个稳一个灵巧，从普通人的角度看，翎悦真可能会赢了墨焱。
墨焱嘴角勾着，几步走到中间，对翎悦勾了勾手指头，“你来，我站着不动，让你推。”
邢俊枫已经忘记了失败，“墨哥太狂了吧！悦悦推他！”
翎悦眯着眼睛，试探着一点一点挪过去，“你确定不动？”
墨焱抱着手，“说不动就不动。”
观众席上又传来一片尖叫声，连主持人都看不下去了，墨焱放水放的也太明显了。
仲俊坤提醒：“墨哥！你小心在他这里遭滑铁卢！”
墨焱笑道：“没关系，可以试试。”
翎悦试探的推了墨焱几下，墨焱果然站的非常稳，一丝不动。翎悦在墨焱腰上挠了两把，墨焱还是不动，“这种小把戏对我没用，再想点儿别的。”
翎悦想了想，突然摁住墨焱的肩膀，一个翻身跳到了墨焱的身后，这个动作在场的人都惊呼起来，疯狂鼓掌，据说翎悦在剧里没有用过替身，他们这下信了！
翎悦在墨焱身后使出全身的力气推，然而墨焱还是纹丝不动，回头看着翎悦着急的样子，他笑着问：“好玩儿吗？”
翎悦哭笑不得，“我不玩儿了，真的推不动，我输了。”
墨焱觉得他这样子挺好笑的，以后回家可以教教他练习防身术，墨焱转过身，和翎悦面对面，“你再推我一下。”
翎悦摆摆手，“推不动。”
“你再推一下试试。”
翎悦用一个手指头戳墨焱的肚子，就在碰到墨焱的时候，墨焱自己跳了下去。
观众：“……”
卧槽！
这也行？！
翎悦自己都蒙了，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哇！”
仲俊坤扶额，完了，他仿佛看到了这节目播出后观众的疯狂。
第二局同样，翎悦跑过去，轻轻一推，墨焱自己掉下去，摊手，好像在说：你赢了，你厉害。
翎悦高兴的在平衡木上直蹦跶，“虽然我知道你让着我，但我还是好高兴！苍天啊！我赢了墨焱！”
这场节目还没有播出的时候，官网上就已经在宣传这一期，后期弄了好多表情包放在宣传栏上，什么史上最快的男人，墨焱和翎悦组队吊打杨泓博和邢俊枫，什么墨焱宠弟狂魔，这都是比较保守的说法了，可是几个片花一放出来粉丝都疯了，特别是墨焱的粉丝都红了眼：我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节目播出之前，吴锦荣把能加班的都找来了，嘱咐大家：“这期综艺在今晚八点播出，在这一个多小时里面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控评！一定要用要控评！不仅是微博、贴吧，弹幕也要控！同时通知各大粉头约束粉丝，不要刷翎悦的名字。翎悦在这里面咖位最小，刷多了会引起路人粉的抵触，我估计他不管干什么都能吸一大批路人粉，让他们刷就够了，咱们再刷太乱了。”
有脑子的经纪公司，不会只看到艺人的流量，要知道过满则溢，及时制止。
他秘书把这个消息传达了下去，又不放心地问吴锦荣：“吴哥，如果一旦刷爆了，控制不住怎么办？我估计会有cp粉。”
吴锦荣沉着脸，“只能尽力压了，如果实在控制不住就刷墨焱，使劲刷墨焱，全方位夸墨老师，反正他粉丝多，演技好，别人已经习惯了。”
翎悦在一旁听着，小声问了句：“我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不发微博就行。”
翎悦悄摸摸的在桌子上偷拿了一块巧克力，偷偷在背后撕开包装，塞进嘴里，低着头刷微博。这小动作落在吴锦荣眼里，差点被气乐了，还吃呢！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
翎悦登上微博后问吴锦荣：“荣哥，我要不要约束我粉丝？”
吴锦荣嫌弃的道：“这种事不用你做。”
“那你们怎么约束？”
秘书小哥哥笑了，“你粉丝的几大粉头都是咱们的人。”
翎悦佩服，“哇！”
吴锦荣笑了，“这点能力都没有，当什么经纪人？”
