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师傅，我出师了吗？
“是不是现在手脚冰冷，有一种‘凉凉’的既视感？心里该揣摩了，现在淮城侦查技术这么厉害，我做的那些别被抽丝剥茧的揪出蛛丝马迹喽。”
压着身子的韩朗，笑着对肖胜补充道。
而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噗’的笑出声道：“韩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耶。狗胜是良民，而且是贫下中农。走的直，行得正。”
“我信了你的邪……”
肖胜这话刚说完，韩朗直接脱口。
“在十里沟的土坡上，我们从湿泥土层里发现了一枚高精密的针孔对讲器。这种设备在淮城是‘稀罕货’。科技大厦及电子批发街，都没有现货。需要提前预定不说，而且这类仪器也属于三级‘管制’设备。店主都要留下购买人的姓名和联系电话的。”
说完这些的韩朗，望向肖胜继续补充道：“现在慌不慌啊？”
听到这话的肖胜，长出一口气的从兜里掏出了香烟，自顾自点着一根后，反问道：“我有什么好慌的？我对你所说的这些‘一无所知’。”
‘呼……’
倾吐着香烟的肖胜，咧开嘴角补充道：“想查到这个线索，韩局往科技大厦和电子批发街撒下去不少的化妆侦查员吧？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在科技大厦和电子批发街有一批高素质且训练有素的陌生面孔，已经在那里蹲点了小半个月了呢？”
待到肖胜从容不迫的说完这些后，韩朗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那里。
“那是洪山的人！洪三元在阜市开了一家名为红星的保安公司。招募了一大批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半个多月前，他的这些人就秘密入淮，以批发客的身份‘游荡’在科技大厦和电子批发街。其目的吗，就是想揪出我背后的那支所谓的‘科技团队’。”
“也希望以此为筹码，给我来一手‘釜底抽薪’。再不济，也能把这一信息高价‘售卖’给千姿、晶宫。不安于只是一颗棋子的洪三元，暗地里没少在淮城布局呢。”
说完这话的肖胜，端起了茶杯，笑着对韩朗说道：“对了韩叔，这些‘危险分子’的个人信息，应该都在你那有备份吧？”
两人面面相觑，泯然一笑的肖大官人继续补充道：“有，就好！这帮人可是危险分子，他们背地里可没少帮洪三元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随着你们的深入调查，肯定是能收集更多有利的证据。当然，如果有需要，我这边也有一份，可供你们参考。”
当肖胜这次把话说完之后，韩朗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沉默许久后，开口道：“那枚有明显‘识别度’的针孔耳麦，是你故意遗落在十里沟的车祸现场的。其目的，就是借警方之手帮你除去洪山手中的这些‘筹码’。”
“错了，他们都或多或少的触发了刑法。既然触犯了法律，抓他们不应该是警察应尽的义务吗？否则，我们纳税人交那么多税做什么呢？”
肖胜这话刚说完，韩朗下意识反问道：“你没罪？”
“我有罪，在此之前，我最大的罪就是‘心慈手软’。我总觉得，只要我诚心待人，别人就会诚心待我。可我却低估了人性的险恶。千姿这边还没正式入淮呢，未雨绸缪的洪山便已经开始‘筹划’着如何利益最大化了。很多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底线之上，我可以忍。但忍，不代表着我不作为。”
弹了弹烟灰的肖胜，再次直面望向韩朗道：“你教过我的：不是你不知道的东西欺骗了你，而是你知道可不完全真实的东西欺骗了你。就像那枚有明显‘识别度’的针孔耳麦一样，在警方看来就是找到‘幕后黑手’的切入点。孰不知，一个能制造出这样‘意外’的幕后黑手，会在这么明显的细节上犯错误吗？”
“如果犯了，那就还有更深的目的！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个道理韩叔你应该比我还懂得。”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后，久久没有说话的韩朗，从肖胜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香烟，‘啪’的一声点着之后，就坐在那里猛抽着。
“还有什么是你没算计到的？”
“很多，譬如今天凌晨这事！我怎么都没想到洪山会对蚂蚱他们动手。可当我看到，你递给我的这份资料后，我瞬间释怀了。终于明白，为什么顺子哥刚准备整顿兴隆批发市场时，洪清的反应这么激进了。也明白洪山，在这件事为什么这么强势了。因为，我扯着他们的蛋了……”
低头翻阅着手中资料的肖胜，看到最后一页后，合拢递还给了对面的韩朗。
