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离开 马上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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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的举动瞬间引爆我浑身的怒火。伸几次手才够着桌上的水杯,声音出口杯子就砸在他的头上,“承夜,我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你,滚!”
  我的怒吼惊得他再次征了下,他越是这幅表情,我就骂的越大声。
  “苏沫。”他按了下脑袋,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给我次机会,听我解释。”
  呵,解释?解释什么?解释昨晚他酒后说得所有话不算数?还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只是碰巧?在一间屋里,就是喝茶聊天那么单纯?
  “操,你他妈的还敢来!”一道喷火的声音几乎穿透整个病房。
  抬眼看到顾景轩一手扯住承夜衣服,一手挥拳就要打过去。
  我情急之下蹭的从床上跳下来,挡在顾景轩面前摊开手问他要东西。
  而他挠挠头,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不好说话:“那个……刚才,我忘了带钱包。”
  “很急。”我捂着肚子故作不舒服。
  “我带了。”承夜低沉的嗓音传来,我手机既而多了一包东西。
  大老爷们随时带这玩意是不是有病?
  我毫不留情扔回去,“谢谢,不用,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觉得我可以用?”承夜脸色黑成锅底,声音且忍着不悦。
  我翻了他一眼。
  “我用你买得。”我回头给了顾景轩一枚浅笑,然后淡漠瞥了眼承夜,补充道:“以后也是,一辈子。”
  顾景轩激动得直搓手,“好,一辈子。”仿佛忘了承夜的存在,拿起钱包拔腿就跑了出去。
  “你干什么?是不是有病?发疯请你滚出去发!”他扯得我手臂好疼,原本还隐忍的脾气彻底爆发,发狂的伸手去挠他。
  承夜一个猛力,我双手被板过身子后面动弹不得,只要稍微动下痛感就会席卷我全身,最后只能选择老实。
  他下巴从后面凑过来,薄唇故意停在我耳唇边。
  昨晚不是什么都讲清楚了,骂我不要脸的人是他,可他现在却不要脸的纠缠我。仅过了一夜,想让我忘掉那些羞耻,根本不可能。
  我忍着手臂的痛苦,猛地侧脸想要咬他,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顺势把唇送来,还没张口,我的唇就已被他侵略。
  他松开我的手臂,大手既而勒紧我的腰把我逼退到墙根,开始他一轮又一轮的侵略。
  我感觉嘴唇都要被他咬破,痛得忍不住用脚踢他。
  承夜抵住我双膝,大手开始在我后背游离,沿着衣服下端伸到里面。
  他的这番举动彻底把我激怒,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咬住他的下嘴唇,哪怕品到猩红液体也没有松开。
  “使劲咬。”感觉到痛,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来揉捏我胸口。
  “承夜,你放手,混蛋!”我松口,换我骂他,他总能轻而易举就撩起我体内的火。
  承夜按在我的胸口,故意哑着嗓音说:“原谅我,嗯?”
  一半温柔一半轻哄的诱骗我的原谅。
  “呵,做梦!我他妈的在不要脸也不会跟你扯在一起。”我瞪大眼,一字一字特别清楚告诉他,即使每个字都会让我痛。
  我,已决定与他分道扬镳。
  最好,此生再无关联。
  他没料到我会这样骂自己,伴随着他莫名的不悦,继续新一轮的揉捏,“身体比你诚实,承认,你离不开我。”
  承夜像是贪婪的狮子,不满意只有手享受我的美好,招来衣服一角,脸就趴在我的胸口处。
  他疯了!
  这是医院,不管是谁进入病房,这一幕都会让人觉得刺眼。我不知他是出于什么目的竟以这种方式羞辱我。如果说昨晚已让我觉得痛,那现在的我已痛到麻木。
  我不在反抗,也不在怒吼,甚至用眼泪换取他的怜惜。
  想要,拿去。就当被狗啃了,恶心一阵子。
  能感觉到承夜身体的变化,没多久套在身上的病号服就落在地上。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默在心底期盼,一切快点结束。
  “苏沫,对不起。”忽然,身上多了件他的衣服,人也被他揽入怀里紧紧抱着。
  我闭着眼睛,攥着拳头,不愿与他再有任何交流。
  他身子微微一弯,有只手落在我腰上,不费吹灰之力把我抱过去放在床上。
  沉寂后的房间冷得有些让人不适应。
  身子微微倾过来,帮我掖好被子,他就做回床边,再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苏沫,你……好好休息,多喝点热水。”
  我一听,不免觉得可笑至极。
  我往被窝一趟,闭眼表明不想搭理他,我没有那么好脾气能在受屈辱后还可以选择原谅。
  承夜没有立刻离开,皱眉眉头待了片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苏沫,我真不知道你那么恨我。”
  仔细听,这番话音一下藏着他难以解决的问题,可对当时的我而言只会让我觉得可笑,以及想问他整天这么演戏不累吗?
  他叹口气,“晚上,我再来看你。”
  听到他还要来,我蹭的坐起,拎起一侧枕头对他砸过去,“承夜,再敢来,我死给你看!”
  说完,我拿起水果刀,落在手腕上,大吼:“滚,赶紧滚!”
  他神经有些紧张,小心翼翼退后,举手安抚我情绪,“我走,别激动误伤了自己。”
  听到房门关闭的动静,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越不想回忆,那些痛苦记忆就会扎根脑海挥之不去。
  过了没一会,顾景轩回来。
  看我两眼哭得通红,他第一次没有像以前那样怒到要去揍承夜。
  他湿了条毛巾递给我,“敷下,肿成灯泡了。”
  我没有接,哭得喉咙哑的说不出话,“我想回去。”
  巴黎是座浪漫的地方,不太适合悲伤逆流成河的人待在这。
  他看我一眼,随手把毛巾扔到桌上,没有说话。
  等他订好回国飞机票,我猛打一个激灵,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慌乱地说:“出院,我要离开这。去哪都行,我不要在见他。我……”
  语无伦次不知到底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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