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选择
“还是要结束了吗......”
罗抽出【鬼哭】，亚斯落败的话自己绝对也逃不过明哥的手掌，必要时候只能拼一把了......
“是吗？”
亚斯冷冷的声音从扶桑体中传出，在多弗朗明哥看不见的地方，一道道粗壮的根系疯狂的朝土中钻去，汲取着土壤中的营养。
扶桑的身上陡然焕发出生机，一片片绿色的树叶生长而出，天空中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落在树叶之上。
“巨木·光合作用！”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扶桑源源不断地将光能和土壤中的营养转化成自身的养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修复着自己的伤势。
而亚斯整个身体则是从扶桑的怀抱中走出，金乌站在他的肩头，一双如同鹰眼般锐利的瞳孔死死的盯着眼前多弗朗明哥。
筋斗同样也是眼神不善，除去和青雉的战斗外，亚斯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苦战。
“你的能力究竟还有多少？！”
多弗朗明哥脸色阴沉，额头上的青筋猛烈的跳动着，亚斯变幻莫测的能力实在是把他恶心坏了。
“你猜？”
亚斯歪了歪头，既然你没能够杀死我，接下来就到我表现的时间了。
一道黑色的火焰从他的手掌处燃起，亚斯不准备在和多弗朗明哥拖下去了，虽然这里的海军驻军迟迟没有动静，但是海军本部绝对不会这么坐视不管的。
“一招定胜负吧。”
亚斯暗中下了决心，黑色的火焰荡出一道道的热浪扩散至四周。
紧接着，更多更猛烈的黑色火焰从亚斯身上燃起，亚斯此时的体力已经不够他再发动一次完整的【黑龙咆哮】。
但是以多弗朗明哥此时的状态，亚斯有信心用一招残缺版本的【黑龙咆哮】将他击败。
即便是两败俱伤也可以，因为他的身后还站着扶桑，还有范·奥卡，即便自己和多弗朗明哥同时丧失意识，扶桑也能够在第一时间稳住自己的伤势。
而范·奥卡将在场的这些家伙解决掉更不是什么问题。
反观多弗朗明哥，此时的他只能够依靠自己，所以现在的场面无疑是亚斯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
多弗朗明哥反而是骑虎难下了。
“呋呋呋，你以为你能够吓唬得了我吗？！”
多弗朗明哥在这个时候依旧没有丝毫惧怕，狂妄的笑声过后迅速张开了手掌，一道道细线蔓延而出，身后的白线海洋再一次波动起来！
巨量的白线汇成一根根的触手在多弗朗明哥身旁晃动，像一只可怖的章鱼一般。
燃烧而起的黑色火焰在亚斯身上逐渐变幻成一只东方龙的形状，狰狞的巨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
“黑色的龙吗...呋呋，有趣。”
多弗朗明哥再一次展露出他神经质的本性。
亚斯抬起脚步，黑色的巨龙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多弗朗明哥的双眼牢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找到一点破绽随时都可能发动恐怖的攻击！
突然，亚斯猛地加速，两个人几十米的距离在亚斯的全力爆发下根本算不了什么，转眼间亚斯便出现在了多弗朗明哥身前不到十米的位置。
在亚斯刚刚动身的瞬间，多弗朗明哥的双臂猛地一挥，身后的十六条触手瞬间覆盖上深紫色的武装色霸气，如同箭矢一般射向亚斯。
多弗朗明哥觉醒后最强的技能【16发神圣凶弹·神诛杀】！
亚斯面对呼啸而来的十六把诛神长枪一拳轰出，身后黑色火焰巨龙咆哮着迎面而上。
【黑龙咆哮】！
炙热至极的黑色火焰巨龙和恐怖切割的十六条触手准备接触时，一道身影陡然瞬移到二者的中间。
“什么！那个人疯了吗！”
这是所有观众发出的呐喊，亚斯和多弗朗明哥刚才展现出来的实力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近乎无可匹敌。
现在居然有人敢闯到二者凝聚已久的大招中间，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和其他人不同，亚斯和多弗朗明哥两个皆是脸色铁青，因为他们已经在这道身影出现时就已经感受到了来者的气息。
“冰河时代！”
一道如同冰川一般的恐怖冰墙陡然从黑龙和紫线中间升起，像是一道不可撼动的泰山一般将二人隔开。
黑色的火龙凶猛的咆哮着撞上了冰川，猛烈的水蒸气散发出来，冰块在接触到火焰的一瞬间融化成水滴，又立马变成了水蒸气，将整个战场染成白色！
另一边的十六条紫线如同切刀一般将冰川切成数块，但是直至力竭依旧残留下不少的冰块，更别说冲到中间那个男人面前了。