然后直接询问道：“洪清他们有参与？”
“不确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洪清名下有一家制造包装袋的小作坊。作坊生产的包装袋，名义上是在兴隆批发市场上售卖。可每年的出货量，不是他那家小店面能吃得下的。无照经营，更没有出货单。现做现运，就连里面的员工，都不知道货品是运到哪儿。”
“不过，我的人提取了他们包装纸的样品及打条形码的墨汁成分，完全可以肯定‘奶茶粉’的包装，就是出自于洪清名下的这家黑作坊。”
听到这话的肖胜，抬头望向韩朗。泯然一笑道：“然后呢？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是……”
“洪清消失了，在阜市毫无预兆的消失了。连我的人都没跟住，思前想后只可能是一种情况——要么是你亲自动手，要么就是耿鹏飞从外面‘雇佣’而来的那批人做的。洪清在你手里，对吗？”
说到这的韩朗，挪动了坐姿，继续补充道：“也正是他消失了，或者陈泰顺的‘整顿’打草惊蛇了，亦使得那家刚浮出水面的小作坊‘停业’了。所有的线索，到这也就断了。”
在韩朗说完这话后，肖胜乐了。而且笑的很诡异，随即对韩朗说道：“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你的线索断了，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这算是‘讹’上我了是吗？”
望着肖胜这副表情的韩朗，笑的很灿烂，也很通畅。仿佛多年的老便秘，一下子就顺畅似得，无比的舒坦。
“随你怎么想，这条线索你给我接上。如果这个制、毒窝点真的在淮城境内，揪出来……”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用不用我把证据也给你备好，嫌疑人送到你手里呢？”
“那就不麻烦‘淮城胜哥’了。对了，洪清也是重要的‘切入点’。现在外界都下意识的认为，洪清是被你‘胜哥’抓走了……”
待到韩朗说到这，眼角抽搐几分的肖胜，歪着头道：“你不会是让我当这个‘婊、子’，你立这块牌坊吧？”
“他是重要的突破口，未来也极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交给警方无可厚非吗？私自软禁他人的自由是违法的，但交给警方就是良好市民的表现，不是吗？”
当韩朗说完这些后，长出一口气的肖胜，双手环胸道：“没得选了韩叔？”
微微摇了摇头的韩朗，表情无比玩味。
“此时此刻，我终于能理解韩亚妮的那句话：我爸那是貌似忠良，其实是相当的奸诈。”
‘噗……’
因为肖胜这一句话而破功的韩朗，没忍住的喷出了茶水。准确的说，他是被自己的宝贝闺女破的功！
“人，我可以交给你。线索，我也会尽力帮你去查。但……”
“不是尽力，是一定得接上！你做得到的，别跟我耍滑头。马记、雷石及中宁等多个区域的地头蛇，谁不给你‘淮城胜哥’个面子啊？医院‘医托’那帮人，为首的叫‘疯狗’吧？他可是奉你为偶像的。我们警察去查这些，你们是彼此‘护着’。说什么‘唇亡齿寒’。可由你们自己去查……”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光荣的成为了你的线人喽？线人费不用给的？”
“我给，你敢要吗？”
听到这的肖胜顿时‘焉了’。不是他不敢要，而是不能要！再说，他也不缺那么点。主要是肖胜真滴相信，眼前这位韩叔，给自己穿小鞋……
“马记的两个码头忙活热火朝天，你说我这个时候来个例行检查，会不会有影响啊？还有中宁那一块，部分项目我觉得是存在安全隐患的。停业整顿个十天八天不为过吧？另外……”
“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收韩叔你的线人费啊。”边说，肖胜边谄媚的起身为韩朗斟茶。
“心里已经开骂了吧？”
“这你都知道？厉害了我的叔……”
“滚蛋，兔崽子……”
气氛相对轻松之后，肖胜把手机里的资料传给了韩朗。随即补充道：“作为一名合法公民，捍卫自己的切身利益是需要相关机构予以配合和支持的。法律意义上三元是已经是我们哥三的了，可有这么一伙具有‘黑涩会性质’的团伙，霸着我们的产业还嚣张的叫嚷。”
“那个，这方面还要麻烦韩局督办一下。上面的信息句句属实，你可以再复查一下。我可听说，最近淮城几件事闹的省厅很不开心。‘打黑专项整治’的红头文件，都摆在你办公桌上了。韩叔，咱可不能……”
听到肖胜这话的韩朗，直接冷笑道：“呵呵哒……先把事给我办好了。洪清那边，我的人会直接联系你。”
“不，我相信你，但不相信他们。”
“我让刘畅去办这件事……”
“人，会自己去刘局那里‘投案自首’的。或者，刘局会‘一不小心’接手了一名有犯罪前科的嫌疑犯。至于谁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良民，我也不知道。叔，别套、里再下套。侦查和反侦察这项‘技能’，我可是师从淮城韩局的。”
