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要价!钟无艳索要天价护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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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郎冷哼一声:“我没有你说得那样高尚,我有老婆,我有喜欢的人呢,我没有义务跟一个丑女在一起,如果那样是高尚的,那我宁愿可不要那样的假名声,婚姻么,一定要适合自己才行,你说的这些道德标准不适合我,老实说,也不适合其他的男子,你呀,还是收了你的心,老老实实的嫁给一个田舍翁,或者一个老头子,他倒是能拿你当块肉。”
  咔嚓!一剪子下去!
  “哎呦,哎呦,公主,公主!公主!”钟无艳听完,咔嚓就是一剪子,剪下一块肉去,疼得玉郎冷汗直冒,大口喘息,喊着公主。
  美丽高雅的公主形象立即出现在玉郎面前,公主含情脉脉,眉尖微蹙,似乎无限关心与痛楚。
  “啊,公主,公主,我很痛,你来呀,来呀。”玉郎抬起头,想象着公主的模样。
  不知怎的,一想到公主,玉郎浑身就充满了力量,觉得不那么疼了,公主眉尖微蹙的样子,让玉郎着迷,玉郎甚至怕公主受不得,自言自语:“啊,公主,我没事,没事。”
  钟无艳看着玉郎做白日梦,趁机加快了缝合,一层又一层的,玉郎对着空中招手:“公主,我很快就去找你了。”
  终于缝合完毕,一切看起来还好,钟无艳给玉郎外伤口敷上消炎止痛的药,用绷带缠裹好,把他轻轻地捧起来,平放在床上,盖上一层薄被。
  钟无艳认真地给玉郎脸上的汗水擦掉,低头看着他的俊美的容颜:“真美,真美,好一个翩翩美少年,是我喜欢的类型。”
  “臭不要脸!你远点!一股大蒜味!”玉郎摆手,把头转过去,不看那丑女钟无艳。
  钟无艳出去,命令手下蒸出几笼屉各种肉馅的包子,有鹿肉的,有蟹黄的,还有酒菜猪肉的,还有一小碗蒜酱。
  钟无艳端着几盘包子进到屋里。
  玉郎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吸了吸鼻子,但是,仍然转过脸去,他可不能吃,吃了,没准那丑女会要挟他的。
  钟无艳把包子摆在桌子上,自己一脚蹬着凳子,一边大吃大嚼起来。
  哧溜!钟无艳咬了一口包子,那包子留出香油来,钟无艳乌拉乌拉地说道:“好烫呀,哎呀,哎呀,噗,噗,噗!”
  钟无艳连吹带扇,围着那包子。
  玉郎忍着口水,说道:“烫才好吃呢,吃包子就是要顶气吃,凉了就不好吃。”
  钟无艳看着玉郎,嘴角有一丝笑意:“各种陷的包子,你也来吃,你现在身体虚呢,必须补充营养,不然,伤口如何好?”
  玉郎说道:“我给你钱,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买下你的包子,还有啊,你刚才治了我的伤,我也给你钱,你说吧,要多少?”
  玉郎心里合计,我是必须和这个丑八怪女人划清界限的,我给了钱,我们就两清了。
  钟无艳恨得咬牙切齿,我对你掏心掏肺的,你要和我划清界限!
  钟无艳心里有气,心说,那我就使劲要,要到你根本给不起,我看你怎么划清界限!
  钟无艳:“我治疗你的伤,你给我10顿金子,我这包子么,一个要1000两金子,但是一次必须买十个,买少我不卖!”
  钟无艳说完,自己很是得意,心说话:我就狮子大开口,我要到你根本无法付清!
  不想,玉郎听完,只淡淡地说道:“我们立个字据吧,都写好了,多少钱,然后,把手印留下,我付给你钱。“
  钟无艳闻听,一拍桌子:“好!但是,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立即全额付款!你少一分金子也不成的!”
  玉郎:“是的,可以的,你找个地方,能装下你金子的地方,我们到那里立字据。”
  钟无艳闻听,腾腾地捧着玉郎,怕他冷,怕他伤口被风吹,把被子都盖得严严实实的。到了一个地下仓库里面。
  钟无艳命手下:“拿纸笔来!”
  手下神叉子一样的女将把纸笔递过去。
  玉郎提笔写下契约:玉郎杨怀玉,受钟无艳治疗伤势,10顿金子结清治病钱,一个包子1000两金子,作为饭火钱,经过两人同意,结清之后,各不相欠,玉郎走他阳关道,钟无艳过她的独木桥,永无瓜葛。玉郎杨怀玉(签字,画押),钟无艳(签字,画押)
  钟无艳都签字画押完毕,立即逼着,我数十个数,金子必须到账,否则作废,你将是我的人了!一,二,三——”
  刷刷刷!
  一座座金子堆叠成山,每一垛是一顿数量的金条堆叠而成,共计是十一垛,其中的一垛是用来偿还包子钱的,都足足的!
  “啊~~~天那!大垛大垛的金子!这么老多!”
  钟无艳的手下一个个目瞪口呆,纷纷跑过去,把金垛上的金子拿下来,两块磕在一起,又有人把自己的小块金子拿出来,比较了一番,齐声说道:“是金子!真金子!”
  “不但是真金子,而且货色特别纯,都是万足金!提纯得特别好!从没有见过纯度这么高的金子!”
  钟无艳的手下可开了眼界了!一个个围着那些金垛跪在地上:“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哼!我有什么好贺喜的!”钟无艳阴沉着脸,她本来是想为难一下玉郎的,就是想留住他嘛!
  她没想到玉郎真的能拿出这么多金子!
  而金子越多,越充足,说明玉郎越烦她!你说她能高兴么!
  钟无艳不服气!我真的就那么讨厌!
  玉郎说道:“我把金子都给你了,已经和你结算清楚了医疗费和伙食费,算了,我现在就要走,我也不在你这里吃了。”
  “不可!”钟无艳说道。
  玉郎回头:“怎么?这么快就要反悔?”
  钟无艳揉着酒糟鼻子:“你的伤没好之前,我是不能放你走的,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必须得把你是伤势治好才行的。这里山贼本多,到处野兽出没,你腰山没好,若果奔跑,伤口撕裂,小命就没了。在此期间,你的吃和用,都得在我这里。”
  玉郎腰间隐隐做疼,他扶着腰:“好吧,但是,我可是都付清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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