这就是为什么杨泓博走了之后，他的粉丝会乱成那样，因为粉头把号全卖了，真当他是hellokitty呢。
翎悦佩服的伸出两个大拇哥，“厉害！”
在粉丝们期待中，这期节目开播！
公关即使忙着控评，弹幕还是刷的厉害控制：“翎悦太好看了！”
“墨焱在干什么？卧槽！我看到了什么？”
“墨老师你放开他！你竟然把他拖到身边！”
“尼古拉斯·墨焱：我这控制不住的占有欲！”
“杨泓博跟翎悦同台哈哈哈哈好尴尬！枫哥情商太高了，一直在打圆场。”
“这首歌唱的真好，我只听了十几遍而已。”
“哎呀，墨哥太会了吧！夸悦悦全家最好看，我感觉你在撩悦悦，这是铁证！”
“给墨焱征婚，在线征婚……艹了！征个屁！悦悦你就从了墨哥吧！”
“注意墨焱的话！家里的事别说、家里最好看！！！他俩见过家长了吧！！！”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翎悦那求夸奖的小眼神，还有墨老师那个温柔的注视，你俩就承认了吧！！！”
一开始就有些控得住，到后面玩游戏的时候就完全失控了：
“你们俩当我们是傻瓜吗？墨老师放水能放成这样？”
“啊啊啊啊墨哥也太宠了吧！”
“虽然你确实用不到那点流量，给翎悦正合适，但是让的这么明显！你让我们怎么想？”
“宠溺的眼神是闹哪样？！”
“天啊我不能呼吸了，从没想过两个身份差了这么多的人能如此般配！墨哥你收敛一下眼神好不好！求你！”
“这时候还征什么婚啊？是个男人就能看出墨哥是什么意思！”
……
俩人在综艺里的举动让观众近乎疯掉，墨焱的粉丝疯的最厉害：“征婚？征屁的婚！只要墨哥点个头，兄弟姐妹们现在就去围了吴锦荣工作室，替你把翎悦抢回家！”
颇有种活捉吴锦荣，抢翎悦回家做压寨夫人的既视感。
到最后翎悦那个笑容，观众呼吸一窒：“悦悦笑起来太甜了！墨老师让的好！是个爷们儿都得让！”
“让的好，是爷们儿就不能欺负媳妇儿！墨哥干得漂亮！”
吴锦荣拼命压舆论，结果压住了自家粉，压不住墨焱的粉丝，节目播完之后就去微博刷，完全是把微博搞挂掉的架势。
翎悦都傻眼的，墨焱可怕，墨焱的粉丝更可怕，他们这一个家族都可怕，墨焱怎么可能喜欢他，墨焱天天嫌弃他丑！天天嫌弃他矮！天天嫌弃他笨！
翎悦好奇的问吴锦荣：“荣哥，什么叫cp粉？”
吴锦荣没好气的道：“cp粉就是想把你嫁到墨焱工作室的粉丝，他的粉丝已经开始筹备聘礼了，你们俩平时关系再好，在节目的时候也要注意点影响。墨老师也是，算了……”
吴锦荣不知道说什么好，墨焱对翎悦真的没的说，把露脸的机会都给了翎悦，还这么护着他，吴锦荣实在是不能说一个字的不好。
可是在录节目的时候墨焱这样对翎悦，这部剧立马就要播出，剧中这两个角色本来就有cp粉，这不明显把那群cp粉撒糖吗？以后他俩绑在一起拆都拆不开了。
现在护不住了，吴锦荣浑身无力的坐在办公桌前，长长地叹了口气，“行吧，尽人事听天命，你到底是什么命就看你自己了。”
翎悦还有点懵。
吴锦荣又想到他那个让人头疼的婚约，到时候万一爆出来，cp粉丝，墨焱的粉，翎悦自己的粉，想想那个场面，吴锦荣觉得他需要吸口氧，要了命了！
这时候不仅吴锦荣急，潘文也急，“你在干什么？你脑子真的被翎悦吃掉了吗？你看看你办的糊涂事，吴锦荣又来找我去澄清怎么办！我这么大个明星的经纪人，被一个小明星的经纪人追着要澄清，我国宝的面子不要了吗？”
潘文气的嘟嘟嘟，哒哒哒的抱怨了一通，生气的把不锈钢的杯子啃了一个洞，墨焱一直沉默着，等他说完了，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手指上被封印住的婚契，他淡淡的道：“好像，他们说的是真的。”
潘文瞪眼，“什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