说完这话，肖胜恬不知耻的询问道：“师傅，我出师了吗？”
“谢谢，你把为师都拍死在了沙滩上。”
压着身子的韩朗，笑着对肖胜补充道。
而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噗’的笑出声道：“韩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耶。狗胜是良民，而且是贫下中农。走的直，行得正。”
“我信了你的邪……”
肖胜这话刚说完，韩朗直接脱口。
“在十里沟的土坡上，我们从湿泥土层里发现了一枚高精密的针孔对讲器。这种设备在淮城是‘稀罕货’。科技大厦及电子批发街，都没有现货。需要提前预定不说，而且这类仪器也属于三级‘管制’设备。店主都要留下购买人的姓名和联系电话的。”
说完这些的韩朗，望向肖胜继续补充道：“现在慌不慌啊？”
听到这话的肖胜，长出一口气的从兜里掏出了香烟，自顾自点着一根后，反问道：“我有什么好慌的？我对你所说的这些‘一无所知’。”
‘呼……’
倾吐着香烟的肖胜，咧开嘴角补充道：“想查到这个线索，韩局往科技大厦和电子批发街撒下去不少的化妆侦查员吧？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在科技大厦和电子批发街有一批高素质且训练有素的陌生面孔，已经在那里蹲点了小半个月了呢？”
待到肖胜从容不迫的说完这些后，韩朗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那里。
“那是洪山的人！洪三元在阜市开了一家名为红星的保安公司。招募了一大批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半个多月前，他的这些人就秘密入淮，以批发客的身份‘游荡’在科技大厦和电子批发街。其目的吗，就是想揪出我背后的那支所谓的‘科技团队’。”
“也希望以此为筹码，给我来一手‘釜底抽薪’。再不济，也能把这一信息高价‘售卖’给千姿、晶宫。不安于只是一颗棋子的洪三元，暗地里没少在淮城布局呢。”
说完这话的肖胜，端起了茶杯，笑着对韩朗说道：“对了韩叔，这些‘危险分子’的个人信息，应该都在你那有备份吧？”
两人面面相觑，泯然一笑的肖大官人继续补充道：“有，就好！这帮人可是危险分子，他们背地里可没少帮洪三元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随着你们的深入调查，肯定是能收集更多有利的证据。当然，如果有需要，我这边也有一份，可供你们参考。”
当肖胜这次把话说完之后，韩朗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沉默许久后，开口道：“那枚有明显‘识别度’的针孔耳麦，是你故意遗落在十里沟的车祸现场的。其目的，就是借警方之手帮你除去洪山手中的这些‘筹码’。”
“错了，他们都或多或少的触发了刑法。既然触犯了法律，抓他们不应该是警察应尽的义务吗？否则，我们纳税人交那么多税做什么呢？”
肖胜这话刚说完，韩朗下意识反问道：“你没罪？”
“我有罪，在此之前，我最大的罪就是‘心慈手软’。我总觉得，只要我诚心待人，别人就会诚心待我。可我却低估了人性的险恶。千姿这边还没正式入淮呢，未雨绸缪的洪山便已经开始‘筹划’着如何利益最大化了。很多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底线之上，我可以忍。但忍，不代表着我不作为。”
弹了弹烟灰的肖胜，再次直面望向韩朗道：“你教过我的：不是你不知道的东西欺骗了你，而是你知道可不完全真实的东西欺骗了你。就像那枚有明显‘识别度’的针孔耳麦一样，在警方看来就是找到‘幕后黑手’的切入点。孰不知，一个能制造出这样‘意外’的幕后黑手，会在这么明显的细节上犯错误吗？”
“如果犯了，那就还有更深的目的！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个道理韩叔你应该比我还懂得。”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后，久久没有说话的韩朗，从肖胜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香烟，‘啪’的一声点着之后，就坐在那里猛抽着。
“还有什么是你没算计到的？”
“很多，譬如今天凌晨这事！我怎么都没想到洪山会对蚂蚱他们动手。可当我看到，你递给我的这份资料后，我瞬间释怀了。终于明白，为什么顺子哥刚准备整顿兴隆批发市场时，洪清的反应这么激进了。也明白洪山，在这件事为什么这么强势了。因为，我扯着他们的蛋了……”
低头翻阅着手中资料的肖胜，看到最后一页后，合拢递还给了对面的韩朗。
然后直接询问道：“洪清他们有参与？”
