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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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年将棒球棍交给了助理小邹,“你帮我拿一下,等下给我,我现在有点事情要跟莫股东谈一谈。”
  放下了棒球棍的傅斯年,走到被保镖控制住的莫褚成面前,“我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说,没有半点隐瞒的,全部都说。”
  傅斯年一如既往的冷笑着,“我想知道你跟凡新宇之间的勾结,想知道你这些日子在傅氏犯下的罪行,如果你交代的够清楚的话,那我可以考虑放你儿子一条命。”
  听到傅斯年说可以放过莫优了,莫褚成一股脑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
  “当初是我主动找的凡新宇,知道凡新宇家里之前是做情色行业的,所以不愁没有好女人。我就打算带着一些还不肯跟从我意见的股东去凡新宇新开的会所那里。  说是新开的会所,其实实际上就是专门为了傅氏股东服侍的位置,带这些股东来了之后,先是用女人留住他们,然后再用不雅的照片留住他们,这样,股东们就会听我的话,去做一些里应外合的事情
  了。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拿了许多企业的回扣,把谈成的生意让给了他们,光是从中得到的利润就有几个亿了。”
  傅斯年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所以为了那几个亿的利润跟回扣,你把价值上千亿上百亿的生意全部拱手相让了对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傅斯年是咬着牙说的,光是听,就可以感受到她心中如火一般的愤怒了。
  “其实这一切也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还有凡新宇给我提议,我承认我确实是该死,但是凡新宇在背后也是出来主意做了事情的。”
  傅斯年冷冷的甩下四个字,“蛇鼠一窝!”
  然后推开了自己面前的人,直直的走到了苏医生的面前,“地上这人,帮忙抢救一下。”
  傅斯年的这场骇人大戏,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大家甚至都觉得可能到很久也结束不了,可是偏偏下一秒,傅斯年就宣布结束了。
  医护人员将地上的莫优给抬了起来,紧急的送到电梯里,准备去楼下的手术室里进行检查跟手术的。
  莫褚成看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儿子被送去抢救了,一颗心也就放下来了。
  傅斯年不想再这里多做停留了,看着小邹,吩咐道:“把录音做成证据,现在就控告莫褚成商业间谍罪行,算一算他为整个傅氏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赔钱坐牢,一样都不能缺。”
  小邹点了点头,始终觉得,傅斯年的能力跟胆识还是在常人之上的,不然今天为什么能威胁到莫褚成,让莫褚成自己说出自己的犯罪记录?
  不过这件事情越是快速的,完美的解决,小邹的心里就觉得更加的不值得了。
  要是当初老夫人相信傅总的办事能力的话,也就不会做那么傻里傻气的选择了。
  不论如何,如今老夫人走了,傅氏的问题也随随便便就解决了,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翻篇了一样。
  一个新的开始,似乎在等待着大家。
  葬礼。
  蓝琴的葬礼,办得格外的大,唯一不足的就是,意外的被狗仔给泄露了出去。
  举国上下的人方才知道,傅氏唯一的一个老一辈已经离开大家远去了。
  如今傅氏只有傅斯年这么一个年轻而又鲜活的血液了。
  傅斯年替蓝琴买了一个庄园,而蓝琴的骨灰就葬在这个庄园里。
  一行行穿着黑衣的人,个个面色都格外的严峻,傅斯年站在最前面,捧着骨灰放在了水晶棺里,然后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将水晶棺放在了早就挖好的长坑里。
  严谨的将水晶棺刚好之后,傅斯年亲自俯身,将一捧捧的黄土放在撒在了水晶棺的上面。
  一向晴朗的海城骤然下去了雨来,重重的雨点狠狠的打在傅斯年的身上。
  助理小邹从身后拿了一把伞出来,刚撑在傅斯年的头上的就时候去,却被傅斯年给拦住了,“不必了。”
  既然傅斯年不需要打伞,小邹自然是将伞收好了。
  傅斯年就这么一捧黄土,一捧黄土的将水晶棺给埋好了。平日里跟泥土不打交道的傅斯年,手上全是半湿不湿的泥巴。
  幸好有雨水,不然的话,傅斯年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哭了出来了,下雨了正好,下雨就可以帮人类遮盖住眼泪,假装只是雨水了。
  身后一袭黑衣的人中,夏禹站在最前面,整个葬礼基本结束的时候,夏禹替傅斯年吩咐道,“感谢今天各位的到来,车子就在庄园外等着,大家可以退场了。”
  来送葬的人走了之后,夏禹不忍心的看了看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傅斯年,很明显,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他的情绪算是彻底的释放了出来了。
  夏禹蹲了下去,安慰着他,“逝者已矣,留在人间的,就好好的生活,只有这样,伯母的在天之灵才会得到慰藉不是吗?起来吧,斯年。”
  傅斯年的身体怔了怔,随即摇了摇头,“不,我该死,今日该在这黄土之下的人,原本就应该是我。”
  夏禹叹气,“斯年,答应我,这件事情之后,乖乖的去看心理医生好吗?”
  知道傅斯年的心理能力一直强大,但是这次夏禹却发现了好多不对劲的地方,傅斯年开始变得有些偏激了起来。
  他真害怕这份偏激会将傅斯年给毁灭了。
  小一会儿,小邹从后面走了上来,严肃的报告着,“刚才来送葬的人里有记者,并且这位记者拍摄了葬礼的照片,现在全城的人基本都知道傅家的事情了。”
  傅斯年的眼眸一厉,“我明明说过,哪家报社敢刊登的话,就拿那家报社来血祭,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听不懂我的话?为什么?”  傅斯年从泥地里起来,眼神中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温度了,“告,告到这个记者,这家报社,全部去坐牢,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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