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8章 距离感
云凡深深皱起眉头，没想到战天府面临的困境会这么严重，居然到了要拿战天府抵债的地步？
压下心中的不适感，他还是对宿素安慰道：“别自责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不管是战天府欠长老的钱，还是欠别人的钱，这些问题我都会解决的。”
两人又围绕战天府的事情交流了片刻，云凡才转了话锋，“你说房灵去外界了，你知道她去的具体位置或是方向么？”
宿素无助摇头，“不知道，她留下一封信后就走了。”
云凡追问道：“她带着天灵弩没？”
宿素：“带了。”
云凡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天灵弩很强大，而且房灵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相信她一定还活着，哪怕她身上的标记消失了。
只是想到自己面临的现状，他难免惆怅。
父母被抓，房灵失踪，朱雀跟向晴被大坊主挖走，他昔日的很多手下也离开了战天府，战天府岌岌可危，他面临的问题真的不少。
不过他并非没有头绪，目前他需要先将战天府的危机解决。
战天府如今有十个长老，因为最后放手一搏的灵器生意失败，这十个长老现在都成为战天府的债主了，这个债额高达一亿灵元。
灵元，是修仙世界的新货币，采用比黄金还稀有的灵髓制成，它的购买力跟两百年前的秦民币相比，差别不大。
至于战天府欠别的宗门的钱，更是多达十亿，这简直债台高筑。
他必须尽快搞到钱，解决这个危机，保住战天府。
“以前的货币，还能用么？”云凡想起了自己的资产，不出意外的话，他放在一方天地的银行卡里应该有很多钱。
以前他将生意交给向晴打理，他每年都应该会有很多的收入。
“以前的货币，一百多年前就不能用了。”宿素摇头道：“灵气爆发后，世界金融体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外国人几乎死绝，人都没了那么多，古老的金融体系早就不被修仙世界承认了。”
云凡：“那我留下的资产，总有还在的吧？例如房地产之类的，向晴在那之后有帮我打理么？”
宿素：“这个你可能就得问向晴去了，我了解的不多。”
云凡：“嗯，我找她去。”
很快，他便离开了别墅，脚踏冰剑飞天而起。
以前他在向晴身上留的标记还在，他能感到到她所在的方向。
这一趟，又是两千来公里的跋涉，根据距离跟方向，云凡不难判断出，向晴如今还在地津。
地津的建筑物同样十分宏伟，高耸入云的大楼放眼望去就有上百座，看起来发展跟汴京的差别不是很大。
云凡找到了地津的绯红坊大楼，这回他直接用通行证，预约到了跟向晴见面的机会，时间被定在下午。
现在的向晴，在绯红坊担任投资部长一职，虽然比不上朱雀，但也是身份显赫，他想见到她并没有那么简单。
还好他的通行令有最高的权限，否则估计排队都要排很久。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云凡并没有闲着，董秋子跟顾义的标记也在地津，而且两人的位置挨得很近。
云凡来到一栋数十层高的大楼面前，这大楼上面贴着“黑玉堂”三个大字。
看到黑玉堂还在，云凡心里难免又是一阵感慨。
在这陌生的时代，能见到跟他同一个时代留下来的东西，的确不太容易。
云凡大步迈进了黑玉堂里面，跟前台接待沟通了一下，然后人家就让他留下联系方式跟姓名，还需要等待通报才可以见到顾义。
他无奈又只能用喊话的方式叫人，才终于见到了顾义。
云凡受到了顾义热情的接待，老熟人见面，又是一番感慨跟交流。
中午云凡被请去酒店吃饭，顾义还带来了家人跟他见面。
饭桌上，云凡看到董秋子了，原来她早已成为了顾义的妻子，而且跟他儿孙满堂，家族都繁衍了好几代的人了，看起来是那么幸福美满的样子。
对于他们两人的结合，云凡感到很诧异，毕竟董秋子还有一个儿子。
不过，严格来说的话那应该算她的上一世了，云凡赐予董秋子身体后，便等同给了她新生。
或许这种事情在如今也有很多修仙者能办到，但在两百年前，能让鬼修重新做人的人，寥寥无几。
这份恩德，董秋子一直谨记在心，饭桌上全是以“恩公”二字对云凡相称，对儿孙也是如此交代。
顾义对云凡也十分热情，很为他错过灵气爆发时代而惋惜。
虽然他们接触的整个过程都好像很熟络，但云凡却感到了一种距离感。
其实这种感觉不仅仅是现在才有，不论是跟顾义夫妻接触，还是跟宿素和朱雀接触，他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距离感，毕竟他们都两百年没见面了。