至于亚斯的黑色火龙像是龙搁浅滩，在将一般的冰川蒸发之后便停止了下来，消散在空气中。
飘渺的雾气中，透露出中间站着的那个男人的面孔。
“这是...大将青雉！”
“我c，真的是大将！”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台下所有的观众震惊三联，大将是什么，是海军的最高战力啊！
而他们是什么，是海贼，而且还只不过是悬赏金刚刚超过一亿的新星海贼而已。
此时碰上大将这不是跟老鼠瞎跑到猫窝里的感觉是一样的么！
所有的海贼腿脚打摆，随即便准备开溜。
不过他们回头一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战场的周围已经被一圈冰墙所围绕，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这就是大将的实力吗......”
不仅轻而易举地挡下了两个在他们看来不可战胜的家伙，还有余力封锁住整个战场。
青雉缓缓将鼻孔中的手指抽出，然后有些掀起的将手上的鼻屎弹开，随即慵懒的看向二人。
“啊啦啦啦，两个七武海在海军的眼皮子底下打起来可不太好呢。”
青雉慵懒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是嘛，两个七武海在这里打个什么劲儿......
随后他们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对啊，什么两个七武海！
青雉从自己的裤兜中掏出一只黑漆漆的蝙蝠，那只蝙蝠的两只小脚抓着一封书信，被青雉放开后有些迷糊的辨认了一下方向后便扑哧扑哧朝着亚斯飞去。
“啊，这一次也是顺便来传达世界政府的命令，巨妖海贼团船长亚斯正式成为王下七武海的一员。”
青雉的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却如同战鼓一般在他们的心中响起。
“亚斯成为王下七武海......”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家伙不过是今年的新人而已吧，还不到二十岁就成为了多少人一辈子都追求不到的七武海职位。
不过想到他刚才那番恐怖的表现，这个任命又显得不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些正常了。
一个杀死了上一任七武海，并且和现任七武海打成平手，甚至还有优势的年轻人，完全对得起这个身份！
亚斯无视了多弗朗明哥吃人一般的眼神，随意的接过了蝙蝠爪子上的书信，里面讲的不过是一些王下七武海能够获得的权益，以及七武海应该承担的义务等等。
亚斯只是象征性的瞥了一眼，随后便翻折塞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呋呋呋，青雉，你确定要管我们之间的恩怨吗？”
多弗朗明哥显然还不准备放弃击杀亚斯的准备，杀害他心爱部下的仇，不可能因为亚斯也成为了七武海而就此消散！
青雉看出了多弗朗明哥眼中浓厚的杀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回应道：
“不是我要管，而是七武海之间不能够发生实质性的战斗。”
“这是战国元帅交代下来的任务。”
青雉不想多生事端，只想将这两个家伙拦下来，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这才是头等大事。
“那如果我说不呢？”
多弗朗明哥的杀意凝聚而出，看上去今天像是铁了心要杀了亚斯了。
不过亚斯对于他的态度表示一点都不慌，青雉这个家伙的实力又多恐怖的在原著中他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即便自己距离上一次遇见他已经有巨大的进步，但是想要打败他现在的程度依旧是远远不够。
最多只不过是从一只脚能碾死的蚂蚁变成了需要两只手合力才能打死的老鼠罢了。
“你可以试试。”
青雉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这句话已经表现出他对多弗朗明哥的警告。
如果他真的执意要出手的话，青雉必然也会出手！
“哼！”
一道身影突然从多弗朗明哥身上一闪而过，化为另一个多弗朗明哥袭向亚斯。
而自己的本体则是冲向青雉，想要拖住他，利用自己的替身去击杀亚斯。
亚斯摇摇头，自己和替身一起上都解决不了我，现在想要凭借一个替身解决自己？而且还是在青雉的眼皮子底下，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就在亚斯思考的过程中，多弗朗明哥的本体已经来到了青雉的面前，青雉脸色不变，不退反进，像是拥抱一般扑向多弗朗明哥。
“什么......”
