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怒劈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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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喝了一回酒,大吃二喝一顿,等了有一个时辰,不见动静,花木兰说道:“莫非今夜不来了?那先睡会,耽误睡觉!”
  梁红玉也说道:“那咱先睡着,不过几只小贼,不用这样大动干戈地等,他们还不配!”
  三人于是洗漱一番,躺在刘小姐的大床上,花木兰要给七娘把洗脚水倒了,七娘说道:“额,先留着,还有些用处。”
  纱幔拉下,仨人躺在床上。
  刚迷糊了一会儿,就听得外面呼啦呼啦人声吧嘈杂,有男子粗声问道:“小姐的闺房在那边?快!不说割掉你的舌头!”
  “在那边,你去就是。”似乎是刘太公的家丁回答。
  七娘道:“来了!我在床上,你们二人且到一边。”
  “好!”梁红玉和花木兰迅速闪身,躲在暗影里,但是距离七娘很近。
  “哈哈!娘子,我来了!”
  周通穿着一身崭新的新郎装,头上戴着一顶纱帽,推门进来。
  “哈欠。”
  七娘在纱幔里打个哈欠,那周通听得纱幔里面声音细嫩,不觉得先就酥麻了半边身子。
  他刚要摸进去,七娘在里面说道:“你是何人那?到此有何贵干?”
  梁红玉和花木兰两个在暗影里憋不住就想乐,七娘像猫玩老鼠似的,看起来要玩一会儿在下手,好吧,陪着玩。
  周通说道:“娘子。”
  “别叫我娘子!”七娘忽然变了声音。
  周通说道:“小姐,我仰慕小姐的绝世容颜,想与小姐结为秦晋之好,望小姐成全。”
  “啧啧啧啧—――”纱幔里头啧啧了半天,然后说道:“你既如此说,我还是不能够相信,我这里有一些剩水,你是否肯喝?”
  周通一听,剩水?是小姐喝剩下的水,心痒得不行,忙说道:“求之不得,我正口渴,多给我些才好。”
  范七娘:“奥,好的,给你。”
  七娘从洗脚水里舀出一瓢,递给周通。
  周通接过来,咕嘟喝了一口。低头看时,却见那水不很清澈,怎么这么浑浊?小姐是干净人,这水如何浑浊呢?
  “怎么样?味道怎么样?”七娘在里面问道。
  花木兰和梁红玉在暗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怪不得呢,刚才七娘不叫倒洗脚水,原来是这个缘故,活该,那周通喝了洗脚水了!解恨!
  周通喝了一口,吧嗒一下嘴,七娘说道:“怎么?你既不愿意喝这剩水,又来找我作甚?”
  周通说道:“小姐,这是你喝剩下的水么?”
  “这就是我的水呀。”七娘眯缝着眼睛回答,她已经攥紧了拳头。
  周通说道:“小姐,我就问你一句话,这是不是你喝剩下的水呀?”
  七娘忽然从里面飞出,一拳打在周通的面门上,跟着说道:“这是洗脚水!你给我张嘴吧!”
  七娘捏着周通的鼻子,扯着耳朵往里灌,咕嘟咕嘟,一瓢水,给灌进去半瓢,七娘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周通咧着嘴:“小姐,你怎么像夜叉婆似的,刚才那般温柔,转眼就不认人那,我山上金银财宝使不完的使,你跟了我,我还能亏待你呀?”
  “砰!”
  七娘一拳出去,把周通的嘴巴打烂,咬牙切齿:“你说出这句话,你就死定了!”
  七娘对着周通的脑袋一掌劈过去,周通嘎一声,身子笨重地撞在柱子上,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哎呀,我去!七姐,我还没过着瘾呢,这就死了。”花木兰和梁红玉从暗影里跑出来,都不赶趟了,七娘的动作何等敏捷?俩人刚跑到,周通已经被击飞。
  “大王被打死了!”
  周通手下的喽啰开始跑。
  “揍他们去,走!”
  梁红玉和花木兰两个,撒脚就追,俩人一提气:“嗨!”
  空中翻滚十几个空翻,跳到了二十几个喽啰面前,俩人同时出击,一拳一个,一脚一个,碰上死,挨上就亡。
  七娘在后边看着,说道:“留下两个。”
  “啊?留下?”花木兰暂停了一下,看着七娘,未能理解。
  七娘:“留下两个,叫他们到上山报信去。”
  “啊,好的。”
  花木兰和梁红玉俩人咱有之功,把二十几个喽啰都解决掉了,单单留下两个,放跑了,叫回去报信去。
  刘太公出来跺脚:“跑了两个!完了,这要是回去,得把桃花山上的草寇都搬来,要踏平这里了。”
  七娘瞪着眼睛:“我放他们的,就怕他们不报告!我还没过瘾了!”
  刘太公看着七娘和梁红玉、花木兰,这三个女子极其美丽,但是特别冷艳,一会好一会坏,一会甜言蜜语,一会翻脸不认人。
  太公心里合计,我滴妈呀,这几个绝色女子,美则美矣,谁娶了也够谁喝一壶的。
  七娘就和梁红玉、花木兰到中间大厅里坐着,三人喝着茶,一边下棋。
  太公不敢惹,忙命了小厮给三女送去水果和热茶。
  小厮端着一盘水果,里面还有三杯热茶,放在三人的桌子上:“茶来了。”
  七娘见是小厮来给送茶,怒了,一把将小厮抓住,掼在地上:“男人没有一个好饼!你家里人都死绝户了?就没个丫头?”
  刘太公一听,差点吓瘫在地上,这脾气太不好了。那小厮腿给摔断了。
  太公忙又到了刘小姐屋里,对女儿说道:“女儿,你叫你屋里丫头快给端茶过去。”
  刘小姐说道:“我去吧。"
  刘小姐亲自端了热茶,用个茶盘托着,给送过来:“三位姐姐,大恩不言谢,且请一杯茶。”
  七娘看着刘小姐:“你多大了?”
  刘小姐:“回姐姐的话,奴,十六岁零3个月。酉年生的。”
  “你怎么这么罗唣?我只问你多大了,谁问你哪年生的?你是谁的奴?我听着这么膈应!”七娘不耐烦起来。
  刘小姐陪着笑脸:“是,我的错。”
  花木兰问道:“他为啥要打劫你?”
  刘小姐一时语塞,心说话,为啥打劫我,我怎么说?说因为我漂亮?肯能又犯她们不满了,她们三个个个都是绝色啊,不回答是不行的,又要惹她们之怒。
  刘小姐于是回答:“可能因为我是女的。”
  屋里的小厮丫头们听了,乐得猫着腰,都不敢笑。
  废话, 那男人还能看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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