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倒要见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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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铺子他大多数都是交给姜坤管理,但悦来客栈还是赵武当老板他是知道的,并没有改变过。不过中间确实出了一次事故,姜坤那次还被他训过两句。
  康叔回想起来,“对对对,小老板,之前悦来客栈出了一次事故然后就关门一阵,原本以为他是开不下去关门没想到重新开张之际风格大变,一改替换悦来客栈原先所有的布置,但赵武那以‘客人为中心’的服务概念并没有变过。我当时就纳闷了赵武那老固执怎么会突然改变那么大,后来那姜坤有派人去查过但都没有查到什么消息。但以我对赵武多年的了解他没有这般勇气和能力去做这般改变,背后应该有高人指点才是。”
  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他对赵武再了解不过,他是那种怀旧古板的人,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想来是有人推了他一把。
  因为他们迎宾楼当时还是处于极大的优势,悦来客栈做出巨大的改变也冒着很大的风险,后面应该有人鼓舞才是。
  “铺子这么大倒是招了不少新人,但都是一般的伙计没什么特别之处,那里的账房也就马家村一个再普通的人不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康叔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异常之处。
  之前那姜坤也没少在这方面花心思,以为赵武请来高人指点,想花重金把人给挖过来可都没打听到半点,隐蔽得紧。
  那位小老板手握着纸扇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眼底透着浓厚的兴趣,“那凤庄衣铺呢?可请了人?”
  做了多年的生意,他觉得这两间铺子突然火爆起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尽管是不同领域但两者共同的地方挺相似,像是一人之手。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
  说到凤庄衣铺,康叔话里倒是多了几分激动,甚至是佩服,“听闻前段时日马三凤不在,铺子都是交给店里的伙计打点,大多数都是她收的干女儿办的事情。那丫头是村里来的,年纪轻轻的做生意也是很老到,带着自家几个姐妹做得风风火火。老朽都对她刮目相看。”
  说到陈春花,康叔语气里由衷都是欣赏和佩服,就像是看自家小老板的眼神一样。不夸张地说,都可以跟他家小老板一较高低。
  更何况还是村里丫头,要是让她投个好人家,只怕成就不止于此。
  尽管她们铺子对外没说,但他看着她带着自家姐妹经常出出进进,加上之前在迎宾楼消费的一些老板,也说了这丫头的厉害之处。所以他很确定是这丫头的出现,让凤庄衣铺有了今日的火爆。
  “干女儿,还是村里来的?”听闻康叔嘴里所说的,那位小老板不由对陈春花有些好起来。
  他手把玩着纸扇,眼里有着浓浓的兴趣,一个乡下丫头竟然有如此能力,着实少见。
  “还有呢?”听着听着他都越想了解更多,总觉得这个“乡下丫头”很可能就是隐藏在那背后的“高人”。
  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古高手出在人间。
  “之前咱们青山镇火爆的‘定妆系列’、还有这次选美比赛推出的‘美肤系列’都是出自她手,还有选美比赛后撮成不少姻缘,她还迅速推出了‘彩礼嫁妆全包’系列,生意火爆得不行。
  这丫头对市场的需要反应能力十分厉害,总能在关键时刻推出新花样。而且她们的服务周到,价格也很便宜,几乎全镇老百姓都为之火热。”一说到这个,康叔语气更为激动,这样的生意头脑太难得了。
  尤其是那种对对市场,对做生意的嗅觉,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
  他还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件大事,他说:“更让人佩服的是,这丫头竟然为了凤庄衣铺的名誉跟闹上公堂。之前那县太爷的外甥女庄蝶衣嫉妒凤庄衣铺的生意火爆,陷害凤庄衣铺的产品害人毁了容,害得凤庄衣铺被封铺子马三凤被收监。
  原本以为这次凤庄衣铺得落难,毕竟都是普通人没权没财的哪是官家人的对手。谁知道这丫头闷声做大事,不仅让全镇大户小姐为她们作证还暗中找来这些年被庄蝶衣陷害的人,庄蝶衣这才判刑做了牢。
  当时那庄蝶衣为了报复还在公堂上想置陈春花于死地,谁知道那个诬陷毁了容的原告竟然还为她挡了刀子,那丫头的能力不能小觑。”
  所以康叔特别羡慕马三凤,收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干女儿,关键是她还重情重义,这样的人不加以重用都可惜。
  “这倒是有趣,这陈春花挺有人格魅力的。”还能让原告为她挡刀子还真是罕见,说明这陈春花有她的过人之处。
  尤其一个毫无身份毫无地位的丫头为证清白不畏强权着实勇气可嘉,有志有谋处事不乱,说明这乡下丫头有她的过人之处。
  换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世家小姐,只怕都做不到她这般冷静机智。
  他越发对那陈春花感兴趣,很想见上一见。
  “是呀,那女娃原先也是苦命人轻生过几次,是个难得坚韧的孩子,十分重情重义。不过祸福相依,她如今不仅恢复面容还是这次选美大赛的冠军,她那一舞‘天外飞仙’可是撼动全镇。”那丫头是靠着自己的努力重新获得新生,这点就让人很佩服。
  要换做是其他人,早就投胎好几次了。
  听着陈春花的事迹,那位小老板眼里透着钦佩,自尊自强自爱的奇女子,有趣得很,他很想认识认识。
  “对了,康叔,那县太爷的外甥女私吞别人铺子,谋夺财物枉害他人性命,他那个舅舅县太爷是何反应?”
  康叔叹了叹气,同为同龄的女子一个走正道一个走上歪路,不同的结局。
  “还能咋样,把所有的锅都往庄蝶衣身上推,庄蝶衣也俯首认罪了。”
  如果说庄蝶衣的所作所为跟楼一扇没半点关系,那才怪。
  “是吗?”那位小老板若有所思,原本这次来只是来看看铺子,看来有些事不得不替他家父亲大人插插手了。
  “对了,你说的那陈春花,她可认识悦来客栈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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