一股寒意在他心中升起，不是因为青雉对他做出这个动作而产生的恶寒，而是一道道寒霜已经附着在他的身上。
仅仅是一瞬间已经攀附到了他的脸颊，整个身体都陷入了半僵硬状态。
“冰冻时刻。”
青雉轻声说道，一股寒气从他嘴中吐出。
与此同时袭向亚斯的替身多弗朗明哥陡然消散，变成一道道细线洒落在地面上。
“这就是大将的实力吗......”
亚斯看着青雉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多弗朗明哥在心中暗叹一声。
不过这个多弗朗明哥确实是如同原著中一般头铁，原著中是为了杀斯莫格而硬刚多弗朗明哥，现在是为了杀亚斯硬刚。
一样的头铁，一样的下场。
亚斯看着已经被冻成冰雕的多弗朗明哥摇了摇头。
至于周围的海贼们已经看呆了，一个让他们绝望的敌人居然被这么简单就解决掉了。
虽然说这其中也有多弗朗明哥已经精疲力竭的原因在内，但是这依旧足够令人震撼。
大将的实力恐怖如斯。
特别是罗，看着自己一直想要报仇却没办法得逞的敌人被别人一招击败，这种落差实在过于打击一个人的内心。
青雉可不会在乎这些旁观者的感想，看向亚斯，开口道：
“没想到当时那个小子，现在居然已经成为七武海了。”
青雉仿佛有些唏嘘，他没想到那个被贾巴救走的小子居然能够以这么快的速度崛起。
“嗯。”
亚斯淡淡点头，他和青雉谈不上交情，也没有存在什么厌恶。
只能说那时候立场不同，青雉想要抓捕他也无可厚非。
就像现在他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站在同一阵线，青雉对他出手的几率变得很小。
“既然你已经是七武海了，那么身为海军的我便不能够对你出手。”
青雉毫不顾忌自己说的大实话，不等亚斯点头便转头看向周围的一圈海贼。
“不过这群家伙，我就带回去交差吧！”
青雉话音刚落，所有人如临大敌，青雉的实力已经对他们造成了巨大的震慑，此时根本提不起和他作对的心思。
“啊啦啦，这里可是有不少有价值的海贼呢。”
罗手指张开，随时准备展开自己的领域，虽然自觉不可能打拜青雉，但是还是需要拼一下。
“等等。”
不过亚斯站到了青雉面前，挡住了青雉投向罗的目光。
“红心海贼团和紫色巨刃海贼团已经成为巨妖海贼团的旗下海贼团之二。”
“按照规定，海军不能够对他们出手。”
旗下海贼团为七武海海贼团的一部分，而海军是不能够对他们出手的。
“哦？真有此事吗？”
青雉看向巴德尔和一脸紧张的罗。
此时二人的心情格外的复杂，巴德尔更多的还是庆幸，他在加入巨妖海贼团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亚斯居然会成为七武海之一。
在见到青雉的一瞬间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拼死保护自己的伙伴们逃出去了，不过事情的发展确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至于罗就是真的迷茫了，眼下庇护于亚斯的羽翼之下无疑又很大的概率逃出生天，但是在这里答应了，以后红心海贼团在世人的眼中将永远带上巨妖海贼团的标签。
但如果不答应，那么他和贝波基本上没有任何在青雉手下逃出生天的可能性。
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
罗抽出【鬼哭】，亚斯落败的话自己绝对也逃不过明哥的手掌，必要时候只能拼一把了......