“不确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洪清名下有一家制造包装袋的小作坊。作坊生产的包装袋，名义上是在兴隆批发市场上售卖。可每年的出货量，不是他那家小店面能吃得下的。无照经营，更没有出货单。现做现运，就连里面的员工，都不知道货品是运到哪儿。”
“不过，我的人提取了他们包装纸的样品及打条形码的墨汁成分，完全可以肯定‘奶茶粉’的包装，就是出自于洪清名下的这家黑作坊。”
听到这话的肖胜，抬头望向韩朗。泯然一笑道：“然后呢？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是……”
“洪清消失了，在阜市毫无预兆的消失了。连我的人都没跟住，思前想后只可能是一种情况——要么是你亲自动手，要么就是耿鹏飞从外面‘雇佣’而来的那批人做的。洪清在你手里，对吗？”
说到这的韩朗，挪动了坐姿，继续补充道：“也正是他消失了，或者陈泰顺的‘整顿’打草惊蛇了，亦使得那家刚浮出水面的小作坊‘停业’了。所有的线索，到这也就断了。”
在韩朗说完这话后，肖胜乐了。而且笑的很诡异，随即对韩朗说道：“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你的线索断了，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这算是‘讹’上我了是吗？”
望着肖胜这副表情的韩朗，笑的很灿烂，也很通畅。仿佛多年的老便秘，一下子就顺畅似得，无比的舒坦。
“随你怎么想，这条线索你给我接上。如果这个制、毒窝点真的在淮城境内，揪出来……”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用不用我把证据也给你备好，嫌疑人送到你手里呢？”
“那就不麻烦‘淮城胜哥’了。对了，洪清也是重要的‘切入点’。现在外界都下意识的认为，洪清是被你‘胜哥’抓走了……”
待到韩朗说到这，眼角抽搐几分的肖胜，歪着头道：“你不会是让我当这个‘婊、子’，你立这块牌坊吧？”
“他是重要的突破口，未来也极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交给警方无可厚非吗？私自软禁他人的自由是违法的，但交给警方就是良好市民的表现，不是吗？”
当韩朗说完这些后，长出一口气的肖胜，双手环胸道：“没得选了韩叔？”
微微摇了摇头的韩朗，表情无比玩味。
“此时此刻，我终于能理解韩亚妮的那句话：我爸那是貌似忠良，其实是相当的奸诈。”
‘噗……’
因为肖胜这一句话而破功的韩朗，没忍住的喷出了茶水。准确的说，他是被自己的宝贝闺女破的功！
“人，我可以交给你。线索，我也会尽力帮你去查。但……”
“不是尽力，是一定得接上！你做得到的，别跟我耍滑头。马记、雷石及中宁等多个区域的地头蛇，谁不给你‘淮城胜哥’个面子啊？医院‘医托’那帮人，为首的叫‘疯狗’吧？他可是奉你为偶像的。我们警察去查这些，你们是彼此‘护着’。说什么‘唇亡齿寒’。可由你们自己去查……”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光荣的成为了你的线人喽？线人费不用给的？”
“我给，你敢要吗？”
听到这的肖胜顿时‘焉了’。不是他不敢要，而是不能要！再说，他也不缺那么点。主要是肖胜真滴相信，眼前这位韩叔，给自己穿小鞋……
“马记的两个码头忙活热火朝天，你说我这个时候来个例行检查，会不会有影响啊？还有中宁那一块，部分项目我觉得是存在安全隐患的。停业整顿个十天八天不为过吧？另外……”
“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收韩叔你的线人费啊。”边说，肖胜边谄媚的起身为韩朗斟茶。
“心里已经开骂了吧？”
“这你都知道？厉害了我的叔……”
“滚蛋，兔崽子……”
气氛相对轻松之后，肖胜把手机里的资料传给了韩朗。随即补充道：“作为一名合法公民，捍卫自己的切身利益是需要相关机构予以配合和支持的。法律意义上三元是已经是我们哥三的了，可有这么一伙具有‘黑涩会性质’的团伙，霸着我们的产业还嚣张的叫嚷。”
“那个，这方面还要麻烦韩局督办一下。上面的信息句句属实，你可以再复查一下。我可听说，最近淮城几件事闹的省厅很不开心。‘打黑专项整治’的红头文件，都摆在你办公桌上了。韩叔，咱可不能……”
听到肖胜这话的韩朗，直接冷笑道：“呵呵哒……先把事给我办好了。洪清那边，我的人会直接联系你。”
“不，我相信你，但不相信他们。”
“我让刘畅去办这件事……”
“人，会自己去刘局那里‘投案自首’的。或者，刘局会‘一不小心’接手了一名有犯罪前科的嫌疑犯。至于谁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良民，我也不知道。叔，别套、里再下套。侦查和反侦察这项‘技能’，我可是师从淮城韩局的。”
说完这话，肖胜恬不知耻的询问道：“师傅，我出师了吗？”
“谢谢，你把为师都拍死在了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