只是这距离感，放到顾义这里来更为明显罢了。
毕竟顾义曾是他的手下，现在虽然对他也算尊敬，但这种尊敬更像是在客套，而非发自内心的。
云凡明白，他对顾义的掌控，也丢失了。
如今的顾义跟董秋子都拥有金丹期的实力，已然比以前强太多了。
结束了午饭后，云凡也就告别他们了。
现在黑玉堂好像发展得还行的样子，云凡心中有了个想法，那便是向顾义借钱缓解战天府的危机。
不过饭桌上很多后辈在，云凡终究还是拉不下脸面开口，而且他感觉事情应该还没到这一步，搞不好向晴还有在打理他曾经的资产，他未必会缺钱。
而且，就算他缺钱了，他也宁愿跟向晴借，而不是跟顾义借。
虽然两人都曾是他的手下，但他对向晴的栽培更多，她对他的了解也比顾义多，说白了就是越熟越好下手。
当然，借钱这一步是不得已的，不到万不得已，云凡不会这么做，但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谁又能知道，大坊主为了不让他好过，会不会暗中做什么手脚？
下午，按照约定的时间，云凡去到绯红坊，在接待的指引下，他终于来到向晴的办公室门外。
向晴办公室门外有一个秘书办公桌，这办公桌有一名美女秘书守着。
接待：“这位是预约了现在跟向部长见面的贵客，云先生。”
秘书：“好的，我马上联系向部长。”
接待离开，秘书用通灵玉联系了向晴后，便动身去给云凡开门。
“请进。”
云凡走进办公室里面，终于看到了向晴。
向晴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忙活着，就算云凡来到她对面自顾自的坐下，她还是没有抬起头，不过她开口了，“稍等片刻，现在我的思路不能断，马上就好了。”
“还是这么敬业。”云凡十分感慨的开口，“看到你这副当了两百多年女强人的样子，我也是醉了。”
“没有，你过誉……嗯？”向晴原本是套路式的回话，可云凡的话在她脑海过了一遍后，她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她终于抬起了头。
看到云凡的刹那，向晴的双瞳猛然一缩，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恍如看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样。
压下心中的不适感，他还是对宿素安慰道：“别自责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不管是战天府欠长老的钱，还是欠别人的钱，这些问题我都会解决的。”
两人又围绕战天府的事情交流了片刻，云凡才转了话锋，“你说房灵去外界了，你知道她去的具体位置或是方向么？”
宿素无助摇头，“不知道，她留下一封信后就走了。”
云凡追问道：“她带着天灵弩没？”
宿素：“带了。”
云凡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天灵弩很强大，而且房灵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相信她一定还活着，哪怕她身上的标记消失了。
只是想到自己面临的现状，他难免惆怅。
父母被抓，房灵失踪，朱雀跟向晴被大坊主挖走，他昔日的很多手下也离开了战天府，战天府岌岌可危，他面临的问题真的不少。
不过他并非没有头绪，目前他需要先将战天府的危机解决。
战天府如今有十个长老，因为最后放手一搏的灵器生意失败，这十个长老现在都成为战天府的债主了，这个债额高达一亿灵元。
灵元，是修仙世界的新货币，采用比黄金还稀有的灵髓制成，它的购买力跟两百年前的秦民币相比，差别不大。
至于战天府欠别的宗门的钱，更是多达十亿，这简直债台高筑。
他必须尽快搞到钱，解决这个危机，保住战天府。
“以前的货币，还能用么？”云凡想起了自己的资产，不出意外的话，他放在一方天地的银行卡里应该有很多钱。
以前他将生意交给向晴打理，他每年都应该会有很多的收入。
“以前的货币，一百多年前就不能用了。”宿素摇头道：“灵气爆发后，世界金融体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外国人几乎死绝，人都没了那么多，古老的金融体系早就不被修仙世界承认了。”
云凡：“那我留下的资产，总有还在的吧？例如房地产之类的，向晴在那之后有帮我打理么？”
宿素：“这个你可能就得问向晴去了，我了解的不多。”
云凡：“嗯，我找她去。”
很快，他便离开了别墅，脚踏冰剑飞天而起。