“是吗？”
亚斯冷冷的声音从扶桑体中传出，在多弗朗明哥看不见的地方，一道道粗壮的根系疯狂的朝土中钻去，汲取着土壤中的营养。
扶桑的身上陡然焕发出生机，一片片绿色的树叶生长而出，天空中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落在树叶之上。
“巨木·光合作用！”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扶桑源源不断地将光能和土壤中的营养转化成自身的养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修复着自己的伤势。
而亚斯整个身体则是从扶桑的怀抱中走出，金乌站在他的肩头，一双如同鹰眼般锐利的瞳孔死死的盯着眼前多弗朗明哥。
筋斗同样也是眼神不善，除去和青雉的战斗外，亚斯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苦战。
“你的能力究竟还有多少？！”
多弗朗明哥脸色阴沉，额头上的青筋猛烈的跳动着，亚斯变幻莫测的能力实在是把他恶心坏了。
“你猜？”
亚斯歪了歪头，既然你没能够杀死我，接下来就到我表现的时间了。
一道黑色的火焰从他的手掌处燃起，亚斯不准备在和多弗朗明哥拖下去了，虽然这里的海军驻军迟迟没有动静，但是海军本部绝对不会这么坐视不管的。
“一招定胜负吧。”
亚斯暗中下了决心，黑色的火焰荡出一道道的热浪扩散至四周。
紧接着，更多更猛烈的黑色火焰从亚斯身上燃起，亚斯此时的体力已经不够他再发动一次完整的【黑龙咆哮】。
但是以多弗朗明哥此时的状态，亚斯有信心用一招残缺版本的【黑龙咆哮】将他击败。
即便是两败俱伤也可以，因为他的身后还站着扶桑，还有范·奥卡，即便自己和多弗朗明哥同时丧失意识，扶桑也能够在第一时间稳住自己的伤势。
而范·奥卡将在场的这些家伙解决掉更不是什么问题。
反观多弗朗明哥，此时的他只能够依靠自己，所以现在的场面无疑是亚斯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
多弗朗明哥反而是骑虎难下了。
“呋呋呋，你以为你能够吓唬得了我吗？！”
多弗朗明哥在这个时候依旧没有丝毫惧怕，狂妄的笑声过后迅速张开了手掌，一道道细线蔓延而出，身后的白线海洋再一次波动起来！
巨量的白线汇成一根根的触手在多弗朗明哥身旁晃动，像一只可怖的章鱼一般。
燃烧而起的黑色火焰在亚斯身上逐渐变幻成一只东方龙的形状，狰狞的巨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
“黑色的龙吗...呋呋，有趣。”
多弗朗明哥再一次展露出他神经质的本性。
亚斯抬起脚步，黑色的巨龙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多弗朗明哥的双眼牢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找到一点破绽随时都可能发动恐怖的攻击！
突然，亚斯猛地加速，两个人几十米的距离在亚斯的全力爆发下根本算不了什么，转眼间亚斯便出现在了多弗朗明哥身前不到十米的位置。
在亚斯刚刚动身的瞬间，多弗朗明哥的双臂猛地一挥，身后的十六条触手瞬间覆盖上深紫色的武装色霸气，如同箭矢一般射向亚斯。
多弗朗明哥觉醒后最强的技能【16发神圣凶弹·神诛杀】！
亚斯面对呼啸而来的十六把诛神长枪一拳轰出，身后黑色火焰巨龙咆哮着迎面而上。
【黑龙咆哮】！
炙热至极的黑色火焰巨龙和恐怖切割的十六条触手准备接触时，一道身影陡然瞬移到二者的中间。
“什么！那个人疯了吗！”
这是所有观众发出的呐喊，亚斯和多弗朗明哥刚才展现出来的实力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近乎无可匹敌。
现在居然有人敢闯到二者凝聚已久的大招中间，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和其他人不同，亚斯和多弗朗明哥两个皆是脸色铁青，因为他们已经在这道身影出现时就已经感受到了来者的气息。
“冰河时代！”
一道如同冰川一般的恐怖冰墙陡然从黑龙和紫线中间升起，像是一道不可撼动的泰山一般将二人隔开。
黑色的火龙凶猛的咆哮着撞上了冰川，猛烈的水蒸气散发出来，冰块在接触到火焰的一瞬间融化成水滴，又立马变成了水蒸气，将整个战场染成白色！
另一边的十六条紫线如同切刀一般将冰川切成数块，但是直至力竭依旧残留下不少的冰块，更别说冲到中间那个男人面前了。
至于亚斯的黑色火龙像是龙搁浅滩，在将一般的冰川蒸发之后便停止了下来，消散在空气中。
飘渺的雾气中，透露出中间站着的那个男人的面孔。
