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怒砸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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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
  迎面撞上祝彪、祝朝奉。
  祝彪见一个山羊胡的精瘦麻杆男子背着一个酒葫芦撞在他身上,祝彪怒道:“你瞎啊!到处乱撞?”
  时迁嘿嘿笑着:“你才瞎呢,往那看!你看那是什么?”
  祝彪顺着时迁手指的方向,一看,是扈三娘,忙笑嘻嘻迎了上去。
  时迁本来是瞎几把指,想转移祝彪的注意力他好逃跑,不想这一指,正好扈三娘进来。
  时迁看着自己的手指:“咦!我真特么的神了我呀,还真指出来了。”
  管他呢,时迁背着酒葫芦,三窜两窜,从人缝里挤走了。
  今天是祝彪和扈三娘定亲的日子,
  定亲酒席定在祝家大酒楼,酒席摆了1001桌,寓意千里挑一,礼金给了10000两金子,作为聘礼。扈家庄给回礼5000两金子作为嫁妆,里外是扈家庄得了5000两金子。
  那必须的啊,扈太公没有理由把女儿白嫁给祝家。
  扈太公接到聘礼,对扈三娘说道:“女儿,你准备准备,我们去祝家庄吃定亲酒。”
  三娘觉得也没啥准备的,跟着扈太公、扈成到祝家庄赴宴。
  祝朝奉、祝彪亲自迎接:“太公,大少,三娘,这边请!”
  把扈太公和扈成,扈三娘让到主桌和祝朝奉、祝彪一桌。
  扈三娘这个时候才看到祝彪,那祝彪眼睛死盯盯看着她:“三娘,来,这边坐。”一面说,就过来拉扈三娘。
  三娘躲开祝彪,她觉得不妥,还没成亲就拉拉扯扯,这像什么话呢?她看祝彪,没有多少英气,心里并无波澜。
  少女的心,没动,但是,婚姻么,大抵如此,父母包办,然后奉子成婚,不都这样?就好像吃饭穿衣一般的,是必然过程罢了。
  “哎嘿!
  “哎,我这桌怎么是杜康酒啊!你那桌是女贞酒。酒不一样啊。”
  “是奥,我这桌也是杜康酒,不是女贞酒。”
  “订婚,不都得是女贞酒?用杜康酒这个,不大好吧?”
  扈三娘迅速扫了一眼,发现,好多桌都是杜康而不是女贞酒,这也罢了,摆的桌多,不可能都有。
  三娘看着主桌,也就是她这桌,菜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酒,却还没上来。
  祝彪忙挥手:“上酒!千年女贞酒!”
  祝彪放出话去,好半天,厨房出来几个伙计,一个个,低着头,躲躲闪闪。
  “去,说,说啊!”
  管家把一个小厮推到前面。
  那小厮“扑通!”跪在地上:“庄主,三少爷,女贞酒,丢了!”
  “什么?女贞酒丢了?”祝彪瞪着眼睛:“我特意交于你的,怎么就会丢了?”
  小厮指着管家:“那你问管家啊,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切菜来着,一转眼,女贞酒就丢了。”
  祝彪眼睛竖竖着,狠狠盯着管家。
  管家一把将店小二薅过来了:“你说!你叫什么人进去打酒?那人进来之后,女贞酒就丢了!”
  店小二这才想起,刚才进来一个山羊胡的精瘦麻杆男子,说要打酒,他忙活不过来,他自己进去打酒,然后就出了这个事。
  店小二说道:“他不管我事,是我叫他进去打酒的不假,那你们厨房里面的人都干嘛的?没看住酒赖我呀?”
  扈三娘一听,得!主桌没有女贞酒!
  其他桌的客人都看着她这桌,一个个交头接耳,扈三娘当时就怒了,耳边一点红,一拳将她这桌的订婚宴砸个粉碎。
  哗啦啦!
  订婚宴席被砸,地上酒瓶子,坛子罐子,碎了一地,饭菜汤淌了一地。
  祝彪大叫:“我是准备了女贞酒的,可是被贼偷走了!”
  其他桌子的客人说道:“这,不吉利,没有女贞酒,那是啥啊?”
  扈三娘本来就对这婚姻、对祝彪没什么感觉,订婚宴上竟然没有女贞酒,这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
  在那个时代,女子的贞洁比性命还重要呀。
  扈三娘觉得这无论如何是祝彪的错:
  第一,那么重要的东西,不该轻易放在一个乱哄哄的地方;
  第二,难道就准备了一坛女贞酒?为何没有备用的?这是她的大婚!容不得半点出错,可偏偏的,在最关键、最耀眼的环节,出现重大纰漏,你说扈三娘如何不恼?
  其实呢,这桌的酒,是祝彪特意准备的比任何一桌都好的千年女贞酒,酒好,独一无二,没有备份,可偏偏不偏偏的,被那个该死的贼给偷去喝了。
  祝彪说道:“三娘,我去把那坛酒找回来!”
  “放屁!找什么!”扈三娘跟着一掌出去,来打祝彪。
  祝彪脸上挂不住,两个双拳四脚斗在一起。
  客人们大跌眼镜,本来是喜事,现在闹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哇呀!还没结婚就干起来了!”
  “结个屁的婚了,成冤家了。”
  “祝彪也真是,太疏忽,太疏忽!”
  “女人也不温柔,说打就斗。”
  “他就不是夫妻!”
  “够呛!”
  扈三娘恼怒打祝彪,祝彪哪里是扈三娘的对手啊!
  刚两下子,知道不是对手,回头就跑,扈三娘在后边就追:“你还我女贞酒!”
  祝彪吓得贼死亡魂正跑,冷不丁撞在一个人身上,气得祝彪喊道:“快让开!”
  “徒弟,为师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那里,伸出右掌,对接了扈三娘打来的一掌。
  “啊,师父!”祝彪乐得眼毛都开了,老师栾廷玉 来了!
  “教师,快助我儿!”
  祝朝奉现在就剩一个儿子,生怕出了差错,忙喊栾廷玉帮忙。
  “啪!”
  扈三娘与栾廷玉双掌一接,扈三娘退后了半步,暗暗吃惊,这死教师,倒是有两下子,功力深厚,被震得虎口发麻。
  祝彪从地上起来了:“师父,你可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栾廷玉微微一笑:“我听说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准备喝个喜酒,这是怎么回事?”
  祝彪:“师父!都要气死我了,今日我订婚,本准备了千年h女贞酒,不想叫一个山羊胡的精瘦麻杆男子给盗走了,订婚宴成了泡影了。”
  栾廷玉听完,说道:“你说的这个人,应该是鼓上蚤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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