以前他在向晴身上留的标记还在，他能感到到她所在的方向。
这一趟，又是两千来公里的跋涉，根据距离跟方向，云凡不难判断出，向晴如今还在地津。
地津的建筑物同样十分宏伟，高耸入云的大楼放眼望去就有上百座，看起来发展跟汴京的差别不是很大。
云凡找到了地津的绯红坊大楼，这回他直接用通行证，预约到了跟向晴见面的机会，时间被定在下午。
现在的向晴，在绯红坊担任投资部长一职，虽然比不上朱雀，但也是身份显赫，他想见到她并没有那么简单。
还好他的通行令有最高的权限，否则估计排队都要排很久。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云凡并没有闲着，董秋子跟顾义的标记也在地津，而且两人的位置挨得很近。
云凡来到一栋数十层高的大楼面前，这大楼上面贴着“黑玉堂”三个大字。
看到黑玉堂还在，云凡心里难免又是一阵感慨。
在这陌生的时代，能见到跟他同一个时代留下来的东西，的确不太容易。
云凡大步迈进了黑玉堂里面，跟前台接待沟通了一下，然后人家就让他留下联系方式跟姓名，还需要等待通报才可以见到顾义。
他无奈又只能用喊话的方式叫人，才终于见到了顾义。
云凡受到了顾义热情的接待，老熟人见面，又是一番感慨跟交流。
中午云凡被请去酒店吃饭，顾义还带来了家人跟他见面。
饭桌上，云凡看到董秋子了，原来她早已成为了顾义的妻子，而且跟他儿孙满堂，家族都繁衍了好几代的人了，看起来是那么幸福美满的样子。
对于他们两人的结合，云凡感到很诧异，毕竟董秋子还有一个儿子。
不过，严格来说的话那应该算她的上一世了，云凡赐予董秋子身体后，便等同给了她新生。
或许这种事情在如今也有很多修仙者能办到，但在两百年前，能让鬼修重新做人的人，寥寥无几。
这份恩德，董秋子一直谨记在心，饭桌上全是以“恩公”二字对云凡相称，对儿孙也是如此交代。
顾义对云凡也十分热情，很为他错过灵气爆发时代而惋惜。
虽然他们接触的整个过程都好像很熟络，但云凡却感到了一种距离感。
其实这种感觉不仅仅是现在才有，不论是跟顾义夫妻接触，还是跟宿素和朱雀接触，他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距离感，毕竟他们都两百年没见面了。
只是这距离感，放到顾义这里来更为明显罢了。
毕竟顾义曾是他的手下，现在虽然对他也算尊敬，但这种尊敬更像是在客套，而非发自内心的。
云凡明白，他对顾义的掌控，也丢失了。
如今的顾义跟董秋子都拥有金丹期的实力，已然比以前强太多了。
结束了午饭后，云凡也就告别他们了。
现在黑玉堂好像发展得还行的样子，云凡心中有了个想法，那便是向顾义借钱缓解战天府的危机。
不过饭桌上很多后辈在，云凡终究还是拉不下脸面开口，而且他感觉事情应该还没到这一步，搞不好向晴还有在打理他曾经的资产，他未必会缺钱。
而且，就算他缺钱了，他也宁愿跟向晴借，而不是跟顾义借。
虽然两人都曾是他的手下，但他对向晴的栽培更多，她对他的了解也比顾义多，说白了就是越熟越好下手。
当然，借钱这一步是不得已的，不到万不得已，云凡不会这么做，但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谁又能知道，大坊主为了不让他好过，会不会暗中做什么手脚？
下午，按照约定的时间，云凡去到绯红坊，在接待的指引下，他终于来到向晴的办公室门外。
向晴办公室门外有一个秘书办公桌，这办公桌有一名美女秘书守着。
接待：“这位是预约了现在跟向部长见面的贵客，云先生。”
秘书：“好的，我马上联系向部长。”
接待离开，秘书用通灵玉联系了向晴后，便动身去给云凡开门。
“请进。”
云凡走进办公室里面，终于看到了向晴。
向晴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忙活着，就算云凡来到她对面自顾自的坐下，她还是没有抬起头，不过她开口了，“稍等片刻，现在我的思路不能断，马上就好了。”
“还是这么敬业。”云凡十分感慨的开口，“看到你这副当了两百多年女强人的样子，我也是醉了。”
“没有，你过誉……嗯？”向晴原本是套路式的回话，可云凡的话在她脑海过了一遍后，她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她终于抬起了头。
看到云凡的刹那，向晴的双瞳猛然一缩，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恍如看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