“这是...大将青雉！”
“我c，真的是大将！”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台下所有的观众震惊三联，大将是什么，是海军的最高战力啊！
而他们是什么，是海贼，而且还只不过是悬赏金刚刚超过一亿的新星海贼而已。
此时碰上大将这不是跟老鼠瞎跑到猫窝里的感觉是一样的么！
所有的海贼腿脚打摆，随即便准备开溜。
不过他们回头一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战场的周围已经被一圈冰墙所围绕，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这就是大将的实力吗......”
不仅轻而易举地挡下了两个在他们看来不可战胜的家伙，还有余力封锁住整个战场。
青雉缓缓将鼻孔中的手指抽出，然后有些掀起的将手上的鼻屎弹开，随即慵懒的看向二人。
“啊啦啦啦，两个七武海在海军的眼皮子底下打起来可不太好呢。”
青雉慵懒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是嘛，两个七武海在这里打个什么劲儿......
随后他们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对啊，什么两个七武海！
青雉从自己的裤兜中掏出一只黑漆漆的蝙蝠，那只蝙蝠的两只小脚抓着一封书信，被青雉放开后有些迷糊的辨认了一下方向后便扑哧扑哧朝着亚斯飞去。
“啊，这一次也是顺便来传达世界政府的命令，巨妖海贼团船长亚斯正式成为王下七武海的一员。”
青雉的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却如同战鼓一般在他们的心中响起。
“亚斯成为王下七武海......”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家伙不过是今年的新人而已吧，还不到二十岁就成为了多少人一辈子都追求不到的七武海职位。
不过想到他刚才那番恐怖的表现，这个任命又显得不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些正常了。
一个杀死了上一任七武海，并且和现任七武海打成平手，甚至还有优势的年轻人，完全对得起这个身份！
亚斯无视了多弗朗明哥吃人一般的眼神，随意的接过了蝙蝠爪子上的书信，里面讲的不过是一些王下七武海能够获得的权益，以及七武海应该承担的义务等等。
亚斯只是象征性的瞥了一眼，随后便翻折塞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呋呋呋，青雉，你确定要管我们之间的恩怨吗？”
多弗朗明哥显然还不准备放弃击杀亚斯的准备，杀害他心爱部下的仇，不可能因为亚斯也成为了七武海而就此消散！
青雉看出了多弗朗明哥眼中浓厚的杀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回应道：
“不是我要管，而是七武海之间不能够发生实质性的战斗。”
“这是战国元帅交代下来的任务。”
青雉不想多生事端，只想将这两个家伙拦下来，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这才是头等大事。
“那如果我说不呢？”
多弗朗明哥的杀意凝聚而出，看上去今天像是铁了心要杀了亚斯了。
不过亚斯对于他的态度表示一点都不慌，青雉这个家伙的实力又多恐怖的在原著中他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即便自己距离上一次遇见他已经有巨大的进步，但是想要打败他现在的程度依旧是远远不够。
最多只不过是从一只脚能碾死的蚂蚁变成了需要两只手合力才能打死的老鼠罢了。
“你可以试试。”
青雉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这句话已经表现出他对多弗朗明哥的警告。
如果他真的执意要出手的话，青雉必然也会出手！
“哼！”
一道身影突然从多弗朗明哥身上一闪而过，化为另一个多弗朗明哥袭向亚斯。
而自己的本体则是冲向青雉，想要拖住他，利用自己的替身去击杀亚斯。
亚斯摇摇头，自己和替身一起上都解决不了我，现在想要凭借一个替身解决自己？而且还是在青雉的眼皮子底下，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就在亚斯思考的过程中，多弗朗明哥的本体已经来到了青雉的面前，青雉脸色不变，不退反进，像是拥抱一般扑向多弗朗明哥。
“什么......”
