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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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中原紧皱眉头,用着既愤怒又怀疑的目光打量吴一凡,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小子,并不像一个能够拿得出一个亿出来的人!
  而且,他也知道,吴一凡跟他打赌的目的是什么:借机羞辱他!
  “呵~”陶中原冷笑一声:“一个亿就算了,我不缺那点钱!”
  既然吴一凡不像能够拿得出一个亿出来的人,那跟他赌一个亿,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他打算跟吴一凡赌一些有意义的。
  “如果,你输了,也给我学三声狗叫便行!”
  “没问题!”吴一凡很爽快的答应了。他知道黄启华的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也绝对不是寻常人等能够治好的,否则,有钱有势的黄家,也不可能等到现在,所以他根本就不怕跟陶中原赌!
  “不过…”陶中原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点担心什么:“赌约我们得改一改。”
  “哦?怎么改?”吴一凡笑着看着他,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
  “你也是来给黄启文先生看病的吧?”陶中原打量了他一眼,冷笑道。
  吴一凡点点头。
  “那我们便赌,你我能不能治好黄启文先生的病。”陶中原一脸得意的笑着:“我若能治好,你给我学狗叫,我若治不好了,你反而治好了,我给你学狗叫!”
  毕竟现在他连黄启文的面也没有见着,对方的病情究竟是怎样的,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所以,实际上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好对方的病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重置了赌约。
  要不然的话,到时候自己真治不好黄启文的病,给吴一凡学狗叫的事情传了出去,可是没脸见人的啊!
  当然了,他这样打赌也不担心自己会输,因为他自信,自己如果都治不好的病,那吴一凡这个后生,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已觉得,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就算赌上性命也是不惧。
  “没问题!”吴一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狡猾的微笑。
  “呐!我录了视频了哈,待会儿你们谁输了可不要赖账!”一旁的梦灵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对两人刚才的打赌进行了录像。
  吴一凡立即对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而梦灵儿也很应时的回敬了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她知道吴一凡在干什么,也相信吴一凡最终能赢,所以为了担心陶中原输了耍赖,特意录像留作证据。
  “你就等着学狗叫吧!”陶中原哈哈一笑,显得更是得意。
  ……
  中庭一间卧室里。
  此时,房间中飘荡着一种能够令人心宁神静的药香。
  房间的一张大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已经陷入昏睡的男子,通过他那如刀削斧刻般鲜明的五官,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有气质,又颇为有男人味的一个人。
  只是,他脸庞上,总是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黑气,使得他的脸色显得发暗无光,令他看上去颇为憔悴和沧桑。
  黄启文。
  他头顶上,插着数根银针,此时,正有一个三十出头,看上去既冷傲又冷淡,肤色如桃花一般的女子,坐在床沿,极有规律的运着这些银针。
  运了一遍银针后,那肤色极好的女子,缓缓站起身来,望着躺在床上的黄启文,长叹了一口气。
  “施医生,我丈夫怎样了?您查出病因了吗?”一个贵妇焦急的向她问道。
  贵妇是黄启文的妻子,柳诗诗,同样出身豪门世家。
  那位姓施的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黄先生的病,是我学医至今,见过最复杂也是最古怪的疾病。我观他脸色隐隐发黑,按照我们中医学的话来讲,那是因为心中有气憋着,怨怒攻心,气血郁结所致,但我把他脉象,四平八稳,一切正常,根本就没有什么气血郁结的症状……”
  中医看病,最讲究就的是“望、闻、问、切”,这第一项,便是望气。如果平时我们注意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人处于某种情绪时,会在脸色上有所反应,比如害羞时会脸红,惊恐则脸色发白,而生闷气的时候,人就会脸色一黑,随着情绪的消退,脸色又会恢复正常。
  一开始她本以为黄启文的脸色发黑,是因为心中闷气所致,可深入了解之后,发现使黄启文脸色发黑的原因,并非闷气,也找不到任何原因。而且,据她了解,黄启文在生病之前,并没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而且反而应该高兴才对,毕竟刚刚接任大恒集团CEO一职,算是真正走上人生顶峰。
  所以,黄启文这病,她只能用一个“怪”字来形容。
  “对不起…”那姓施的女子咬了咬牙,满脸惭愧的道:“黄先生这病,我治不了,所以,还是另请高明吧!”
  算上这次,她已经是来了九次了,九次观察,九次摸索,九次探寻,最终连病因都没有找到,她感觉,自己实在没有脸再来第十次了!
  所以,她打算放弃。
  刘诗诗闻言,蹬蹬蹬的往后退了三步,脸色煞白,满脸绝望:“连站在医学界最顶峰的施若霞也治不了我丈夫的病,那…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治得好?”
  “抱歉,我已经尽力了。”姓施的女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施若霞!
  “施医生…”柳诗诗突然紧紧抓住她的手,哀声道:“求求你,再给我丈夫看看吧?如果连你也放弃了我丈夫,那…那我丈夫真的就彻底没救了呀,求求你,求求你了!”
  施若霞咬了咬牙,事实上她也很希望自己能帮得上忙,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黄启文的病,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复杂也是最古怪的一种病,而且连病因都找不到,那该怎么治?她自己都不知道。
  能治就治,不能治就如实相告,这是她的原则,绝对不会为了贪图名利而做出违背原则的事情的。
  “抱歉!”施若霞松开了柳诗诗的手,朝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了脚边:“也许,有个人能治好黄先生的病吧?可惜,我现在也想找他,却不知道他在哪里?”
  说完,她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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