一股寒意在他心中升起，不是因为青雉对他做出这个动作而产生的恶寒，而是一道道寒霜已经附着在他的身上。
仅仅是一瞬间已经攀附到了他的脸颊，整个身体都陷入了半僵硬状态。
“冰冻时刻。”
青雉轻声说道，一股寒气从他嘴中吐出。
与此同时袭向亚斯的替身多弗朗明哥陡然消散，变成一道道细线洒落在地面上。
“这就是大将的实力吗......”
亚斯看着青雉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多弗朗明哥在心中暗叹一声。
不过这个多弗朗明哥确实是如同原著中一般头铁，原著中是为了杀斯莫格而硬刚多弗朗明哥，现在是为了杀亚斯硬刚。
一样的头铁，一样的下场。
亚斯看着已经被冻成冰雕的多弗朗明哥摇了摇头。
至于周围的海贼们已经看呆了，一个让他们绝望的敌人居然被这么简单就解决掉了。
虽然说这其中也有多弗朗明哥已经精疲力竭的原因在内，但是这依旧足够令人震撼。
大将的实力恐怖如斯。
特别是罗，看着自己一直想要报仇却没办法得逞的敌人被别人一招击败，这种落差实在过于打击一个人的内心。
青雉可不会在乎这些旁观者的感想，看向亚斯，开口道：
“没想到当时那个小子，现在居然已经成为七武海了。”
青雉仿佛有些唏嘘，他没想到那个被贾巴救走的小子居然能够以这么快的速度崛起。
“嗯。”
亚斯淡淡点头，他和青雉谈不上交情，也没有存在什么厌恶。
只能说那时候立场不同，青雉想要抓捕他也无可厚非。
就像现在他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站在同一阵线，青雉对他出手的几率变得很小。
“既然你已经是七武海了，那么身为海军的我便不能够对你出手。”
青雉毫不顾忌自己说的大实话，不等亚斯点头便转头看向周围的一圈海贼。
“不过这群家伙，我就带回去交差吧！”
青雉话音刚落，所有人如临大敌，青雉的实力已经对他们造成了巨大的震慑，此时根本提不起和他作对的心思。
“啊啦啦，这里可是有不少有价值的海贼呢。”
罗手指张开，随时准备展开自己的领域，虽然自觉不可能打拜青雉，但是还是需要拼一下。
“等等。”
不过亚斯站到了青雉面前，挡住了青雉投向罗的目光。
“红心海贼团和紫色巨刃海贼团已经成为巨妖海贼团的旗下海贼团之二。”
“按照规定，海军不能够对他们出手。”
旗下海贼团为七武海海贼团的一部分，而海军是不能够对他们出手的。
“哦？真有此事吗？”
青雉看向巴德尔和一脸紧张的罗。
此时二人的心情格外的复杂，巴德尔更多的还是庆幸，他在加入巨妖海贼团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亚斯居然会成为七武海之一。
在见到青雉的一瞬间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拼死保护自己的伙伴们逃出去了，不过事情的发展确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至于罗就是真的迷茫了，眼下庇护于亚斯的羽翼之下无疑又很大的概率逃出生天，但是在这里答应了，以后红心海贼团在世人的眼中将永远带上巨妖海贼团的标签。
但如果不答应，那么他和贝波基本上没有任何在青雉手下逃出生天的可能性。
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